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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的早上,方若咏拎着皮包正打算出门,电话铃声响起。

    她走过去.拿起话筒。

    “你好。”

    “若咏,你还没出门?”陈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陈姐?”方若咏在床沿坐下,“是啊,我正打算出门去找你上课,怎么了?有事吗?”

    “当然有!”陈姐的声音有些兴奋,“你知道吗?凌子彻那里已经有消息过来了。”

    “凌子彻?”几天来这三个字一直是方若咏的噩梦,她必须不断逼自己忘记他那冷傲的气势,才能正常的工作。现在她的一颗心又开始狂跳,僵硬的问:“是什么消息?”

    “当然是好消息啰!关于你前些日子表现失常的事,我本来一直很担心得不到他的谅解,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没问题了。”陈姐连珠炮似的说:“他要他的特助打电话给我,表明只要你去帮他们公司拍一支平面广告,那天的事就可以一笔勾消。”

    “平面广告?”

    “就是登在杂志上全页的手机广告,而这支广告幸运的话,很可能还会登在封面。本来依照若薇的价码,我们公司少说也可以赚一笔,但这次为了赔罪,当然得半买半送.算了,赚钱事小,只要这件事能够解决,我也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他真的同意这样的交换条件?”不知道为什么,方若咏隐约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她不知道凌子彻之所以答应她的提议,是纯粹在商言商,还是又想找机会当面羞辱她?

    “这种事怎么可能有假?”陈姐不明白方若咏心中的顾虑,“总之,凌子彻这次肯做这样的让步,已经是祖上积德,你我都要谢天谢地了。”

    “我知道了。”方若咏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她明白不管如何,这个工作她非接不可。“那么,什么时候要拍?”

    “就在今天晚上。若咏,这次我拜托你,到了现场一切都得照我和摄影师说的来做,可千万别再出包了!我的心脏太弱,禁不起再一次的打击,你明白吗?”陈姐叮咛道。

    “陈姐,你放心吧,我会全力配合的。”

    “那就好。”陈姐松了口气,“你先到训练场地来吧!我再给你恶补几个拍照的姿势,其它的等见面后再说。”也不等方若咏回应,她迳自挂断电话。

    看着话筒,方若咏的心情忐忑不安.她向上天祈祷,希望这次凌子彻不要又出现了才好。

    ***凤鸣轩独家制作******

    一个早上加下午的密集训练,方若咏疲累不堪,但她根本无法休息,晚上拍照的时间一到,陈姐便带着她来到拍摄场地。

    化妆室里,陈姐要化妆师及发型师替方若咏梳妆打扮,自己则在一旁帮忙打点其它的琐事。

    这时,服装师将拍照的服装拿来。“若薇姐,这是今天的服装,请你到更衣间换上吧!”

    “好,谢谢你。”方若咏点头,站起身,当她看到服装师手中只拎着一套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比基尼泳装时,不禁面有难色,“我真的要穿这套?”

    “是的。”服装师以为方若咏不喜欢这个泳装的颜色及样式。“我是配合广告词的内容及手机的质感和格调,特地挑选这种款式的泳装,若薇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她当然不是挑剔泳装的款式和颜色,而是压根儿无法接受穿这么暴露的泳装拍照。

    这时,陈姐也走了过来,她看出方若咏的踌躇,于是从服装师手中接过泳装。“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服装师点头,转身离去。

    陈姐拉着方若咏来到狭小的更衣间里,关上门,低声问道:“你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陈姐,可是这套泳装实在太暴露了,我……”

    “别闹了!”陈姐大声叹了口气,“别忘了,你现在不是上班族方若咏,而是名模方若薇,身为一个专职的模特儿,有时都得全裸上阵,你现在还给我搞害羞,你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开始怀疑你的身分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方若咏为难的看着陈姐手上的泳装,还是很难克服心理障碍,“只是……穿着礼服不是更能显示手机产品的雍容华贵?为什么一定要穿着这么暴露呢?”

    “布料少归少,但是经由专业摄影师及灯光呈现出来的效果,通常会比你想的还要美上一百倍,绝对不会有猥亵的感觉。”陈姐力劝,“更何况人家服装师也是经由广告公司授意,而广告公司则是遵从企业主的意见,就算你不同意,也没有反对的份。”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妥。”方若咏还是有自己的坚持。

    “你实在是……你早上在电话里怎么说的?你说要全力配合的,难道全忘了?”陈姐忍不住提醒方若咏。

    “我没忘,只是这种服装……我实在很难接受……”

    “好了!别闹别扭了,先换上吧!大不了我去和摄影师沟通一下,给你披条披肩遮一下,这总行了吧!”陈姐急得不得了。

    “真的?”方若咏松了一口气,戚激的说:“谢谢陈姐。

    “你哟,真是麻烦。”陈姐一边念,一边快步去和摄影师商量细节。

    由于摄影棚里冷气极强,方若咏换上泳装后,还不忘穿上浴袍,这才走出更衣间。

    摄影师看到方若咏,微微点头,“陈姐刚才提议说要披上披肩,营造出一种朦胧的美戚,我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现在麻烦你把浴袍脱了,站在前面把披肩披上,我们准备要拍了。”

    “好。”方若咏看了陈姐一眼,以眼神谢谢她后,才走到镜头前,将浴袍脱下。

    摄影棚里虽然杂乱不堪,地上到处都是电线及插头,唯独拍照处的布景精致柔美,再加上灯光投射,营造出完全不一样的高档氛围。

    方若咏拿起披肩,虽然披肩的质料轻柔透明,披上跟没披差不多,但她告诉自己,这已经是陈姐尽量帮忙的结果了,她不能再有任何埋怨。

    她说服自己冷静的面对镜头,拿起预先准备好的手机,深吸一口气,开始摆起一个个唯美的拍照姿势。

    淡蓝色的背景更加凸显她肌肤的白皙柔嫩,足蹬三寸高跟鞋,她修长笔直的右腿抬跨在预先准备好的椅子上,上半身向前微倾,手机就放在呼之欲出的丰满酥胸前,这美丽又性感的画面让人目不转睛、血脉贲张。

    凌子彻就站在暗处,深黝的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直盯着方若咏。

    她的美无法不让他惊艳。

    白色的披肩包裹在她的肩上,轻薄的质料随着她的动作在丰软的胸前轻轻飘荡,这么远的距离,他几乎都可以感觉到那酥胸的圆润触感,以及软嫩身子所传递的温度。

    他的身子不可抑制的紧绷起来。这些天只要思及她过人的美,他的下腹就会像现在这般蠢动不安.

    如果可以,他会用大掌抚遍她每一寸肌肤,以他的强悍征服她的美丽,命令她在他的身下呻吟娇喘,让她彻头彻尾成为他的女人,

    本来他以为自己永远也无法这么做,因为她说得没错,她是维杰的女人,就算他能逼两人就此分手,也不可能无视于维杰的感觉而将她占为己有。

    看她换了另一个性感的姿势,薄如蝉翼的披肩滑了开来,那半露的香肩及完美圆润的胸脯更添加了性感柔媚的想象空间,凌子彻的瞳眸迅速点燃熊熊火焰。

    他真的不能吗?

    不,现在似乎已经没什么可以阻止他这么做!

    ***凤鸣轩独家制作******

    拍了近一个小时,终于大功告成。

    摄影师满意的点头,称赞的说:“若薇,你今天的表现不错。”

    “谢谢。”方若咏暗中吁了口气,连忙离开拍照处,拿下披肩,将浴袍紧紧裹在身上。

    陈姐也走上前来,不断的点头,“好,你表现得真不错,相信凌子彻一定也会很满意这次的作品。”

    “希望如此。”方若咏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幸好凌子彻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否则拍照的进度一定不会这么顺利。

    “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吧!”陈姐拍了拍方若咏,将她拉到一旁。“喏,你已经累了一天,进去把泳装换下来,然后就直接回去,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

    “谢谢陈姐。”

    “不要谢我,要谢的是你自己。”陈姐摇头,小声的说:“老实说,我觉得你也是个可造之材,如果你同意的话,也许我们可以谈一谈以后真正的合作细节,相信只要你和若薇联手出击,模特儿圈肯定是你们姐妹的天下。”

    “不,我对这一行没有兴趣。”方若咏摇头。

    “嗳,好了,这事不急,以后再谈。”陈姐知道方若咏的个性和方若薇大相迳庭,不能以利相诱,只得暂时缓下。“我公司还有事要处理,必须先离开,你待会儿就自己坐计程车回去,没问题吧?”

    “没问题。”方若咏知道陈姐不只是经纪人,还要兼掌公司重要的行政工作,这些日子为了她,两头忙得焦头烂额,一定很辛苦,她不好意思的说:“为了我,造成你这么大的麻烦,我真的觉得很抱歉。”

    “说这什么话?!”陈姐用力摇手,“说起来这全是若薇搞出来的!唉,要是若薇有你一半的责任心,我就不会这么头痛。我先走了,有事明天到训练场地再说吧!”

    看着陈姐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方若咏有些放宽了心。

    她一开始与陈姐接触时,还以为她是个固执又无法沟通的人,但几天下来,她发觉陈姐虽然心直口快,但是嘴硬心软,只要了解她的个性后,就会发觉她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也许在陈姐的照应下,日后她的工作都会像今天这样顺利完成。

    走进化妆室,她开始卸妆,并且拆下头上一根根的发夹。

    “若薇姐,你不回去吗?”服装师间道。

    “当然要,只不过我想先把妆卸了再说。”她实在不想顶着一脸的浓妆和夸张的发型去坐计程车。

    “是喔!”服装师点头,拎起随身的大包包。“那么,你换下泳装后放在更衣间就行了,我明天会来收拾。”

    “好,再见。”方若咏笑说。

    发型师也在一旁边收拾东西边问:“若薇姐,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虽然她化妆的技术还不纯熟,但只是卸妆而已,还不至于有问题。

    化妆师提起化妆箱。“那么,不好意思,我们两个还要赶到别的摄影棚,如果没事的话,我们要先走了。”

    “喔,不要紧,今天真是辛苦你们了。”方若咏礼貌的说。

    发型师和化妆师狐疑的对看一眼,只因为她们之前也曾跟方若薇合作过不少次,早就习惯方若薇耍大牌的坏脾气,所以对她今天客气的表现实在有些不习惯。

    “不会,那我们走了,再见。”

    所有的人都离开后,化妆室里就只剩下方若咏一个人。

    好不容易把浓妆卸掉,又把头发拆掉,她拼命的想把沾满发胶的头发梳开,只不过这似乎很困难,每梳一下,她都觉得头皮痛得快要被扯掉了。

    梳了几下,她叹了口气,终于决定放弃,站起身,正想走进更衣间,镜中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她一大跳。

    “老天!”方若咏猛地转身,睁大瞳眸,“是你?!”

    “不是我,还有谁?”

    凌子彻关上门,像一头浑身蓄满力量的猛狮,优雅的缓步走向前,一双利眸盯着她未施脂粉的脸蛋,而后缓缓的扬起嘴角。

    “没想到卸了妆的你居然也别有一番清新脱俗的韵味,果然天生丽质,和在镜头前卖弄风情的你比较起来,两者有如天壤之别。”

    再次见到凌子彻,方若咏依然被他的气势震慑到无法喘息。

    尤其那双阴鸷的眼眸不只和往常一般锐利,在和她四目相对时,甚至还燃着火焰,让她有种被人扒光衣物的感觉。

    为了避免让他看出自己的不安,她本能的拉紧浴袍,闪躲他的视线,“凌总裁,你过奖了,所有的女人都一样,上妆和卸妆后的样子本来就会有所不同。”

    “话虽如此,但我有没有过奖,你自己很清楚。”凌子彻仍然紧盯着她,“你是红透半边天的名模,对自己的美应该很有自信才对。”

    “凌总裁,我想你今天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一定不是为了称赞我吧!”方若咏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视着他,“你是不是又想问我有关那一千万的事?”

    “一千万?”凌子彻笑了,缓缓扯动嘴角,“当然。不过,你能给我答案了吗?”

    “我……”她当然不能。

    “怎么?还是没有答案?”凌子彻双眸闪烁,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神情,“我想也是,毕竟你已经在维杰身上下了这么多的苦心,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一切,是不是?”

    “请你不要这么说,我和维杰是真心相爱的。”方若咏替方若薇说完话后,才又问道:“既然你也明白我不可能因为钱而离开他,为什么今天还要来找我?难道你又想以什么来威胁我?”

    “威胁你?”凌子彻冷笑出声,“我大发慈悲的给了你一个机会弥补过失,你居然说我威胁你?”

    “我……对不起。”方若咏皎了下唇瓣,“凌总裁,谢谢你肯接受我的提议,现在我已经替你拍了平面广告,公事上我们已经互不相欠,至于私事……”她抬起头,力图镇静,“我不奢求你的谅解,但感情本来就是很主观的,当你决定爱上一个人时,根本没有道理可循,你是堂堂总裁,经历过的情感想必十分丰富,这个道理你一定比我清楚,不是吗?”

    “所以?”

    “所以我希望你至少能够给维杰一点空间,尊重他的决定,毕竟他都大学毕业快读研究所了,也不是个孝子,你又何苦将他逼得这么紧呢?”

    “我逼他?”

    “依我看来的确是这样。”方若咏微蹙着眉头。谨慎的说;“如果你肯放下身为长辈的权威,适时的关心他,站在他的立场替他着想,而非一味的压迫他,也许你就不会将你们之间紧绷的关系怪罪到我身上……”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凌子彻嘲讽的神情消失不见。

    方若咏还没有察觉到空气中蔓延着危险的因子。

    这几天她想了很多,也从杂志、网路上参考了一些资料,总觉得依凌子彻的处事风格,诬陷姐姐的可能性很高,而凌子彻之所以和何维杰的关系愈来愈恶劣,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众人都知道你对维杰有很深的期望,但是你的个性强硬,和维杰的沟通一定会出现很大的问题,尤其他的个性还有几分像你,就算没有我的出现,你们一定还会因为别的事起更激烈的冲突。”方若咏一直觉得这样的猜测十分合情合理,“他快二十岁了,不再是当年那个父母双亡、孤苦无依的孩子,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所以请你将他当成大人一样,别事事干涉,否则就算他知道自己错了,碍于面子,也不可能向你低头,这么一来,岂不是会造成更大的遗憾?”

    这些话可谓一针见血的点出问题的症结,凌子彻的眼神冷冽,脸色阴鸷,不发一言。

    “凌总裁,忠言逆耳,对你而言,我只是个居心不良的外人,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听。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维杰是你一手教出来的,他真的会这么盲目的喜欢上一个坏女人吗?”方若咏没有察觉到他的脸色愈来愈僵,“所以请你不要再把他当成你的所有物,若是你还是这样继续干涉他的想法,他就算再尊敬你,你们的关系依然无法改善……”

    “你说完了?”凌子彻的脸色森冷铁青,抿着嘴角上前一步,声音僵绷而危险,“你不过是个外人,真的了解我和维杰之间的关系?”

    方若咏被他逼得退后一步,此刻她已经嗅到空气中流窜的一丝危险气息,不免有些心慌。

    糟糕,她不该企图劝他的,如今不经意又惹恼了他,这不该怎么办才好?

    她吞了一口唾沫,“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评论什么,但旁观者清,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才这么说的。”

    “是吗?”凌子彻再上前一步,“在这之前,你一直处心积虑的想分裂我们甥舅的感情,如今为什么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反而处处替我和维杰着想?”

    “我……”方若咏好怕会露出破绽,“凌总裁,一直以来你都误会我了,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向你证明我不是那种女人……啊!你做什么?”

    凌子彻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薄唇抿成一直线,一字一句的说:“你要我给你机会?为什么你或者那些觊觎维杰的钱财的该死女人不肯放了他,给维杰一次机会?”

    手腕传来阵阵疼痛,方若咏的呼吸不稳,“我不是觊觎维杰的钱财才和他在一起的,对我而言,维杰的身分反而是我们之间的阻碍,我真的情愿他只是一般人,不是你凌子彻的外甥……”

    “你不只聪明,还很会说话!但我警告你,不要再想用这三寸不烂之舌来为自己脱罪!”

    凌子彻目露寒光,紧抓住她的手。

    “没错,我和维杰这两年来在某些意见上是有不合,但在冲突中学会如何妥协与成长是他身为创信集团继承人必修的一门课,我一直很小心的处理他的叛逆,只是没想到中途会杀出你这个程咬金,加油添醋的煽动他浮动的情绪!维杰还太年轻,人生阅历还不够丰富,在他真正成为一个男人前,我发誓将保护他到底,绝对不会让你或是任何女人伤害他一根寒毛!”

    “你……就算你能保护他一时,但是能保护他一生吗?”手腕已经发麻,那强劲的力道让方若咏的手腕几乎碎裂。“你愈是想主宰他,他的反弹愈大,总有一天他必会脱离你的羽翼,展翅飞翔,你无法控制他一辈子。”

    “当然会有这么一天,这也是我所期待的,但是得在我把这件荒唐的感情解决以后。”凌子彻微眯着眼,再次扯动她的手,令她脚步踉跄的跌向前。“不论你是何居心,我警告你,谁要是想玩弄维杰,就算只是帮凶,我一样不会轻饶,你听清楚了没有?”

    方若咏倒抽一口气。

    有那么一刻,她以为凌子彻已经知道她是个冒牌货了……

    不,不会的!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很成功的扮演着姐姐的角色,周遭所有和姐姐有过长时间接触的人都没有起疑心,凌子彻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察觉真相的。

    没错,一切都是她太过敏感心虚所造成的错觉。

    “凌总裁,我当然明白你一心保护维杰的立场。”方若咏颤然抬起头,压根儿不知道浴袍前襟已经敞开,丰软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我说这么多的目的,只是想让你明白,解决事情有很多方法,对我赶尽杀绝并不是最好的一种,给彼此留一条退路,不是很好?”

    凌子彻垂下冷眸,那沉软起伏的酥胸浑圆饱满、白皙无瑕,他再次感觉到下腹那熟悉的躁动。

    “你想要我留一条活路给你?好,看在你动人的美貌上,也许我可以破例给你一次机会。”他陡然伸出大掌,以手背轻轻摩挲她火热的脸颊,那触手的丝滑感觉让他的掌心发烫,声音嗄哑的说:“但是这个机会必须由你来争取,只要你答应付出一些东西,我可以暂时打消毁了你的念头,你的意思如何?”

    方若咏的粉脸逐渐失去血色。

    她就算再傻,也知道凌子彻想要的是什么……

    “凌总裁,对不起,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她想装傻.

    “你不知道?不要紧,我很乐意为你说明。”凌子彻缓缓勾起嘴角,以拇指抚摸她颤抖的唇瓣,低下头,在她耳边吐气道:“也就是说,只要你愿意成为我的女人,每晚替我暖床,定时取悦我、服侍我,那么我就同意暂时不公布你卖淫的证据,至少在我仍然对你有兴趣时,不会把你的丑事公诸于世,这样的解释应该够清楚了。”

    他热烫的呼吸吹拂在方若咏的脸上,红潮袭上全身,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不稳,“你不要威胁我!我知道你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只是想恐吓我,要我听你的话、上你的床,成为像维杰一样的傀儡……”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就算她抵抗不了他火热的抚触,也绝对不会屈服在他的胁迫之下。

    “所以,凌总裁,我绝不会答应你。而且,如果你的记忆力够好,应该记得那天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件事了。”方若咏努力想忽略他指尖带来的麻痒感觉,“既然你也同意这么做会让维杰难堪,为什么今天还要提出相同的条件?”

    “此一时,彼一时!既然你的美貌深深吸引我,而依你的反应看来也不排斥我的碰触,那么我不认为有什么必要再克制这份渴望。”凌子彻的指尖蛮横的分开她的唇瓣,探入两指,感受她唇内的温暖柔腻,“再者,这件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

    “你……你太假仁假义了!”方若咏用力撇开脸,闪躲他的碰触,脸色苍白的说:“你口口声声说一切都是为了维杰好,如今却想做伤害维杰的事,你还有良心吗?”

    “良心?”

    “是啊!更何况纸是包不尊的,难道你真的以为可以只手遮天?”方若咏声音微颤的提醒,“请你不要忘了,我是维杰的女人,是你外甥未来的太太……”

    “闭嘴!”凌子彻双眸一闪,打横抱起她。

    方若咏拼命的挣扎和抗议,但是对他而言,根本不会构成负担。

    “你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维杰的老婆!就算你是维杰的女人,我一样要你,这一点,早在你跌倒在我面前时就已经注定了。”

    他迈开大步,往更衣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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