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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卢弃石

四十八、闭着眼睛过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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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八、闭着眼睛过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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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休也说:“今晚黑灯瞎火的,妖怪又受伤了,给我们行动上造成不便。如果我们逼急了,它躲在那个角角个突然搞我们一家伙,会给我们造成不必要的,而造成防不胜防的损失。”

    邓大说:“今晚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大家早些起来循着血渍找去,很快就会找到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大家清早都起来趁着昨夜美女妖怪留下的血渍一路找寻下去。其实,昨夜它化成清风没飞多少路,就飞不动了。曾经躺在一块岩石上。这块岩石还留下一滩血渍。从这滩血渍判断,它休息了一会,沿着山区特有的羊肠小道向前逃去。一路滴着血渍,我们顺着血渍一步一步寻来。这妖怪走走停停,走到一处近悬岩边,血渍突然消失了。

    大家顿时有了种种猜想:或许是跌下悬岩也未可知。但从另一角度看,线索的中断,说明了一个问题:

    “它的老巢就在附近了。”

    邓大、邓二、童三灵和大周飞下悬岩,悬岩脚下没有发现妖怪的踪影。于是邓大、邓二、童三灵和大周一路从悬岩脚下慢慢地飞着往上找。再从上往下找,就这样来来回回,找了几趟,都没发现蛛丝马迹。大家都开始想返回了。大周说: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再仔细地找一次,峭壁上的灌木从也要留意,是否有山洞,或巢穴,……”

    大周的提议引起了大家的重视,他确实是讲得在理!

    于是,大家仔仔细细重新地毯式捜索,童三灵终于在一处灌木从的后面,发现了一个小洞,才大碗口那么大。于是,她说:

    “这里洞倒是有一个,似乎有点小。”

    邓大和大周都过去看了说:“不小,如果里面大,说不定这个就是。”

    童三灵说:“那我进去看一下。”

    童三灵说着,带着火光宝器,化作清风吹入洞中。童三灵一入洞。大家便听到里面打斗声。邓大不放心让大姐也进去助战。

    不一会洞里传出凄厉的惨叫,接着洞口冒出灰黑色的雾气渐渐地笼罩着整个悬岩、峭壁、整个山岗、山顶、……

    灰黑色的雾气继续向四处弥漫。这时,童三灵和大姐从洞里杀出。问:

    “看到妖怪不?”

    “灰黑色的雾气从洞中涌出,到处弥漫着,别说一个妖怪,就是十个妖怪也跑光了。”邓大说。

    大姐说:“这次似乎又中了一剑,听它的惨叫,伤得也不轻,应该跑不远。它跑出去应该留下血渍。……”

    然而,弥漫着大雾,寻找妖怪留下的血渍暂时也有点难度。难度归难度,就在这浓雾中大家开始寻找蛛丝马迹。凭它受伤,就应该跑不远,在大雾中,我们又开始了地毯式的排查。既然受伤,应该有残留的血渍,然而,来回看了几次,始终没发现,大家开始焦急,邓大说:

    “我们扩大搜索范围吧?……”

    大周说:“按常规,有雾的就是它目前的活动范围,也是它的藏身之所,没有雾气的地方应该没有它的踪迹。”

    邓大说:“我们这一带找遍了,应该换一种思维,到那边没雾的看看,”虚虚实实这句原用在军事学上的术语,此时,却在这里再次展现。当邓大领着众人到那边没有雾气的山头、山腰,也展开排查遗留的血渍时。这里没有雾气的半山腰上,突然冲出黑色雾柱直冲向天空。

    邓大顿时,后背发凉,这妖怪果然是躲在这边没有雾气的山头、山腰!

    这黑色雾柱直冲向天空顷刻向四周扩散,形成黑云。紧接着,黑云翻滚,突然天空一声惊雷,接着,一阵狂风,飞砂走石,眼看暴雨就要来了。

    大周不慌不忙往天空一指,黑云顿时散去,狂风静止。

    这时,灰黑色的浓雾慢慢地往这边移过来,渐渐地弥漫开来。我拿着宝剑在浓雾中乱舞,随着宝剑的火光噼噼啪啪声,半空突然掉下一团黄色的物体,我们赶了过去,原来是只狐狸。

    这狐狸的一条前脚被砍伤。伤口已经用布包扎上了,虽然血从包扎上的布面浸出,但是毕竟血己止住。大姐说:

    “我记得在洞里砍中一只的,它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难道还有两只狐狸不成。?”

    大周说:“应该只有一只,狐狸生性狡猾,为了迷惑你们,它佯装被砍伤。然后逃之夭夭。”

    我们都围上去看,这狐狸的一只前脚伤的较重,尽管己用布包扎,而且已止住流血,但毕竟经过一夜的淌血,失血过多,还要时时作法,消耗体能,造成虚脱。

    此时,它躺在那里,肚子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呼一息。

    大休说:“别看它半死不活的,当它的元气稍一恢复,便会马上跑掉,或者突然出其不地干你一家伙。让我们防不胜防!趁早把它绑了吧。”

    邓大说:“把它绑了吧免得夜长梦多。……”

    大周拿出捆妖带,抛向狐狸精,顷刻间,这狐狸精被捆得结结实实。大家见事己圆满,带着狐狸精回到小镇的庙里。

    我们一行见事情有了个了头,决定离开了。老道长为我的亊受了那么多的苦,我的心很是过意不去,这一离开,从此天涯茫茫,各自一方,这辈子说不定再也见不上面了。想到这里,我的鼻子酸酸的,泪珠在眼眶里打滚。

    我在小镇上买了两支人参、两瓶治跌打损伤的药酒。送给老道长,作为是朋友,也算是认识一场。这点小意思,如果在家里,我绝对是拿不出手的。但是,我们不未出民国时期的时光倒流隧道,本来的五十两银子所剩微几,而日后要用钱的地方多得去了。也好这样意思一下了。

    我们告别了老道长、也告别了大休、大周、邓大、童三灵、邓二、杜巫婆等等。我们又向栈道进发。

    那是一个冬日的午后。暖暖的太阳光洒在身上。天,没刮风,大家的心情也特别愉快。

    我们大约走出去五、六里光景吧?邓大、邓二、童三灵、杜巫婆从后面飞来,邓大说:

    “今天,你刚一走,我打开无字天书看了,你们过栈道有凶险,……我们送你们过去吧……”

    我说:“邓大法师,究竟是啥情况?”

    邓大说:“天机不可泄也!”

    邓大说着拉着我的手、邓二带着杨老忠、童三灵带着小王、杜巫婆带着小杨,老李、吹号的自己会飞。就这样,我们不一会就到栈道了。我们只见栈道上下乌云滚滚,黑雾腾腾。邓大说:

    “过栈道时大家都闭着眼睛,听到任何声音都别睁开眼睛。老李自己飞,闭着眼睛拉着我的衣服。吹号的也自己飞,闭着眼睛拉着童三灵的衣服。大家千万要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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