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路装晕,只是四王子居然要求与大王子一同乘轿,这可苦了大王子,被人掐了一路。

    好不容易到了府邸,大王子苦哈哈的松了一口气,谁没想到下轿的时候又被四王子绊倒,门牙磕在抬轿子的那根木头上,疼的他激灵,两眼一黑,真正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也就是现在。

    “大王兄何必生一个将要失势之人的气?只要左丞相嫡女一事一出,这口恶气还怕出不了吗?就算要不了他的命,也够他喝一壶,待有朝一日大王兄登基为王,四王弟也不过是大王兄手上的蚂蚱。”三王子宽慰,眸光晦暗不明。

    这话深得大王子意,他笑意更浓,心中郁气得到抒发,端茶抿了抿:“也对,就让这小子得意一下,过几天……”

    话说到一半还没说完,管家急匆匆跑了进来,在他耳边道:“主子,左丞相的人来信,发现了布尔.拉旗,请您过去一趟。”

    “发现了?”大王子猛然站起来,眸光深邃黑亮,兴奋不已:“更衣去丞相府。”

    “那个王兄,你身上的伤……”三王子欲言又止。

    “无碍事。老三,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府。”一点小伤,又死不了,还是先办正事要紧,不用等几天后,明天,他就能出了今日这口恶气。

    换了衣服,大王子火急火燎的出府,那模样就像有情郎会痴情女。

    身后的三王子嘴角一抽,摇头,摇掉脑海里那让人无法直视的错觉。

    与此同时,四王子府。

    四王子坐在上座,书房内,办事的人大气不敢出一个。

    “一群饭桶,本王让你们安插人去莫公子身边,这点事你们都给本王办砸了。”毫无察觉危险即将来临的四王子正在训斥办事不力的属下。

    “……”三位属下垂着脑袋,不是他们办事不力,而是他们安插进去的两个人,因为心气太高,欺负弱小的时候,被那叫大饼的大块头活生生的给打死了。

    虽然他们有警告过那个人牙子,又安插了一个安分的人进去。

    谁知那叫大饼的,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居然梦游,起来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居然上错了床,直接一屁股把人给压死了。

    没错确实把他们又准备的线人给压死了。

    “属下知错。”三位属下有苦说不出,他家主子不喜欢听废话,所以只能乖乖把错抗着。

    收回恨铁不钢的眼神,四王子揉了揉太阳穴:“现在你们有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莫公子身边有个叫大饼的大块头,本王看他傻里傻气的,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一定把他给本王收拢了,不然你们就别回来了。”

    大……大饼?三人面面相觑,骇然,他们没听错吧?

    “主子,这人我们收拢过,油盐不进,除了吃,什么都不感兴趣。”其中一个属下,头皮发麻,解释。

    “那,你就用食物引诱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本王亲力亲为教你们吗?”听到这些,四王子就来气,压抑心情如同火山爆发,抄起茶杯砸了过去。

    ……

    与此同时,冰淇淋店,一炷香后,楚离掩人耳目从后门离开,当天住进了她提名的莫府。

    也就是当天晚上,左丞相府通火通明,里面时不时传来一声声惨叫。

    第二天清晨,左丞相参了右丞相一本,还把布尔.拉旗这个庶子提到了御前。

    众目睽睽之下,被打的遍体鳞伤,还吊着一口气的布尔.拉旗,如同蝼蚁般的倒在众人脚下。

    右丞相看清他面容时,心里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四王子攥紧了拳头,瞥了一眼大王子,沉思起来。

    右丞相诧异,这个逆子怎么这儿?

    虽然不得宠,不过从布尔.拉旗长大后,右丞相还是见过两次,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王上,小女在去普众寺祈福,回来之时,被右丞相之子掳走,遭受半月摧残,小女才得以回家,可惜在名节受辱之下,小女终丧了性命,好在上天有眼,衙门暗中调查之时,发现此事与右丞相之子有莫大的关联。王上,你要为臣做主啊…”

    左丞相黯然抹泪,他是真的伤心欲绝,自从先皇后去世,他好不容易老年又得一嫡女,他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集一生宠爱于一身,可惜造化弄人啊!宠到骨髓里的女儿居然被狼狗叼走了,最后死于非命,怎能不气?

    “王上,此事疑点颇多,万不可被表面迷惑。”右丞相内心慌了,也就表面维持着镇定。

    “怎么?右丞相是在说我诬陷你?”左丞相一听,不干了。

    “这个……还真不好说。”右丞相冷笑。

    “既然你说我诬陷你,动机呢?况且,这可是你右丞相府之子亲口承认。右丞相莫不是想说,这人不是你丞相之子?”左丞相一腔愤怒转化为文字。

    “左丞相息怒,老夫理解你老年丧女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可不能因为这样,就胡乱抓我府中之人严刑逼供来抒发自己心中悲哀,老夫知道你我之间有很多恩恩怨怨,可你也不能借丧女之事来对我打击报复。”迫在眉睫的危急,被右丞相一言两句反击。

    左丞相被他一言两句,气的差点晕厥过去:“右丞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无理取闹,借丧女一事诬陷你,从而达到昔日恩怨报复的目的?”

    “正是如此!”右丞相冷笑,一副刚正不阿。

    “你……你你……”左丞相指着他,眸子圆瞪,气的胸口疼。

    右丞相可不管他怎么想,上前一步参奏:“王上臣也有本奏。”

    “……”王上脸色来回变换,也不知为何对右丞相莫名的气,可碍于众臣只能憋着:“奏。”

    “是,十几年前,五皇子、六皇子,乃至尚未出世,便早早夭折于腹中的七皇子之死,并非天意,而是人为。”

    在提到五皇子、六皇子之时,在场的人明显一震,特别是身为美泪夫人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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