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祸爱之秘
    下铺那俩人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听他们的对话,原来却是才认识不久的,附近摇上的好友,也就是说是在火车上这么认识的,然后就约一起了,魂牵觉得自己还真是比了狗了,觉得这些人比Moon的M-B都脏。

    他们整天做任务的,很久不回China,还真是世风日下,变化很大,倒不是诋毁,相比起一些别的国家那些恶习,他觉得自己祖国还蛮好的,这也是夜组当初和凌家一样,与guo安合作为国家处理暗地里的隐患时,自己这群人都挺高兴的原因。

    他们结束战斗,魂牵待他们穿好衣服,才默不作声地从二层上跳下,那二人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那个小受应该只是装出来的,因为他居然冲自己抛媚眼。

    魂牵面无表情的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见那二人正和维冰讲话,似乎见他们也没睡所以让气氛活跃一点。

    不过维冰未必会卖他们面子,果然,这家伙冷冷的哼了一声,“我看你们还是把床单围成的帘子去了吧,跑跑味道!”

    接着维冰也从二层上跳了下来,去上厕所了,回来之后并未再去上铺,而是在过道窗户边的凳子上坐下,单手放在平板小桌子上支着下巴。

    魂牵瞪了那两人一眼,然后去找到服务员点了两份吃的,又给维冰买了饮料之类,火车上的东西确实贵的要死,但是他们都是不缺钱的主,孝儿虽然没执行过几次任务,但是人家有个有钱的哥哥,虽然他的哥哥的钱也跟捡来的似的。

    孝儿玩着手机,魂牵无意中瞥到,是联系狼的页面,不过只有发过去的信息,并没有回来的,孝儿皱着眉头聚精会神的盯着。

    “你要担心他,我通过夜组的任务联络系统问下情况?”魂牵坐到他对面问道,并将一袋酸奶递给他。

    这孝儿不会喝酒,但是很爱喝奶制品之类的饮料,不管是酸乳还是酸奶他都特别喜欢。

    “不用了。”维冰却是摇了摇头。

    “你一直没睡好吧,趴这桌子上睡会吧,卧铺那儿估计你不会想回去了。”魂牵温柔且宠溺的看着他。

    “魂在夜组对任何人都这么温柔么?也是,秋风大哥和狼都说过前辈你是位脾气很好的人。”

    对于维冰的话魂牵前面有些恐慌,后半句只能苦笑,恐慌的是自己是否表现的过于明显以至于孝儿有所觉察自己那有些肮脏的念头,不过还好,他并未觉察自己的心意。

    “不是脾气好,只是轻易不发脾气罢了。”

    困倦倒不觉得,他们有时候执行任务甚至几天几夜都不睡觉,这几个小时根本不算什么,就这么听着轨道摩擦的声音看着窗外的飞驰的夜色发呆。

    凌晨六点多到达车站,这种没有任务约束的旅途确实令人有些困倦,魂牵看到孝儿的眼眶有点红,他拿起两个大行李箱,这是为了装那些他们疯狂扫荡的东西而买的,随着人流和喇叭里温柔美女的提示,他们走出车站,顿时被一群人给酒店拉客的人喊声充斥了耳朵。

    “不然我们先找个地方睡一会再过去零那里?”魂牵问。

    “不用了,吹吹风不觉得困的,我们直接过去吧。”

    “嗯,好!”

    两人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南宫雪给的地址。

    ……

    意大利整个玛菲亚组织陷入一片混乱,蒂莫西重伤昏迷已经多日,不见苏醒迹象,内部不少有心思的人开始蠢蠢欲动。

    经过一轮推选,教父一职暂由少主南宫冥皇代理。

    对蒂莫西开枪的人抓到的时候就咬毒自尽了,但显然,能在玛菲亚内部成功刺杀蒂莫西,一定是有人内外接应,死者肯定已经调查不出身份。

    而组织内部同样的几个资历比较老的代表也开始各种向南宫冥皇施压,而这个年轻人虽然不若蒂莫西那般心思缜密,然而手段却出奇的狠辣,比之当年蒂莫西刚登临教父之位的时候更甚。

    他代理教父之位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一个夜里直接清洗了一个有苗头对他不利的高层人员以及他的势力。

    之后一群高层愤怒无比,不断斥责,“你还没有找到证据是邦德的人对教父大人下的手,怎么能直接就下杀手?”

    青年毫不在意的坐在上位,一双桃花眼若看尽世间纷扰,他笑的迷人,端着一杯陈酿轻轻品了一口,“你们似乎搞错了,对于一个妄图再次杀害教父的刽子手,我是绝对不会姑息的,而邦德的手下也已经出卖了他的一切行动计划,很想杀了教父然后得到这个么?”

    他伸开手掌,捏住一枚形状怪异的银色物品,这个小巧精致的银色物品代表的正是玛菲亚最神秘的一支队伍,代号——永恒的守护,作为玛菲亚的王牌,这支势力从未显露于人前,比之夜组更加难缠,但是他们并不接取任何任务等等,这是由玛菲亚第十代继承人一手创立,只为玛菲亚内部而设。因为当年也发生了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夺权事件,最后这只编队成立,只听命于当代教父,之后传于每一个正式接任教父之位的人,而这个银色物品,就是信物!

    “你怎么能轻易出动永恒,并没有证据显示对教父大人下手的是我们内部的人,而永恒只能针对内部叛变来进行清洗,你没有证据,而且你只是代理教父一职,你没有权利动用永恒。”一个高层气愤的指着座上的南宫冥皇吼道,他的话语自然引来一阵同样的声讨。

    “当然G呵!”男人站起身子,扔掉酒杯,桃花眼中闪现着阵阵杀机,“蒂莫西虽然躺在那里并未死去,但只要他没死,他就依然是教父,我当然没有权利动用永恒,我只是警告你们,不要动一些不该有的歪心思,也不要觉得杀了教父你们就会有机会。”

    “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里的人有歪心思?”

    “呵呵,证据总是会有的,至于邦德,他死有余辜,如果再有人想替他鸣不平,视为同党处置!”

    “哼!你不过大家推选的代理,同样可以废了你,教父大人危在旦夕,你却滥用职权试图分裂玛菲亚内部,狼子野心,只怕是想取教父大人而代之!我丘吉尔现在宣布脱离玛菲亚,当然,是针对你的统治而言,若教父大人醒来,我定向大人说明原由,我只跟随教父大人!”其中一个意大利中年人狠厉的说道。

    顿时又有好几个人应声表示脱离玛菲亚!

    南宫冥皇挥挥手,“自便!”

    许久之后那些人散去,一个金发的英俊男人走了出来,“皇,这样放任他们独立出去没有问题么?”

    南宫冥皇有些疲惫,和那些狡诈的东西交锋有时候比上战彻累,他总要保持绝对的气势才行,“这个时候脱离出去的,都是心怀鬼胎的主,留下来的人数也不少,自然是忠于蒂莫西哥哥和玛菲亚的。与其有那些毒蛇放在身边,不如让他们就这样分离出去,也好心中有数,等到时机成熟再做清洗,罗,这次的事情你费心了。”

    “也是我们永恒的失职,我们现在只负责教父的安全,有我们在,你不必担心普罗斯先生死于刺杀,只是没想到,普罗斯先生会把永恒的信物给你。”

    “他现在的情况怎样了?”南宫冥皇捏了捏眉心问。

    “不太好,那一枪很致命,关键是他从高台跌落撞到的头部,医生们准备给他做开颅手术,这危险性很大,开颅手术一般在人清醒的时候做比较好,但是他已经昏迷了多日,手术即便成功,他也有很大的几率会变成植物人一辈子躺在那里。”金发男人道,似乎在讲一件极为平常的家常事。

    南宫冥皇的一个手下进来,“少主,加拿大那边又接了内线。”

    男人眼眸眯了起来,爆发出危险的光,若不是那些人,南宫荆轲怎么会死!他猛然捏紧拳头,嘴角弯出一抹残忍的笑,“接过来!”

    “你好,裴先生怎么这么闲又来骚扰我了?我现在可好好的在意大利待着,应该没有触碰到你们的利益吧?”

    “嗯。南宫先生你好,不知道普罗斯先生的情况怎样了?”裴优不咸不淡的说道。

    “呵呵,现在全天下人都在盯着闻着嗅着等待着我哥哥的情况,裴先生这样打听机密是不是显得有些唐突?”

    “哦,确实如此,我感到非常抱歉,我这次是想和你做个谈判的。”

    “裴先生请讲。”

    “我可以让夜组帮助你们清理一些潜在的威胁,当然,作为交换条件,我只希望你能让我的部下见一见普罗斯先生。”

    “呵呵,不过是夜组的一个成员而已,堂堂夜组的老大居然愿意以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就作为交换条件?”

    “当然,这就是夜组和你们玛菲亚的不同之处吧,我们夜组的每一个成员,都是我的兄弟,而非手下!”

    男人的桃花眼笑的肆意,“兄弟,呵呵,不错不错,但是我有附加条件!”

    “请讲!”

    “把南宫荆轲给我!”

    那边明显一愣,“他已经死了。”

    这个事实每次听到心脏都像被扎进一根匕首,他的声音顿时有些沙哑,“我知道,我说的是,把他的尸体给我,如果已经处理了,就把骨灰给我!”

    那边沉吟了一会儿,“我需要问一下零和他的爱人。”

    “哼,南宫雪那个小子恨毒了我吧,想必不会同意吧!”

    过了一会,裴优道,“我问过了,他们说同意!”

    南宫寒一愣,“怎么会?他怎么会这么爽快的答应?”

    “南宫雪说,他的父亲已经死了,如今只有一把骨灰,而南宫先生去的时候,也在念叨着你,既然你想要回他的骨灰,就给你吧,这样也能至少帮助了狼,而且南宫雪还说,现在只剩下的那把骨灰,倒是想看看你还能有何作为?该是再也用不了恶毒的手段去对付他而该好好忏悔了吧!”

    心脏疼的他窒息。

    “你们说……荆轲死的时候还在念叨我……是真的么?”

    “昂,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也只剩下了一口气,还在求着夜组的人,不要对你下杀手,不要替他报仇。”

    ……

    电话挂断,这个狠辣坚韧的男人埋头痛哭了起来。

    而另一边,若暗夜君王一般的高大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的对面则坐着韩零和南宫雪,“还行吧?”

    南宫雪哑然,“裴先生,您演技真的挺好的,这样或许可以让我那恶毒的哥哥心里增加点罪恶感吧!”

    韩先生摸了摸他的脑袋,宠溺的笑笑,“好了,去准备一份骨灰包好,给南宫冥皇寄去!”

    这种恶寒的事还真是无语,南宫雪跑去父亲那里,告诉了他一切,这个饱受折磨的男人如今身体虽然好了许多,但依旧很虚,毕竟那些伤害即使可以医治好,但心上受到的伤害又该如何医治?

    “罢了,让他以为我死了也好,至少他不用再被对我恨意所折磨了。”南宫荆轲立在窗前,阳光打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单薄又寂寞。

    南宫雪抿抿嘴,终究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大概南宫寒那不一样的情感,只是如今两人弄到这个地步,或许这样生死相隔的状态最好不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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