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最近客户还常额外给她小费,捧场而买的刮刮乐也刮中一千元,她还以为自己难得有偏财运,但仔细思考,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2yt.la

    “玄天上帝说你的运势和婚姻息息相关,自从我们交往后,你的运势就突然好转,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征兆吗?”

    他意有所指地摸着她的左手,那以后将会戴上婚戒的无名指。

    “呃……”韦招男不敢置信的猛眨眼,直到领悟出他话间的意思后,才轰地一声烧红了双颊。

    他的意思难道是……是……

    “你若对我们的将来有所怀疑,那至少应该信任玄天上帝,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对你可是再认真不过的。”

    他目光灼灼看着她,低下头想印下深吻,一串手机铃声却突然介入他们之间。

    循着声源望去,原来是她放在桌上的手机杀风景。

    行大运懊恼叹气,知道一定又是工作上的事,只好勉为其难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才替她把手机拿了过来。

    “接吧。”他体贴摩挲亲吻过的嫩颊,往后一靠,打算等她把电话说完,谁知道怀里的小女人竟红着脸,倾身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记,接着才面红耳赤的把手机接通。

    “喂,韦招男。”

    抚着被吻过的薄唇,行大运惊喜的睁大眼,既讶异她的“回馈”,却也惊喜于她“第一次”的主动献吻,不禁情难自禁地转过她的脸,烙下狠狠热吻。

    “唔!”

    韦招男睁大眼,手机也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袭击”而掉在沙发上,幸亏电话另一头是大嗓门的陈妈妈,对话内容仍能清楚传进耳里。.

    “招男,我是陈妈妈啦!快快快,你快到派出所来,你爸爸终于被逮到了,警察正打电话联络你妈妈,等下你记得要小心安抚你妈的情绪喔,知道吗?”

    什么?!

    没料到陈妈妈竟然会带来这样的消息,热吻中的两个人不禁一震,迅速松开彼此。

    “喂?喂?招男你有听到吗?”得不到响应,陈妈妈更大声了。

    韦招男红着脸,连忙拿起手机放到耳边。“我……我知道了,陈妈妈,谢谢你打电话通知我。”

    “哪里,记得先安抚好你妈的情绪,再来派出所知道吗?还有那个安妮也在警局,我担心她会迁怒到你和你妈身上,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啦。”

    因为看不见电话那头的情景,对于韦招男微微颤抖的语气,陈妈妈也不疑有他,还以为她是因为太过震惊,才会语气不稳。

    “安妮?”韦招男一愣,不明白陈妈妈为什么突然讲到安妮。

    “对,就是她,你爸抢了她的包包,结果那个安妮竟然随身携带防狼喷雾剂,你爸偷鸡不着蚀把米,就这么栽了。”

    “什么?”

    陈妈妈的回答,让韦招男和行大运重重一愣。

    “你没听错,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你快点来就是了,记得路上当心,别又出意外了!”

    第10章(1)

    派出所里,该到的到了,不该到的也全齐了。

    一听说韦长宾落网,原本坐在电视前看八点档的大埔乡民有志一同地挤到派出所,决定乘机落井下石,不只是为了当年被倒的大笔会钱,更是为了受到牵累的常月娥母女。.

    他们要亲眼看着韦长宾受到报应!

    此刻,就见占地不大的派出所挤满了大埔乡民,他们也不叫嚣辱骂,只是幸灾乐祸地看着戴上手铐的韦长宾,嘲笑他恶人有恶报,并窃窃私语他曾经犯下的过错,而坚持提告的安妮就和常月娥母女坐在桌子的另一边,配合警察的问话制作笔录。

    至于行大运,则陪伴在韦招男身旁,权充她的心灵依靠,同时也帮忙注意常月娥的身体状况,以免她又因为激动而晕倒。

    “安小姐,请你确认一下,行抢的男人就是这位韦长宾先生吗?”

    派出所警察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制作笔录,对于看好戏的乡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来是不敢挑战民怨,二来因为是乡民合力将韦长宾扭送警局,所以不敢过河拆桥。

    “就是他没错。”

    安妮不耐烦地双手环胸,一双眼睛不是看着韦长宾,而是那些乡民们,实在不懂派出所怎么会涌进那么多人。

    平常她被那些欧巴桑包围监视已经够烦了,连到了派出所也不能安宁,就算抢她的人是韦招男的父亲,这些人也不用大惊小怪吧?

    “那可以请你叙述韦长宾先生行抢的过程吗?”警察继续问。

    “我拒绝。”

    安妮回过头,一脸不高兴。“关于过程我已经说两遍了,你到底还要我说几次?你难道就不能有效率一点吗?”

    “这……”

    突然被指责,承办警察先是一愣,才尴尬地解释。“刚刚只是程序上的问话,制作笔录必须更详尽一点,所以……”

    “所以怎样?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要是脑筋没坏就该记得我说过什么9有这些围观的民众是怎么回事,搞得派出所像夜市一样吵,你就不能管一管吗?”安妮咄咄逼人的抱怨,再也无法忍受自己像动物园的动物任人观看。

    眼看安妮大小姐脾气一来硬是不愿意制作笔录,一旁的韦招男双手合十跳出来解释。

    “安小姐真的很不好意思,很抱歉我父亲犯了罪,连累你浪费时间制作笔录,但因为他做错不少事,除了你,这些人都是被害者,所以他们才会过来提供证据,并不是来看好戏,请你千万别生气。”

    “提供证据?”安妮挑眉,正想细问,不料韦长宾却突然插话。

    “你这个不肖女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就说了我没有抢人,全是这个疯女人在黑白讲,我只是想跟她借钱,谁知道她就拿东西乱喷我,我眼睛到现在都还痛得要死!我冤枉啊,我要申诉!”

    “韦先生,请你安静!”警察立刻斥责。

    “我才不要,我眼睛要瞎了!我要申诉、申诉、申诉……”韦长宾不理会警察的斥喝,无赖地鬼吼鬼叫,看得所有人既火大又可耻。

    就在其他警察也忍无可忍之际,行大运站起身,笑咪咪地走到他面前。

    “韦先生,抽烟吗?”

    韦长宾先是一愣,才狐疑的问:“你是谁?”

    “只是个路人甲,你抽烟吗?”他又笑咪咪地问了一次。

    韦长宾表情更狐疑了,不由得上上下下打量他。“你身上有烟吗?”

    “我没有,不过香烟这种东西只要借一下就有了不是吗?”说话的同时,行大运转身向有抽烟的乡民借了包香烟和打火机,然后从里头抽起一根烟递出去。“来,先抽一根烟,抽完了我们再谈。”

    韦长宾依旧狐疑,但长年累积的庞大烟瘾却让他无暇思考,本能就想伸手拿烟,行大运却突然松手,让香烟掉落到地面上。

    见状,韦长宾弯腰将烟捡起,这利落敏捷的动作正中行大运下怀。

    就当他拿过打火机点火时,行大运又笑咪咪的向承办警察说:“陈警官,如你所见,韦先生行动敏捷、视力清明,就连精神状况都好得很,我以医生的立场判定他双眼受创的情形并不严重,并不需要就医,可以立即制作笔录。”

    “什么?”

    韦长宾手一抖,点燃的香烟差点落地,直到这一刻才发现自己落入了陷阱。

    “你……你是医生?”

    “没错,我就是医生。”

    行大运微笑点头,这一声回答惹得所有人哄堂大笑、拍手叫好,就连愤怒不已的常月娥也被逗得一愣,忍不住露出笑容。

    “你太卑鄙了!”韦长宾拍桌大骂,哪里还有抽烟的兴致。

    “我只不过是对症下药、见招拆招罢了。”行大运继续微笑,接着才转身面对承办警察。“陈警官,就我所知,强盗罪在刑法上属非告诉乃论,由检察官主动侦查办理也可以,若是安小姐不愿制作笔录或是提告,其他目击证人提供证词应该也可以,你觉得呢?”

    “咦,对呴!”

    菜鸟警察恍然大悟。

    “行医生,真是谢谢你的帮忙和建议,既然如此,那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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