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看我刚才去生鲜超市抽中什么大奖?”吴忧的小脸凑到罗泽霁的身旁,笑眯眯的说道。

    “安慰奖,香皂两块?”

    他双眼溢满温柔的眸光,趁她的小脸靠他很近时亲了一下,有她在他的身旁感觉真好。

    “哪有?!”她噘嘴,“如果只是香皂两块的话,那有什么好提的!嗟……”她就这么逊吗?抽奖就只会抽中香皂两块是不是……

    她伸手拍拍罗泽霁的脸,轻轻捏了下,“皮这么厚,我这么捏也不会痛对不对?”哪像她啊!细皮嫩肉的。

    “很痛。”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小小的她抱到他的腿上坐好。

    “好吧!放过你!”

    “谢谢……”

    “我跟你说喔!我们附近那家生鲜超市在举办摸彩,只要消费满两百元就有一张摸彩券,我光凭两百元就抽中了三奖。”她得意极了。

    “是去日本玩还是去韩国玩?还是加拿大七日游?”他随口问着,知道这种对他来说很平常的出国度假,对吴忧来说却是天大的奢侈。

    “哪是……是那家知名的‘享宴’牛排馆的排餐两份耶!市价八百九十九元。”当她一抽中之时,可是乐得双眼都眯起来了。

    “享宴?”罗泽霁挑眉,只不过是两客排餐而已,她也可以高兴成这样,不过……他向来很识相,“你真的很厉害,这样也被你给抽中了。”

    “是啊!你就不知道我多厉害啊,这间牛排馆我好早之前就想去了,不过没钱!”没钱,所以都只能趴在牛排馆的窗边看人家吃牛排,边看边流口水。

    “可是你现在抽到免费的餐券,我们不就可以去吃了?”

    “是啊!我有两张耶!不过……”她看着手中的餐券,“不然一张‘半价’卖你好了,补贴我一点车马费。”

    “我两张都和你买好了。”罗泽霁大方的说着,双眼瞬间变黯了些。

    “真的,这么好?”真的是太高兴了,她赚到了。她亲吻了罗泽霁的唇瓣,感觉到他身下的坚挺,“喂……喂……你想干什么?”好像有点不妙,她想跳下罗泽霁的双腿偷跑,却被他轻易的扣住腰。

    “很少看你穿窄裙。”她几乎都是穿着短裤,今天牛仔短裙的穿着显得格外迷人。

    “因为想和你去那间牛排馆啊……”

    听到他说的话,她才注意到自己的短裙因为她的坐姿而高高的拉起,露出白皙的大腿以及粉色蕾丝小裤。

    “好,等一下就带你去。”他让吴忧趴在桌前脱下她的底裤,解开西装裤的裤头。

    “不要啦……”好羞人的姿势,吴忧瞬间羞红了小脸。

    罗泽霁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手托住了她的腹部,一个弓身进入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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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啦!都是你啦!”吴忧气愤的拍着罗泽霁的肩膀,“那什么怪姿势,让我的腰好酸!”她不停的抱怨着。

    “久了就习惯了。”他宠溺的笑笑,让服务生领着他们到一处有盆栽当遮蔽的角落坐下。

    “罗先生,请问你这次想点些什么?”经理得到服务生的通报,立即出现在一旁。

    “你有来过吗?常来啊……不然他们怎么知道你姓罗?”吴忧好奇的问道。

    “之前常来。”

    “哦~~”吴忧点头,没有多问。

    “经理,麻烦帮我们送两份优惠券的餐点。”罗泽霁将餐券递给经理,经理一看到那两张优惠券,表情瞬间显得有些讶异,“请稍等,由于是优惠券所以没有餐前红酒及色拉。”

    “我知道,上面有写。”罗泽霁淡淡的说道。“就照优惠券上标示的内容上菜就行了。”

    “罗泽霁,如果我没抽到优惠券的话,那这一餐真的贵耶!”

    吴忧还是忍不住的再叨念了一次,而罗泽霁也识相的再度夸奖吴忧的好手气。

    “对了,我都忘了,我今天经过一间小小的精品店时,顺便买了个东西给你,我想你可以将它别在你的公文包上面。”

    吴忧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维尼熊吊饰,一个没拿好,吊饰就这么滚啊滚的,滚到了隔壁桌。

    “我去捡就好了!”罗泽霁说道。

    “不要,是我要送给你的,我去捡。”吴忧哼哼了两声,从椅子上起身走到隔壁桌蹲下,“小姐,不好意思,我捡东西。”

    “没关系。”

    娇柔的声音由吴忧的头顶上飘过,吴忧忍不住抬起头,同样身为女人的吴忧忍不住为眼前的小姐赞叹了声。

    “需要我帮你捡吗?”对方客气的问着。

    “不用、不用,我捡到了,嘿嘿……”吴忧讪笑了两声挥挥手,指指角落的位置,“这个小玩具还挺会滚的,哈哈哈……距离这么远……”她还不好意思的爬了爬头发。

    顺着吴忧手指的方向,徐爱咪望了过去,一见到是罗泽霁有瞬间的愠怒,可全被她埋藏在眼底。“罗泽霁?”

    “哎呀!小姐,你也认识他啊?要不要我叫他过来?”

    “不用了,你是和他一起来吃饭的吗?”

    “是啊!我抽到优惠券所以找他一起来了,他还一直说我好厉害——啊!他在叫我了,掰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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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哇……哇……”吴忧盘腿坐在沙发上,双眼紧盯着电脑,口中则是不停的发出赞叹声。

    罗泽霁已经习惯她大呼小叫、叽叽喳喳的个性,他从厨房走来端了杯乌梅汁给她。

    “谢谢、谢谢,真是歹势啦……”从本来要服侍的管家一跃成为女朋友,地位真的差了好几千倍。

    以前一个礼拜得扫地拖地两次,现在变成了一个月一次,懒的话还能用赖皮的方法赖掉。

    以前水果都是她削给罗泽霁吃,现在她只要坐着负责张嘴,葡萄、橙子什么的全都会自动的送入她的口中。

    在这里……真的是天堂呢!

    “你也会歹势?!”罗泽霁叉了块凤梨给吴忧,他知道她非常喜欢吃凤梨。

    “假的啦!哈哈哈哈……这个真甜,赞!”她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看。

    “看什么?”

    “那个啊!就那条心型项炼啊!说有三克拉耶!不知道三克拉的项炼挂在身上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要她这个凡人戴这么贵重的珠宝,她可能会吓死,整天提心吊胆的,就怕珠宝有任何的损毁,那她绝对会哭死。

    “听说被高价买走了耶!哎呀呀!不看了、不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反正她也不见得多喜欢那种东西。

    “为什么不看?你不喜欢吗?”罗泽霁一手握住吴忧的手,另一手伸入口袋里拿出项炼放在她的手掌心。

    “不……你做什么啊?这个……”这个不是刚才电视上那条三克拉的钻石项炼吗?

    钻石闪耀着耀眼的光芒,这么大的一颗让吴忧几乎无法眨眼,她吞了吞口水,“这个很贵吧?”呵呵……呵呵……傻笑。

    “是花了不少钱,可是我不希望你缺钱的时候把脑筋动到它的身上。”

    “嗟……才不会呢!”她才不会财迷心窍呢!

    “帮你戴上。”罗泽霁帮吴忧戴上项炼,“别拿下来。”

    “当然了,这么漂亮我才不会拿下来。”不管它是真的、假的,只要是罗泽霁送她的东西,她都把它当成宝一样。

    “你的头发真柔顺,摸起来像丝一样……”他玩着吴忧的长发,让她的发由他的指间滑落。

    “当然了,我从小就费心的在保养呢!每个星期都会用蛋白护发,有次还不小心用了热水去淋……结果你知道怎么样了吗?”她激动的握住罗泽霁的手。“我的头发成了名副其实的‘蛋花汤’。”

    “听起来真惨。”

    “本来就很惨了……”

    “不过真的很漂亮,答应我不要剪。”他眷恋的说着。

    “嗄……不剪?那还得了啊?整理起来很麻烦的耶!你要帮我整理啊?说不定我以后的头发会留个一公尺、两公尺的,吓死我……”光想,她就觉得很可怕。

    “我会帮你整理,如果我不会……我会去学,再不济,也可以请专人处理。”

    “骗人,你才没有那个空闲呢!平常那么忙。”吴忧嘟着嘴。“啊!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很重要?”

    “当然很重要了,生鲜超市在打折,我先出门了,你自己乖乖的看电视喔……”她一溜烟的冲出客厅,对她来说超市打折可是件大事,如果错过就是对不起自己的荷包。

    “喂,霁吗?我想要见你!我现在在你家门口。”

    对讲机的萤幕传来徐爱咪美丽的身影,自从一个礼拜之前在牛排馆见到罗泽霁

    与一名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女孩一起用餐,她就连续气了几日;不过,她也忍着打算

    等罗泽霁打电话约她之时再质问他那女孩的来历,以及他与她是什么样的关系。

    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没半通电话来,而她拨去的电话他从来也不接,存心就是想与她断了一般。

    这令她非常的气愤,于是她再也忍不住了,皮包一拎,车子一开就直接杀到罗泽霁的家门口。

    “我不想见你。”冷冷的,罗泽霁用着不耐的声音回道,他原以为是吴忧忘了带钱包所以按了门铃,没想到竟然是徐爱咪。

    对于徐爱咪,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算她在外头放出他与她将在年底结婚的消息,他也都不在意。

    反正,戏就让她自己去演就行了,他没必要跟着她起舞。

    “为什么?我好想见你呢!而且我刚到的时候看到那个女孩子好像刚好出门去,你觉得如果我拦下她和她说些什么,她会怎么想?”

    想也知道,就算她请了征信社调查发现她只是一名管家,她也不会相信吴忧在罗泽霁心中真的那么单纯……

    就算她与罗泽霁是公认的情侣,可罗泽霁和她一同共餐的次数连十只手指头都数得出来。

    “我劝你别这么做。”他的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

    “呵呵……”徐爱咪拨了拨头发,“我也不希望这么做啊!那不然这样好了,你教我怎么做啊?呵……”

    “别威胁我。”他向来不吃这一套。

    “霁,我怎么敢威胁你啊!我想我们两个人应该谈谈,你觉得如何?”那日在牛排馆碍子身旁还有其它女性友人及最重要的“面子”,所以她才忍下来。

    哔一声,雕花大门打开了,徐爱咪走进罗泽霁屋内。

    “霁,好久不见,我真的很想你呢!”

    环顾屋内,屋里虽然还算得上干净,可是却没有像先前那位管家整理的那样一尘不染,罗泽霁是个很严厉、很有洁癖的主人,如果他能容忍这么一位失职的管家存在,那百分百证实了她的猜测。

    “你养的银龙鱼呢?”

    奇怪,当徐爱咪的眼神扫到那处应该放着鱼缸而如今空空如也的地方之时,她好奇的开口问。

    罗泽霁有多宝贝那尾银龙鱼她知道,就算她多么厌恶拿蟑螂去喂那尾银龙鱼,她还是为了讨好他勉强的做了几次。

    “死了。”

    “该不会是新来的管家养死的吧?”

    罗泽霁没回答,默认了徐爱咪的话。

    “天啊!把你最心爱的鱼给养死了竟然还能留在这里工作!我想你一定是心肠太好了,所以才让她继续留下来,像这种失格的管家不要也罢……”她嫌恶地道:“霁,你说不出口是不是?那就由我来说吧!我开口叫她走人,你觉得如何?”

    “该闪人的是你吧!”他冷道。

    一股酸意不停的由她心头冒上来……讲话也开始夹枪带棍的。

    “霁,我看到了!”徐爱咪的手攀住罗泽霁的肩头,“你和你请的那名管家一起上餐厅吃饭时我全都看到了……”

    她留了一头大波浪长发,五官立体精致,淡蓝色的眼影、鲜红色的唇膏,再加上一袭名牌的低胸洋装,整个人十分亮眼,动人。

    她父亲的公司与罗泽霁公司有生意上的往来,在一次的商业酒会上她认识罗泽霁,从此对他倾心不已。

    可……相对于她的主动,罗泽霁却显得不怎么在乎,让她有些气恼,不过她总是认为罗泽霁不管有多少女朋友,最终一定会选择她,在外在条件来说——她长得真的美丽,而在身分地位上,她又是上流社会的公主,选她……才是明智的决定。

    “那又如何?”罗泽霁不怎么搭理徐爱咪,只是点了根烟。

    “你该不会喜欢上那名乳臭未干的小娃儿吧?!”她印象中的吴忧,就像个发育不良的小女孩一样,那张脸……嫩得可以。

    “我喜欢谁不用和你报告吧?你今天是来质问我这些的是吗?”他冷笑着。

    “霁,你知道我这个人是这样,你怎么玩我都不介意,毕竟我认为到最后你还是会回到我的身边,你要明白对你有帮助的人是谁!”

    她走到他面前跨坐在他腿上,洋装因为她的动作而撩到大腿,形成一幅诱人的景象。

    “看起来似乎是这样没错。”

    “你不会这么笨去挑她没挑我吧?”她伸出粉色舌尖轻舔着罗泽霁的耳垂。“大家都知道我们两个是一对,你该不会忘了吧?”她意有所指的说道,“你和她上床了吗?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有吧!没关系,我这个人最宽宏大量了,只要到最后你的心还是向着我就可以了,我不在意……”

    “是吗?”

    “来吧!我们好久没做了,刚好你那个小管家不在……”她解开了衣服,“你知道最能满足你的女人除了我之外没有其它女人了,别告诉我你不想……男人嘛!我知道的,等会儿我衣服脱光了你还不是会像饿狼一样朝我扑过来……”她舔舔红唇。

    罗泽霁的眼神眯了起来,真是愚蠢透顶的女人,她也太自视甚高了,她以前每个男人都会被她握在手掌心吗?

    “你摸我啊!像以前那样啊!摸我啊……”看罗泽霁没有任何反应,她大胆的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带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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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喔!我刚才发现有一家新开的超市,橙子一斤才一块,就去买了五大斤回来,每个人限购五斤喔!现在橙子一斤差不多三十块左右,五斤的差额你得全部给我……”吴忧一走入屋内,才刚在换室内鞋,声音就扬高一百八十度,根本没注意到多了个人存在。

    “罗泽霁你要不要……”抬头,她傻住。

    罗泽霁正被一位全身赤裸的小姐压在沙发上,瞬间她克制不住的红了眼眶。“你——你们……”

    “小忧,你别乱想……不是你想的那样!”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小家伙一定想歪了,罗泽霁连忙出声说道,并将被徐爱咪扯下的衣服穿上。

    她红着眼眶、咬紧下唇的委屈模样让他心疼极了……罗泽霁想推开徐爱咪,可是她却夸张的像八爪章鱼一样死缠着他不放。

    “事实上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一个多月前我去法国度假,霁因为我不在所以就雇用了你……”

    “我、我是应征管家的工作……”眼眶模糊了视线,吴忧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要被硬生生给敲碎一般,她好痛、好痛……痛到全身开始微微的颤抖。

    “徐爱咪,我警告你,你再编派这些故事你就要知道后果。”

    “后果?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杀了我是不是?!”

    “给我滚开!”罗泽霁硬是将徐爱咪由他身上扯下来,吴忧的眼泪让他心疼、不舍。

    徐爱咪忿忿的从地上爬起来,不死心的继续说着,“是啊!我知道你是应征管家的工作,可很显然的,你这个工作做得很好嘛!连我这个未来女主人应该做的都帮忙做到了……”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我说这样你还不了解吗?”她冷讽着,“暖床啊!你用什么方法勾引霁的?我那段时间不在国内,我可以原谅他找了个新的女伴,只要他的心还是向着我的就行了,可至于你嘛……”

    “爱咪,别说了!小忧,你过来我这里,别听她说的。”罗泽霁向吴忧招着手,“至于你,马上给我滚出这里。”

    “我别听她说,那要听谁说啊?”眼泪、鼻水全都混在一起,吴忧怒瞪着罗泽霁,“我是人,不是玩具,我不是你排解无聊的替代品……”吴忧发起狠来,将袋子里的橙子一颗颗往罗泽霁的身上砸。

    “住手,小忧,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是不是……”

    罗泽霁虽然心疼吴忧误会,可是吴忧的举动却也真的惹火了他,“小忧,我再跟你说一次,别砸了!”他厉声说道。

    他一凶,吴忧觉得更委屈了,“今天是你不对还是我不对?你凭什么对我这么凶啊……”她哭喊着,“我虽然不聪明、我笨,可是我有眼睛可以判断这一切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我是那么相信你啊!”

    “你信她还是信我?我讲十句话就比不过她挑拨的一句是不是!”

    “你觉得我还能相信谁?”她冲入自己的房间,将小小的行李袋拖出来。

    徐爱咪则是得意的看着这一切,然后将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自己身上套。

    “你想去哪里?!”罗泽霁抢过吴忧的行李袋。

    “不用你管啦……”吴忧擤擤鼻涕,“我这个月的薪水我还是会……会回来和你拿……你别以为……你……你可以赖掉……呜呜呜……”她是这么的喜欢罗泽霁啊!这么的爱他!可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她好伤心、好难过,心脏就像有数万支针在刺一般,如果可以选择的话,那她真的希望自己不要遇见他、不要认识他、更不要爱上他啊……

    她才不会伤得这么深、这么重……

    “如果你现在真的走了,你就别回来!”罗泽霁也撂下狠话。

    他承认自己真的很爱吴忧,可是她现在的无理取闹让他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宠她、太顺着她了,也许得让她知道她不能总是用孩子气的那一面来面对所有发生的事。

    今天她选择不相信他,他就算解释了那又如何呢?

    明天、后天相同的事情也可能一再的发生,如果每次只要这种事发生,他就得费尽心神的再解释一次,那也未免太过辛苦了。

    吴忧昂起小脸,觉得自己严重的受到侮辱。

    “别回来就别回来啊!有什么了不起啊?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我告诉你啦!我现在出去就要去交一个又帅又多金,比你好一百倍的男人,你有什么了不起啊……”她朝罗泽霁做了个鬼脸。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哼!”她一转身,踩到先前用来当武器丢罗泽霁的橙子,脚就这么滑了一下。

    罗泽霁来不及出手接住她,眼看她就这么往后跌去……

    叩……一声撞击的声音,吴忧的后脑勺刚好撞上大理石桌子的桌角,吴忧惨叫一声……

    “好痛……”

    “小忧……”桌角明显的滴着血,他连忙扶起吴忧,见到她的后脑勺不停的淌着血。

    “这……霁,这不关我的事……”当如野兽般杀人的目光朝徐爱咪直射而来之时,徐爱咪不停的打着哆嗦,“霁,你……你也看到的,是她笨……自己踩到橙子才会跌倒撞到桌角的,不关我的事……”她不停挥着手。

    “在我还有一点理智能克制自己的情绪时,你最好给我滚!免得我真的出手杀了你!”

    “你敢?!”

    “你可以试试看我到底敢不敢……”罗泽霁打横抱起吴忧。

    “别忘了你和我父亲还有生意上的往来,你如果敢对我做什么事,我父亲不会让你好过的……”她撂下狠话,身子还挡在罗泽霁的面前。

    “那你可以看我到底敢不敢!”他一把推开徐爱咪,让她跌了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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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出头啦!否则我一定会因为受不了而绝食……”

    徐爱咪气急败坏的踏入自家豪宅,一见到父亲徐得利坐在沙发上,立刻开口向他抱怨。

    “我的乖女儿啊!这次又是什么事惹你不开心啊?”徐得利搂住女儿小心的哄着,对于掌上明珠他可是有求必应,只差没办法将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她而已。

    “爸爸……”徐爱咪委屈的假哭了几声。

    “你不是去了一趟法国回来没几天,怎么?罗泽霁又惹你生气了吗?”

    对于女儿与罗泽霁交往,他是乐见其成的,罗泽霁是百年一见的商业奇才,从他顺利的接掌整个罗氏集团之后,运用自己自学的一切,将整个罗氏推上了顶峰,让罗氏的总资产增加了数百亿元。

    如果女儿能顺利嫁给罗泽霁,那对他的徐氏企业绝对是如虎添翼,在商场上还有谁敢不给他徐得利面子?

    “是啊、是啊!爸爸,你知道罗泽霁这次有多过分吗?他竟然让女人住到他家耶……而且……呜呜呜……他竟然还说要杀掉我!我要你给他好看,一定要让他跪在地上求我!”

    “他说要杀掉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徐得利心觉不妙。

    “就是那个啊……”徐爱咪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徐得利一听到女儿的话,手一扬一挥,在她脸上留下一个红肿的五掌印。

    徐爱咪睁大双眼,手抚着发疼、发热的脸颊,不可思议的看着徐得利,“爸爸,你打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打过我,你现在竟然打我?!”

    “我不该打你吗?你怎么笨成这种程度啊!男人有一、两个女人那又怎么样呢?只要他的心还在你这里,你犯得着为个女人与罗泽霁撕破脸吗?”

    “那又怎么样,本来就是他要来求我们家了……”

    “你知道我们家的营收有多少是靠着罗泽霁他们公司的?你没看到我定在罗泽霁身旁就像只狗一样吗?好不容易他们给了我们这么多订单,万一弄不好,你惹怒了他……”

    铃铃……铃铃……电话铃声打断父女两人的谈话,徐得利伸手接过电话,“喂……”

    “董事长、董事长有急事……”

    “有什么明天再说……”

    “不是、不是,董事长,我刚才接到罗总的电话,说要取消他在我们公司所有的订单,他宁可赔上高额的违约金,也不要将订单交给我们做,还说从此不和我们有生意上的往来……”业务经理急切的报告着。

    徐得利听得冷汗直流,头发瞬间掉了几根,秃头似乎越来越明显,“罗总有没有说什么原因?”

    “罗总说你一定知道。”

    “好……”徐得利双手不停的颤抖着,冷汗直流,“打电话给财务部,要王经理立刻打电话给我。”

    他挂上电话,气吼着徐爱咪,“你看,这全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叫你攀上罗泽霁不是要你惹毛他,现在可好了吧!他宁可付违约金也要取消订单,你知道吗?没了那些订单,我们公司所有的运作都会停摆,银行还有两、三张近亿的票子要轧,你成天只会花钱、什么都不会……现在还给我弄成这样!”

    “爸……”

    “你去房间别给我出来,现在我得想办法补救你闯出来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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