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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林中的光线已全暗了下来,严俨看不清李婧的笑容,却知道李婧一定笑得很好看。

    严俨衷心地道:“院长啊,你一定会长生不老的!你一定会永远像现在这么年轻美丽!”

    李婧怅然若失:“俗话说得好:‘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除非像纳兰仙子那样长生不老,青春永驻。”

    严俨豪气干云地道:“院长,纳兰淑梅给你提鞋也不配!她所能拥有的,你一定能拥有!她无法拥有的,你也一定能拥有!”

    李婧皱眉道:“严俨,休要好高骛远,好不好?我说过,一只鸡不管有多大的志向,也飞不到鹰的高度!”

    严俨振振有词地道:“一个人,不能好高骛远,但也不能没有雄心壮志!我还是那句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把院长变成老婆的男弟子,不是好弟子!”

    李婧哼了一声,道:“你没有好高骛远也罢,你有雄心壮志也罢,但是,你岂能对纳兰仙子不敬?你就算再怎么天才,也天才不过纳兰仙子吧?”

    严俨亦是哼了一声,道:“在你眼里,纳兰淑梅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在我眼里,纳兰淑梅是最下贱最无耻的渣滓!”

    李婧大怒道:“严俨,你要是再说一些对纳兰仙子不敬的话,我就开除你!南山学院容不得你这种胆大包天的弟子!”

    严俨吐了吐舌头:“好厉害!”也不知他是说李婧厉害,还是李婧的话厉害。

    李婧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理会严俨。

    严俨想了想,道:“院长,据李婉说,昭明大帝遗下的宝藏是在南山学院。据您看来,那宝藏应该埋在什么地方?”

    李婧打了一个哈欠,没好气地道:“你傻啊!我要是知道,还不早就带着你去挖掘宝藏了?”

    严俨轻轻地叹息一声,道:“若干年后,要是我的儿子说我傻,我就会说:‘你爹不傻!你爹爹在十九岁那年,成功地追到了你妈。当时,你爹只是南山学院一名普普通通的学生,而你妈,却是南山学院的院长大人。不过呢,你妈当时,十分的凶悍刁蛮’!”

    李婧不禁脸上发烧,哼了一声,道:“你才是凶悍刁蛮呢!本姑娘最是温柔娴淑!”

    严俨也哼了一声,道:“已被自己手下的弟子占了三次便宜了,还大言不惭地自称‘姑娘’呢!再说,你哪里温柔娴淑了?简直就是一个泼妇啊!”

    李婧听了,不禁恼羞成怒,大吼道:“严俨,你要是惹恼了我,刚才我说过的话和作出的承诺,可就不作数了!”

    严俨连忙告饶。

    李婧不禁心中得意:“严俨啊,以后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随时以毁约相威胁!”她伸了一个懒腰,在铺好的毛毡上躺了下来。

    严俨欲与李婧并肩而卧,李婧却严辞警告道:“严俨,休要碰到我的一片衣角!否则,我作出的承诺,可就要一笔勾销了!”

    严俨吓了一跳,问道:“那么,我应该距离你多远?”

    李婧想了想,道:“一丈之外!”

    严俨问:“为什么是‘一丈之外’?”

    李婧道:“丈夫丈夫,顾名思义,就是一丈之内的男人。你如今还不是我的丈夫,理应在我的一丈之外!”

    严俨嘀咕道:“女人啊,蛮不讲理,大道理却是一套一套的!”

    李婧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严俨却是难以入睡,暗想:“目前,我的元气几乎为零!再有几个月就是测试元气的日子了,要是找不到迅速提高元气的诀窍,就无法入段!那样的话,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达到元气三段?唉,达不到元气三段,李婧这个小妖精就不会嫁给我!”

    他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入怀中,摸了摸那面魔镜,暗道:“这面魔镜确实是一件宝贝,能吸人的元气。可惜魔镜不能助我提高元气!”

    他转念又想:“昭明大帝传下来的宝藏,到底埋藏在南山学院的哪个位置呢?不过,据爹爹说,那首诗就是开启宝藏的钥匙!”

    顿时,那首诗清晰地浮现在严俨的脑海里:“仙风道骨已稀奇,子虚乌有莫沉迷。湖光山色本难测,里应外合复谁知。”

    揣摩到半夜,直到头昏脑胀了,也没有发现那首诗和宝藏有什么关联。

    渐渐地,严俨眼皮发沉,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清早醒来,严俨和李婧继续赶路。

    一个多时辰后,两人走出了林子。往南看去,南山学院那庞大的建筑群影影绰绰。

    又往南走了一段,便来到了仙子湖边。

    朝阳照射在仙子湖上,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了点点金光,瑰丽之极。

    李婧凝望着仙子湖,一双美目中闪出了倾慕之色,道:“每当站在仙子湖畔的时候,我就想起了纳兰仙子!遥想三千年前,纳兰仙子美艳无双,风华绝代,引天下英雄竞折腰。”

    严俨由于顾忌李婧的警告,没有对纳兰淑梅恶言相加,却暗想:“当年,我是天下最为杰出的少年英雄,对纳兰淑梅也最为痴情!但是,到头来,我却成了纳兰淑梅升入仙境的垫脚石!”

    想到这里,严俨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在心中发誓:“终有一天,我会让纳兰淑梅身败名裂!”

    李婧从怀中取出铜镜,揽镜自照,喜形于色道:“自从服用了‘三颜变色花’之后,我的脸面真的比以前要好看了!哈哈,李婉虽然打伤了我,到头来却是成全了我!”

    严俨突然灵机一动:“且看李婧是否为我吃醋!要是她为我吃醋,说明她心中已有了我!”

    当下严俨显出了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道:“李婉伤害了院长,简直是罪大恶极!要是有了机会,我一定要用男人特有的方式,为院长报仇!”

    李婧吃了一惊,问:“何谓‘男人特有的方式’?”

    严俨笑了:“这种‘男人特有的方式’,我已在院长身上,实施了三次!”

    李婧顿时吃过味来了,她瞪视着严俨,俏脸上显出了一副恼羞成怒的神情,咬牙切齿地吐出了四个字:“无耻之尤!”

    严俨则显出了一副十分委屈的神情:“弟子奋不顾身地为院长复仇,院长为何不领情呢?”

    李婧歇斯底里一般大叫起来:“你哪里是在我为复仇?我看你是看上李婉了吧?”

    严俨大喜,笑道:“师傅的醋劲如此之大,说明师傅心中已有了我!”

    李婧一愣,随即明白了严俨的用意,俏脸便红了,连连顿足道:“严俨啊,你敢戏弄师傅?师傅要把你逐出师门了!”

    此时此刻的李婧,完全是一副小女儿的娇羞姿态,哪里有半分“师傅”的样子?

    严俨凝望着李婧那娇俏可喜的样子,咽了一口馋涎,暗道:“这个小妖精表面上是一副凛然不可犯的样子,骨子里却是天生媚态啊!”

    严俨两手一摊,说:“我真的是完全为了师傅啊!要知道,李婉那个丑样子,完全是倒人胃口啊!”

    李婧看着严俨,冷冷地说:“严俨,你表面上,说李婉长得难得,其实,已被她的美貌给打动了,是不是?哼,你的那点小把戏,哪能瞒得过我的一双慧眼?而且,你对着李婉这么说,分明是玩了一出‘欲擒故纵’的把戏!”

    严俨听到这里,不禁一愣,说:“师傅,我哪里是对李婉‘欲擒故纵’了?”

    李婧冷冷地说:“严俨,你的伎俩,瞒得了李婉,瞒不了我!你故意说李婉丑,这样,李婉就拼命证明她是美貌的,一来二去,她就有可能喜欢上你!你这一套,只会哄骗不怎么懂事的小姑娘。”

    严俨显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说:“师傅言之有理!我那一套,也就是哄骗李婉这种不怎么懂事的小姑娘。像师傅这种老奸巨滑的老姑娘——不对,师傅现在已不是姑娘了,连老姑娘也算不上了!像师傅这种老奸巨滑有妇女,是不会上当的!”

    听了严俨的话,李婧气得浑身颤抖,指着严俨说:“我就那么老吗?你现在嫌我老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看到李婧真的生气了,严俨连忙告饶,直到把李婧哄得开心为止。

    两人过了仙子湖,沿着小路前行,便进入了南山学院。

    几乎整个南山学院的人都知道李婧以闭关的方式传授严俨功夫,等到有人发现李婧和严俨同时出现之后,便满脸谄媚地道:“院长出关了?看来严班长大功告成了!恭喜院长!恭喜严班长!”

    李婧暗中叮嘱严俨道:“你先去见一见高兴和阴教头等人!若有人向你询问这几天的情况,你就说我不让说!”

    然后,李婧和严俨分别,走向她的屋子。

    祁婆婆和几位女教头奉了李婧之命,把李婉监押在李婧的屋子。李婉由于元气全失,也就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当李婧出现后,在场的人除了李婉,皆向李婧施礼问好。

    李婧却把目光落在了李婉的身上,暗道:“怪不得严俨那个臭小子对李婉起了坏念头,她长得确实不丑!不过呢,几天不见,她明显地瘦了!”

    当下李婧命令几位女教头把李婉监押到禁闭室,却单独把祁婆婆留了下来。

    祁婆婆喜形于色,低声向李婧道:“不出奴婢所料,公主因祸得福,寻到了‘五颜变色花’!这应该是多亏了严俨啊!”

    李婧显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他不过有一些运气罢了!”

    祁婆婆道:“严俨这一次等于救了公主的性命!他是否乘机向公主求婚了?”

    李婧犹豫了一会,道:“他向我渗透了这个意思,但被我拒绝了!”

    祁婆婆变了脸色,顿足道:“公主,你怎么能这样呢?”

    李婧吃惊地道:“怎么了?”

    祁婆婆道:“公主啊,从严俨的命相上看,他应该不只一个老婆!公主这个时候,趁着严俨的求婚,应顺水推舟,先把正妻的位子抢过来!”

    李婧的脸色变了,咬牙切齿地道:“他会有好几个老婆?他怎么这么花心呢?”

    祁婆婆淡淡地道:“如今奴婢索性挑明了:严俨龙凤之姿,天日之表,贵不可言!当今之世,有权势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帝王更是三宫六院!”

    李婧惊得目瞪口呆!

    片刻后,李婧不解地道:“严俨的元气十分低贱,其身份也十分低贱!他怎么会是帝王之相呢?”

    祁婆婆很肯定地道:“公主,奴婢自以为这次不会看走眼!严俨一定是你的真命天子!”

    李婧抬起手来,轻轻地拨弄着她额前的几缕秀发,道:“祁婆婆啊,你说严俨将来会成为一名元圣,我或许有几分相信。说他会成为一位皇帝,这怎么可能!他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简直是‘望之不似人君’!”

    祁婆婆观察着李婧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公主啊,恕奴婢直言:您已经和严俨发生了那种事情,就算你想不嫁给严俨了,而是嫁给某位权贵,那么,您也难以得到那位权贵的真心宠爱了:对那位权贵来说,你已非冰清玉洁之身。”

    李婧的一双美目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却没有动怒。

    祁婆婆道:“因此,公主不如索性就嫁给严俨!而且,越早越好!要是等到严俨君临天下之时再嫁给他,他对你的宠爱就弱了!在他没有发迹之前你就嫁给他,他会一直珍惜你,一直对你宠爱有加!”

    李婧犹豫道:“祁婆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如今让我以一院之长的身份,下嫁自己手下的徒弟,实在是放不下身段啊!我想,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等到他的地位与我比肩了,我再嫁给他不迟!”

    祁婆婆语重心长地道:“公主,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严俨的前途不可限量,岂是‘金龟婿’三字所能比拟?公主一定不要掉以轻心!以奴婢看来,先占住正妻的位子再说!一旦晚了一步,就可能沦为他的小妾!那样的话可就惨了:他的正妻就会刁难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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