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迩七

第823章 我们的爱,甜到掉牙(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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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恶’的手被容敬抓着,瑾萱瞅了瞅自己的手,又瞅了瞅容敬,脸瞬间垮了。

    她说怎么不疼呢?

    老天又玩她是不是!

    “我…”瑾萱扁了扁嘴,“我要说我掐错了,你信吗?”

    容敬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在瑾萱看来仿若游走在生气的边缘。

    她心中叫苦不迭,自个儿怎么就是有这种本事,她真没想气他来着。

    “要如何,你说,我都听你的。”瑾萱小小声地说道,她决定少说话,又怕容敬觉得她没诚意,“我是真心想负责的。”

    说完便闭了嘴,多说多错,在事态没变的更严重之前,她尽量不开口。  容敬刚才差点破功,他着实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并没有那么多的情绪,为何瑾萱总能轻易挑动他的神经,在认识她之后,喜怒哀乐这些以前并不存在的情绪,都渐渐

    变得清晰起来。

    甚至…有了挂念。

    容敬沉吟片刻,状似有些伤脑筋。

    静静等着‘最后的宣判’,她不知容敬会不会轻轻放过,若是这般,她大概会很失望的吧。

    瑾萱低着头胡思乱想,不敢去看容敬。

    她怕自己再犯错误,毕竟对上容敬,她总是凭着本能行事。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垂涎容敬的美色。

    不经意间,瑾萱舔了舔唇角,又想到刚刚‘意外’的一吻,嘴角弯弯。

    容敬的嘴唇,好软呀。

    就在她马上又要傻乐出声之时,便听头顶上容敬颇为无奈的说道,“既如此,那自明日起,便来府中伺候笔墨吧。”

    “伺候笔墨?”瑾萱倏地抬起头来。

    “嗯。”容敬板着脸,点了点头。

    就…

    只是这样?

    瑾萱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呈现出两个字——失望。

    “好吧,”瑾萱复又低下头去,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嘟囔了一句,“怎么能这么简单。”

    “你说什么?”容敬没听清,只瞧见了她嘴在动。

    “呃,没什么,”没想到被抓了包,瑾萱随后仰着脸又问,“那要多久啊?”

    “直到我消气为止。”

    “哦。”瑾萱点了点头,她说话算话,那无论什么要求,她都照办。

    容敬不动声色的将手收回,心间微微有些不舍,却也知现在急不得,神色间满是淡然,很正经地开口道,“我送你出去。”

    “好。”瑾萱老老实实地走在容敬身侧,半点幺蛾子也不敢出了。

    直到被容敬送上轿后,瑾萱还在心里纠结‘就只是伺候笔墨这么简单’‘被占了便宜难道不应该以身相许’之类的,她之前真的是满怀期待啊。

    现在这么不痛不痒的放过她,她心里可不是个滋味了。

    站在一旁磨墨算什么负责嘛,他处理公务…

    等等!

    瑾萱眼睛突然瞪的老大了,心里止不住地‘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容敬让她入府司笔墨,那不就是说明日她又能来相府了?!

    而且,这算是真正地,容敬主动让她来相府,不再是她自己一头热的往这跑了。

    ‘咕咚’

    瑾萱使劲咽了下口水,那是不是说明,他在处理公务时,她也能相伴左右?

    俩人不再是单单地棋友了?

    瑾萱捂住嘴尖叫了一声,把轿夫吓了一跳,“郡主,您怎么了。”

    “没你们的事。”瑾萱话中带着笑音儿,若不是轿中地儿太小,她都能蹦起来。

    而相府大门外,一抹修长的身影依旧立在那里,那双眼睛此时正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目及遥望。

    入府轿落,轿夫刚要去掀轿帘,便见郡主一阵风般从轿中跑了出去,一声吩咐都没有。

    “头儿?”轿夫诧异的看向轿夫长,郡主这是咋了?

    领头的也疑惑,之前郡主在轿子里叫来着,现在又一阵风地跑没影了。

    这是?

    瞅了瞅还在晃动的轿帘,领头的一把掀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查看了一遍,啥东西都没有啊。

    “抬下去吧。”他挥了挥手,郡主的心思他也猜不出来呀。

    “诶。”两个轿夫将轿子抬走,轿夫长背着手摇着头也离开了。

    奇怪,奇怪啊…

    不止轿夫们奇怪,近身伺候瑾萱的又怎么样?

    云兮四人可是见自家主子咧着嘴就回来了,一见她们便嘿嘿傻乐,连话都不说。

    给云兮四人吓的,还以为她受什么刺激了呢。

    不仅如此,她们伺候瑾萱回房之后,瑾萱便坐在梳妆镜前,一遍又一遍地照,边照边摸自个儿嘴角,那模样就跟刚吃了什么人进美味似得。

    “主子,您怎么了?”竹沥着实憋不住,主子太奇怪了,这段时间主子出入相府,已经正常多了呀,咋今儿成这样了。

    瑾萱倒也没不理人,摆了摆手依旧乐呵呵的道,“没事,你不懂。”

    不懂?

    竹沥眨了眨眼,主子高兴地事这么高深莫测吗?

    “主子,喝茶。”云兮端了茶来。

    往日瑾萱的习惯,回院后先饮茶,歇口气再干别的。

    但今日不同,瑾萱瞅着茶盏直摇头,看着茶仿若看着什么似的,犹豫半晌忽然眼睛一亮,“去给我拿个芦管来。”

    “啊?”云兮蒙了。

    “快去。”

    “哎。”

    云兮纳闷地去拿东西,瑾萱则晃了晃脑袋,她觉得自己还是很机智的嘛。

    唔,今日她这张嘴啊,可不能蹭着了。

    一直到晚上歇下,瑾萱当真吃了一天的流食,不管是啥,若是不能用芦管进,她就不吃了。

    云兮四人直到睡下都没闹懂,今日主子到底是怎么了。

    夜晚,躺在床上瑾萱觉得自己就像做梦一般,她蒙在被子里偷偷的笑,往后她再也不用费脑子想法子去找容敬了。

    唔,另外她得想想办法,让容敬心里的气存的长长久久的才好。

    这样,她就能一直待在他身旁了。

    瑾萱一会傻呼呼的笑、一会又笑的甜蜜,总之一晚上没个消停,弄得在外值夜的竹沥愁了一晚上。

    小姑娘支着下巴坐在榻上思考,这些日子主子除了去相府哪也没去,丞相夫人病了,她家主子一直侍疾来着。

    想来,自家主子何时做过伺候人的活计,若不是对容大少爷真心爱慕,主子如何能放下身段去做这些事情而毫无怨言。

    那今日这个状态,肯定也和相府,不,是相府大少爷脱不了干系了呗。

    竹沥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那被幔帐遮住的床榻,就不能给她个痛快?  主子到底为何这样,谁来告诉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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