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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莲从马二花家回来,总感到身体胀胀的,瞧见躺在床上熟睡的刘旺,突然感到一股滚烫的潮水淹没了她的胸膛,两腿间那个神秘的地方潮湿起来了,脸颊上似有红霞在燃烧。她想起了马寡妇的话,她的浑身燥热起来。

    路莲知道,她现在想要的是什么,她和刘旺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亲热了,今天,这种欲望燃烧起来,连她自己都感到脸红发臊。她脱光了衣服,挤在刘旺的身边,让刘旺摸她。刘旺很奇怪地摸了摸她的额头,问路莲是不是发烧得了魔怔,恁大的岁数了还像年轻时候一样。路莲光着身子钻进刘旺的怀里,水着眼就让刘旺摸她。刘旺拗不过路莲,摸了她。路莲已年过五十,乳房虽已松弛但刘旺摸着还是弹性十足;他的小腹上堆满了赘肉,但是,摸起来还是平坦顺溜;小腹下面三角地带的泉眼潮潮的,周围的野草似有春风吹过湿漉漉的感觉。刘旺有了激情,翻身把路莲压在了身下,当他进入了路莲的身体里时,就像一个老将跨上了一匹老马,猛然间,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路莲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他,嘴里嘶嘶地吐着快感,两腮潮红,看样子快乐极了。

    刘旺喘息着从路莲的身上爬下来,问路莲,好受了吧?路莲微闭着眼睛,脸通透红润,摇了摇头。他问刘旺,看来你一点也不老,俺问你,你咋不媳俺了。刘旺笑了笑,咋不媳,刚才不是进里了吗?路莲呸地啐了刘旺一口唾沫,你是糊弄俺。

    路莲笑了,笑得前仰后合。

    马二花说刘心烦是个大种驴,裤裆了的那个玩意又粗又长,她受用不了他那东西,看见了它心里就瘆得慌。路莲搂着刘旺的脖子,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刘旺的那个东西,就像冬眠的蛇一样。她嘲弄着刘旺说,看你的软不拉叽的,真的老了。

    刘旺从路莲的话中听出了门道,她问路莲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路莲告诉他,很顺当,下面的事就看你的了。

    这一夜,路莲睡得很香,甚至忘了做一个好梦,天就蒙蒙亮了。他起了个大早,忙着做饭,喂猪,喂养。

    刘旺起来,看见路莲在院子里忙,问路莲这么早干什么?路莲说去秀水河的工地上干活,昨天答应俺的事你了?

    模糊的晨光里,刘旺看着路莲忙碌的身影,说,你还当真了,俺是逗你玩呢!这么大的年纪了,别闹了,在家消消停停的多好。

    路莲边忙碌边说,俺才不老呢!老屁的老婆不比俺年轻多少,她都能上工地干活,凭啥俺不能?你要是不答应,俺去找小绺,你也是跟着小绺打工的,还是小绺说了算。

    刘旺不想和路莲吵嚷那么多,扭身从家里走出来,甩给了路莲一句话,不怕累着你就去,不知好歹的东西!

    太阳爬过了秀水河的堤岸,收起了东边半天的红霞,田野里是通透的明净。开挖的人工湖已出具规模,巨大的湖面一眼望不到边。挖出的新土堆积在湖东西两边,形成了两座巍峨的高山。小绺说,人工湖完工后,这两座山也就自然地堆成了,到将来在山上栽上树木,站在山顶,身处茂密的丛林,放眼一望,水天相连,绿树环绕,碧水蓝天,这绝对是旅游休闲的好去处。

    不过,眼前的景象不是小绺说的那样,工地上到处是凌乱不堪,一辆辆翻斗汽车装满了沉重的泥沙,吃力地椅着身子顺着土山的坡路哼哼咛咛地向山顶上爬行,到了山顶,屁股高高撅起,满满地一车泥沙自动地卸了下来。山顶上的许多工人抄起铁锨忙碌地平整着,整个工地简直就是一个烧开的大锅,热闹繁杂,繁杂热闹。

    刘旺原本还干活,这几天工地上的人多了,他只顾指派人,也就没有时间跟着干活。他在工地上穿来穿去,也是忙得不亦乐乎。有了刘旺在工地上坐镇指挥,小绺就省心多了。他从心眼里佩服刘旺,看起来很难办的事,只要刘旺一插手,就顺当多了。一个村的民工都在工地上,黑压压的一片,要不是刘旺,小绺觉得没法安排。

    刘旺有办法,他能把这么多民工分成小组,每个小组指派有小头目。他不停地在各个小组巡视着,看见谁不顺眼瞪起眼睛就骂。骂爹骂娘,没有一个敢对刘旺冷眼的。这就是刘旺的高明之处,小绺亲眼看到,大家面对刘旺的骂骂咧咧,是挺高兴的,像是吃了一个糖豆一样的甜。

    刘旺在人群里看见了刘心烦,喊他。刘心烦停下了手里的活,小跑来到了刘旺的面前。刘心烦的模样像是武大郎,矮壮的身材,如同喷洒了矮壮素一样,刘旺说什么也不相信他那玩意会像驴绳那么的粗壮。刘心烦问刘旺啥事啊?刘旺的长驴脸露出了坏笑,红彤彤的像是盛开的石榴花一样。问他,伤好了。刘心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的伤疤,咧开大嘴笑了笑,门前的大板牙上长满了厚厚的淡黄色的牙垢,离老远就能闻到熏人的味道。刘旺说,老弟,你年纪轻轻的,把你的牙口刷洗刷洗,弄得罗罗丽丽,人家马二花就不会嫌弃你了。刘心烦被刘旺奚落得嘿嘿地傻笑。

    诶!对了,刘旺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说,我咋听说你裤裆了的那玩意和大家的不一样,这样吧,你掏出来让大伙看看,是不是长得像驴家什一样。

    一群工人知道刘旺要耍弄刘心烦,也跟着起哄,掏出来,让大伙瞧瞧。刘心烦那里会把自己的隐私亮出来让大伙看,扭头就想溜掉。刘旺不干了,就崔四辈和王二毛动手。四辈和二毛两人是壮酗,别说是一个刘心烦,就是一头犍牛也不难他两个掀翻。

    刘旺的话音刚落,两个壮汉就把刘心烦摁在了地上,刘旺上前弯腰解了刘心烦的腰带,就像掏鹌鹑一样把刘心烦的那一套东西掏了出来,黑不溜秋的一坨。刘旺手托着那坨软瘫瘫的东西,让大家看。我日他娘,耳听是虚,眼见为实,谁再说刘心烦老弟的家伙和大家的不一样我就不答应。围着的人都笑了,都骂刘旺真不是个玩意。

    刘心烦站在人群里,羞得脸通红,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他想发火,但是又惧怕刘旺,再说了,刘旺和他闹着玩呢,也不好意思朝刘旺发火。

    刘旺喝退了众人,把刘心烦留下,他一本正经起来。老弟,我瞧你的那玩意和大家的没啥球两样,咋会把马二花搞得受不了呢?告诉你实话吧,马二花就是讨厌你天天地折腾她,害怕你,把你当成了畜生,你想想,她会和一个畜生过日子吗?还有,你也要讲究一点,特别是你的一嘴黄牙得抓紧收拾一下。你要是听我的话,我保准马二花能和你和好。

    刘旺的话把刘心烦羞得脸红到了后脑勺。提起了马二花,他开始感激刘旺,虽然他是一个莽撞之人,但是刘旺对他好他还是很清楚的。既然刘旺这么说了,刘心烦马上就哀求刘旺:刘旺哥,你和小绺去帮我求求马二花吧,只要和我一起过日子,她说什么我都能做到。

    好吧,老弟,马二花就算是你的老婆,也不能像个饿狼一样,你要学会懂女人,她眼睁睁地受不了你,你是推小车上墙——硬上。想想吧!

    刘旺转身走了,留下的一句话,差一点羞得让刘心烦的脑袋钻进裤裆里。我日,一个寡妇都让你日弄得哭爹喊娘,真是阎王爷日小鬼——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旁边干活的民工瞧着刘心烦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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