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踏出这里一步,蛊虫没有害死我,我就先一掌把你送进地狱,你信不信?”

    忍无可忍的和桂,气上心头来直接就出言威胁了赵奇河,他都一把年纪了,又是在他的地盘上,他还就不受这王八之气了?

    赵奇河走近一步,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挑衅的说道“:杀吧?来,你有本事就一掌拍死我,你拍不死我,我就还会继续闹下去的?”

    眼见情势不对的蜜枣,忙上前来拉住了有些冲动的赵奇河,小声的劝道“:有话好说,不要说气话哈?”

    “你走开,一个丑娘们有什么资格插话?和桂,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反正你的手上,都沾满了我赵家人的鲜血,你就不怕下十八层地狱,就连我也杀了吧?”

    赵奇河甩手推开了蜜枣,倔脾气一上来的他,变得是又装逼又不讲道理。

    一旁看热闹不说话的和其和和正,都饶有兴趣的看向摔倒在地的蜜枣。

    尤其是和其见机会来了,屁颠屁颠的就跑过来扶起了蜜枣,大献殷情的请蜜枣到自己的身旁坐下,还趁机多摸了几下手。

    “哈哈,我们干的是谋反大事,信什么地狱一说?赵奇河,你当我真不舍得杀你吗?我告你,你死了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没有一点坏处。你死了,你儿子还是会为了抢回你的骨灰,而任我们摆布的,你要不要试一试呀?”

    和桂阴笑着说道,他赌的就是像赵奇河这种毫无节操又毫无底限的人,最是怕死了。

    赵奇河愣神的抓着自己的双手,以掩饰自己的底气不足,现如今想来,他就不该再跟卑鄙无耻的和家人合作的。

    完了,他这是才跳出了一个火坑,又掉入了一个更深的火坑里,一个不慎,自己不仅会满盘皆输,还会连自己的小命也不保了?

    就凭他自己和蜜枣,毫无希望逃出快活钱庄吧?

    “算你这老家伙有种,蜜枣,我们,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不快跟我回屋去,在这儿丢人现眼啊?”

    赵奇河一回过头来找蜜枣,就看见蜜枣竟任由和正摸着她的手指玩,自觉丢了面子的赵奇河,火气一涌上来,拖着蜜枣就往楼上走。

    “有种?我当然有种了,要不然我怎么会有……咳?”

    和桂的话还没说完,在看见和其跟和正迷惑不解的眼神之后,他有些心虚的干咳一声,装作是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大哥,你说爷爷未说完的话,会是什么呢?”

    和正一开口问和其,没有什么头脑的和其摸着自己的脑袋,兴高采烈的说道“:我不知道,也许爷爷是在暗示我们,不必再对那个总爱摆大爷谱的赵奇河客气了,不说了,兄弟我先上去探一探水深水浅了哈?”

    和正无语的看着一脸猴急样的和其,迫不及待的跑上了楼去,估摸着是想找蜜枣玩,顺便试探赵奇河还能有什么底气充大爷吧?

    “正儿,你是爷爷最器重的孙子了,你,是不会让爷爷失望吧?”

    还没走出快活钱庄的和桂,在看到一个伙计毫无征兆的倒地身亡了之后,对未知死亡的恐惧又一次笼罩在他的心头。

    “爷爷,我已经跟您说过了很多遍了,没有解药。”

    和正装出一副困了的样子,打了一个哈欠,转动着轮椅就要离开,却被和桂一把拉住了。

    去而复返的和桂,想要得到的答案已经不再是和正一再强调的没有解药了,他要的是,和正保证一定会研制出解药的答案。

    “好,既然你说没有解药,那你就把解药研制出来,我已经受够了这整日提心吊胆的活着了?”

    和桂话里透出来了无尽的奔溃之意,原先的他还没有如此痛彻的领悟,总想着自己能够一手握着所有人的生命,一手掌控着这天下的财物,那该是多么惬意又快活的事情啊?

    可是,当自己的性命不再握在自己的手里之后,和桂是真的害怕了,也畏惧了,也胆怯了。

    “爷爷,你在说什么胡话?当初我养这蛊虫的时候,你就对我发过毒誓,说是此生都不会逼迫我研制出解药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啊?”

    “啪”的一声,和正都没把话说完,他的脸就已经被和桂抽了一巴掌来发泄恐惧之意。

    “臭小子,你在咒我吗?我告诉你,不管我之前说过了什么,我这一回跟你说的,我需要解药,我需要解药,我不想死,我的命必须要掌控在我的手里,你听懂了吗?”

    和桂对着和正的耳朵就歇里斯底的吼道,没有什么东西,能比他的性命更重要了?

    “可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得到,外边死了那么几个人,根本就不足以威胁到当今皇上的统治地位,我们现在就认输了,那还有得玩吗?”

    和正忍着脸上的疼痛,一字一句的说道,每一个字都在击垮着和桂最后的理智,他都快要没命了,还要天下做什么啊?

    在和桂又要发飙前,和正为了稳淄桂,再次说道“:爷爷,我们得耐下心来再等等,只要我们赢了,我一定会为你研制出解药,好吗?”

    不得不说,和正说话的语气是又冷静又沉着,在失去了理智的和桂面前,有种自然而然的安心之用。

    和正看和桂已经稍微平静下来了,再接着说道“:那些人是有意吓唬你的,为的就是要我们研制出解药,我们可不能上了那些人的当?”

    “是啊,我气晕头了,我怎么就忘记了我们当时决定这么做的缘由了呢?”

    和桂呆滞的说道,和正看着已经眼中失了神采的和桂,试探的搭上了和桂的手。

    “爷爷,你是谁啊?”

    “和桂,我叫和桂,是当今太后的哥哥,哈哈,哥哥,也是和其跟和正他们的亲爹,哈哈,亲爹,我是亲爹,他们就是死了也不会想到的,不会想到的……?”

    和桂的样子有点像是神经失常了的样子,和正就问了一个问题,和桂就说了一大堆的话。

    这些话,是隐藏在和桂心底里的一个暗黑秘密,头脑清醒下的和桂,是绝不可能会说的。

    虽然这个答案是和正早有预料的可能,但当他真的听到了,心里还是会觉着很难过,难过得让他恨不得立刻操控这母蛊虫把和桂杀了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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