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国皇宫中盛大国宴上,美女穿着火辣,在贵客面前极尽所能的搔首弄姿,舞动着撩人的躯体,希望能博得贵客欢心,因为就怕这神情吓人的君主一个不满意,只要点个头,她们小命就不保了。

    但要论胆战心惊,非黎王莫属了,他偷瞄着一脸寒霜的中原皇帝,心里七上八下,圆滚的身材甚至在瞧见中原皇帝扫他一眼时,心惊的抖缩了一阵。

    原想利用此次中原皇帝来访的机会,修补先前他们助逆党叛国的错误,重新建立两国关系,以维持黎国的长治久安,哪知年轻皇帝才进入国境就遇刺,这不就表明了这刺客与他脱不了关系?这不白之冤,让他得忍受贵客的怒气,甚至敢怒不敢言,只能尊严尽失的当个陪笑的哈巴狗。

    「中原皇帝,本王此次设的筵席您还满意吧?」黎王涎着笑,紧紧张张的问。

    裘翊辞一脸的冷漠。「勉强。」他不假辞色的送出两个字,完全不给他面子。

    他只顾着回身伺候着身旁的皇后,一会为她拭汗,一会亲自为她喂食,这温柔多情的模样让在座的女人都嫉妒得抓狂。

    黎王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恼在心上、笑在面上,苦笑以对。

    查总管见状,低笑不已。皇上怒火未消,已连着两次回绝了黎王的致歉,若非另有顾虑,早就拂袖而去,说不定一怒之下还发兵将黎国捣个碎烂,这会肯移驾出席夜宴,还不是因为受黎王天天呈来的讨饶书、求情书给扰得受不了,这才勉为其难的带着皇后出席这场名为致歉的无聊晏会。

    所以想当然耳,黎王又怎能讨得到好脸色看?

    「中原皇帝,本王有一事相问。」厚着脸皮,黎王也一定要将裘翊辞的注意力拉回,有件事非要问个明白。

    「何事?」他总算正眼瞧黎王一眼了。

    「本王想问问长子瓜尔佳的下落,他不是一道与您一起返国吗?怎么至今仍不见瓜尔佳的人?」

    裘翊辞威俊的面庞微沉。「瓜尔佳是你的儿子,失踪了却来找朕要人,朕可不是保母,要负责看顾你那未断奶的长子。」

    黎王涨红了脸,不敢反驳。

    「父王,你担心什么?瓜尔佳说不定已与中原皇帝说好,要联手反父王你,这会正假冒失踪,回头就要攻其不备了,父王你要小心。」黎王的二子鄂尔泰骤然出现,他生得孔武有力,若与其兄瓜尔佳相较,瓜尔加还显得斯文多了。

    「鄂尔泰,你在中原皇帝面前胡说什么?还不给我闭嘴!」黎王怕得罪裘翊辞,赶紧斥声。

    「儿臣没有说错,这中原皇帝来意不善,父王你却诚惶诚恐的待他如上宾,小心成了人家的俎上肉还不自知。」

    「你这小子!」黎王恼火。

    「俎上肉是吗?你父王唤你鄂尔泰,你也是黎王的儿子?」

    香隐突然起身,目光流盼之处引来阵阵惊艳的抽气声,就连鄂尔泰见到都红了耳根子,哪来的绝世佳人?这等艳色他生平仅见,霎时目不转睛的瞧傻了。

    「鄂尔泰?」她细绵的声音再唤一声。

    「呃……姑娘好美,你是……」明知失态,但一对上她的芙蓉面容,这三魂七魄立即就少了两魂六魄。

    「混帐!这位是中原皇帝的皇后,你不得放肆!」黎王心急的怒斥。想不到这向来最不好色的儿子,一见到别人的皇后,口水竟涎成这模样,丢人现眼!

    「你是皇后?」他惊愕不信,就他的情报显示,这中原皇帝的妃子一堆,但唯独没有立过后,而眼前这位美艳绝伦的女子,竟会是皇后?!

    她款款走向他。「你觉得我不像皇后吗?」她拧着眉头,连这拧眉的样子都叫人怦然心动。

    「不是的,只是你太美了。」他又一次忍不住的说。

    她轻笑,上下审视了他一圈。「你说皇上来意不善,我倒觉得你们也不怀好意,听说咱们才入黎国国境就遭到乱石袭击,这么大一个巨石飨宴,还真是别开生面啊!」娇媚的目光不变,但这语气可就令人发寒了。

    裘翊辞低笑,这丫头人虽失忆了,不过这有仇必报的性子一点也没变。

    「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鄂尔泰目光飘向一旁,心虚的说。

    「那如果这个时候乱石再飞舞一次……是不是就会有人想起什么来了?」说完袖带向空中一抛,打断了梁轴,登时天崩地裂,整个屋顶屋檐纷飞,碎石落了一地,所有人落荒逃窜。

    好个性情暴烈的女子!众人惊异。

    黎王脸色发青,鄂尔泰则是惊得一脸怒容。

    她盈盈秋水的将目光抛向他。「希望这样有助于让你想起一些事。」她立于乱石断瓦之中,笑容旖旎万端,美丽得令人惊心动魄。

    好个蛇蝎美人!鄂尔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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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

    「你是谁?」裘翊辞瞪着寝室内穿着轻薄妖艳的女人,这人不是香隐,却坐在属于香隐的床上。

    「奴家娇娇,是黎王派我来伺候您的。」这名娇娇女,艳丽无双,粉衣短夹,露着肚脐,浑圆的腰身不盈一握,双眼满是诱惑。

    原来如此!他一阵冷笑,想必这女子便是全黎国第一的美女了,黎王无计可施,竟打算献上美女来求饶?

    「下去吧,咱们皇上不需要你伺候。」查总管察言观色,揣摩上意,主动出声驱赶。

    「不成,黎王有令,今儿个奴家若不能好好服侍您,回去可要受尽皮肉之苦了,皇上,您忍心我这细皮嫩肉受到丝毫毁伤吗?」娇娇柳枝款摆的下了榻走向他,主动献上双峰,骄傲的挺向他的胸膛。

    他挑眉。「放肆!」

    她虽心惊,但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却极有信心,不信有男人可以拒绝得了她的诱惑,干脆大胆的将濡湿的舌尖游移向他坚毅的侧颈,还发出如梦似幻的淫声。

    这等香艳诱惑,却只让他脸色越来越沉,并无一丝兴奋的模样,她暗恼,这怎么可能?她的魅力往往所向披靡,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过是个男人,怎抗拒得了她的诱惑?

    裘翊辞清隽的脸庞异常阴沉。「还不给朕滚——」

    「皇上!」蓦地,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他身子微僵,随即又恢复自若。「香隐。」

    带着寒霜的瞳眸正凝盯着他。「我打扰了你吗?」

    「没有——」她从不为这种事产生情绪的,直觉地,他只含笑对着挚爱。

    「没有?因为身为皇后,这种事理当司空见惯?」她眼神闪耀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冒出了几簇火光。

    他蹙眉,她……生气了?

    「香隐,朕只是——」

    「你只是风流惯了,你只是见一个爱一个,你只是忘了这寝殿是属于我的!」她突然美目含愤,咄咄逼人的瞪着他,他竟公然的在她的寝殿里与女人调情!

    他怔了怔,她怎么了?这不像平常的她,如果是平常的她……

    啊!她失忆了,连性子也变了?不管如何,他可不希望她误会,赶忙解释说:「朕没有——」

    「你是谁?」她打断他的话,盯向他怀里的人。

    他一惊,犹如被抓奸在床一般,慌乱的赶紧将娇娇推离一丈之遥,娇娇差点跌跤的登时傻眼,她当然知道眼前出现的绝色是谁,但想不到堂堂一个至尊皇帝竟然惧内?

    若非亲眼所见,谁信?

    「她是黎王——」一向呼风唤雨的他,很难得让人看到这般惊慌的表情。

    「我在问她呢,皇上。」香隐慵懒的说着,笑意却未传到眼底。

    他登时阖上嘴,想来也只有她能给他排头吃。

    香隐莲步轻栘,发丝在空中画出一道冰冷的弧线,目光调向娇娇。

    第一次这么近看见皇后,娇娇立时感到一窒,这女人妖艳不可言喻,连自己这黎国第一美人在她身旁一站都黯然失色,甚至不由自主的躬身行礼,「奴……奴才娇娇,见过皇后。」她抖着声道。

    「人如其名,娇媚啊!」香隐漾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瞧着她衣不蔽体的模样,登时烟硝味四起。

    「皇……皇后……」娇娇益发紧张。

    「是黎王派你来的?」她心里有数,直接问。

    「是……」

    「嗯。」她颔首,瞧向了皇上,见他似乎沉冤得雪般松了一口气,她扯了扯嘴角再问,「你碰了皇上了?」

    「我……」娇娇吓得说不出话来。

    「用你的身子碰的?」这股妒妇的气势让众人不寒而栗。

    「嗯——」

    「碰了我的男人,那就该死!」

    话才说完,袖带已然射出,卷上娇娇暴露的腰身,再一扯,伴随着凄厉尖叫声,她被抛出了殿外,重重落地,登时牙齿断落,血流如注,惨不忍睹。

    「皇后?」查总管骇然。皇后从不曾对皇上宠幸过的女人动粗,更何况,这女人不过是企图色诱皇上,并未得逞,仅是如此,皇后她……这算是大发雷霆了……吃醋了吧?

    再瞧向皇上,见他脸上竟带着笑,一个深不可测的诡笑……

    皇上这是……在暗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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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宫内殿里——

    「香隐,你告诉我,咱们在金宫待着也有七、八天了,我瞧你的外伤也好得差……差不多可以行房了,皇上这几天有没有碰你?」毛威龙模样嚣张的横躺在豹纹软榻上,一面啃着黎国名产金柿一面说。

    「没有。」香隐摇首。

    「这就糟了!」她将柿子核随手一丢,双眉拧成八字型。

    「糟了?」

    「小妞,你说,她这是不是糟了?」毛威龙目光瞧向同样皱眉的洪小妞。

    「这男人要是不碰你,只意味着一件事,那就表示他对你没兴趣。」洪小妞以过来人的姿态说。

    「然后呢?」香隐侧着头问,这两人有趣得紧,自称是她的亲昵手帕交,一天到晚对着她东扯西扯,比如她欠她们数千银两要她尽速还债啦,要不然就说她与皇上这把柴火是她们烧旺的,要她知恩图报,别吃了果子忘记树之类莫名其妙的话,不过扯了这么多浑话,就属今天的话题最有趣了。

    「然后?然后就是你失宠了,你难道不知道?」毛威龙死命的摇着头,一副她不知死活的模样。

    「失宠?」香隐不住失笑。越说越有趣了呢!

    「喏,要知道你虽生得美艳动人,但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不久皇上就会厌倦你了,不,说不定这会已经厌倦你了,你居然还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你还是女人不是?」毛威龙居然数落起她来。

    「可是皇上依旧对我温柔有加,我不像已经失宠的样子。」香隐道,想起那日她打伤黎王送来的娇娇,皇上不仅没恼她,还低声下气的安抚她,千方百计要让她息怒,想来她似乎还没失宠。

    「那你就不知道了,男人都一个样,对女人向来甜言蜜语,但心底是不是这么想的可就不一定了。」毛威龙一副老经验的模样。

    「是吗?」香隐颔首。

    「喂,我当你是自家姊妹这才提点你,皇上后宫佳丽无数,近来最常听到的就是莲妃跟彤妃,尤其这个莲妃已经抢先生下皇子,对你威胁最大,你虽贵为皇后,统领六宫,但若生不出个蛋来,一样是个屁,早晚成为废后!」毛威龙煞有其事的说。

    这时的殿外,三个男人正鬼鬼祟祟的趴在那儿偷听。

    「她们在胡说什么?香隐怎可能成为朕的废后?简直胡说八道,搬弄是非!不行,朕要进去骂人!」裘翊辞发怒的要冲进去阻止她们挑拨离间。

    「你等等,听听她们后来怎么说。」裘偿谦拉住他。

    「是啊,别急,今儿个咱们碰巧听到女人们的谈话,说不定这会威龙与小妞的无厘头瞎扯,会让香隐突然茅塞顿开的接受你呢。」湛青也道。

    香隐虽失忆,却对皇上是她的夫君这件事始终带着怀疑,冰冷的态度让皇上迟迟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这夫妻义务至今仍遥遥无期,这会无意中听见几个女人谈及生儿育女,这倒是个好机会,运气好的话,也许能让香隐接受自己的身分,那么皇上也才有机会与她有进一步的发展。

    「可是……好吧,朕就再忍一下,但是她们最好别再说出让朕想杀人的话!」裘翊辞勉强按捺下怒火,继续听下去。

    「瞧瞧我,就是生下了个胖儿子,才让我婆婆乐得阖不拢嘴,一扫过去对我的成见,如今更对我疼爱有加了,喏,再说小妞好了,她现在大着肚子,你瞧湛青多宝贝她,多舍不得她哟!」毛威龙由软榻上坐直身,志得意满极了。

    「可是皇上不碰我,我又能如何?」香隐兴味的问。

    「不碰你是吧?这事问我就成了,我家相公就是叫我给诱上床失身的。」洪小妞立即骄傲的道。

    「喔?怎么做?」香隐更觉有趣了。原来自己也喜欢听八卦呢!

    「想当初在未嫁我相公前,我呢,爱女色胜于男色,根本瞧不上相公精壮的体魄,不过后来经过湛府管家的一言惊醒梦中人,这才知道自家相公冷落不得,一不小心可就会成了下堂妇,于是我半夜摸上相公的床,起先相公耍娘们脾气,与我呕气,偏不从,我一恼之下,索性将他的衣物剥个精光,先来个强吻,再来个强骑上背,接着再——」

    「你这是霸王硬上弓了?」香隐睁大眼睛。

    「霸王硬上弓就霸王硬上弓,师姊说,女人嘛,就是要有魄力,瞧我这四个月的身孕,不就是这么来的!」洪小妞得意的拍着微凸的肚子。「而且这之后呢,相公尝到了甜头,现在只要一见我就血脉债张,热情得很,每天脱得精光就等我临幸了……」

    「……」

    「别拦我,让我先进去封了这丫头的嘴!」这回换湛青怒气冲天的要冲进去,却叫裘翊辞与裘偿谦给拦住了。

    「等等,她只是比喻罢了,你也别恼了。」裘偿谦说,啧啧!真可怜,一个大男人竟被女人霸王硬上弓。

    「是啊,你这一进去不就破功了。」裘翊辞也陪笑阻止。

    洪小妞还真敢讲,连这男女床第私事,都可以讲得这么大言不惭的,难怪湛青会恼火。

    「哼!」为了皇上,他忍X去再找这丫头算帐!

    另一头,女人之间的对话依旧持续着。

    「所以说,要诱惑男人实在再简单不过了,就说我吧,生得是娇艳如花,没有几个男人禁得住我的诱惑。」毛威龙一副了得的模样。「但是我这人贞节得很,不会做出对不住相公的事情……不过,人总是有某方面特殊需求的,尤其当相公不在时……香隐,难道你没渴望过有个男人犹如暖呼呼的抱枕般,让你抱着入睡?」她挑眉问,表情可是十足的暧昧。

    香隐简直失笑。「目前为止还没有。」

    「没有?那你就不知道这抱枕有多好用,也就难怪你不知道废物利用了。」

    「废物利用?」

    「一个现成男人在身边,也不知道下手,要知道男人在床上,除了床第之事,你还得创造他的附加价值,否则就算是贵为皇上,也形同废物。」

    「皇上是废物?」这可是她第一次听说。

    「你又不抱不亲,放着不用不是当废物是什么?」毛威龙两手一拍的说。

    「照你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自然是有道理才对你说的,而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毛威龙突然小声的说起话来。

    「什么秘密?」香隐跟着好奇起来。

    「我不妨告诉你,我睡觉时没有男人睡不着,这可是叫我那死鬼抱枕相公给养成的,只要少了他的胸膛我就夜不成眠,但偏偏他又经常奉皇令离家办事,这不在家的时候可要我的命了,少了抱枕不能入睡,你知道我怎么着?」

    「怎么着?」这会洪小妞可是比香隐还好奇,因为连她也不知道师姊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找一个声音很像相公的男人,为防他对我起色心,让我做出对不起相公的事,我先将他五花大绑兼蒙面的绑在床柱旁,要他对着我打呼,然后我再抱着枕头充当我男人,就这样一夜听着打呼声,抱着枕头入睡到天明……」

    「……」冒着冷汗的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立即采取行动——拉住裘偿谦。

    「让我进去,这回我非将她吊起来把屁股打花不可,你们放手!」裘偿谦努力要扯开拉着他的手。

    「偿谦,你镇定点,威龙说不定是开玩笑的,你也知道这丫头喜欢吹嘘,不一定真有其事。」惨啊,老婆居然让男人进房对着她打呼……湛青忙打圆场,虽然他很希望毛威龙这臭丫头受到教训,但这时候为了皇上,说什么也得暂时隐忍。

    谁叫他们是皇上的好兄弟!

    「对对,这事还是先查清楚的好。」裘翊辞干笑,想不到这毛威龙竟背着偿谦做出这等子事,难怪偿谦会抓狂了。

    襄偿谦脸色发青兼发臭。「我知道了。」他会用力……仔细……查清楚的!

    殿内的女人们没察觉外面的骚动,仍兀自聊着。

    「你们说这么多,重点是什么?」香隐终于忍不住啼笑皆非的问。

    「敢情说了半天你还不懂?重点就是,你最好趁这次出访黎国没有其他女人跟你抢男人的机会,赶紧色诱皇上,最好能够一举蓝田种玉成功,那么你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毛威龙简直可以用苦口婆心来形容。

    「就是啊,男人的体魄你非尝不可,否则可要悔恨终生了……要不,如果你不喜欢皇上,可以先找其他男人试试,这一试上瘾后,说不定你就会知道如何搞大肚子了。」洪小妞说。

    「没错没错,小妞说的一点都没错,不然找个人试抱一下好了。」毛威龙跟着敲边鼓。

    「试抱一下,是吗?」香隐脸色复杂,神情出奇的专注。

    殿外的三个男人表情更加复杂,好不容易才各自忍住了杀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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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瞠目结舌,裘翊辞僵立当场不敢乱动。

    他他……他没看错吧?

    一进殿就瞧见美人衣着清凉、醉卧龙榻,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美人掀开蒙胧醉眼,魔魅眸光审视的流转向他。

    他确实有足以傲视群伦的长相,瘦削的俊颜散发君王的霸气,浓眉之下闪烁威仪强硬的光芒……还有副得天独厚的健壮体格……

    这正好如毛威龙所说,适合——蓝田种玉!

    她朝他伸出葱白玉指,勾了勾。

    「香隐……」她……这是在诱惑他吗?

    他走近她,四周的气氛越发燥热,弥漫着令人迷醉的馨香。

    莫非是毛威龙她们「闲聊」的话起了效用?

    她……开窍了!

    他心弦顿时紧绷。

    见他目光虽炽热,但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香隐不禁凝眉深锁,这个感觉刺刺麻麻,让她极度不悦。

    「我是你的皇后不是吗?你为何迟疑?还是……你是骗我的,我根本不是你的皇后?」她藕臂一撑,身子猛地坐起。

    裘翊辞倏地眯眼。「你当然是朕唯一的皇后!」他毫不迟疑地投声而出。

    话一落,她又软下身子。「既然如此……」千娇百媚的醉眸横抛向他。

    他望入一对其实不带一丝醉意的娇媚黑眸。

    她是清醒的!怔忡了片刻,紊乱无章的思绪逐渐变得清明,像是想通了什么,他开始微笑。

    没错,她是他的皇后,终于是他的皇后,终于名正言顺的属于他了,一股期待已久的燥热渴望,让他再也抑制不住地吻向她那诱人的颈窝,大手跋扈坚决的环向她的柳腰,紧紧的将她扣向自己,那样的绝对、那样的火热、那样的不容她抗拒

    在封住她的蜜唇前,狂热的思绪翻搅着……这女人是他的,失忆的时候是他的,就算恢复记忆后,她会恨他、会怨他,他也决计不放手,决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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