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港台言情 > 食诱堡主夫
    诱人的呻吟撩人的响起。.

    氤氲雾气里,他们狠狠地榨干彼此,抵死缠绵,用最古老的仪式将心中的感情展露到极致。

    水芙蓉最后体力不支,靠在霍炎庭的胸膛上昏睡过去,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酥软和酸痛令她不由得逸出声来。

    “我怎么又在帐子里了?啊!你不会就这么抱我回来的吧?”水芙蓉脸蛋涨红了。

    “嗯。”霍炎庭平淡地哼道。

    “路上有没有人看见我们……肯定能猜到……”

    “现在才想这个太晚了吧。”

    “你应该叫醒我的嘛。”她嘟起嘴来。

    霍炎庭弹弹她洁白的额头,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来,把手泡进来。”

    “这是牛乳?”水芙蓉看着铜盆里白白的乳汁,伸出小手。

    “嗯。”

    “用来做什么?”

    “你的手上有太多旧伤。”他浇起牛乳浸没小小的手和玉腕,那上面布满深旧不一的疤痕,“我娘说牛乳对女子的肌肤有好处,正好也帮你泡掉那些薄茧,也可以让臂上的伤痕淡一些。”每每看到那道狰狞的伤痕,他便会想起在秋马寺,她为他倾注的一切。

    这是她爱的证明。

    “我十二岁就跟爷爷在厨房做事了,这些刀伤、火烧伤、烫伤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有时候一不小心,油钢里飞出来的油点子都能烫起水泡来。”

    “不让你进厨房,你会不知所措吧。”他心痛她的劳苦,可也知道让她远离厨房是不可能的。

    “嗯,”水芙蓉诚实地点头,“高兴了,就一定要在火房里烧几道好菜,稿赏自己;不高兴了,把所有不开心都揉进面团里,蒸出成山的馒头、包子、花卷子,就不会不高兴了。.”

    霍炎庭忍不住爱怜地揉揉她丰腴的颊,她好可爱。

    “回去以后,我为你做一辆马车吧,昨日见你在马车上并不怎么害怕,比起轿子来,马车还是比较适合青睚堡的山路。”

    “你真的要给我做一辆我的马车?”

    “嗯,小小的,适合你的身量,让你驾驭起来顺手些。”普通的马车对娇小的她来说尺寸过大,不易操控。

    “炎哥!你为我设想得其周到。”他人虽严肃,对妻子却是百般疼爱。他也这样疼过叶锦娘吧?思及此处,水芙蓉心里难免觉得不舒服。

    “那辆马车,每一寸我都会亲手完成。”

    “好,到时候能不能让龙驹来拉车?”

    他笑了,“你不是不喜欢它吗?怎么又点名要它?”每次都叫它道貌岸然马,叫得它火大,好几天脾气都很大。

    “没有啦,其实一直觉得它好辛苦,戴着宝马光环,即使面对自己最爱的糖球也要装得若无其事,还不如霍光的枣红马霍飞的小乖霍康的知路,想吃就吃,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坦率自然。”

    “瞎说!”马儿怎会如同人一样复杂。

    “我就是知道。”

    他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你舍不得吧?”听说龙驹如今的身价很可观呢。

    “你想要龙驹,就给你,只是到时候它脾气上来不肯拉车,我可帮不上忙。”

    届时很有可能龙驹会抗议罢工,闹起脾气来。

    “你放心好了,只要快快把车做出,它一定会给我老实拉车的。.”糖球在手,那匹道貌岸然马还能不低头?

    他们憧憬着马车打造好的那一天,可那一天突然变得遥不可及。

    返回青睚堡,一入青睚堡巍峨大门,霍炎庭首先察觉出不对劲。

    “少爷、少夫人,你们回来了。”迎接他们的佟伯眉头紧锁,目光闪避。“夫人说请你们先到老太爷的别馆一趟。”

    看着佟伯的样子,霍炎庭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一定是出事了。

    第8章(1)

    无声对视半晌,两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乘上霍光所驾的马车,两人匆匆赶到老太爷的东山别馆。

    只见霍家老太爷身披厚缕,吃力地坐在主位之上,田春光及霍磊心事重重的立在他身后。

    水芙蓉眼睛一扫,便看见老太爷所坐的主位旁跪着一个身着襦裙的盘发妇人。

    她感觉得到当丈夫看清那女人面容时,他浑身都在颤动。

    她是谁?那个有着一双妩媚凤眼、樱桃小口的女人是谁?

    “炎儿啊,锦娘……锦娘回来了……”

    她是叶锦娘?!被数次提及的名字,瞬间有如闪电般劈来。

    霍炎庭的正房夫人,叶锦娘,那个在应鹊城失踪的叶锦娘,那个令霍炎庭寻找了十年的叶锦娘?!

    水芙蓉顿觉天旋地转。

    “锦娘……”霍炎庭不由自主上前几步,双眸死死地盯着那个女人。

    她变得比以前更清瘦,下巴尖了,玉颊敷着厚厚的粉,眸底没有了原本的娇气,多了几分俗气。

    有些地方变了,有些地方仍是老样子,她仍然是她。

    “你……”

    “相公……不,我不配再叫你相公,我……”叶锦娘偏过头,垂下珠泪。

    “霍堡主,我女儿找到了,但她已非清白之躯。今日我就带她见你们最后一面,算是给你霍家一个交代,失去贞洁,她没脸再活下去,我叶家世代都是读书人,容不下这样失贞的女儿,所以她必须死。”叶锦娘的父亲从后堂走出来,站在堂中间,狠毒地望着霍炎庭。

    一个被山贼劫走的女人,贞洁早已不复存在,礼教压人的年代,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叶锦娘她只有死路一条。

    霍炎庭和水芙蓉同时面上窒了窒。

    “锦娘,给老太爷磕头,谢老太爷一直以来对我叶家的照顾。”

    “使不得呀,亲家,你就这么一个女儿,咳咳咳……”老太爷焦急地看着霍炎庭。

    “爹,别急。”霍磊皱起眉头,担心老父身体扛不住。

    “公公,小心身体。”

    “锦娘,你好好看清楚,看清楚霍炎庭,不是爹要逼死你,当年谁把你扔在应鹊城,谁让你被山贼劫走,是谁间接污了你的名节,你都记好了。”

    “爹……爹,别这样说相公,别这样,都怪锦娘不好,当时不该负气独行,都是女儿不好,不要怪我的相公。”

    “别哭,爹知道你苦,可也是没有办法呀,事已至此,容不得我们选呀。”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叶老爷,倏地号啕大哭起来,“我的女儿呀,你怎么这么命苦,爹四十岁了才有你这样一个乖女儿,就被……呜呜呜。”

    霍炎庭刚毅的浓眉皱在一起,心内复杂纠结。

    “亲家9有下人在,你这样叫人……”田春光看不过眼,出声说道。两父女一唱一和,看着十分的不对劲呀,可出于道义和对叶锦娘的愧疚,即使明知其中有鬼她也说不出口。

    “你住嘴。”老太爷威严地道,“你是想气死我吗?这么多年任你调皮捣蛋,你就不能顺着我一天?”

    再机灵的田春光也只能收声,她无法跟病弱的长辈对抗,若有什么闪失,老太爷出了意外,她可得背上不孝的骂名。

    堂中央,轻浅的哭声,一声一声地传进霍炎庭的耳朵里,眼前跪着的女人那样的不真实,事情太过突然,霍炎庭一时难以做出决断。

    “女儿,乖,你自缢之后,爹会请秋马寺的和尚好好的超渡你。”

    “爹,女儿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女儿不幸啊。”

    撕心裂肺的哭喊,回荡在大堂内的每个角落。

    “不。”霍炎庭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一片纷乱中,他终于开口了。

    “你想说什么?儿子。”霍磊紧皱着眉头道。

    霍炎庭给了父亲一个放心的眼神。

    “岳父,叶锦娘她早已是我霍家的媳妇,出嫁从夫,岳父应该明白,她的死活,由我说了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回头看了看也已经定下神来的水芙蓉,从她眼底,他看到了鼓励,善良如她,怎会看着叶锦娘就这样死去。

    “叶锦娘还是我的夫人,以往的种种,都让它过去吧,我不会追问她十年来的遭遇,我就要她好好活着。”

    他做得对!水芙蓉从心底赞同霍炎庭的做法,可难抑的酸楚还是不受控制地染红她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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