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所有力量，鼓足胸腔里的最后一股气。
卫莱瞪圆了眼，无所畏惧的举起手中的神剑，向着那一整个宇宙冲去。
大魔神王的这一击，用尽了全力。
既然如此……
这一击，我也将赌上我的一切！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股不同的力量，在龙神界的上空碰撞了。
狂风顷刻间席卷，猛吹起一切能够吹起的东西！
整个草原被掀开了一整片皮。
卫莱与大魔神王全部能量的碰撞，相当于是两个宇宙撞击在了一起。
这股力量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所有的战士都被压的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这一刻，空间和时间变得毫无意义。
在两股象征着整个宇宙的力量面前，一切被卷入其中的东西，都将被撕的粉碎！
正因为抱有赌上一切的觉悟，卫莱的意志，在短时间内提升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
大魔神王的宇宙，被硬生生的顶住。
两股力量在空中无限僵持着分不出胜负。
望着对面，孤身一人的卫莱，大魔神王无比的诧异。
一个凡人，居然能够和自己纠缠到这种程度，这是前所未有的。
无数次的败下阵来，无数次的重新站起来。
面对着此刻耗尽一切要阻挡自己的卫莱，大魔神王不得不承认……
卫莱可以被杀死，但绝对无法被击败！
他是所向披靡的魔神族，也无法击败的人！
卫莱跨越无数的绝望，用自己的意志和行动证明了，他！就是下一任七原善的成员！
七原善是什么？
和【魔】的七原罪一样！
七原善乃是三千大界里，具备主角位格之人，跨越主角都无法跨越的困难，历经比绝望更绝望的境地之人。
乃是【神】之下，秉承着七种不同信念，相同理念之人。
他们是主角中的主角。
是代表【神】，号召大千世界的将领。
是代表正义的一面，绝对无法被击败的七人。
每一位七原善，都要经历任何一位主角都无法承受的磨难，方能修成正果。
七原善要的不是多强的战斗力，最着名的一位，名号【凡神】的，名为铭天的成员，甚至只是一个毫无战斗力的普通人。
七原善，要的是意志！
绝对不是不怕死那么简单。
而是要像卫莱这种，即便胜利的可能性仅存在于虚数的彼岸，也会将之牢牢抓在手中。
即便以人之身，去对抗万千神明，也会勇往直前，并坚信自己会胜利。
因为七原善，是三千大界，所有万千生灵的榜样！
而卫莱，已经做到了！
如果卫莱这一战能够幸存下来，那毫无疑问，七原善会派人向他发出邀请吧？
正因如此，所以大魔神王改变了主意。
必须杀！
七原善就算被污染成为魔神族也不会忘记初心，是道心恒固的存在，是魔神族最大的威胁！
卫莱已经不是猎物，而是必须在这里击杀的敌人。
想到这里，大魔神王在自己创造的小宇宙中，倾注了所有的能量。
轰！
小宇宙刹那间膨胀了十倍有余。
整个宇宙都在轰鸣。
外层空间的结构在这两股碰撞的力量中崩塌。
碰撞的余威，甚至撕碎了龙神界！
大地碎裂了！
透过大地裂开的缝隙，可以看到浩瀚又破碎的宇宙。
这股力量不光是撕碎空间那么简单。
幸存的士兵会毫无征兆的灰飞烟灭。
一些本该死亡的士兵，会莫名其妙的复活。
生与死已经错乱。
碰撞的能量，撕碎了位面的文明之理，让客观逻辑都发生了混乱。
“咕……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这又一次暴增的小宇宙，彻底压垮了卫莱仅存的力量。
小宇宙在卫莱的支撑下缓缓的下降。
纵然已经点燃灵魂，卫莱依旧无法撑住这一击的力量，被小宇宙压着，一步步的向后退去。
瞪圆的眼角流出撕裂的血。
牙齿咬的寸寸尽碎。
即便如此依旧无法支撑住这股力量。
狂风撕碎了卫莱的脸，鲜血像是毛毛细雨般被狂风乱向身后。
咕噜噜的液体翻泡声响起。
“卫莱……”
趴在地上，斯卡蕾特分明的看着这个让人绝望的画面，不住的呼唤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神剑湛卢，正在融化！
顶着小宇宙的神剑，从剑尖开始被这股能量烧红，然后缓慢的溶解了。
即便是神剑，也有其极限。
而大魔神王的小宇宙，已经超越了湛卢的极限！
握着湛卢的手，从手背开始像被泡进硫酸一样，皮肤绽裂，血肉横飞。
“还不明白吗？！”
大魔神王呵斥道：“我是七原罪之下最强的魔神族！除了七原善外没人能赢得了我，你的意志确实感天动地，但是啊…在我面前，凭你一个人是绝对赢不了我的……
倒不如快点放弃，至少还能死的痛快点啊！卫莱！！”
“唔啊啊啊……”
卫莱已经说不出话了。
强撑着这股超越极限的力量，卫莱已经连说话的余裕都不剩。
但手中的剑依旧紧紧握着。
纵然存在正在湮灭，卫莱依旧用行动回答着大魔神王。
我……
绝不放弃！
在这个世界和大魔神王之间，剩下的只有我了！
如果我退步了，谁还能阻挡他？
如果我死了，谁还能拯救我所爱的人和世界啊？！
所以…
所以……
我怎么能够放弃啊啊啊！！
“老弟！！！！”
仿佛响应着卫莱的意志，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闯入了战场！
透过余光，卫莱错愕的发现，哥哥…托莫罗居然飞到了自己身旁。
双手合十，托莫罗的背后，浮现出一个直径足有数百公里的魔法阵！
哥？！
你想干什么？！
大魔神王一愣。
托莫罗飞上来做什么？
一股不详的预感直逼心头。
按照常理，托莫罗的出现必然带来了转机，大魔神王应该第一时间击毙托莫罗才对。
但该死的是，卫莱此刻回光返照的力量如此的庞大，即便自己占据着优势，但只要有一丝松懈，卫莱就一定会反击。
这一刻，大魔神王正在和卫莱对拼着所有的能量。
输的一方，必然会承受两人输出的能量总和。
这股力量是如此的庞大，以至于即便是大魔神王，也无法承受输的代价。
所以大魔神王根本没有任何余裕去管托莫罗。
而托莫罗，正抓住了这个时机！
托莫罗要等的，也就是这个时机！
“弟！哥我忍辱负重的在魔神族那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刻！这是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弟，答应我！要赢！”
哥，你想干什么？！！哥！！！
卫莱虽然失去了魔力，但依旧具备读懂魔法阵的能力。
托莫罗这个巨大的魔法阵，正是…
他的始源魔法！
每一个人的始源魔法，都代表着其生命的起始之源。
不光代表着【你为何而生】，更代表着……
【你的生命，是为了什么？】
卫莱从小到大，都很好奇，托莫罗，自己的哥哥，一个当之无愧的强者，他的始源魔法是什么？
是的，卫莱从来没有见过托莫罗的始源魔法。
而如今，透过那个巨大的魔法阵，卫莱看到了。
生平第一次，看到了哥哥的始源魔法！
怎么会这样？！
卫莱无法接受自己看到的现实。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托莫罗…哥哥的始源魔法会是这个？！
何等的讽刺啊。
我的始源魔法是利己主义的因果律，而我哥的，居然是……
“哥！！住手！！不要用这个魔法！！！”
就算再没有余裕，卫莱也再也按耐不住沸腾的泪水，吼了出来。
即便这一吼，让自己直接被大魔神王压的下坠了整整五公里。
然而托莫罗挂着一抹微笑，没有听卫莱的话，相反，调集了自己所剩不多的所有魔力，发动了他的始源魔法！
庞大的圣光，以托莫罗为中心扩散。
“哥！！！住手！！！”
“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你没有经历过的美好，所以记住，无论如何，都要守住这个世界！哥哥我啊，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我终究是上一代人，时代，应该是属于你这一代的，所以……
…别了，弟！一定要赢啊！”
啪！
合十的双掌拍出一个嘹亮的掌声。
托莫罗，发动了自己的始源魔法！
始源魔法，不光代表着生命的起源，更代表着一个人生来是为了什么。
而当年，托莫罗在得到自己的始源魔法时，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
这个魔法…
我的存在…
就是为了这一刻而生的。
【始源魔法*为你而生】
砰！
明亮的光辉，在卫莱的身后爆发！
托莫罗的身体，顷刻间晶化崩裂。
为你而生。
这个托莫罗唯一的始源魔法是一次性的。
使用后，效果是将自己的生命力完全转移给另一个人，并且将被转移者所承受的伤害全部转移给自己。
也就是所谓的【状态互换】。
正因为是一次性的，所以效果和范围是：无限！
可以无视逻辑和任何因果。
由于无法承受真理形态，卫莱的肉身和灵魂，甚至是存在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利用这个始源魔法，托莫罗可以将这些伤害全部转移给自己，并且将自己完好的状态，转移给卫莱。
为卫莱，再创造一次反击的机会！
如果说始源魔法代表了人生来的意义，那么……
我，就是为了这一刻而生的！
轰！
宛如风中残烛的真理形态的金火，又一次点燃了！
卫莱惊愕的发现，自己濒临崩溃的灵魂得到了痊愈，支离破碎的身体也恢复如初。
体内，因为身体和灵魂的崩坏而无法发挥的意志之力，再一次登上了顶峰。
再看托莫罗。
这个为了这片大陆奉献了一切的男人。
此刻身体宛如水晶雕像般，已经完全呈现出半透明状。
从内而外，就像挡住魔星大冲时的勇者一样。
托莫罗的【存在】，彻底崩坏了。
只是他的脸上，却依旧挂着信任的笑意。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弟。”
“哥啊啊啊啊啊啊！！！”
砰！
伴随着纯白沉闷的爆炸。
托莫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望着残存的光点划过眼前，卫莱的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能够感受到，托莫罗给自己的，不光是继续战斗下去的机会，更有……
他守护这个世界的意志。
哥，你的意志，我收到了。
轰隆。
“唔…什么？！！”
本来，即将击溃卫莱的大魔神王突然发现，卫莱的那一边的力量猛然暴增！
从刚才的劣势，竟一举增生到了和自己持平的程度。
卫莱手中的神剑湛卢，更是像时间逆流般的，重新恢复了完好的状态。
本该是优势，却突然被拉回了平势。
大魔神王错愕的看向另一边的卫莱。
这一刻，被熊熊燃烧的金火包裹，卫莱瞪圆的双眸里，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意志。
逆向朝上飘荡的泪花，头发根根竖立。
卫莱，承托着哥哥托莫罗的遗愿，将自己意志推向了极限。
“我不会输的，大魔神王！我绝对不能输！为了这一战，死了太多我重要的人了，牺牲的太多了！如果我输了还有什么颜面面对他们？也许我们只是【人】，但是啊，不管你是魔神族也好神明也好，我们的意志，绝对不会输给你啊，大魔神王！！！”
“唔…这…这是……”
面对这又一次逆转的情势，大魔神王惊愕之余，更多的是怒意。
他的那份游刃有余，此刻终于被卫莱，被这个世界瓦解。
“一次次一次次的没完没了，为什么你们这些劣等的杂鱼都像蟑螂一样死不了啊？乖乖的，把头低下…快点给我去死不好吗？！！”
天穹之上，纯白的恶魔发出了震慑天地般的巨吼！
狂怒之下，大魔神王的面容里，最后一丝余裕也被榨干。
他终于被迫爆发出了120%的力量，与卫莱展开了最终的角力！
…………………………
本书还有16章便会完本，完本日定在2月10日，新书将会同步发送。
通知一下，请仔细看完下面几行字。
本书大结局不同于一般小说，本书大结局共有5章，并非老万拖字数，而是大结局会出场两位新的七原善主角。
本书是本系列第二本书，本书的结局，将直接衔接本系列第三本的开篇。
这么说吧，本书的结局就是第三本书的开篇。
同时，本系列第四本书的大结局，也将直接衔接本书的大结局。
故而，大结局需要5章的篇幅。
为了提升趣味性，大结局将是久违的日常流，各位可以看到三位主角有趣的互动。
卫莱瞪圆了眼，无所畏惧的举起手中的神剑，向着那一整个宇宙冲去。
大魔神王的这一击，用尽了全力。
既然如此……
这一击，我也将赌上我的一切！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股不同的力量，在龙神界的上空碰撞了。
狂风顷刻间席卷，猛吹起一切能够吹起的东西！
整个草原被掀开了一整片皮。
卫莱与大魔神王全部能量的碰撞，相当于是两个宇宙撞击在了一起。
这股力量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所有的战士都被压的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这一刻，空间和时间变得毫无意义。
在两股象征着整个宇宙的力量面前，一切被卷入其中的东西，都将被撕的粉碎！
正因为抱有赌上一切的觉悟，卫莱的意志，在短时间内提升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
大魔神王的宇宙，被硬生生的顶住。
两股力量在空中无限僵持着分不出胜负。
望着对面，孤身一人的卫莱，大魔神王无比的诧异。
一个凡人，居然能够和自己纠缠到这种程度，这是前所未有的。
无数次的败下阵来，无数次的重新站起来。
面对着此刻耗尽一切要阻挡自己的卫莱，大魔神王不得不承认……
卫莱可以被杀死，但绝对无法被击败！
他是所向披靡的魔神族，也无法击败的人！
卫莱跨越无数的绝望，用自己的意志和行动证明了，他！就是下一任七原善的成员！
七原善是什么？
和【魔】的七原罪一样！
七原善乃是三千大界里，具备主角位格之人，跨越主角都无法跨越的困难，历经比绝望更绝望的境地之人。
乃是【神】之下，秉承着七种不同信念，相同理念之人。
他们是主角中的主角。
是代表【神】，号召大千世界的将领。
是代表正义的一面，绝对无法被击败的七人。
每一位七原善，都要经历任何一位主角都无法承受的磨难，方能修成正果。
七原善要的不是多强的战斗力，最着名的一位，名号【凡神】的，名为铭天的成员，甚至只是一个毫无战斗力的普通人。
七原善，要的是意志！
绝对不是不怕死那么简单。
而是要像卫莱这种，即便胜利的可能性仅存在于虚数的彼岸，也会将之牢牢抓在手中。
即便以人之身，去对抗万千神明，也会勇往直前，并坚信自己会胜利。
因为七原善，是三千大界，所有万千生灵的榜样！
而卫莱，已经做到了！
如果卫莱这一战能够幸存下来，那毫无疑问，七原善会派人向他发出邀请吧？
正因如此，所以大魔神王改变了主意。
必须杀！
七原善就算被污染成为魔神族也不会忘记初心，是道心恒固的存在，是魔神族最大的威胁！
卫莱已经不是猎物，而是必须在这里击杀的敌人。
想到这里，大魔神王在自己创造的小宇宙中，倾注了所有的能量。
轰！
小宇宙刹那间膨胀了十倍有余。
整个宇宙都在轰鸣。
外层空间的结构在这两股碰撞的力量中崩塌。
碰撞的余威，甚至撕碎了龙神界！
大地碎裂了！
透过大地裂开的缝隙，可以看到浩瀚又破碎的宇宙。
这股力量不光是撕碎空间那么简单。
幸存的士兵会毫无征兆的灰飞烟灭。
一些本该死亡的士兵，会莫名其妙的复活。
生与死已经错乱。
碰撞的能量，撕碎了位面的文明之理，让客观逻辑都发生了混乱。
“咕……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这又一次暴增的小宇宙，彻底压垮了卫莱仅存的力量。
小宇宙在卫莱的支撑下缓缓的下降。
纵然已经点燃灵魂，卫莱依旧无法撑住这一击的力量，被小宇宙压着，一步步的向后退去。
瞪圆的眼角流出撕裂的血。
牙齿咬的寸寸尽碎。
即便如此依旧无法支撑住这股力量。
狂风撕碎了卫莱的脸，鲜血像是毛毛细雨般被狂风乱向身后。
咕噜噜的液体翻泡声响起。
“卫莱……”
趴在地上，斯卡蕾特分明的看着这个让人绝望的画面，不住的呼唤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神剑湛卢，正在融化！
顶着小宇宙的神剑，从剑尖开始被这股能量烧红，然后缓慢的溶解了。
即便是神剑，也有其极限。
而大魔神王的小宇宙，已经超越了湛卢的极限！
握着湛卢的手，从手背开始像被泡进硫酸一样，皮肤绽裂，血肉横飞。
“还不明白吗？！”
大魔神王呵斥道：“我是七原罪之下最强的魔神族！除了七原善外没人能赢得了我，你的意志确实感天动地，但是啊…在我面前，凭你一个人是绝对赢不了我的……
倒不如快点放弃，至少还能死的痛快点啊！卫莱！！”
“唔啊啊啊……”
卫莱已经说不出话了。
强撑着这股超越极限的力量，卫莱已经连说话的余裕都不剩。
但手中的剑依旧紧紧握着。
纵然存在正在湮灭，卫莱依旧用行动回答着大魔神王。
我……
绝不放弃！
在这个世界和大魔神王之间，剩下的只有我了！
如果我退步了，谁还能阻挡他？
如果我死了，谁还能拯救我所爱的人和世界啊？！
所以…
所以……
我怎么能够放弃啊啊啊！！
“老弟！！！！”
仿佛响应着卫莱的意志，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闯入了战场！
透过余光，卫莱错愕的发现，哥哥…托莫罗居然飞到了自己身旁。
双手合十，托莫罗的背后，浮现出一个直径足有数百公里的魔法阵！
哥？！
你想干什么？！
大魔神王一愣。
托莫罗飞上来做什么？
一股不详的预感直逼心头。
按照常理，托莫罗的出现必然带来了转机，大魔神王应该第一时间击毙托莫罗才对。
但该死的是，卫莱此刻回光返照的力量如此的庞大，即便自己占据着优势，但只要有一丝松懈，卫莱就一定会反击。
这一刻，大魔神王正在和卫莱对拼着所有的能量。
输的一方，必然会承受两人输出的能量总和。
这股力量是如此的庞大，以至于即便是大魔神王，也无法承受输的代价。
所以大魔神王根本没有任何余裕去管托莫罗。
而托莫罗，正抓住了这个时机！
托莫罗要等的，也就是这个时机！
“弟！哥我忍辱负重的在魔神族那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刻！这是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弟，答应我！要赢！”
哥，你想干什么？！！哥！！！
卫莱虽然失去了魔力，但依旧具备读懂魔法阵的能力。
托莫罗这个巨大的魔法阵，正是…
他的始源魔法！
每一个人的始源魔法，都代表着其生命的起始之源。
不光代表着【你为何而生】，更代表着……
【你的生命，是为了什么？】
卫莱从小到大，都很好奇，托莫罗，自己的哥哥，一个当之无愧的强者，他的始源魔法是什么？
是的，卫莱从来没有见过托莫罗的始源魔法。
而如今，透过那个巨大的魔法阵，卫莱看到了。
生平第一次，看到了哥哥的始源魔法！
怎么会这样？！
卫莱无法接受自己看到的现实。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托莫罗…哥哥的始源魔法会是这个？！
何等的讽刺啊。
我的始源魔法是利己主义的因果律，而我哥的，居然是……
“哥！！住手！！不要用这个魔法！！！”
就算再没有余裕，卫莱也再也按耐不住沸腾的泪水，吼了出来。
即便这一吼，让自己直接被大魔神王压的下坠了整整五公里。
然而托莫罗挂着一抹微笑，没有听卫莱的话，相反，调集了自己所剩不多的所有魔力，发动了他的始源魔法！
庞大的圣光，以托莫罗为中心扩散。
“哥！！！住手！！！”
“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你没有经历过的美好，所以记住，无论如何，都要守住这个世界！哥哥我啊，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我终究是上一代人，时代，应该是属于你这一代的，所以……
…别了，弟！一定要赢啊！”
啪！
合十的双掌拍出一个嘹亮的掌声。
托莫罗，发动了自己的始源魔法！
始源魔法，不光代表着生命的起源，更代表着一个人生来是为了什么。
而当年，托莫罗在得到自己的始源魔法时，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
这个魔法…
我的存在…
就是为了这一刻而生的。
【始源魔法*为你而生】
砰！
明亮的光辉，在卫莱的身后爆发！
托莫罗的身体，顷刻间晶化崩裂。
为你而生。
这个托莫罗唯一的始源魔法是一次性的。
使用后，效果是将自己的生命力完全转移给另一个人，并且将被转移者所承受的伤害全部转移给自己。
也就是所谓的【状态互换】。
正因为是一次性的，所以效果和范围是：无限！
可以无视逻辑和任何因果。
由于无法承受真理形态，卫莱的肉身和灵魂，甚至是存在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利用这个始源魔法，托莫罗可以将这些伤害全部转移给自己，并且将自己完好的状态，转移给卫莱。
为卫莱，再创造一次反击的机会！
如果说始源魔法代表了人生来的意义，那么……
我，就是为了这一刻而生的！
轰！
宛如风中残烛的真理形态的金火，又一次点燃了！
卫莱惊愕的发现，自己濒临崩溃的灵魂得到了痊愈，支离破碎的身体也恢复如初。
体内，因为身体和灵魂的崩坏而无法发挥的意志之力，再一次登上了顶峰。
再看托莫罗。
这个为了这片大陆奉献了一切的男人。
此刻身体宛如水晶雕像般，已经完全呈现出半透明状。
从内而外，就像挡住魔星大冲时的勇者一样。
托莫罗的【存在】，彻底崩坏了。
只是他的脸上，却依旧挂着信任的笑意。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弟。”
“哥啊啊啊啊啊啊！！！”
砰！
伴随着纯白沉闷的爆炸。
托莫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望着残存的光点划过眼前，卫莱的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能够感受到，托莫罗给自己的，不光是继续战斗下去的机会，更有……
他守护这个世界的意志。
哥，你的意志，我收到了。
轰隆。
“唔…什么？！！”
本来，即将击溃卫莱的大魔神王突然发现，卫莱的那一边的力量猛然暴增！
从刚才的劣势，竟一举增生到了和自己持平的程度。
卫莱手中的神剑湛卢，更是像时间逆流般的，重新恢复了完好的状态。
本该是优势，却突然被拉回了平势。
大魔神王错愕的看向另一边的卫莱。
这一刻，被熊熊燃烧的金火包裹，卫莱瞪圆的双眸里，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意志。
逆向朝上飘荡的泪花，头发根根竖立。
卫莱，承托着哥哥托莫罗的遗愿，将自己意志推向了极限。
“我不会输的，大魔神王！我绝对不能输！为了这一战，死了太多我重要的人了，牺牲的太多了！如果我输了还有什么颜面面对他们？也许我们只是【人】，但是啊，不管你是魔神族也好神明也好，我们的意志，绝对不会输给你啊，大魔神王！！！”
“唔…这…这是……”
面对这又一次逆转的情势，大魔神王惊愕之余，更多的是怒意。
他的那份游刃有余，此刻终于被卫莱，被这个世界瓦解。
“一次次一次次的没完没了，为什么你们这些劣等的杂鱼都像蟑螂一样死不了啊？乖乖的，把头低下…快点给我去死不好吗？！！”
天穹之上，纯白的恶魔发出了震慑天地般的巨吼！
狂怒之下，大魔神王的面容里，最后一丝余裕也被榨干。
他终于被迫爆发出了120%的力量，与卫莱展开了最终的角力！
…………………………
本书还有16章便会完本，完本日定在2月10日，新书将会同步发送。
通知一下，请仔细看完下面几行字。
本书大结局不同于一般小说，本书大结局共有5章，并非老万拖字数，而是大结局会出场两位新的七原善主角。
本书是本系列第二本书，本书的结局，将直接衔接本系列第三本的开篇。
这么说吧，本书的结局就是第三本书的开篇。
同时，本系列第四本书的大结局，也将直接衔接本书的大结局。
故而，大结局需要5章的篇幅。
为了提升趣味性，大结局将是久违的日常流，各位可以看到三位主角有趣的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