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荣基说着,不禁流下两行泪水,照理说,他有那么多老婆孩子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会伤心起来。

    “老朽虽然子女众多,但不幸的是,他们分布在华夏大江南北,柳下青还留在一本,老朽并不能无法与他们共享天伦之乐!”说着,他又抹掉脸上的泪水,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让其平静下来。

    钟荣基子女在聂枫看来,都很有出息。

    范城,一方土霸;柳下青,在一本呼风唤雨;王三达,在华夏官场也是赫赫有名,重权在握;钟葵更是有了腾云阁,高价销售药材,财产无数。

    这样几个有能耐的子女,钟荣基又怎么不能与他们团聚?

    “钟老先生,您在说笑吗?以你的家族实力,别说团聚这种小事,就算是闹的华夏天翻地覆,也不算什么难事吧?”聂枫道。

    “可是,王家是不会同意的!”

    “王家?”聂枫一愣,哪个王家?

    钟荣基浅浅一笑,道:“当然是三达的养父,王贵!”

    王三达虽是钟荣基的亲生儿子,但也是王贵的养子。

    王贵这个人,聂枫小时候是有所耳闻的,是萧老爷子当年的秘书,政绩也很卓着。

    后来还成为华夏常委中的一员,但最后不知什么原因,却忽然不出现在公共诚,对外宣称是因病辞职。

    “王贵当年因为参与争权夺利,被萧家给搞下台,而且还一病不起,所幸的是,老朽当年,凭借医术救他一命!我对他有恩,他出于感激,就要收养我的儿子,也就是王三达,做为义子,对外确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他的亲生儿子,却被放逐到莱州,只因他天生小儿麻痹!”

    聂枫一惊,众人也无不惊讶。

    “你说的是范城?”聂枫问。

    “没错!其实,范城才是王家的亲骨肉!只因为他天生残疾,不能光复王家,失去与萧家抗衡的资本,试问,华夏政府会允许一个小儿麻痹症的人入驻常委吗?王贵宁愿放弃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要跟萧家死磕到底,这种大气魄,我能不支持吗?我也希望自己的亲骨肉能入驻常委,成为达官贵人!”

    聂枫看了看范城,心想,难怪范城一直拄着拐棍,又挟有王家大部分财产在手,原来,他才是王家的血脉。

    “为了增强王家财力,我们不仅让钟葵开设药材店,利用财力在全世界搜索各种稀有药材,高价出售,还出资给柳下青,让他在一本建议各种商场,范城在莱州将财产聚收、储存,只等有一天能光复王家,弄垮萧家!”

    难怪柳下青在一本可以呼风唤雨,原来,他在一本是一个土豪。

    真是验证了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几个子女这种行为在华夏肯定是违法的,自然不能在轻易相见,而我又怎么享受天伦之乐!”

    聂枫听后,终于知道来龙去脉。

    原来背后,竟然是一大阴谋。

    “钟老先生,你有一手医术,为什么不救死扶伤,拯救人类,却要跟王家搞什么敛财,搞什么复仇,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聂枫厉声道。

    “拯救人来有什么好?我救的人还少吗?有个屁用,那些人就像打发叫花子一样,甩点钱拍拍屁股走人!”钟荣基回道。

    “难道你现在做的违法的事,就没半点愧疚吗?”聂枫斥责道。

    “违法?愧疚?哈哈……你去看看,我几个子女做的事,他们造就了多少人工作岗位!他们为华夏提高了多少GDP!救人,给他们工资,让他们养家糊口就是在拯救他们*夏人可以生病,可以死亡,就是不能没钱没工作!”

    “你再去看看那个什么巴巴什么云,他的员工,年终奖可以发74个月的工资做为奖金,你可以吗?那个什么云,会治病吗?他不一样为社会做出巨大贡献,拯救多少连饭都吃不饱的家庭,你以为有几下治病救人的手法,就是在救他们吗?幼稚!”

    “钱!钱啊!这个社会没钱,就是死,没病没钱,不如有病有钱!醒醒吧少年!”

    聂枫咬了咬嘴唇:“狡辩!人家云创造的工作岗位,是正当的,而你们呢?是有目地的,是有阴谋的,一样吗?难道说,贩毒这种非法的事,成就了许多人发财致富,就可以提倡吗?我看你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找安慰罢了!”

    “哼哼!小子,死到临头还敢教训老朽,不自量力!今天,你们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我也不藏着掖着,杀了你们那是必然的!来,受死吧!”

    钟荣基说完,忽然打出一股气力。

    聂枫眼疾手快,也打出气力迎上去,顿时,两股气力相撞,全部化解。

    “小子,有两下子!不过,我倒想知道,你有多少能耐!”说完,转脸对顾家四老看了看,“你们四个,给我上!”

    顾家四老顿时愕然,让他们跟聂枫作对,可不是他们想要的。

    “老爷,聂神医对我们有恩,我们不能这么做!”顾大一口拒绝。

    “怎么,受了这小子的恩,连老爷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吗?”

    “老爷,聂神医为华夏争光,我们不能那么做!”

    虽然钟荣基已经开始厉声质问,但顾大代表顾家四老,给予的答复仍然很坚决。

    “如果你们不跟聂枫打,那就杀了你们!要不是当年我父亲临死之前让我收留你们四个,你们早就死在街头,哪还有这90岁的高龄,活的风风光光_!”

    钟荣基说完,将身体猛的一转,看得出,他十分不满。

    “钟家恩德,我们不敢忘记!但如果老爷您让我们去杀聂神医,去杀一个华夏功臣,我们实在做不到!”

    想到钟荣基翻出旧账羞辱他们,顾家四老就感觉脸被人家踩了一样,十分难受。

    加上听到钟荣基刚才的诉说,知他坏事做尽,更是不愿意与他同流合污。

    随即,又道:“老爷,你要杀聂枫,我们受钟家恩惠,不敢阻挠,但要我们杀聂枫,我们受他恩情,更不能那么做!”

    钟荣基脸色更加阴沉了,道:“怎么,现在我还使不动你们了?”

    顾大微微低头:“不敢!如果老爷让我做的事,不违背良心,我四人绝对不会眨眼!可如今,您让我们……”

    “你的意思,我让你们做违背良心的事了?”

    顾大没有说话,微微颔首轻轻的咽了口气才道:“是!”

    “顾大!我看你们顾家四兄弟,就是白眼狼,当初,我父亲就不该收留你们!”钟荣基顿时火冒三丈的指着顾大。

    被人叫做白眼狼,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顾家四老感觉十分难堪。

    “顾家四兄弟,我最后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去把那个自以为是的聂枫给我杀了!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们四人以后还是我爱新觉罗家族的成员之一!”

    钟荣基瞪着顾家四兄弟,指着不远处的聂枫。

    “对不起,老爷!我们……办不到!”四兄弟态度坚定,犹都没犹豫的回道。

    钟荣基听后顿时大怒:“你们四个,真是大胆!蛀虫!蛆!”

    骂完稍顿,他深深吸了口气,激动的神态稍有好转才说话:“你们四人走吧!从此以后,你们跟我爱新觉罗家族,再没任何关系!我就当家里走丢了四条狗,没什么大不了的!”

    被他骂成狗,顾家四老心里十分难过。

    虽然被他们家族收留,但也尽心尽力为爱新觉罗家立过不少功,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你们四个,以后好好的活,看看能不能活到200岁!这个世界,没良心的,都他妈能活的很!”钟荣基又道。

    顾大听后,胸口开始剧烈起伏,他再也无法忍受钟荣基毫不留情的侮辱。

    但,爱新觉罗家族对他们顾家四兄弟有恩,无论如何,又不能翻脸。

    顾大忍住不满,对其他三位兄弟道:“三位兄弟,你我能活到今天,已经是莫大荣幸!我只希望,不要再被侮辱,你们愿随我去吗?”

    三人知道他的意思,心中早已经不能忍受,顿时,血液沸腾,冲向大脑,道:“愿意!”

    顾大微微点头,转脸对钟荣基鞠了个躬,起身后,道:“老爷保重!我们四人去了!”

    钟荣基还没反应过来,没搞清他们到底要干嘛,就见顾大对着自己的额头猛的一拍,顿时七孔流血,倒底不起。

    其他三位顾家兄弟见状,眼也没眨,跟着向自己额头拍去。

    “顾老!”

    聂枫见顾家四兄弟,不甘被辱情愿自杀,顿时愤怒至极,大喊一声。

    但顾家四兄弟到底是听不到了。

    钟荣基见状,轻轻点点头,没有丝毫愧疚与伤心:“恩,死的好!不听话,就该死!”

    “爸!”钟葵走上来,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恩?不许哭!我知道,你跟他们四个相处的时间最长,有点感情在所难免,不过,他们不听我的话,就该死!你还哭!不许哭!”钟荣基怒斥道。

    聂枫实在看不下去了,就道:“钟老先生,想不到你那么大岁数了,竟然是铁石心肠,顾家四老跟随你们多年,他们今天自尽,你不仅没有伤心,反而说着风凉话,难道,你一点愧疚都没吗?他们可是因为你的羞辱才这么做,难道,你一点悲伤都没吗?”

    钟荣基愣了下,就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懂什么n的越老,想的越少!我都100多岁的人了,难道这点事我还看不开吗?”

    “好一个这点事都看的开,好一个100多岁想的少,我看,是你太无情!”聂枫顿时怒斥他。

    “哈哈!我无情,说对了!我钟荣基就是无情!”说着,已经跳出来,“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无情!”

    说话间,钟荣基已经打过来一股气力,那力道并不是很大,却十分邪气。

    聂枫定神一看,这打出的分明是毒气。

    看来,钟荣基用毒的本领也十分高明!不能大意!

    尹礼涵等人正要上前去战,却被聂枫一把推开,只见他一个纵身向前跃过去,直接打出一股气力,将那毒气化解。

    “好小子,有两小子!刚才还装作打不过我,看来,隐藏的挺深啊!”

    钟荣基说着又要运气,这股气力,比之前强了十倍,而且附带毒气。

    只见那气流如狂风骤雨,直奔聂枫胸口而去,他却丝毫没有躲开。

    聂枫伸出胳膊,直接将那股气流吸入体内,然后在体内走了一遭,酝酿一下就随即用另外一只手打出去。

    呼哧!

    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力道,直接将毒气打入钟荣基胸口,众人大惊!

    “这什么功夫?”钟荣基问道。

    “杀猪功!专杀畜生!”

    钟荣基听后,忽然喷出一口黑血,随即全身开始出现肿块,顿时惨叫不止。

    ……

    莱州市市政府内。

    在聂枫除去钟荣基,抓捕范城等一干人等后,萧远就从京都赶来。

    “聂神医,这次能打垮王家,你功不可没,王家的所作所为,我已经向领袖汇报,他对这次行动十分肯定,坚决要让王家等一干人全部收押,等到京都审讯!”萧远兴奋的说。

    “萧叔叔不用客气!能为国家出力,我很开心!只是我私人有个不情之请!”

    “聂神医尽管说!”

    “能否放了钟葵?”

    萧远一愣,诧异道:“为什么?”

    “其实,她只是王家的一个棋子,在钟荣基百般难为我的情况下,她还在一旁试图阻拦,本性并不坏!我希望,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她放了!杀了她,我不忍心!”

    萧远沉思了好半天,才道:“行!”

    聂枫的功劳,就不用说了,无论如何,他提的要求,萧远都无法拒绝。

    聂枫之后,带着五个徒弟三个老婆回到滨海,一心钻研给孟小暖治疗脸部烫伤的药方,却没丝毫进展。

    一转眼过了两个月。

    这天,聂枫从研究所走出来,回到家里,却发现门上贴了一张纸条。

    随后将它撕掉一看,顿时大惊。

    “亲爱的聂先生,我是柳下红,是柳下青的妹妹!这次来华夏,我要给我哥哥报仇!我姑姑钟葵已经召集我爷爷当年生下的200个儿女,问候你来了!不过,当你看到这张纸条时,我们已经到了你的老家,你的家人,将和我父亲有着同样的结果,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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