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月晓戏石心
    元宝真是很聪明。又出奇的通人性。在辛月仪的配合下,月晓利用元宝爱喝酒,一醉就爱跳蛇舞的后遗症。当然当然,并不是真的给它酒喝。

    月晓偷了容管家的一瓶壮阳酒。天知道,为啥一只母蛇就偏爱这种酒!!

    她把酒倒出来,洒了一些在元宝身上,制造出一种酒气熏天的效果。然后教元宝在指定的时间,指定的地点装醉,吸引护卫的注意,从而引开他们。

    要知道,元宝自创的蛇舞在容家可是一绝。看过的人莫不是啧啧称奇、回味无穷。就是韩浩那张狗嘴都说过“小月,你只要带着它在sh弄个舞台,卖卖门票,不出十年,你一定能成为sh滩一富的”。

    人都是有猎奇心理的。她就不信,那些护卫不上钩。

    这不,又一次预计准确,说明离成功又近了一步。寒月晓一直紧着的心稍微松了些。她掏出一把亮闪闪的大钥匙,不禁唏嘘感叹,冥冥的安排。之前有一段时间她帮助容管家打理府上事务,无意间曾经接触过一次。想着有备无患,她就趁人不注意偷偷拓了下来,还偷偷打了一把,就连小离都不知道。

    哪曾想到这么快就用上它了!

    寒月晓无声轻叹。收敛心神,猫着腰小心翼翼的和辛月仪一起走出了矮树丛。

    两人不敢停留,以最轻、快的脚速来到大门前,钥匙都被她攥出层层汗来。手一抖差点掉到地上,惊得两人差点叫出声。

    耳边隐约听到几声刻意压低的笑声,心一凛,再不敢迟疑。“咔哒”一声。极轻的脆响,锁开了。月晓一喜,慢慢推开到能够容纳她们通过即可。出去后寒月晓又伸入栏杆内将它锁好。

    这样也能有一时的瞒天过海,为她们的顺利逃离争取更多时间。

    而另一边,元宝这个天生的“动物界奥斯卡影后”正在拼着老命卖力演出着。

    什么蛇类摇滚、蛇类霹雳、蛇类扭秧歌,最后居然缠上一颗矮树跳起了钢管,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树干。

    好吧,不能叫钢管。估且叫它“预习自杀舞吧!”到这份上,小元宝也算是“黔蛇技穷”了!

    “咕咕咕”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隐约传来三声长短不一的鸟叫声。元宝听力极佳,黑豆子眼溜溜一转,欢快的““嘶嘶”叫两声,“哧溜”一下游下树。原本傻萌的醉蛇摇身变回了聪明无敌的小元宝。

    嘿嘿,在这个特工当道的年代,它也算是有一技傍身的蛇了吧!

    夜半寂静。甲乙丙丁不敢动静太大,憋笑就快把他们憋出内伤了。哪还能注意到那几声都听不太真切的鸟语,自然······

    等他们弯够了腰,再抬眼时······

    “咦,人呢?”

    “呃,不,蛇呢?”四处张望,一圈儿都是乌漆麻黑。就他们这一块没啥遮挡物,还有些亮光。

    “嘿,不会是撞树撞晕了吧?”

    “晕哪儿了?”一圈空空如也。

    “回去了?”

    “这么快!咋走的?”

    “跳回去的?”扯淡。

    “旋回去的?”没边了。

    “要不找找,不会出啥事吧?”这个靠谱。

    “得了吧!这根'小金条'鬼着呢!你还怕它找不着路?搞不好是刚刚运动量太大了,直接钻土里休息去了!”

    ······这是直接把元宝缩水成蚯蚓啦!!

    “走走走,都耍老半天了。这要万一被发现,咱哥几个就直接去黄浦江养着吧。”这位sc来的二货护卫甲倒是挺有先见之明的,早早就自己儿预言去黄浦江喂鱼的日子快到了。

    回到工作岗位,见着门,锁好好的,一切如常,甲乙丙丁有点没底的心“咣当”一声也就见底了。

    辛月仪扔掉唇边的树叶。这是她和元宝的联络方式,哨音的长短变化对应着不同的指令。她满脸怜爱地看着元宝黄灿灿、滑溜溜的小身子沿着墙边快速地向她游来。细尾巴还向狗尾巴那样不时翘起,左右摇摆,简直欢快骄傲得不得了。

    一眨眼就攀上了月仪的肩,昂着有点扁圆的小脑袋“嘶嘶”叫唤。黑豆子眼滴溜溜地看着她,那模样既讨好又可怜。

    小酒鬼着急讨奖赏了!

    哇咔咔!首选壮阳酒!!!

    “我们快走吧。”寒月晓在旁边小声提醒道。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辛月仪点点头,解开包袱,元宝倒也识趣,乖顺地哧溜一下钻了进去。

    寒月晓转身,向着街道大步而去。她没回头再看一眼。

    别无选择,也再无留恋。

    两人渐行渐远。落后一步的辛月仪忍不棕头深看了一眼。南门已经看不到了,但脑中却浮现出一个温润如玉、俊逸深情的男子······

    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吧!

    呵M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见也罢。她苦笑一下,加快步伐,与寒月晓并行。

    夜雾渐浓。两人的背影在空旷的街道上更显渺小而孤单。

    寒月晓不知道,这一走将会惊起多少骇浪,连累多少人。更不知道,因为一句误会而轻易选择离开,她将为此付出多少又失去多少!

    这就是命运。在她决定的那一刻——命运之门已经开启······

    无论欢笑还是绝望,只能接受。

    再无挽回。

    天刚破晓,薄雾迷散。通往大力船运的大街上已有了不少行人。但并不多是旅人。因为这条路的中段有一个菜市场,这个时候正是菜农们挑着新鲜菜往那赶的时候。

    寒月晓她们挎着包袱也夹杂在这些人中,由远及近地走去。

    “月晓,我们是坐船走吗?”辛月仪问。昨天她让自己偷偷来买了两张去香港的船票,还是头等舱的。

    寒月晓神情专注,来回盯着与她擦肩的行人,貌似在寻找什么。随口答:“嗯,不是。”便不再说话继续望。

    “唉,两位姑娘,等一下——”寒月晓突然叫住从月仪身边经过的两个粗衣麻布,各挑着一担菜的年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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