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事件的服务员看照片认不出林家三小姐,但见到本人可能会认出来。我们找到胡三刀的司机,她拒不开口。我们林家的小姐在我们手里,我们就会使她开口。我们派大批的人去找她,调查局的人也在找她,大家都在找她。至今没有结果,所以我想你也许能向我们提供一点线索。”

    滕梓赫冷若冰霜地说:“你讲的话我一点都不相信,”得知林家小姐的下巴被打坏,不管是不是真的,滕梓赫都感到心中一阵翻腾。如果被打坏,那她也不可能为这个去杀人。

    “如果她和你联系,你会告诉我们吗?”刘云飞问。

    滕梓赫摇摇头。

    三天后,在林家大院的大门口,滕梓赫从一辆车里走出来。他打过电话,有人等他。洪一忠在门口等他,他感到失望,他知道洪一忠不会告诉他任何事情。

    在客厅里,洪一忠给他斟了一杯酒。他看见几个女人在屋外走过,没有如诗的影子,他直接了当地问:“你知道三小姐在哪里?我怎么和她联系上?”

    洪一忠圆滑地说:“我们知道她平安无事,但不知道目前在哪儿。她一听说警察找过你,怕受牵连,所以决定躲起来。她曾经告诉过我几个月后和我联系。”

    这段故事是故意编的,而且有意让人一眼看穿,这便是他的答复。“警察真的把她的脸打坏了吗?”滕梓赫问。

    “恐怕这是真的,但是三小姐不是那种复仇心切的人,她也不一定有这个能力,但我可以肯定这事和后来发生的枪杀毫无关系。”

    滕梓赫押了一口酒说:“如果她联系你,你会告诉我吗?”

    洪一忠摇摇头,“如果我答应了你的请求,意味着她一定会和我联系。你也可在等等,三小姐会和我们联系的。”

    滕梓赫放下酒杯站起来要告辞了。洪一忠送到门口,他刚打开门,一个女人从外面走进来。这是一位身着黑色衣服的干净利索的女人,她的穿着使她看上去特别的干练。他认出是如诗的良妈。他伸出手去:“良妈,您好吗?”

    这位妇女的一对精明的小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她那一直冷静的脸绽开又真诚又友好的笑容。“啊,你是滕先生。”她说话带着浓浓的南方口音。勉强可以听懂她说的话。“你吃过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他的意思是目前不想吃任何东西。良妈愤怒地转向洪一忠。她出奇地拉着滕梓赫的手,老太太的手是那样的令人惊奇地温暖有力。

    滕梓赫轻声地说:“我是想知道三小姐的消息的。我一直没有给我信息。忠哥说没有人知道她在哪儿,过一段时间她才会回来。”

    洪一忠赶忙说:“良妈,我只能告诉他这些了。”

    良妈轻蔑地瞪了他一眼:“用不着你来指点我,我清楚的很。”她闭上眼睛祈求了一下。

    “义父还好吧?”滕梓赫问。

    “很好,很好,他也老了。人也老糊涂了,竟然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毫不在意地怕打着自己的头发。

    滕梓赫站起来的时候,良妈悄声说:“三小姐不会给你联系,你不会得到她的任何消息。她要躲两三年,甚至更长一段时间。你回你的城市吧,找一个好姑娘,然后结婚吧!”

    他走出门口,他的秘书和助理正在车里等他,滕梓赫默默地上了车。他试图使自己习惯这样一个事实:他一直热恋的姑娘是个女魔头。他的最可靠的消息来自于她身边的良妈。

    普凡自从结婚后变得愤世嫉俗,自从嫁入林家,她受到冷落。她曾指望向二小姐那样和丈夫一起管理家族的事务,她知道只要林宗彪同意。可以随时辞掉家里的任何一个总管。她曾相信林宗彪会这样安排的,可是林对她可真的不公平。“受人尊敬的彪叔,”她嘲讽地想,这个老东西让无名之辈打倒在街上。她当时希望老头子可以一命呜呼。一格是她的丈夫,如果一格成了家族的首领,那么正格林氏家族有可能都是她说了算。

    她看着老公一格给她倒了杯水,天呢,自结婚后他就开始发胖,现在简直不堪入目,不愧我彪叔的儿子。

    他端过水,**着她柔软的身体。她嘲笑似地看了他一眼,轻蔑地说:“你像一头肥猪。”看到他脸上被刺伤的表情,她很开心。虽然他是大名鼎鼎的彪叔的儿子,但现在却是她老公,是她的摇钱树,她很开心。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摆布他,林氏家族一个重要的成员成了普家的一个掌中之物,使她自己觉得这是强有力的。

    她一开始就把他降住了,当他和那个李音音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从她手中抢来了林一格,在婚礼上即使李音音告诉怀孕的时候,她依然让他踢走了李音音。时到今日,她仍然有一种胜利的感觉。

    尽管普家和一格保持冷淡的礼貌关系,但是对于一格却是有点特殊,不仅因为一格是普家的女婿。还有他那一点就炸的毫无理性的火爆子脾气。

    他们正在密谋策划,他们也分析了形势,并得出了结论:挽回败局的唯一办法就是除掉林一格。这时他们对局势比以前看的更透彻些。感到和以前通情达理出名的彪叔谈判时有可能的。他们痛恨一格的嗜血成性,认为这是一种兽性的野蛮,完全没有做生意人的理性。没有人希望重现过去那种混战一团的动乱局面。

    一天晚上,一格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普凡从娘家打来的,她说自己流产了,正在娘家躺着,让他马上过来把她接回去。听到一格着急的声音。

    她放下电话就咯咯地笑着:我只是试试他是否爱我,他听到我生病真的马上要赶过来.。

    毫无疑问,一格接到电话后,一种无名的怒火正从神秘的深处升起。他们看见了血涌上了他的绷紧的脖子,他的眼中露出怒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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