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8、他的头，会发光
就在男人万般不解，深感怀疑，
甚至忘记与之肯咬之际——
“喔噢……”
男人发出一道暗呼，下意识的将张玉兰推开。
碍于情况紧急，张玉兰来不及气恼，发而举剑而出，径直刺向男人面门。
殊不知，刚刚男人倍感疑惑之际，正是被张玉兰咬了一口，这才导致本能的将其推开。
此刻，男人下意识的抬手摸嘴，试图查看有无被咬破。
同一秒，男人已然感受到，一股腥甜，在腔内消散开来。
此刻，正当男人抬眼看向对方，只见张玉兰袭来的锋利宝剑，已然近不过半尺。
不及眨眼间，男人脚下施展缭乱的步法，瞬间在张玉兰的剑下消失。
“呃？”张玉兰看见这一幕，瞳孔不由得微张，心下骇然，“怎么不见了？”
然而，就在张玉兰试图四下寻找之际，反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男人，拦腰抱住。
“你敢咬我？”
“放开你个淫0贼，快放开！”
张玉兰闻言，心下万般惊慌。
可是，一再挥剑，根本碰触不到对方分毫。
“放开？别做梦了！”
“淫-贼，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干淫0贼该干的事！”
男人话音落下的瞬间，张玉兰的身子如遭雷击，变得不敢动弹。
殊不知，她真切的感受到，对方的大手，正在、正在……
此刻，张玉兰不仅难以挣脱，手中剑也被夺走，反而任由对方乱来。
不知不觉间，张玉兰的眼中尽是泪水，滑落面颊。
同一秒，男人不管三七二十几，‘啪嗒’一声，打了个指响。
旋即，骏马连同悬空的火把，凑到近前。
“你若是乖乖的听话，让我高兴，说不准会放了你，否则……”
男人话音至此，一手抓着张玉兰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去取马背上的包裹，直接取出一张厚实的兽皮铺盖。
“老子立马杀了你！！”男人话音落下的瞬间，打开的兽皮，刚好铺在地上。
然而，前一秒——
已然不再挣扎的张玉兰，无意间，看到男人的侧脸，下巴底端卷起些许面皮。
刹那间，张玉兰眉头微皱，心下不解道：“那是……人皮面具？”
“他是……”张玉兰话音至此，这才细心聆听对方的话音。
此时此刻，刘辩话音稍落，一把将张玉兰推倒在兽皮上。
“他是……刘辩！？”张玉兰心下骇然。
方才，一直忙着与之对战，根本没有意识到说话声音，原来他竟是刘辩！
张玉兰一念及此，耳畔刚好传来一道刺耳的裂帛之音。
哧啦！！！
“呃啊……”
初夏的天气虽然不冷，可张玉兰面对此时的遭遇，依旧本能的发出惊呼。
“一口一个淫-贼，叫的身顺口！
如果不付出行动，岂不辜负了这个称呼？”
戴着面具的刘辩，嘴角漾起一丝邪笑。
“刘辩，我要杀……呃啊！！！”
张玉兰话音未落，真切的感受到——
除此之外，张玉兰的大脑一片空白。
“呃啊……”
当第二道痛感流遍全身，张玉兰这才恢复意识，却难以控制那种痛感。
“够劲！哈哈哈……”刘辩欢喜之余，更加卖力。
……
殊不知，刘辩先前一直用假音，导致张玉兰完全听不出来。
直到刘辩被咬，这才发出本真的声音。
另外，加上连番挣扎、打斗，促使刘辩流出些许汗水，使得人皮面具脱落，被张玉兰发现端倪。
再有，张玉兰在顶城城关之上，遭到士卒言语轻薄。
他张玉兰绝对想不到，那士卒正是刘辩所扮，为的只是调-戏她！
至于，刘辩为何没有顺手拿下顶城，自然另有用意。
******
时间流逝。
刘辩不等陷入癫狂状况，发而利用《太上黄庭经》固守本性，调理气息，使得心性、状态达到最佳。
因此，张玉兰遭了秧，继续被刘辩轻薄。
原本，即使刘辩知道左慈的身份，却着实没将《太上黄庭经》放在心上。
可是，随着一路细心研读，刘辩发现，这道典果然有些意思。
比如，骏马外侧悬空的火把，正是刘辩利用意念控制的。
意念，这东西听上去玄之又玄。
可，刘辩刚好用事实，验证了《太上黄庭经》的真伪。
事实胜于雄辩。
左慈还不错，至少没有忽悠刘辩。
不消半个时辰。
张玉兰已然不再，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反而像是一头死猪，任由刘辩索取。
刘辩只知道，她身子特殊，却不知多长时间才算索取完毕。
于是，这才坚持了近半个时辰。
此刻，刘辩看着张玉兰的模样，不由得停了下来，开始收拾一身狼藉。
片刻后
刘辩心念转动，运起《太上黄庭经》。
不多时，刘辩的嘴角，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本王很满意，不杀你，你且好自为之吧！”
刘辩说完，将些许衣物，盖在面色苍白、无比虚弱的张玉兰身上。
旋即，刘辩起身，翻身上马，扯动缰绳，策马直奔数丈之外，与典韦、战狂等人汇合。
由于心念仍在，悬空的火把依旧紧随刘辩左右。
至于没杀她，并非刘辩有心放她一命，而是面对如此遭遇，她岂能活下去？
所以，刘辩根本不担心她的死活。
毕竟，想要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不是吗？
不多时。
“嗯，大王，既然您没杀了她，何不赏给属下，或许还能提升功力。”阴九幽一脸谄媚，发出阴恻恻的声音。
“放肆！”战狂突然开口，“即使大王只为索取，那也是大王的女人，岂会让你享用？不想活了吗？”
顷刻间，阴九幽立时会意，连连作揖：“还请大王恕罪，属下只是、只是……”
“战狂说的没错，可本王也不在乎，何况她是初云的女儿！”刘辩话音落下，不再言语，径直策马远去。
初云吗？
战狂、阴九幽都有享用过。
可是，大王此话何意？
战狂、阴九幽不敢多问，更加不敢言语，只是安静的紧随左右，直奔张辽大营。
……
……
呼呼呼！！！
不知过了多久，北风呼呼吹过。
伴着寒冷袭身，促使张玉兰逐渐恢复意识。
令她感到惊奇的是，除去某处的痛感，身子竟然没有半点疲惫之感。
相反，更像是被人360度无死角，来了一个全身按摩，舒爽至极，难以言喻！
可是，张玉兰却没有半点心思去感受，脑海中反而浮现兽性大发的刘辩模样。
一念及此，下意识的伸出手掌，祭起天师道秘法，施展隔空吸物的本事。
不及眨眼间，躺在半丈之外、锋利的宝剑，瞬间出现在手掌之中。
旋即，张玉兰将宝剑抵在雪白的脖颈上，缓缓的闭上双眼。
她是五斗米教的先生！
身负最纯粹的天师道传承！
深受数万人的香火供奉！
不仅有母亲疼爱，更有兄长疼爱。
一生骄傲。
横行无忌。
令她万万没有想到，因为刘辩的出现，全变了。
刘辩，夺走了她的一切！
“母亲，哥哥……
如今，我落的这般田地。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能为你们报仇了。”
张玉兰嘴上喃喃，泪水已然滑落至脸庞，促使嘴角一再抽-动。
一想到刘辩的模样，真心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何谈继续与之为敌？
“真的想好了？”
突然，一道无比清晰，尽显年迈的男人声音，自远处传来。
同一秒，张玉兰手腕翻转，雪白的脖子上，瞬间出现一道极细血痕。
“如果，我能消磨你的记忆，还会选择死吗？”那声音，虽然听上去年迈，但却又显得中气十足，再度自远处传来。
“这世间，哪有那种法子？”张玉兰话音未落，雪白脖颈上，已然流下一抹鲜红血液。
“既然想活命，为何还要选择自尽？”那人听的出来，张玉兰不想死，否则根本不会回应。
“我心已死，活着还有何意义？”张玉兰反问，剑锋已然划向喉咙。
“既然心已死，又何须在意发生过什么？”那人又说。
心已死，又何须在意？
忽然，张玉兰停止割喉的长剑，缓缓睁开双眼。
旋即，她丢掉宝剑，跪在了地上，“感谢仙人指点，请仙人为我消除记忆。”
“痴儿痴儿！既然心已死，又何须在意发生过什么？”就在这时，年迈的男人声音由远及近。
“……”张玉兰没有言语。
显然，她忘不掉刘辩，也做不到忘记。
至于心已死，不过是嘴上说说，又岂能真的做到不在意？
这时，张玉兰清楚的听到，耳畔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很快，那脚步声停了下来。
此刻，跪地叩首的张玉兰发现，地上竟然亮如白昼。
她没有多想，想来仙人手中执有火把。
只是——
微风吹拂之下，火把投射-在地上的光影，为何没有晃动？
张玉兰不敢多想，反而只想驱除记忆。
“天师道传承！嗯，比之前更加精纯。”
来人紧接着又说：“人，如那一草一木，但凡经历的种种，皆有因果。所以，方才之事，不见得是坏事。”
“仙人，请为我驱除记忆。”虽然对方认为被轻薄是好事，但张玉兰不那么认为，只会加深对刘辩的仇恨。
对方没有言语，反而俯身，将手中提着的一个麻布包裹放在地上。
旋即，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张玉兰察觉，投在地上的光影逐渐消失，仙人走路声也渐去渐远。
于是，张玉兰壮着胆子，缓缓抬头，看去。
张玉兰发现，对方一袭白衣，手中并无火把，反而拄着一根藜木杖。
“他会发光？”张玉兰嘴上暗暗。
是的，对方手中并无火把，反而是头部发出亮如白昼的光亮。
“他、他是……”张玉兰不等说出那个名字，对方的身影已然时隐时现，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这一刻，张玉兰瞳孔微张，脸上震惊之色无以复加。
不多时，一阵微风吹过，促使张玉兰回过神，目光不由得落在那个包裹上。
旋即，她将包裹打开，只觉里面是三卷竹简。
虽然月光幽柔，看不清竹简上的字迹，但她此时的脸上，则展露出久违的笑容。
“感谢仙人授我天书！
感谢仙人授我天书！！”
张玉兰欣喜之余，向着仙人离去的方向，连连叩首、山呼。
******
叮铃！
叮铃！！
叮铃！！！
一道清脆的銮铃之音，响彻在某处山脚，羊肠小路上。
发出銮铃之音的是一头青牛，而青牛背上，则倒-骑着一个手中提着葫芦之人。
此人，正双眼紧闭，摇头晃脑，任由胯下青牛带着他走。
显然，此人正是乌角先生，左慈。
“恭喜你，收了一个好徒弟。”左慈突然开口。
此时此地，除了他和一头牛，四下无人。
如果有人听到这话，可定会吓的娃娃乱叫，撒腿就跑。
大晚上的，是在说醉话吗？
“也恭喜你，收了一个悟性极高的徒弟。”
突然，山外传来一道尽显年迈，又不缺乏底气的男人声音。
“那是自然，洛阳王修习的可是《太上黄庭经》！”
左慈轻笑，极为得意的轻捋胡须，“不过，话说回来，他的悟性确实超过我的预料。”
“……”对方不言语。
“你怎么不说话？”左慈皱眉道。
“《太上黄庭经》？你也真舍得！”对方道。
“洛阳王心系豫州百姓，没什么舍不舍得，反而是值得。这觉悟，你跟我比，差得远了！哈哈哈……”左慈得意道。
“心系百姓的觉悟？你左元放算什么东西！？”对方的言语间，明显带有不快。
“算什么东西？我可没招惹你，这是你自找的！”左慈话音落下，突然睁开双眼，双手撑起牛背，身子冲天而起。
“数年未战，还怕你不成？”不等山外传来的声音落下，只见左慈所处的左侧山顶，突然亮如白昼。
……
夜深人静，没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相反，抵达张辽大营的刘辩，本想发布军令，结果却是喷嚏不断，几尽流泪。
就在男人万般不解，深感怀疑，
甚至忘记与之肯咬之际——
“喔噢……”
男人发出一道暗呼，下意识的将张玉兰推开。
碍于情况紧急，张玉兰来不及气恼，发而举剑而出，径直刺向男人面门。
殊不知，刚刚男人倍感疑惑之际，正是被张玉兰咬了一口，这才导致本能的将其推开。
此刻，男人下意识的抬手摸嘴，试图查看有无被咬破。
同一秒，男人已然感受到，一股腥甜，在腔内消散开来。
此刻，正当男人抬眼看向对方，只见张玉兰袭来的锋利宝剑，已然近不过半尺。
不及眨眼间，男人脚下施展缭乱的步法，瞬间在张玉兰的剑下消失。
“呃？”张玉兰看见这一幕，瞳孔不由得微张，心下骇然，“怎么不见了？”
然而，就在张玉兰试图四下寻找之际，反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男人，拦腰抱住。
“你敢咬我？”
“放开你个淫0贼，快放开！”
张玉兰闻言，心下万般惊慌。
可是，一再挥剑，根本碰触不到对方分毫。
“放开？别做梦了！”
“淫-贼，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干淫0贼该干的事！”
男人话音落下的瞬间，张玉兰的身子如遭雷击，变得不敢动弹。
殊不知，她真切的感受到，对方的大手，正在、正在……
此刻，张玉兰不仅难以挣脱，手中剑也被夺走，反而任由对方乱来。
不知不觉间，张玉兰的眼中尽是泪水，滑落面颊。
同一秒，男人不管三七二十几，‘啪嗒’一声，打了个指响。
旋即，骏马连同悬空的火把，凑到近前。
“你若是乖乖的听话，让我高兴，说不准会放了你，否则……”
男人话音至此，一手抓着张玉兰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去取马背上的包裹，直接取出一张厚实的兽皮铺盖。
“老子立马杀了你！！”男人话音落下的瞬间，打开的兽皮，刚好铺在地上。
然而，前一秒——
已然不再挣扎的张玉兰，无意间，看到男人的侧脸，下巴底端卷起些许面皮。
刹那间，张玉兰眉头微皱，心下不解道：“那是……人皮面具？”
“他是……”张玉兰话音至此，这才细心聆听对方的话音。
此时此刻，刘辩话音稍落，一把将张玉兰推倒在兽皮上。
“他是……刘辩！？”张玉兰心下骇然。
方才，一直忙着与之对战，根本没有意识到说话声音，原来他竟是刘辩！
张玉兰一念及此，耳畔刚好传来一道刺耳的裂帛之音。
哧啦！！！
“呃啊……”
初夏的天气虽然不冷，可张玉兰面对此时的遭遇，依旧本能的发出惊呼。
“一口一个淫-贼，叫的身顺口！
如果不付出行动，岂不辜负了这个称呼？”
戴着面具的刘辩，嘴角漾起一丝邪笑。
“刘辩，我要杀……呃啊！！！”
张玉兰话音未落，真切的感受到——
除此之外，张玉兰的大脑一片空白。
“呃啊……”
当第二道痛感流遍全身，张玉兰这才恢复意识，却难以控制那种痛感。
“够劲！哈哈哈……”刘辩欢喜之余，更加卖力。
……
殊不知，刘辩先前一直用假音，导致张玉兰完全听不出来。
直到刘辩被咬，这才发出本真的声音。
另外，加上连番挣扎、打斗，促使刘辩流出些许汗水，使得人皮面具脱落，被张玉兰发现端倪。
再有，张玉兰在顶城城关之上，遭到士卒言语轻薄。
他张玉兰绝对想不到，那士卒正是刘辩所扮，为的只是调-戏她！
至于，刘辩为何没有顺手拿下顶城，自然另有用意。
******
时间流逝。
刘辩不等陷入癫狂状况，发而利用《太上黄庭经》固守本性，调理气息，使得心性、状态达到最佳。
因此，张玉兰遭了秧，继续被刘辩轻薄。
原本，即使刘辩知道左慈的身份，却着实没将《太上黄庭经》放在心上。
可是，随着一路细心研读，刘辩发现，这道典果然有些意思。
比如，骏马外侧悬空的火把，正是刘辩利用意念控制的。
意念，这东西听上去玄之又玄。
可，刘辩刚好用事实，验证了《太上黄庭经》的真伪。
事实胜于雄辩。
左慈还不错，至少没有忽悠刘辩。
不消半个时辰。
张玉兰已然不再，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反而像是一头死猪，任由刘辩索取。
刘辩只知道，她身子特殊，却不知多长时间才算索取完毕。
于是，这才坚持了近半个时辰。
此刻，刘辩看着张玉兰的模样，不由得停了下来，开始收拾一身狼藉。
片刻后
刘辩心念转动，运起《太上黄庭经》。
不多时，刘辩的嘴角，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本王很满意，不杀你，你且好自为之吧！”
刘辩说完，将些许衣物，盖在面色苍白、无比虚弱的张玉兰身上。
旋即，刘辩起身，翻身上马，扯动缰绳，策马直奔数丈之外，与典韦、战狂等人汇合。
由于心念仍在，悬空的火把依旧紧随刘辩左右。
至于没杀她，并非刘辩有心放她一命，而是面对如此遭遇，她岂能活下去？
所以，刘辩根本不担心她的死活。
毕竟，想要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不是吗？
不多时。
“嗯，大王，既然您没杀了她，何不赏给属下，或许还能提升功力。”阴九幽一脸谄媚，发出阴恻恻的声音。
“放肆！”战狂突然开口，“即使大王只为索取，那也是大王的女人，岂会让你享用？不想活了吗？”
顷刻间，阴九幽立时会意，连连作揖：“还请大王恕罪，属下只是、只是……”
“战狂说的没错，可本王也不在乎，何况她是初云的女儿！”刘辩话音落下，不再言语，径直策马远去。
初云吗？
战狂、阴九幽都有享用过。
可是，大王此话何意？
战狂、阴九幽不敢多问，更加不敢言语，只是安静的紧随左右，直奔张辽大营。
……
……
呼呼呼！！！
不知过了多久，北风呼呼吹过。
伴着寒冷袭身，促使张玉兰逐渐恢复意识。
令她感到惊奇的是，除去某处的痛感，身子竟然没有半点疲惫之感。
相反，更像是被人360度无死角，来了一个全身按摩，舒爽至极，难以言喻！
可是，张玉兰却没有半点心思去感受，脑海中反而浮现兽性大发的刘辩模样。
一念及此，下意识的伸出手掌，祭起天师道秘法，施展隔空吸物的本事。
不及眨眼间，躺在半丈之外、锋利的宝剑，瞬间出现在手掌之中。
旋即，张玉兰将宝剑抵在雪白的脖颈上，缓缓的闭上双眼。
她是五斗米教的先生！
身负最纯粹的天师道传承！
深受数万人的香火供奉！
不仅有母亲疼爱，更有兄长疼爱。
一生骄傲。
横行无忌。
令她万万没有想到，因为刘辩的出现，全变了。
刘辩，夺走了她的一切！
“母亲，哥哥……
如今，我落的这般田地。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能为你们报仇了。”
张玉兰嘴上喃喃，泪水已然滑落至脸庞，促使嘴角一再抽-动。
一想到刘辩的模样，真心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何谈继续与之为敌？
“真的想好了？”
突然，一道无比清晰，尽显年迈的男人声音，自远处传来。
同一秒，张玉兰手腕翻转，雪白的脖子上，瞬间出现一道极细血痕。
“如果，我能消磨你的记忆，还会选择死吗？”那声音，虽然听上去年迈，但却又显得中气十足，再度自远处传来。
“这世间，哪有那种法子？”张玉兰话音未落，雪白脖颈上，已然流下一抹鲜红血液。
“既然想活命，为何还要选择自尽？”那人听的出来，张玉兰不想死，否则根本不会回应。
“我心已死，活着还有何意义？”张玉兰反问，剑锋已然划向喉咙。
“既然心已死，又何须在意发生过什么？”那人又说。
心已死，又何须在意？
忽然，张玉兰停止割喉的长剑，缓缓睁开双眼。
旋即，她丢掉宝剑，跪在了地上，“感谢仙人指点，请仙人为我消除记忆。”
“痴儿痴儿！既然心已死，又何须在意发生过什么？”就在这时，年迈的男人声音由远及近。
“……”张玉兰没有言语。
显然，她忘不掉刘辩，也做不到忘记。
至于心已死，不过是嘴上说说，又岂能真的做到不在意？
这时，张玉兰清楚的听到，耳畔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很快，那脚步声停了下来。
此刻，跪地叩首的张玉兰发现，地上竟然亮如白昼。
她没有多想，想来仙人手中执有火把。
只是——
微风吹拂之下，火把投射-在地上的光影，为何没有晃动？
张玉兰不敢多想，反而只想驱除记忆。
“天师道传承！嗯，比之前更加精纯。”
来人紧接着又说：“人，如那一草一木，但凡经历的种种，皆有因果。所以，方才之事，不见得是坏事。”
“仙人，请为我驱除记忆。”虽然对方认为被轻薄是好事，但张玉兰不那么认为，只会加深对刘辩的仇恨。
对方没有言语，反而俯身，将手中提着的一个麻布包裹放在地上。
旋即，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张玉兰察觉，投在地上的光影逐渐消失，仙人走路声也渐去渐远。
于是，张玉兰壮着胆子，缓缓抬头，看去。
张玉兰发现，对方一袭白衣，手中并无火把，反而拄着一根藜木杖。
“他会发光？”张玉兰嘴上暗暗。
是的，对方手中并无火把，反而是头部发出亮如白昼的光亮。
“他、他是……”张玉兰不等说出那个名字，对方的身影已然时隐时现，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这一刻，张玉兰瞳孔微张，脸上震惊之色无以复加。
不多时，一阵微风吹过，促使张玉兰回过神，目光不由得落在那个包裹上。
旋即，她将包裹打开，只觉里面是三卷竹简。
虽然月光幽柔，看不清竹简上的字迹，但她此时的脸上，则展露出久违的笑容。
“感谢仙人授我天书！
感谢仙人授我天书！！”
张玉兰欣喜之余，向着仙人离去的方向，连连叩首、山呼。
******
叮铃！
叮铃！！
叮铃！！！
一道清脆的銮铃之音，响彻在某处山脚，羊肠小路上。
发出銮铃之音的是一头青牛，而青牛背上，则倒-骑着一个手中提着葫芦之人。
此人，正双眼紧闭，摇头晃脑，任由胯下青牛带着他走。
显然，此人正是乌角先生，左慈。
“恭喜你，收了一个好徒弟。”左慈突然开口。
此时此地，除了他和一头牛，四下无人。
如果有人听到这话，可定会吓的娃娃乱叫，撒腿就跑。
大晚上的，是在说醉话吗？
“也恭喜你，收了一个悟性极高的徒弟。”
突然，山外传来一道尽显年迈，又不缺乏底气的男人声音。
“那是自然，洛阳王修习的可是《太上黄庭经》！”
左慈轻笑，极为得意的轻捋胡须，“不过，话说回来，他的悟性确实超过我的预料。”
“……”对方不言语。
“你怎么不说话？”左慈皱眉道。
“《太上黄庭经》？你也真舍得！”对方道。
“洛阳王心系豫州百姓，没什么舍不舍得，反而是值得。这觉悟，你跟我比，差得远了！哈哈哈……”左慈得意道。
“心系百姓的觉悟？你左元放算什么东西！？”对方的言语间，明显带有不快。
“算什么东西？我可没招惹你，这是你自找的！”左慈话音落下，突然睁开双眼，双手撑起牛背，身子冲天而起。
“数年未战，还怕你不成？”不等山外传来的声音落下，只见左慈所处的左侧山顶，突然亮如白昼。
……
夜深人静，没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相反，抵达张辽大营的刘辩，本想发布军令，结果却是喷嚏不断，几尽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