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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完除夕,大年初一这天,司南说和朋友们约好了要痛痛快快玩几天,就开车跑的不见踪影。.她总觉得叔叔在看到母亲留给她的珠子以后,眼神有些奇怪,心里颇为不踏实,而她自己也急于查看珠子内的秘密,所以找个由头就要跑。

    金世安舔着脸非要搭她的车一起回城里,无视司远警告的目光,钻进了副驾驶,扬长而去。

    “喂,小师傅,你有点心怀鬼胎哟?”金世安把靠背角度调的很大,舒舒服服的半躺着斜眼看司南。

    “系好安全带。.”司南恶声恶气。

    金世安的本性逐渐开始显露了,犀利敏锐,司南只能用耍酷装死来应付,再不济就摆出师傅的身份压一压,眼看也压不了几天了。

    “喂,我说,要是哪天我能打过你了,你是不是就答应做我女朋友?”

    “连师傅都想泡,你还是人吗?这叫有违人伦,禽兽。”司南眼神都欠奉一个。

    进了城里,司南把金世安扔在某个路口:“自己打车走吧。”毫无师徒之爱的扬长而去。回到老宅子,司南赶紧锁好门窗,从壁橱翻出榔头小心的敲凿着珠子,心跳跟着敲击声同步,嘴都不敢张,生怕蹦出来。.

    片刻后,没有悬念的,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那颗灿若星河的珠子出现在眼前,司南一把捏在手中,紧张的四下环顾,斗室里并无他人,但她依旧做贼心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何况这玩意儿得用她的小命才能激活。

    司南撅着屁股从家里翻出一个装闲章用的小小锦囊,又翻出一根长长的细绳,把这玩意儿牢牢贴身拴在腰间,脖子上都太醒目。

    刚收拾利落,突然又响起敲门声,吓得她差点摔一跟头,赶紧屏息静气静悄悄的坐在壁橱里不敢发出一点点声响。过了片刻,安静下来,似乎敲门的人离开了,她松口气钻出壁橱,穿上外衣打算去抱抱家里拜个年,刚打开大门,就看见陈凯泽阴沉着脸,站在门口,见她出来,冷笑一声:“我还以为要等很久呢。”

    说着就拉住司南的手往屋里走:“我要跟你谈谈。”

    司南也不挣扎,面色平静的跟着进来,主动打开了房门,倒要看看陈凯泽还要搞什么花花。进到屋里,司南率先坐在唯一的电脑椅上,陈凯泽四下瞅瞅,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嫌弃的把被子往后推两把:“够乱的。”

    “说吧。”司南看着眼前人。

    “我想问问你,咱俩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人?”陈凯泽双手交握,身体前倾盯着司南的眼睛。

    “……和你现在完全相反的模样。”

    “比如?”

    “就好像野蛮人和绅士的区别。明白了?”

    “我们两个,感情很深吗?”

    “亡命鸳鸯。你跑来问这些干嘛?你又相信我这个神经病说的话了?”

    “司南,坦率的说,五年前开始,我就噩梦缠身,梦里永远是疼痛和灼烧。我去看了心理医生,初步判断我可能有双重人格。子人格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控制了我的思想,主导了我的行为,所以,我来和你核实。还请你帮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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