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司止轩和秦海源也走过来,秦海源道:“平安,你相信吧,母亲真的不是在骗你,我对你的事实就是当年的真相,你不要再被别人蒙蔽了!”

    司止轩也道:“二弟,无论你认不认我这个哥哥,我也这么叫你,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二弟,从董家算也好、从骆这算也好,我都是你的哥哥,你想要什么,做兄长的都会给你,我要对得起自己的心,更要对得起过世的父皇J位你拿去,只要你以后做个好皇帝,哥哥就为你开心!”

    “娘、大哥!”

    司馥轩突然痛呼着跪在秦海源和司止轩面前,泪流满面道:“娘,大哥,我不是人!我是个笨蛋!是下最蠢最蠢的人!我不配你们这样对我!我、我对不起你们啊!我错了、错得离谱、大错特错……我、我这样的人不配活在世上……”

    秦海源和司止轩上前想要扶他,可是没想到司馥轩竟然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

    秦海源见眼前寒光一闪,她本能地以为司馥轩是想借机刺杀儿子,转身便把司止轩抱住,尖叫道:“轩儿心!”

    可是司止轩却看得明白,司馥轩那匕首的尖是朝他自己的胸口去的。

    情急之下,他一手搂壮里的母亲,一手飞快地抓出去,抓在那锋利的刀刃上,叫道:“二弟不要!你不能这样!”

    秦海源抱了一会儿才发现,原来司馥轩没有来刺杀儿子。

    她转头看去,却见两个儿子的手握在匕首刃上,殷红的鲜血雨水一样从匕首上哗哗流下。

    她惊叫道:“轩儿、轩儿、平安!不要,快放开,都放开……”

    她一边叫着一边去抢,把自己的手也弄到割伤。

    司馥轩看到母亲和哥哥为了自己全都受伤,心中更觉得愧疚,慢慢放开手,跪伏在地上用拳头捶地,痛哭着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我真的没脸再活下去,我背叛六娘、背叛了兄长、伤了姐姐的心、我、我更害死了舅舅!我是该死的!我真的该死……”

    听到她的话秦海源再次惊恐起来,喃喃地念着:“舅舅?哪个舅舅?秦陌、秦陌出事了?!”

    她一边叨念一边慌乱地抬头看,想找到什么人问问,秦陌怎么样了,可是抬头看到的却是黑压压的兵马冲过来,铺盖地,直奔自己这四个人!

    她惊叫道:“啊!不好,平安、轩儿快跑……”

    旁边的金喜也慌了,转头就要向津城方向跑,可是却见津城那边也是大片的人马冲来,一只黑甲的骑兵向自己这些人冲来!

    “王妃、王妃快看,城里也有兵出来!”

    秦海源转头看去,却见盔甲鲜明的司马远骑在一匹黑马上狂奔而来,在所有兵马的最前面向自己的两个儿子冲来。

    她的心顿时提起!“他的伤还没好,他怎么能骑马呢,他怎么能带兵冲杀呢……”

    “母亲,二弟,快走,爹来接应我们了……”

    司止轩一手拉着秦海源一手拉着司馥轩向前司马远的方向就跑。

    秦海源一边跑一边叫道:“金喜,快跟上!”

    四人向前跑了不远司马远就已经来到近前,幸好刘凯和肖平川带领人马在他的身后跟来,一直向前方冲来的反军骑兵冲去,把他们抵挡在几丈这外,没用司马远真正动手。

    司马远下马把秦海源和司止轩,还有司馥轩三人一起抱在怀中,道:“红菱你回来了,平安你也回来了,太好了,我们一家终于可以团聚了!”

    司止轩道:“爹,这里不是话的地方,我们进城再。”

    这时有军兵把马匹给四人牵过来,司止轩先把爹娘扶到马上,又和司馥轩一同上马,带上金喜,五人一同在军中逆行,向城门走去。

    司马远原本的打算是希望司馥轩可以刺杀司止轩,而且初期他远远观察,觉得司馥轩对于司止轩的情绪似乎有这种可能,于是就耐心地等着,可是等来等去却把秦海源和金喜等来了。

    他知道事情要有变,就算多出来的是两个女人,司馥轩也未必能成功刺杀得了司止轩,于是又把心一狠,朝事先准备好的骑兵下令:“冲,给我冲上去,把司止轩那假皇帝和秦海源那贱妇全都乱刀剁死!”

    反军们也知道这是自己惟一的机会,便一窝蜂地冲了上来。

    只是他们有准备,司马远那里的准备更充分,在看到司马远在字阵中表现出焦躁情绪的时候,司马远就已经下令,让自己的人马冲去,所以才会赶在反军冲到之前接到秦海源。

    他进了城,两军阵前却乱成一片。

    司马远见自己这方的精神领袖司馥轩都走了,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便干脆破釜沉舟,让反军人马一个劲地向上冲,试图能把城门冲开,如果能把司止轩杀死在这城中,自己或许还有最后一线转机。

    可是他的想法实在太幼稚了,不他这一群兵没有主帅制定作战策略,偈没头苍蝇一样无法取胜,便是西晟一方的将领也有很强的号召力,刘凯和肖平川所过之外,军兵成片地跪倒,完全放弃抵抗。而西晟城里又把孙宁和用囚车押了出来,有兵士一边敲锣一边高呼:“你们主师被擒、皇帝已经投降!别再负隅顽抗了……”

    这样一来,反军更是没了作战的心思,最后一批冲杀的士兵也放下刀枪,举手投降。

    司马远看着整个反军队伍里只剩下自己还骑在马上,他仰一阵悲呼:“亡我也、亡我也!”

    着从腰间抽出宝剑,看着空痛叫道:“爹!我尽力了!我尽力给你报仇、尽力振兴我们许家!可是老不容啊!老不容我们"儿对得起你了……”

    着抬剑便要割向自己的脖颈。

    可是这时不远处却有人惊叫道:“不、不要啊啊!爹……”

    司马远转头看去,却见儿子许灿穿着一身反军的军服站在人群郑

    他冲着许灿惨笑道:“灿儿,爹知道你没走!爹也不是真想不认你,爹只是不想你再像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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