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盛夏采薇

第245章 携手流年(结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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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

    姜恬刚跟母亲通完电话,手机还没放下来,一只纤白的手从身后伸过来,将她放在办公桌上的纸拿走了。

    “婚期。”姜恬很淡定地看着司徒瑶。

    去!

    司徒瑶骂了声,“你们这是坐火箭啊?”

    “嗯。是急了一点。不过据说明年是寡妇年,所以婚期都订在农历新年开春之前了。你那边的婚期定了没有?我们会不会有重合的日子?”

    想到这里,姜恬将司徒瑶手里的纸张拿过来。

    司徒瑶冷哼一声:“谁说我要结婚了?”

    “你就嘴硬,要是你的飞扬哥哪天生气真的转身就走,有你哭的。”

    “他转身就走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哭的。”

    “是,我做错了一次,你就要记一辈子是不是?”

    云飞扬的声音从办公室门口传来。

    “就要记一辈子。”

    “行,记到下辈子都没问题。可以走了吗?”

    “不要。我要跟恬恬讨论婚期。”

    “你不是应该跟我讨论吗?”

    “人家这是讨论恬恬跟震恒叔叔的婚期,关你什么事?”司徒瑶就是要呛他。

    云飞扬耸耸肩膀,“行,我在办公室等你。可以回去了叫我。”

    云飞扬转身回办公室。

    “瑶瑶,还在跟他生气啊?”姜恬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嘟着的红唇。

    “我还不能生他的气吗?”

    “你当然可以生他的气,但不要任性过渡,万一哪天他真受不了怎么办?”

    “凉拌。”司徒瑶趴下身子,“不要说我们了,来挑挑你跟震恒叔叔的好日子。”

    两个女孩在办公室里讨论婚期将近一个多小时,其间,司徒瑶还打了个电话回家给奶奶,将自己的婚期给问了出来。

    还真的是有跟姜恬纸上的日期重合的,但是姜恬这边还没确定下来,不过,她们可不想选在同一天结婚。

    虽然不能做对方的伴娘,可她们还是想看对方穿着婚纱出嫁的模样。

    晚上七点,姜恬离开公司之前,将司徒瑶推回云飞扬办公室,要不然任性成性的司徒小姐就想丢下未婚夫走人了。

    司徒瑶进来后,却发现办公室里没人。

    才要转身去休息室就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从灯光昏暗的露台外面传进来——

    “瑶瑶宝贝——”

    谁是你的宝贝!司徒小姐正要回骂一句时发现,他哪是在叫她?

    他背对着她,手里拿着手机正与人视频中。

    司徒瑶没有近视,但是此时她的位置离露台还有一段距离,加上那边光线昏暗让她看不清他手机屏幕上的人到底是谁?

    他在叫谁瑶瑶宝贝呢?难不成这两年他在国外又找了一个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司徒瑶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还记得云叔叔吗?”

    云飞扬对着屏幕里一个漂亮的小洋娃娃柔声道。

    “记得。”小洋娃娃奶声奶声地回应着,随即又道:“云叔叔,我要去那边找我爹地。”

    说着就跑开了,接着一个大一号洋娃娃进了镜头,对他露出甜蜜的笑容——

    “云哥哥,听说你也要结婚了,新娘子是不是很漂亮?”

    云飞扬朗声一笑,“漂亮是漂亮,就是脾气太差了。”

    “云飞扬——”

    司徒瑶听到他正跟视频里一个声音温柔的女生说她脾气太差,怒火冲天地吼了一句。

    “好了,真真,我们下次再聊。”云飞扬收了线,转身过来看着以手叉腰站在那里的司徒瑶笑道——

    “不用叫这么大声,我听得到。”

    “混蛋,流氓,竟敢在外面打野食。”司徒瑶扑了过来,什么也不用问,先揍一轮再说。

    云飞扬任她的花拳秀腿在他身上招呼着,没一会儿,司徒小姐便气喘息息地没力了。

    没办法,这几天被榨得太狠了。

    “吃醋啊?”云飞扬搂着她细致的腰,闷笑道。

    “不行啊?”司徒瑶又气又委屈,“你到底在外面招惹了多少狐狸精?给我说清楚。”

    “没有。”

    “没有?你刚才叫谁瑶瑶宝贝?还有那个谁?叫你什么?云哥哥?好亲密的云哥哥,你到底跟人家有了多少腿了?”

    云飞扬摇头失笑,“瑶瑶是宋的女儿。叫我云哥哥的是他老婆范雪真。”

    他一一道来。

    看来前几天他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她光顾着生气打他,压根就没有听几句进去。

    “宋瑾行都有女儿啦?”司徒瑶惊讶地瞪大眼睛。

    “当然。现在就有我没有了。”云飞扬捏了下她的鼻尖,“要不要赶紧给我生一个?”

    司徒瑶挥开他的手,“你去找外面的狐狸精给你生。”

    “我真的找了你不杀了我啊?”

    “杀你之前我先阉了你。”

    云飞扬咬牙,轻拍下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阉了我,谁来滋润你?”

    “外面男人多的是。又不是你才有!”

    话音刚落,屁股又挨一下,“再说一次看看。”

    “外面男人……”

    “司徒瑶……”

    两人在灯光昏暗的露台上打情骂俏起来,没一会儿又黏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的。

    “瑶瑶,不要再跟我生气了,好不好?”

    最后,他喘着粗气,将她搂进怀里,声音里哀求的语气很明显。

    这几天,只要清醒着,她就是没有好脸色好语气给他看,他只能在床上用武力镇压。

    他想念以前那个口口声声甜腻腻叫着他‘飞扬哥’的明媚女孩。

    “哼。”司徒瑶在他怀中傲娇地哼了哼,“以后不许任何人叫你‘云哥哥’。”

    “小醋桶。”他低笑出声。

    “我就醋,怎样?”

    “是不是以后也不给小溪叫我哥哥了?”

    “小溪是除了我之外的唯一特例。”

    正在渡蜜月的云锦溪冷不防地打了个喷嚏。

    两人黏黏腻腻地离开办公室,往电梯走去。

    “不生我的气了?”

    “渡蜜月你带我去你的秘密基地我才会考虑。”

    “没有了。”

    “你们的兵工厂。”

    “没有了。”

    云飞扬怀疑,上次他跟她说了一个多小时,她不是没见进去几句,而是他全都白说了。

    “那你还有什么?”司徒小姐又炸了。

    “带你去中东找宋,怎么样?”

    “你在中东很熟吗?”

    “都快熟得成第二个家了。”

    “听说这两年你在那边吃香喝辣?”

    “嗯。”

    “左拥右抱?”

    “嗯。”

    “云飞扬,你还敢嗯?是不是在那边养了几只狐狸精?”

    “司徒瑶,养你一只狐狸精我都已经吃不消了。”

    “才几天就吃不消了?”进入专用电梯后,司徒瑶挑衅地望着他,“难怪时间越来越短……”

    “欠——干。”

    云飞扬火气十足地将她给压到了电梯墙上。

    —

    晚上十点半,姜恬洗好澡后又拿出那张写着几个婚期的纸看了看。

    父母对于她与龙震恒之间的事情已经没有话说了,婚期方面也没有什么意见,只要他们自己决定就好了,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着龙震恒正式上门拜访,要怎么接待才是关键。

    其实不仅是姜父姜母心里没底,姜恬也一样的。

    还有,婚礼要在哪里办呢?

    一个人想了一会儿后,门铃响了,是龙震恒过来了。

    姜恬给他泡了杯参茶出来递给他,便与商量结婚的事情。

    婚期他们选了最后一个,在司徒瑶婚礼一个星期之后,农历新年之前。

    而婚礼就定在G城,龙震恒本身就是G城龙家的人,在这里办无可厚非的。

    龙震恒问她要不要办两抽礼的,一场自然是在G城,另一场是在她海桐镇老家.

    姜恬直接否定了.

    这得多麻烦呢!更何况他工作那么忙,要空出时间办一抽礼就已经分身乏术了.她不想弄得他那么累.

    得知姜父姜母也同意就在G场只办一抽礼,龙震恒点头同意。

    “行,就由为夫这边的操办婚礼,你乖乖地等着做个小新娘就行了。”

    其实姜恬对于婚礼的要求并不太高,而且龙震恒是二婚了,也没必要搞得那么盛大。

    可龙震恒不同意啊,他是第二次,可人家姜恬不是啊。

    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结婚的那一天,绝对不能马虎的。

    接着两人就又讨论了会婚礼的事情,龙家父母属意中式婚礼,姜恬没意见,但是最正统的中式婚礼是要到新娘的娘家接亲才算,但是海桐镇比较偏远,像小溪婚礼那天用专机到B城迎亲也太耗时耗力,姜恬不要,最后还是龙震恒决定,将G城这一边的一套房子过到她名下,权当作是娘家好了。

    姜恬就说,她现在住的小公寓也行。

    可惜人家龙震恒叔叔嫌弃这房子小得不入眼。

    说到这,龙震恒还顺带问了她,要不要把姜父姜母还有姜奶奶一起接到G城来,毕竟姜家只有她一个孩子,以后几个老人家有什么病了痛了都是需要她照顾的。

    这个问题,姜恬根本不必问父母就知道他们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上次她到G城来工作的时候有问过他们要不要过来的,他们说,他们生于长于海桐镇,也要老于死于那里。

    若是到时真的有什么情况再做安排,对此,龙震恒没有意见。

    之后又提到了婚房的事情。

    说到这事,龙震恒道:“我让雅琳她们过两天过来,装修,礼服这些琐事她们在行。”

    龙震恒在这边本来这就有装修好未入住的新房,现在拿来做婚房,姜恬过去看看有哪里不喜欢再简单修改一下就好了。

    但是让龙雅琳她们过来做这些事,姜恬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龙震恒放下茶杯,拍拍她的手,“以前我们怎么过,以后还是怎么过。她们管不着我的事情,没什么好担心的。”

    两人说着婚事的事情,不知不觉三个多小时就过去了,回房的时候,姜恬已经哈欠连连的。

    等龙震恒洗了澡出来上床时,她才又想起一件事。

    “三叔,我们婚礼要请伴郎伴娘吗?”

    他们的中式婚礼,也不完全像小溪那样的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抬进门,照龙震恒的意思,白天按照祖规在祠堂举行祭拜仪式,晚上在酒店宴客,所以,这个是不是需要伴郎伴娘呢?

    “这个等明天我再问问看。”

    龙震恒其实也不大清楚。

    但是——

    “三叔,你不是结过一回嘛,应该比较有经验才对。”姜恬冷不防冒了这么一句出来。

    其实她真的没有吃醋的意思,但听在男人耳里,却像那么一回事。

    “这醋劲,还不小嘛。”龙震恒笑了。

    事实上是,他上一段婚姻直接在酒店举行的,祭祖这些琐事是前一天他回来做的,规矩少了很多。

    “我说的是实话啊,要是我也结过一次也有经验的。”

    “你这辈子只能结一次,所以不用想有什么经验了。”龙震恒躺下来之前关掉大灯,将她搂进怀里。“很晚了,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不过,姜恬却还有话要讲。

    “要是请伴娘的话,我想我们公司秘书室的谈晶倒是可以,三叔,你有合适的伴郎人选吗?”

    照他这个年龄段的男人,应该没有单身的了,即便有,也是离异人士,不适合做伴郎的。

    姜恬问这话,就像刚才问他上次结婚的事情一样,都是随口而出,没有别的意思。

    但人家领导偏偏就喜欢想歪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年纪大了,是吧?”领导低低的语气里带着抹不容忽视的质疑。

    姜恬在身怀中轻笑出声,“我哪有?是你自己说的。”

    “再大,还是可以好好伺候你的。”

    两人今天都有点累了,也很晚了,他也没想做啥的,可她不经意的那么一句话,却让他来了兴致。

    男人一个翻身过来,将她压到了下面。

    —

    婚期就这么订了下来,姜恬上次全程陪着云锦溪准备婚礼,知道这过程很琐碎的。

    可当时小溪的婚礼准备时间有大半年,她与龙震恒的才两个月,时间很紧凑。

    幸好三天后,龙家三姐妹悉数到齐,要置办什么东西都有她们指挥人去办,不过装修房子还要做礼服这事还得姜恬亲自来。

    姜恬对装修没有太大的要求,与龙雅琳一起看过新房,与设计师沟通做简单修改就行。

    礼服是请人上门量身订制的,祭祖用的,婚宴上用的都分得清清楚楚,十天下来,姜恬除了上班带新人之外都在忙婚礼的事情,整个人转得像陀螺一样,人都瘦了不少。

    照龙雅琳的说法,她就算忙得瘦十斤也是值得的,因为她哥上次结婚都没有像现在对她一半的用心。

    对此,姜恬无言以对。

    当然,龙震恒那边也是忙得天昏地暗的,为了空出时间陪她回姜家一趟,为了两个月后的婚礼。

    当然,他结婚肯定是有婚假的,但是他看看能不能多抽几天时间陪陪她,所以现在每天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相对于姜恬他们这边的繁忙,司徒瑶真的是空得发慌的。婚礼的事情她做甩手掌柜,辞职之后的她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去公司陪准老公吃午餐,下午又赖在办公室里打游戏。

    姜恬在某一次送文件的时候,看着同样忙得不可开交的云飞扬对她道_

    “瑶瑶,要不你还是回来给云总做特助吧?”

    她知道,云飞扬其实很讨厌看那些文件的,以前烦的时候经常挂在嘴边骂的话就是——

    “老子堂堂一个理科天材生,天天看这堆玩意,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

    不过骂归骂,工作还是得做。

    没办法,谁让他被某个女人绑住了?

    话说回来,司徒瑶对于姜恬提议她回来做特助的事情直接摆摆手——

    “我都要结婚了,才不想把自己操得只剩下皮包骨。”

    所以,还是让自己老公艹吧!

    工作的事情等结婚后再说。

    两人在那天晚上谈过之后,算是和好了,但并没有如初。

    司徒小姐还是间发性地跟他使性子的,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

    真正的大事是在某天云飞扬出差未归,司徒瑶与一些关系好的同事朋友出去喝酒时不小心给人算计了一回。

    那堆朋友是要给她搞个单身派对的,云飞扬不是很赞同她去,但她坚持要去,而且保证会注意安全,天高皇帝远的,他也没有办法绑住她。

    偏偏那天晚上就出事了。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就算再不经人事的女孩,也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那一刻,她真的是吓死了。

    这辈子,她从来没有那样害怕过。

    她拉过被单紧紧地裹住自己颤抖的身躯,脑子里一片空荡。

    最后,她将脸埋在膝盖里,无助地大哭出声。

    在哭出来的同时,她唯一的意识就是自己完蛋了!

    彻底完蛋了。

    她就要结婚了,却在结婚之前发生这么恶心的事情。

    她明明答应过他,会注意安全的。

    可是,可是,到最后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她真的没想到,那一群大家都认识的人当中会有做这种事——

    不对,后面好像来了两个据说是某位二世子的朋友。

    肯定是他们干的。

    想到这里,司徒瑶忽地停止哭声抬头,却看到床边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穿好衣服回家。”

    是云飞扬。

    他面无表情地将手中一个服饰袋丢到床上。

    司徒瑶脸上的血色一下退得干干净净。

    被当场抓奸在床,这事……

    呜呜呜,她只知道,他生气了,很生气。

    也许有可能再次逃婚!

    -

    她不知道怎么从房间里出来的,反正她是不敢看他阴沉地脸色。

    一直到上了他的车,他依然不发一言。

    她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他生气的模样,她不敢。

    一直沉默着回到家,看他还是不理她。

    司徒瑶所有的害怕缺堤了。

    “飞扬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

    她向前几步拉住他的手腕,开口说话的同时,眼泪也刷刷地往下掉。

    云飞扬回头,看着哭得满脸是泪的女孩,生气又心疼,却还是抬起手给她拭掉脸上的泪。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以后还敢跟人家去夜店鬼混吗?”

    “不敢了。”

    “还听不听话了?”

    “听。”

    只要他不再生气,让她做什么都行。

    她真的不是故意跟别的男人那啥的。

    这两年她没人滋润都没想过找别人,更别提说最近滋润得不行了。

    不过,她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昨晚那强了她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就对了。

    艹。

    这个亏,她绝对不会就这样白吃了。

    那个贱人,她一定会找出来,让他下十八层地狱。

    云飞扬看着女孩乖巧听话的模样,脸上持续的怒意终于慢慢地退去。

    他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来,伸手理了理她一头凌乱的头发慢条斯理道——

    “昨天晚上跟你睡的人是我。”

    司徒瑶震惊无比地瞪着他。

    “你以为我老婆真的给别人算计了还能那么冷静?”

    司徒瑶的心情真是一会地狱,一会天堂的。

    “那你干嘛不早点说?吓都吓死了!”

    回过神的她本来想要大骂他一顿的,但说出来的语气却是委屈得要命。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啊?

    “我才被你吓死。”云飞扬抓住她两只蠢蠢欲动的小手,“我不是让你带两个人跟着,出去少喝酒,注意安全吗?你人也不带,还喝中了人家下了药的酒。要不是我不放心你,傍晚就从B城赶回来出去找你,昨晚跟你睡的就是别人了。”

    云飞扬的语气严厉至极,将司徒瑶刚要冒上来的嚣张火苗给灭了下去。

    没带人出去,确实是她的错。

    之前她出门玩,也从来不带保镖什么的啊。

    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下了飞机打她的电话不接,便直接驱车赶来这边时,正好看到昏昏沉沉的她被两个同样一身酒气的男人架着正要进入电梯。

    他不敢想像,要是他没有赶回来,要是他再迟一步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飞扬哥,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司徒瑶有些讨好地将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还有以后?”

    “没有了。”

    “没有我的同意,晚上不许出门。”

    “哦。”

    夜生活是彻底没有了。

    “大声一点,听不到。”

    “知道啦,没有你的同意,晚上我不出门了。”

    “这还差不多。”

    “飞扬哥,那两个人呢?”司徒瑶小心地问道。

    “杀了。”云飞扬语气淡淡道。

    “啊?”他的动作简直是快得不行啊。

    “敢欺负我的人,杀了他们岂不是便宜了。”

    “嗯,绝对不能放过他们。”司徒瑶再度撒娇着将脸靠在他肩膀上。“要是我真的被别人那样了,你会不会不要我呀?”

    “会。”云飞扬冷不防地给了她这么一句,吓得她坐直了身子,一双哭红的大眼紧紧地揪着他——

    “你怎么这样?被人强了又不是我的错!”

    “哦,那还是我的错了?”

    司徒瑶瞪着他不说话了。

    “傻瓜。”他伸手将她的头压了下来,叹气,“我是这么没品的男人吗?要是真的发生意外,不是傻傻地坐在那里哭,而是把欺负你的人找出来,百倍千倍地讨回来,懂吗?”

    他不过是想将计就计地教训她一下罢了,免得日后还不知道要白多少头发。

    “知道了。”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飞扬哥,你真好。”

    “我现在口渴了,去给我倒杯水。”云飞扬摸了摸她头顶。

    司徒瑶:“……”

    明明身心受到打击,需要安慰照顾的人是她才对啊,怎么角色都变过来了?

    “刚才不是说听我话吗?怎么?反悔了?”

    “好。”

    不就是一杯水的事情嘛?她司徒瑶能屈能伸的。

    不过,自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司徒瑶都听话得很,压根不敢使小性子了。

    一直到她仗着肚子里有了块宝,才又开始作威作福。

    绝对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

    可这就是她的本性,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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