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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影哑口无言,她不知道叶薇如果这样刁难容颜,楚离会怎么做,可楚离刚刚也是要护着她,只是因为容颜,因为容颜,他才……

    她咬牙,心极不甘。.

    十一敲了敲桌面,缓缓道,“方影,你该离开了,这些事你没资格听。”

    方影脸色一变,有怒,也有冷笑,“为什么我不能听?我也是第一恐怖组织的人,我也是这里的一份子。”

    白夜淡淡道,“8年前你已经离开楚离,离开第一恐怖组织,你已不再是这里的一份子,你记得吗?话是你亲口说的。”

    叶薇也凉凉地说道,“是啊,有的人就是记性不好,偏要人提醒。”

    “我是被逼的。”方影反驳,“当年为了楚哥哥的安全,我才甘心被他带走,你们都知道,我不是真心那么说的。那几年,我拼了命想回来。”

    “不管是什么理由,你已经离开了,现在就不适合站在这里,除非楚离认为你有资格,否则你就给老子滚!”叶薇一字一字冰冷至极,脸上不再挂着她那妖娆的笑容,一片肃杀,这么关紧的时候,她懒得和这个女人说这么多废话。

    “他没赶我走。”方影得意说道。

    “他让你回房休息,亲爱的,滚吧。”

    “他是担心我的伤势,不是你听的那个意思。”

    叶薇真想一枪毙了她,丫的废话真多,这时候楚离的一名左右周正走进来,脸色着急,“楚哥呢?”

    一贯沉稳的周正也变了脸色?

    “银面出现在伦敦!”他沉声道,白夜等人脸色一变,叶薇和十一前脚一到,他后脚也跟来了?这么迅速?

    “你怎么发现他的?”

    “楚哥一直让我们盯着入境处查最近在伦敦出入的军火商,刚才意外发现银面。”周正脸色很不好,说话也有点匆忙。

    叶薇眉心一拧,杰森已震怒了,“他公然过境?”

    “是的!”

    这才是他们震惊的原因,一个国际通缉令上的杀,大摇大摆地告诉世人,我来伦敦了,为什么呢?不是公然要带着一大批国际刑警和一大片顶尖高涌入伦敦么?

    这世上知道第一恐怖组织总部在伦敦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的人都以为第一恐怖组织总部是在东某个国家,绝对很少有人想到会在伦敦。.

    “靠,老子都没那个胆子,他哪儿来的胆子,他瞧着国际刑警的工作量很轻是不是?”杰森又暴躁了。

    白夜眉心一拧,素来潇洒的他也有点郁闷了。

    叶薇和十一也想到了,沉默不语。

    道上早就传出消息了,银面投靠黑党,沉寂两年又回来了,发誓要杀了叶薇和十一,坐上国际第一杀的位置。

    他如今公然入境,明摆着说,叶薇和十一都在伦敦,国际一到的顶尖杀都在这里,肯定轰动全伦敦黑道了。

    各大军火商和毒枭肯定要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这一阵子黑白两道肯定戒备森严,很多事情往来就不方便了,黑杰克淡淡道:“他冲我们来的。”

    “薇薇,十一,是你们把人带到这儿来的。”方影笑意极冷,“你们是不是该离开伦敦了,免得暴露了总部在位置。”

    黑杰克厉眸一扫,“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

    方影微惊,黑杰克一贯话少,但很有分量,人有太过精明深沉,她素来有点怕他,当下不再说什么。

    叶薇沉吟一会儿,方问,“就银面一人吗?还有人陪同他过来吗?”

    周正摇头,“没发现,我们就发现银面一人。”

    “他是从a市追来的,你想问墨玦是不是也来了对吧?”白夜沉声问道,这事可真棘了,叶薇颔首,白夜又道:“墨玦的身份就算来敦伦也不会公然出现,诱饵一个就够了。”

    叶薇淡淡地点头,心略有不安。

    他们往来世界各地这么多年,极少这么高调直接宣布入境,为了就是避免麻烦,银面倒是剑走偏锋,主要是想利用其余的杀和国际刑警来限制他们的行动范围。

    很直接,很管用的法子。

    “银面是吧,薇薇,十一,你们解决不了他,我们几个一起上,我就不信他有九条命,这样也不死。”杰森吼着,他最受不了有人直接挑衅。

    “奴家最近累啊,想休息一阵。.”叶薇懒懒地靠着,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们几个去吧,回来奴家挨个给你们侍寝。”

    黑杰克的一顿,直接把核桃籽粗鲁地塞进她嘴巴里,叶薇一拍他的,“小铁,别这么粗鲁嘛。”

    白夜抬眸道,“周正,你随时注意他的动静,记住,别动,没必要增加无谓的牺牲。”

    “是!”周正抬眸,疑惑扫了一圈,“楚哥呢?”

    “他在忙,一会儿我会转告他。”

    “好!”周正接令下去,分配人盯着银面。

    书房,楚离一把拽着容颜上来,才关上门就把容颜狠狠地往门板上推,冰冷的门板和背脊相撞有点疼痛,她才回过神来,男人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落下,唇舌骤然被攫住。

    怒火,夹着绝对的占有欲,狠狠地吮咬着她的唇,似要掠夺她所有的一切,包括灵魂。容颜恼火,使劲推他,她的力度和楚离不能比,双被楚离一扣在身后,折成一个非常方便他入侵的姿势。她柔软的胸膛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胸,这种**的触感更唤醒了楚离的情、欲。浑身热血叫嚣着要她,狠狠地要,他想要看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迷人表情,呼吸也不免重了。容颜挣扎着,四处躲避他的唇舌,他也随她,转而进攻她的耳垂,脖颈,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咬痕,他力度拿捏得极好,既不会让她太过于疼痛出血,又能感受到一股很嗜血的快感。

    容颜有点受不了他的野蛮,一边缩着身子躲,一边嗔责,“楚离,你放开,啊……疼啊……”

    “你也知道疼?”楚离红了眼睛,一片暗红的火在烧着,又旺又热,就着咬痕又狠狠地咬,她的脖颈上出现一个很明显的痕迹。

    容颜气得想踢他,他存心让她没法见人。

    “楚离……”容颜可真急了,这丫的野兽,每次都如狼似虎,好似没吃饱过一样,每次和他做过一次就像打过一次最累人的仗。

    方影没满足他么?容颜酸涩地想着,心头一恸,益发挣扎起来,无奈被他扣住,身子又让他紧紧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她越是挣扎,楚离抱得越紧,吻得越狠,咬得越深,容颜气得想用头去撞他,却被他扣着攫住唇舌,他这是气什么?

    该生气的是她吧?

    她紧闭牙关,不让他侵入,楚离哪会满足浅尝,一伸进衣服狠狠地揉住她的柔软,容颜惊呼,他趁窜进他的领地,肆意的掠夺,占有,深深地顶到咽喉深处,狠得好似要把人一口一口吃下去。

    这疯子……

    容颜放弃了挣扎,她不想虚伪,她必须要承认,她很想他,被威廉囚禁几个月,回来又一直冷战,闹别扭,他们从未好好说过一句话。

    她不怀疑楚离对她的感情,只是……怨他还没放下方影。

    尝到丝丝咸味,楚离的热情好似被一盘冷水冲刷下,抬眸,却见容颜哭了,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滑落在唇齿间。

    “颜颜……”楚离心疼至极,伸擦过她的眼泪,却越擦越多,索性抱着她,轻轻地吻去她的眼泪,心脏一阵揪疼,他很少见她哭,可她每次哭,都是因为他。

    “颜颜乖,别哭了……”楚离不太懂得安慰人,只能一遍遍地吻去她的眼泪,伸拉好她已经被他扯得敞开的衣裳,脖颈和锁骨处有好几处可怖的青紫痕迹,楚离更是心疼,暗骂自己野兽,似乎每次都这样,总是说要克制,克制,可总是弄得她一身痕迹。

    特别还在他嫉妒得发狂的情况下。

    他不是重欲之人,能免则免之,他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自有人送上,他总是不屑一顾,方影离开后更视女人如无物。可容颜例外,他特别贪恋她的身子,总感觉怎么都要不够,每次都警告自己要克制,可在最情动的时候总是忘得一干二净。

    “别哭了,再哭我宰了你的小笨猫。”楚离见她久哭不止,他又心疼又不知怎么让她不哭,只能拿出她最心爱的宠物来威胁她。

    他只知道,她的眼泪,他看着很不舒服。

    容颜梨花带雨,红着眼睛一瞪,突然伸腿踢他,楚离一时没防备被踢个正着,怒火大盛,容颜索性滑下身子坐到地毯上。

    狠狠地擦眼泪,心则暗忖着,薇薇说得不错啊,偶尔哭一哭,还真管用,原来他也会心疼她,越擦越狠,这眼泪怎么一发就收不住了?

    楚离一看她这摸样什么怒火全没了,也随着她坐下来,虎着脸吼,“我说到做到,你再哭我真宰了它煲汤。”

    “宰了便宰了,我日后也不住这儿,没人照顾它也没人陪它,死了倒也干脆,好歹能满足你的胃。”容颜淡淡笑。

    楚离沉了眸,再不见一丝心疼,沉沉瞪她,眸底又起一片阴鸷,他骤然一捏着她的下颚,字字冷若冰霜,“你到底想怎么样?”

    下颚极疼,楚离愤怒之时,极少控制力度,眸底的阴鸷是人都会觉得害怕,可她不惧,反倒浅浅笑,亭亭如莲,“话问得不错,只是位置颠倒了,是我该问你,阿离,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声阿离,好似回到没有矛盾之时的甜,轻轻柔柔,浇灭他一身阴鸷,竟没了踪影,只是深深地看着容颜,犀利的眼光如激光穿透她的身体,似要把她看遍了。

    紧掐着她下颚的,缓缓放下。

    容颜冷笑,别过脸去,书房一阵沉寂,谁也没说话,容颜垂着眸看地下的波斯地毯,唇角更冷然,听陈扬无意提到,这是方影最喜欢的款式,当年他们还相恋的时候有一次在拍卖会,方影看这条地毯。

    当时的楚离杰森等人还在为生活所困,并无闲钱给她购置,后来,方影离开他后,楚离依然念念不忘,高价从一名商人要了这地毯,一直铺在他的书房。

    楚离,他待在书房的时间,比在卧室要多。

    她抬眸掠去,书架上有几分画册,亦是方影所爱,墙壁上的画,也是她所喜,她心头钝痛……这是楚离最爱的书房,他曾经向她夸耀书房的布局,他的桌子上,还有方影少女时期的照片。

    容颜头痛欲裂……越想,心越闷,心揪得越紧,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就这么掐住她的咽喉,疼得她无法呼吸,她甚至无法再去想,在楚离心,到底她和方影,谁是他的最爱。

    这书房有太多,太多,方影的影子,她刚来的时候,陈扬就警告她说,楚离是方影的,就算她不在,她也别妄想。

    那时,她心里只有威廉,一笑而过。

    而今,笑不出来。

    她好像错了,一直错估了自己在他心的位置,所以,心伤自舔。

    容颜啊容颜,你此般洒脱之人,为何也如此的……在乎!

    在乎他心灵至今依然走失……这种疲惫从方影回来一阵就开始了,她很累。

    而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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