迟子鱼突然想起了什么,气呼呼瞪着栖行云道,“你上次还说给我做风筝呢,结果这么久过去了,我的风筝呢?”

    栖行云猛地一拍脑门,歉意道,“瞧我这脑子,我是真的忘记了……”

    前段时间也是每天各种事堆积在一起,他答应好迟子鱼的事便抛在脑后了。

    “等我忙完地里的事就给你做一个,怎么样?”

    “为了惩罚你的没记性,我要你给我做两个。”

    栖行云很快应下,“好,还有一个要什么形状的?”

    “爹,你想要什么样的风筝?”迟子鱼就问司辰。

    司辰有些不可思议,“我吗?你们放吧,我不放。”

    他堂堂一个皇帝,还一大把年纪了,放什么风筝啊。

    “爹,那你就说一个你喜欢的风筝吧,我就想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迟子鱼换着法子问他。

    司辰想了想,皱着眉头说,“那我想要一朵云。”

    迟子鱼:“……”

    栖行云:“……”

    ……

    栖水沛去相看的结果很满意。

    男方叫程上成,花二婶说他身上有很大一块疤。

    栖水沛愣是盯着人家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他脸上的疤痕。

    对方闪烁着眼神说,他的疤痕被衣服遮住了。

    一直以来,栖水沛对男方的心头疙瘩就是疤。

    不过今天相看并没瞧见,而且男方的表现很好,又聪明,又会说甜话,哄地栖水沛很开心。

    所以,相看的当场,双方家长就迫不及待地讨论了定亲的事。

    亲事订在下个月,是男方家提出来的。

    对于这个婚事,男方家显得很是迫切。

    王氏本来还觉得自己已经很心急了,没想到对方比她更急,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栖水沛的二婚事项,就这么草率地定下来了。

    本来像栖水沛这样差的条件,就已经很难二嫁了,王氏也不敢再挑挑拣拣,找到好人家就赶紧地嫁了吧。

    他们家沛儿如今是耽误不起了。

    ……

    “孩儿她娘,我回来了。”栖多弟悄悄摸摸地揣着一衣兜的东西回来。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陈香才把小莲花哄睡着,正准备打扫一下家里的卫生。

    看到栖多弟提前从地里回来,陈香疑惑极了,她道,“我这饭还没做哩。”

    “我不是回家吃饭的。”栖多弟边说边东张西望,瞅着正屋那边门关地死紧,这才放下心来。

    “你瞅瞅,我今天耕田,在田旮旯里发现了这个。”栖多弟展示出他一衣兜的宝贝。

    “哪来那么多的鸭蛋?”

    一共七八个的样子。

    鸭蛋虽然让栖多弟擦拭过,仍然不算太干净,看起来像是在户外淋过不少雨,溅过不少泥水。

    “我跟你说。”栖多弟高兴地压低了声音,“怕是谁家鸭子在外头乱下蛋,它家人不知道哩。”

    陈香又好笑又无奈,“这么多鸭蛋都不捡回去,放外面都得坏掉,太可惜了吧……”

    “这不幸好让我给瞧见了,我就赶紧地带回来了,我这田还没耕完哩。”栖多弟说,“看着没坏的蛋我都带回来,那些坏的都被我给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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