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醒着,刚才李老板的话都听到了吧?其他男人都对你起不来兴趣,更何况傅少?”知道说旁的女人不会理睬,她刻意提起傅景恒。

    果不其然,话才刚落完,季雅涵就看见一双如毒蛇般的眸光直射过来。

    唐紫烟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揪住床单,眼底恨意尽显:“季雅涵,你别得意,等恒远集团倒了,还有谁会替你撑腰?”

    她忍气吞声这些天不是没有原因,只是在等,等那边的人发起狠攻,将傅景恒打败。

    季雅涵惊讶,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等恒远集团倒了?哈哈哈哈!你在白日做梦吧?”

    她最近是不是和男人做太多给做傻了,居然说出如此不切实际的浑话。

    盼着恒远集团倒?呵呵,怕是除非天塌下来或地球毁灭,否则这个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季雅涵的笑容透着浓浓讽刺,唐紫烟有种被当做呆子来看的错觉,心中的恨意越涨越高。

    她气得咬牙,冷声怒吼:“别得意太早,等跟我合作的人正式行动,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唐紫烟说得跟真的一样,季雅涵笑意更浓,食指点了点,连连摇头。

    见对方一本正经,无奈之下,掏出手机:“你说的是她吗?还有这几个蓝眼睛男人?”

    季雅涵翻出雅晴爬地摔死的照片,还有米特,米勒,以及米斯被枪决的模样。

    他们涉嫌诈骗和故意杀人罪,国际刑警出动,查清所有涉事案件,认定几人死罪。

    唐紫烟直直盯着手机屏幕,眼睛里面满是疑惑,怎么也不敢相信。

    他们不是很厉害,很有手段,还有各种各样的药物可以利用吗?为什么她还没听到任何动静,就已经失败了呢?

    唐紫烟抬起右手胳膊将手机狠狠打飞:“不,不可能,你骗我的,你肯定在骗我。”

    “这些照片都是假的,合成的,他们又不是豆腐做的,哪会这么快就被傅景恒打败?”

    “我不信,我不相信,我还在等着被救,那些人怎么能先死呢?他们都去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唐紫烟是个及能忍耐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她的心态永远都不会崩溃。

    哪怕像变得残废,甚至被男人当玩具泄欲,也能以坚定的信念顽强的活着。

    如今知道雅晴一方已经被一锅端,她的内心世界终于塌方:“你走,你走,你快给我滚出去。”

    唐紫烟怒瞪季雅涵,尖声大叫,毒蛇般的双眸血红如地狱里的曼陀罗。

    活了二十九年,她从未像此刻这样狼狈,这样窝囊,这样崩溃过。

    唐紫烟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心里面默默念叨:完了,全完了。

    这一局,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可是,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凭什么季晚婷那种三无产品能得到真爱?能过得幸福?而自己却沦落到只靠一口气活着?

    唐紫烟想了几天也没弄明白,当牙齿碰到舌根,打算以此来结束生命之时,一个小腹微微隆起的女人忽然出现在眼前。

    “季晚婷?你来干嘛?”她的眼神怒中带乱,似乎不想把最不堪的一面展现在情敌面前。

    视线不经意间朝后瞥了瞥,心下一阵失望。

    “想见阿恒?”季晚婷浅笑,一眼看清唐紫烟的心思。

    她知道这个狠毒的女人是真的爱惨了那只老狐狸。

    哪怕心被伤透,因爱生恨,也改变不了思想的本能反应。

    “你想多了。”唐紫烟收回眸光,拒不承认。

    闭上双眼,看也不看季晚婷:“我现在就像仍人宰割的鱼肉,毫无还击之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本来准备自尽,可想到那个优雅而矜贵的男人或许就在门外,她犹豫了,也胆怯了。

    死亡不可怕,反而能解脱一切,但,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季晚婷上前两步来到床尾坐下:“别说得那么可怕,我一个柔弱的孕妇可做不来打打杀杀的事情。”

    她伸手摸了摸小腹,转头看看门外:“本来还想叫阿恒进来陪我,既然你不作回答,那便算了。”

    季晚婷一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的模样,气得唐紫烟两眼发直,全身直抖。

    “你……”她指指床尾的女人,余光发现门边有人影晃动。

    猛的一怔,侧目望去,心想难道是阿恒?

    季晚婷瞥了眼唐紫烟,随即开口:“都进来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今天可是带着任务专程来这里。

    都进来?难道还有其他人?会是谁呢?

    唐紫烟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等看到三个年轻的酗子当中并没有傅景恒,蹭亮的双眼渐渐变得暗淡无光。

    他们虽然长得帅气俊美,可都不及阿恒半分,她不喜欢小鲜肉,只想要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学员进门,季晚婷起身指指唐紫烟:“明宇说研究妇科需要活体,喏!就她了。”

    “你们可以做关于医学的任何实验和学习,但千万不要伤害她的身体,也不许色胆包天,知道吗?”

    季晚婷的视线从三人脸上一一扫过,严肃又认真。

    许是夫妻感情过于融洽,她气场强大的模样俨然有几分像傅景恒。

    “是,少奶奶。”三人齐齐颔首应下。

    刹那间,其中一人再出声:“您就放心吧!像她这样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我们还不如用五指姑娘呢!”

    说着,抬起右手甩了甩,半点也不害臊。

    他解释得挺起劲,身后一阵阴风吹过。

    “晚晚,人已送到,我们回去吧!”傅景恒沉着脸,一把将季晚婷捞进怀里。

    也不管当事人同不同意,打横抱起就往外走。

    “还不赶紧干活?要我让明宇把你们送去学校回炉重造吗?”路过三人旁边,傅景恒冷冷丢下两句话。

    心想竟敢在小豌豆面前提五指姑娘,小心他一个不爽,直接剁了喂狗。

    日思夜想,因爱生恨的身影终于出现,唐紫烟满脸痴态,心酸又执念。

    直到耳边传来一句句断定,她才回过神来。

    “毛发浓密,按照理论知识推断,欲望应该挺强。”

    “颜色鲜艳,弹性还不错,非常适合研究。”

    “组织结构正常,和图片上的很像,可以进入下一步。”

    几个个年轻的酗子没把唐紫烟当做真正的女人,只是用来学识研究,为医学界做出力所能及的贡献。

    三年后,五月

    周末,恒远集团总裁大婚,茗溪市的主干道上站满了人。

    加长版劳斯莱斯从漫天飞舞的花瓣雨中缓慢行驶,大家欢笑祝福,全市同庆。

    车上,季晚婷身穿傅景恒亲自设计的一字肩婚纱,满脸幸福,娇羞又甜蜜。

    提起婚纱,她不得不想起自家儿子傅昀诺。

    因为婚纱尾部的裙摆是那小子强烈要求的,说他要当花童,还要帮妈妈提裙摆。

    季晚婷本不喜欢麻烦,奈何儿子非这样不可,最后也只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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