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阮黎芫挣扎了一会儿,可是她浑身上下竟使不出一丝力气。她着实后悔,自己居然轻信了别人………

    “呵……”‘凤邶夜’眼角微微上扬,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妖冶而媚丽。

    只见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着她与他对视,那血红的眸子里倒映出她的身影,强大的恐惧感慢慢的侵袭她的心……

    “不要……不要……放过我……”眼见着‘凤邶夜’慢慢的靠近,阮黎芫没任何反抗之力,只能一怂到底,开始求饶。

    “放过你?”‘凤邶夜’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显得他更加妖孽了。耳边传过阮黎芫的求饶声,可是他不为所动。

    “你……”阮黎芫最终被‘凤邶夜’堵上了嘴,不露任何缝隙,更是说不出任何话语,只是一直被‘凤邶夜’拖着朝一个方向走去。

    她眼里充满血丝,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是那个方向,是一望无边的黑暗。

    她很无助,转头又看着远方一直叫喊着自己名字想要做些什么却无能为力都让人,眼角默默滑出了一滴泪。

    “血色……壁画……”阮黎芫一睁眼,脑袋十分混乱,浮现在眼前的,只剩下了这么四个字。

    “嘶……”她撑着床边,想要直坐起来,一阵眩晕让她差点没跌下床去,还好凤邶夜推门进来的及时,将她扶住。

    “小歌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凤邶夜将阮黎芫扶住,对着她一针比划。

    “你在做什么?”阮黎芫看着手舞足蹈的凤邶夜,看的她的是一脸懵逼,忍不住开口提到。

    “……”凤邶夜以为阮黎芫还没恢复,特意去学了这么个手语,以免与芫芫发生交流不畅的问题,谁料到芫芫好的那么快……

    他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抓着阮黎芫的双肩,激动的叫了起来,“太好了芫芫,你没事就好。你不知道你之前把我吓坏了!”

    “我,之前怎么吗?”阮黎芫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记忆有点混乱,可当她想去细细的整理时,脑袋就会传来剧痛。

    “你?之前在宗祠得时候你突然晕倒,脸色惨白的吓人,怎么叫都叫不醒……幸好女医说你只是体虚调养一番即可,不然我还真得翻遍整个凤凰大陆,把你救回来不可。”

    凤邶夜话语一转,把其他的部分剔除,只捡了一些好说的来说。现代医学上有过暂时性失聪的案例,看样子阮黎芫就属于其中的一种,恢复的快倒是没什么问题。

    只是看她记忆混乱的样子,似乎忘记自己曾失过聪……这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再加上之前梦魇,他实在不想让她在回忆起什么不好,也就删了这一部分的话。

    “宗祠吗?”阮黎芫虽然还是昏昏沉沉的,脑袋也疼得厉害,但是正事她可记得一清二楚。她依稀记得,宗祠之中,叶琳衣那骄傲放纵的身影,实在是可恨的很啊……

    叶家,议事厅。

    “叶家主,我们敬你是一家之主,建功立业,在叶家有着不朽之勋,可这并不代表你能越过我们长老会,直接下定决议!”议事厅之上,叶琉坐在长方形红木桌的正中央,而她旁边,坐着的正是叶琳衣。而正说话的是一位六七十岁左右的白胡子老人,坐在叶琉右手方向的不远处。

    “我附议!叶琉,你要知道,作为一家之主,你的一举一动都决定着叶家的命运。那到底还是比我们年轻了二三十岁,难免有做错的时候。而我们长老会,有劝谏之责,在家主做出错误决定时,我们有权利帮你纠正错误。不过你一向是个决策英明的人,相信有些道理不用说你也应该懂。”

    白胡子老人的对面,一个年龄相仿的花胡子老人开口道。长老会——一个威严且不容触犯的机构,其中两个人是最有权威,且在叶家是出了名的,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监管着家主的一举一动。

    一家之主哪里是那么好当的?就算你是五色石选出来的,就算这一辈你是独子,只有你能当家主,就算你能力超凡。但凡你出了一点差错,被长老会抓住,都只能被罢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叶家毕竟是一个大家族,千百年来光靠着五色石是活不下去的,所以他们必须得有点自己的手段。平常长老会和家主没什么交集,就像天平一样,只要维持天平平衡,那么大家都相安无事,互不干扰。

    长老会只对家主的重要决策做出客观的评价,并且适当的给家主一些提点建议。也因此,在叶家,家主的权力不是唯一的,长老会同样重要。若有争议的地方,那么大家一起商讨,最终决定一个合适的结果。

    而议事厅——一个属于长老会专属的地方,便是大家一起商讨结论的地方。这个地方已经平静了很多年,毕竟叶家历任家主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可是谁都知道,议事厅的大门一旦被打开,那么遇上的必定不会简单。

    “各位长老请听叶琉说一句。”叶琉站起身,向长老会对各位深深鞠躬致歉,“叶琉之前就说过了,这些年来,叶琉一直勤勤恳恳,对叶家的贡献算不上极致,却也是历任家主中排的上号的……”

    “你这是打算用你的功勋来压着我们这些老弱病残了?”长老会的人不多不少,刚好十位,不过这些都是长老会几十年的老人了,要说勤勤恳恳,在座的各位都不亚于叶琉,自然有人听不惯叶琉所说。

    “叶琉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叶琉很敬重这些,说话也带着谦卑的态度,“叶琉知道,家主之位一旦坐上,除非到死否则不可请辞,可是叶琉如今也是不得已之举,万望各位能够多些理解。”

    “理解?我们给你理解,那你又何曾为我们这些人理解过?”十位长老会的成员,你一嘴我怕一句,叶琉一个人自然是说不过的。长老会的这些人……说话狠厉,手一点情面都不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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