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丁小幽已经渐渐适应这里的生活步调。

    本身日文颇为流利的她,其实住进这个城市不需花太多时间适应,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老是觉得寂寞,感到孤单。

    在这里,有她最爱的绘画课程,除了上课时间之外,她会跑书局和艺廊,观摩一些作品,还有她也常胞漫画馆,疯狂啃着最新出炉的漫画,剩下的时间就是专心准备比赛的绘本。

    这一切一切都让她在东京的生活,过得非常充实。

    但,总是有寂寞的时候。

    像夜深人静时,独自一个人窝在公寓里,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身边没有连哲维陪伴,没有他温柔的声音,那种深沉的孤寂感,总是侵袭着她。

    当承受不住时,她会哭,趴在床上闷闷的哭着。

    心情宣泄之后,她会好过一些,但好过的心情只是暂时,因为隔天,这孤寂感又会再一次袭来……

    一次又一次,让她无所适从,让她不知所措,让她的心很疲惫。

    然而,就算心很空虚、很疲惫,她还是得继续在东京单独生活下去,因为这是她的选择。

    就这样,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过去。

    在这期间,靳无敌和安胜道曾经一起来东京找过她,他们专程飞来为她打气,并盯她绘本的进度。

    安胜道在看过绘本的初步成品后,满意的送上一只BOTTEGAVElaA名牌包慰劳她。

    又过了两个月。

    进修课程结束,她更有时间专心准备绘本。这期间她到北海道完成一趟旅行,为寂寞失恋的心情寻找出口。

    时间继续推前五个月,安胜道因为工作关系又飞来东京一趟,特地为她带来姊姊们和家人的祝福,并且传递大姊丁艳妮和简力恩已经订下结婚日期的讯息。

    他们的结婚日期因为度假村的进度落后而有些廷后,订在年底的圣诞节,另外安胜道还送上一顶米色贝雷帽和BURBERRY米色风衣,她爱不释手,开心的抱着安胜道又跳又笑。

    终于,绘本准备已经接近尾声,安胜道带着打算来日本观摩新料理的靳无敌,两人又飞来日本,陪她度过报名前最后几天的紧张日子,并给予意见做最后的修改。

    当丁小幽怀着复杂的心情,把参赛绘本交出去之后,阿敌送上一双Dior银色高跟鞋给她当礼物,给子她最大的祝福。

    那一天,他们三个人跑到夜店去喝酒狂欢,丁小幽穿着高跟鞋在舞池里狂欢舞动,将这一年来紧绷的心情全部释放。

    那晚,丁小幽喝挂了,也哭惨了。

    隔天早上,因宿醉而头痛欲裂的她,被安胜道硬塞了两颗解宿醉的药丸吞下。

    接下来的几天,安胜道要跑各大出版社收集绘本,靳无敌则到各家餐厅品尝美食,寻找新的料理,两人白天都无法陪她。

    无聊的丁小幽只好一个人窝在住处,白天什么都不想的昏睡,晚上则跟着安仔和阿敌到夜店狂欢。

    这样的日于过了很多天,就在比赛结果即将揭晓的前一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等待结果的压力过大,还是因为她思乡情切,喝醉酒的她吵着要回台湾,哭得狼狈不堪,令人鼻酸。

    就这样,安胜道和靳无敌达成共识,两人提前结束预定的行程,隔天一早便将她架上飞机飞回台北,好解决她的思乡之苦和等待奖项公布的压力。

    ***凤鸣轩独家制作******

    回到台湾后,现实的问题来了。

    当初她去日本时,台北的公寓已经退租了,所以现在回来只能暂时借住大姊那边,然后再花点时间寻找新公寓。

    宿醉已经好多了的丁小幽,搭着安胜道的车来到力拓的一楼门口,她在跟安胜道和阿敌道别之后,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正在上班的丁艳妮。

    “大姊,你把公寓钥匙拿下来给我好不好?”

    “小幽,你到台北啦?我好想你呢!”有个人也很想她,但这一年来却极力压抑着没说。“小幽,我在忙,没空下楼耶,你上来拿好不好?”丁艳妮正在茶水间“忙”着喝茶。

    她这么做是想替上司和小幽制造见面的机会,让这段断了一年没联系的感情,看看能否有死灰复燃的机会。

    “上去?不、不好吧?”她怕见到连哲维,这一年来他一通电话也没给她,看样子他是彻底把她给忘了,连跟她说句话都下肯。

    所以她还是避免跟他见面的好,以免场面尴尬。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他现在又不在这里,好像到楼下的部门去视察了。”连总是去各部门视察没错,但算算时间,应该快回到办公室了。

    “喔,那好吧,我上去拿。”知道他下在,丁小幽松口气之余,却又涌上强烈的失落感。

    结束通话,她走进力拓。

    一楼的柜台小姐认识她,好心的让她先把行李寄放在柜台里,放行让她上楼。

    丁小幽脱下BURBERRY风衣,拎着BOTTEGAVElaA名牌包,踩着Dior高跟鞋,搭电梯上楼找大姊,打算一拿到钥匙就立即走人。

    可是,就是那么凑巧,电梯却在三楼暂停下来。

    两道光洁门板缓缓打开,丁小幽自动往旁边站去,手指轻压着开门键,微微抬头看着即将踏进电梯的人。

    然而,这一抬头,她的目光定格了。

    因为站在外头的人,赫然就是她极力避免见到的人——连哲维。

    拿着财务报表正欲踏进电梯的连哲维,在电梯门打开时缓缓抬头瞥了里头一眼,而这一瞥,让他黑邃忧郁的眸子染上震惊。

    因为电梯里头站着那个让他想了一年,想到身体发疼,想到心口隐隐作痛的小女人——丁小幽。

    “你——”

    “你——”

    两人对视一秒钟,眼中闪过惊愕和慌张,下一秒两人都很意外的开口,然后又很有默契的闭上嘴巴。

    “你、你要上楼吗?”槽,怎么就这么巧?丁小幽压抑着内心的慌乱,低头不敢看他,只敢瞪着自己的高跟鞋。

    “嗯。”他尚未从惊愕中恢复,点头之后,缓步踏进电梯里。

    一待他踏进里头,她立即松开手指,让电梯门关上。

    这一关,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十分尴尬。

    她紧张不安的看着门板,尽量忽视他在身边的强烈存在感:心里一直催着电梯赶快到达。

    相对于她的紧张下安,连哲维花了几秒钟就摆脱惊愕情绪,冷静的看着身边的她。

    一年不见,她的头发更长了些,穿着米白色针织上衣搭着黑色九分裤的她,看起来腰身瘦了些,优雅了些,浑身多了一分女人味。

    长时间的阴郁心情,因为她的突然现身而出现一丝明朗,但随着她的疏离态度,他蠢动的心又冷了下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冷冷的问话,在气氛尴尬的空间里回荡。

    “呃……我来找大姊拿,拿公寓钥匙。”纤细的身子猛然一震,她没料到他会开口说话,更没料到他的语气会那样凶恶,好像她来的不是时候,“很抱歉,打扰了,我拿了钥匙立刻就走,不会耽误大姊工作。”

    “我有说你会耽误艳妮工作吗?”火大,他对她来这里的目的很火大。

    一年没见,一年没联络,没想到一见面,她来找的人不是他,而是丁艳妮?

    “你是没说。”他干么那么生气?真的这么不想看到她吗?“但你的口气告诉我,我不该来……”目眶悄悄红了起来,她心头藏着委屈。

    “我的语气又哪里得罪你了?”没看见她泛红的眼眶,他咬牙低咆,这一年来的不甘心在这一刻爆发。“你——”

    叮!电梯抵达,打断了他继续要说的话。

    丁小幽大大松了一口气,下敢转头看他动怒的表情,像风一样急速卷了出去。

    “喂!我话还没说完,你别跑!”他大步追过去,追逐着那让他想念到心痛的身影。

    这回,他不会再让她有忽视自己的机会。

    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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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姊,我来了。”丁小幽拔腿奔向已经回到座位打电脑的丁艳妮。“钥匙呢?快给我!”她手急急一伸,慌张的跟大姊讨钥匙。

    “小幽,后头是有鬼追你吗?看你急的——”丁艳妮打趣的想闹闹丁小幽,并藉此拖延,谁知丁小幽背后那只“鬼”脸色很难看的大步走过来,站在丁小幽的身后,一双眸子怒视着丁艳妮。

    “连、连总,你视察完毕了?请问有什么事要吩咐吗?”丁艳妮呐呐的站起来,用力憋住惊愕的笑意,看着身子突然僵直的丁小幽。

    钥匙啦!小幽瞪着大姊,用眼神暗示大姊赶快把钥匙交出来。

    但丁艳妮显然看不懂暗示,她抬头看着上司,静静等候指示。

    喔,真是的!丁小幽尴尬的不敢回头看,但她能强烈的感受到他的存在,因为他就站在她的背后,距离很近。

    “连总,没事的话,我跟小幽想到楼下喝下午茶——”还不说?明明很想把小幽留下来不是吗?丁艳妮看上司很酷,只好开口催促。

    “事情多得很,我这里有份报表必须立刻审核,哪来的空档让你去喝下午茶?”他几近咆哮的说话。

    那声音震痛了丁小幽的耳膜,让她直挺挺站着的身子更加僵硬。

    “喔,好吧。”哼,就不信他不开口。丁艳妮凉凉的接过报表,乖乖坐下来。“小幽,你先到茶水间等我一下好吗?我忙完这个再陪你去喝茶。”打开报表的同时,丁艳妮跟小幽比了比,要她进里头等。

    “姊,你忙你的,快把钥匙给我,下午茶不用喝了啦!”她不要在这里待下去,脸蛋上明显挂着迫切离开的意图。

    面对丁小幽的急切,丁艳妮还没来得及搭话,后头的男人又化身为喷火龙——

    “下午茶当然得喝!不过不是跟她喝,是跟我!”他失控的吼叫,又失控的用很大的力道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离丁艳妮的办公桌前,带她钢进电梯里,下楼去。

    “啊,你怎么这么上匪?我又没有答应要跟你喝茶!”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不理她了吗?现在怎么又突然拉着她冲进电梯里?

    他到底要带她去哪?

    丁小幽心慌的看着电梯门关上:心慌的看着他低头射来的凶狠目光。

    “丁小幽,我如果是土匪的话,早把你身上钱抢光了,不会笨到花费心思跑去BOTTEOEZETA的专柜挑这个包包,还出飞机票钱让安胜道替我送礼物去日本给你,更不会浪费时间在BCRBERRY的店里,就为了挑一件适合你的风衣和帽子让你御寒——”不只如此,就连她现在脚上穿的高跟鞋也是他送的。

    这些都是他想道歉的心意,但显然她完全不知情,也没感受到。

    该死的!如果她的心思细腻一点,应该可以察觉只是个交情稍微好一点的普通朋友,绝不可能花那么多钱买名牌包又买名牌风衣的,还特地送去日本给她,

    会肯在她身上花大钱妆扮她的,只有他而已。

    “你说;真的么?我拿的这个包包和这件风衣,是你送的?”她也曾问过安仔为什么么突然那么大方的送她东西,可是安仔和阿敌爱搞神秘,只说要她收下就是了,所以她虽然怀疑过可能跟他有关,却下敢妄自多加揣测。“那这双鞋子呢?也是你买的吗?还有那顶让我爱死的贝雷帽,也是你替我挑的吗?”

    “对,都是我。要不要看帐单啊?这些东西加上安胜道去日本三趟的费用,总共花了我二十二万。”

    一直等不到她的主动联络,加上男性自尊让连哲维无法低声下气的主动求和,可是却又忍不住对她的关心,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透过丁艳妮联络上安胜道,并且在经过几番斡旋,终于成功的让安胜道替他出面关心丁小幽,这也是他心甘情愿花二十二万的代价。

    假如花二十二万能买回她的心,买到她的重视,买到她聪明的体悟,那非常值得。

    但如果再次换来她的不领情,换来她笨蛋的以为那些钱真是安胜道花的,绝对会让他气到吐血!

    “原来这些全是你送的……原来……”她的怀疑果然是真的。

    丁小幽感动的哭了起来,激动的冲进他的怀里,粉臂紧紧抱住他的腰杆。

    “原来你还关心我,原来你没有真的要跟我分手……原来我还有机会跟你在一起,原来我没有失去你!”

    原来,她一直不是孤单一个人。

    哇!这一年来郁闷落寞的心情,在这一刻得到纡解。

    她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哭得不能自抑。

    “喂,你有必要哭得这么大声吗?”连哲维铁般的臂膀拥抱着她,低头瞪着她颤抖的背,心疼和欣喜同时冲击着他的心口,震荡着他孤寂已久的心。

    “我哭也是你害的啊,谁教你、谁教你要说什么不能再跟我交往下去的话——”哇!她的哭泣声震动整座电梯。

    “那是气话,你听不出来?而且你也真是过分得够彻底,去了日本也没打半通电话给我,我看你是很存心要把我忘记!”她哭着,他吼着。

    “你都说不理我了,我哪敢打电话啊?又不是想讨骂——”如果早知道他会心软,会回心转意,她早就打电话了,不会自己一个人闷在日本。

    “你不打电话回来,我骂更多!”都是骂在心里。“好了,可下可以别再哭了?”要是被听见了,会很丢脸。

    不过幸好一直到抵达地下室,都没有其他人来凑热闹搭乘这座电梯。

    所以他不必尴尬的面对员工的异样眼光,迅速带着哭到不能自抑的娇人儿离开公司,到一处隐密不会被打扰的地方,继续他们的谈话。

    ************

    长达一年的分开,苦了两个人。

    所以当两人感情回温,来到下被打扰的私人寓所内,激情几乎是一触即发。

    名牌包被丢在高跟鞋边,风衣掉落在地上,然后身上的衣衫从玄关开始一路散落到客厅,最后一件贴身衣物则被丢在床下。

    当两人赤裸相对,房内的温度升到最高点,结实的身躯与嫩白窈窕的胴体双双跌落大床,来不及给予对方温柔的爱抚,他几乎是立即的进入了她,迫切温习好久以前所尝过的美妙滋味。

    “维……”她有点痛,但那是一种欢愉的疼痛,指甲掐进他的背肌里,抓出几道红痕。

    “幽,对不起,我无法忍耐——”他的背传来一阵轻灼,扩散到他的全身,令他情不自禁的更加深入。“让我爱你,现在就爱你。”

    忍耐不住,压抑不了,这是一种奇妙的诱惑,他急速的律动着,每次的冲剌都是出自身体的极度渴望。

    “维,我也要爱你,再也不要跟你分开了。”她也好渴望他,所以她忍着痛接纳他,让他带领她冲上云霄,再坠落。

    连着几回激情,从下午到夜晚,两人已经筋疲力尽、大汗淋漓,但身体却十分餍足。

    直到丁小幽喊累求饶,他才放过她。

    “我想,我没有力气下床了,但是……我好饿,肚子好饿。”趴在床上,粉背因为运动过度而湿透,就连粉臀和细嫩的大腿也都布满汗水。“连哲维,不管啦,你得负责去买大餐来喂我,我想我现在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了。”

    昨晚空腹喝酒,所以很早就喝挂了,今早在飞机上也没有吃什么,—回到台北就又被他带来这里,在床上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所以她真的饿坏了。

    “好,那我去买一头牛回来喂你。”男人的体力果然比女人强,他运动几回,看起来却是精神奕奕,丝毫不见疲意。

    眷恋不舍的在她的背部烙下一个吻痕,他才满足的下了床,进浴室稍微清洗后套上干净的长裤和衬衫,拿着手机走出房间,一边翻阅名片簿找餐厅。

    他打电话给离住处最近的一间牛排馆,订了两客套餐,约好十分钟后去取餐。

    订好餐后,他在客厅地上捡起西装外套,匆匆出门。

    连哲维出门张罗吃食的时候,丁小幽继续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躺了一下子,蓦地手机响了,但她没力气接,继续趴在床上。

    可是,手机停了又响,响了又停,停了许久之后,又再度响起,看样子打电话来的人,似乎很执意非要找到她不可。

    就这么坚持了好几分钟,丁小幽被打电话的人给打败了,忍着身体的酸疼,强撑起一丝力气,布满红痕的娇胴裹着蓝色被单下了床,在地板上找到她的手机。

    “喂……”蹲坐在地板上,她真的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小幽,真有你的!我刚刚得到消息,你拿下了优等奖,真是棒呆了!”那端,安胜道兴奋异常的大叫着。

    他的喜悦震惊了丁小幽。

    “……安仔,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得奖了吗?”得奖的好消息来得太突然,让她有点不能消化,有点不敢相信,有点好像踏上云端走路,很不真实的感觉。今天不是愚人节喔!你不能骗我,一定不能骗我喔。”

    喜极而泣就是此刻这种感觉吧?

    裹着被单,窝在地上的她,竟然哭了起来,因为她好高兴、好开心。

    “绝对是真的!”安胜道再三保证。“小幽,你现在的身价已经不同于以往了,但是你可别成了名就忘记我对你的栽培,千万别跟我说,你要跳槽或是另谋发展的话喔!”他的语气中透露着难得的紧张。

    “喔,这我得想想看……”丁小幽破涕为笑,对于安胜道的担心觉得好玩。“骗你的啦,我保证我不会跳槽,但是我的稿费你不能给得太小气喔。”她也有精明的时候。

    “那没问题。”安胜道很干脆的答应下来。“对了,明天找时间出来庆祝一下吧,我请客。”

    “嗯,我再打电话给你,”如果她明天定得开的话。

    挂了电话,丁小幽抱着被单,七手八脚冲出客厅,迫不及待要把这消息告诉连哲维。

    这时候,连哲维正好拎着两个精致大餐盒,开门走进来。

    “维。”他一进门,丁小幽就朝他跑过去,站在他面前。

    “小幽,我的车子载不下一头牛,所以只带了两客海陆大餐回来——”他举高餐盒,却在她冲到面前时,惊慌的看见她红透的眼眶。“你怎么又哭了?你很饿吗?”

    将餐盒搁在玄关的柜子上,他心疼的揽她入怀,低头在她的额头上烙一个吻。

    “嗯,我好饿又好累,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因为我获奖了!”扑进他的怀里,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心得想掉眼泪。“刚刚安仔打电话给我,他说我获得优等奖,优等奖耶!”这是喜极而泣的眼泪。

    “恭喜,看来你要扬名国际了。”她的付出果然是有代价的。连哲维感染了她的喜悦之情,将她紧紧抱起来,给她一个热情祝贺的吻。“你现在有名气了,那以后你不会再为参加什么比赛,得离开我那么久了吧?”

    当吻结束,他盯着她红艳的唇,很自私的先巩固自己的利益。

    他的心态跟安胜道一样。

    “嗯……我只能答应你,以后我如果必须出国或离开你一段时间,我会先征求你的同意。”嘟起红唇,这是她所做的让步。

    因为事关前途发展,她可不希望被限制太多,但也接受合理的约束,免得又惹毛他。

    “维,这样可以吗?”她爱他,也热爱绘画,她希望两者都能拥有。

    “好吧,你的回答虽然我不是很满意,但可以接受。”只要她不再忽视他,这就够了。“趁热来享用大餐吧,亲亲。”低头又热吻了她一回,他搂着她,一手拎着餐盒朝餐厅定进去。

    “先让我去套件衣服再吃啦。”裹着被单不方便用餐,她挣扭着要进房间去。

    “小小幽,你只要乖乖坐在我腿上就行了,我很乐意喂你。”他不放手,将她紧紧拥在胸怀里,除了想享受美食之外,更想享受她娇软身子带来的美妙感受。

    “这样好怪喔……”她脸红嘀咕,小手紧抓着被单,就怕掉了一角曝了光。

    “就算怪你也得学着习惯,因为以后我会常常这么做。”看着她艳红的脸蛋,俊脸挂上邪佞一笑,心想着该怎么把这凝事的被单抽掉,然后趁享受大餐的时候,也顺便享用她。

    “你的笑,看起来好贼喔。”他一定不怀好心眼!

    坐在他腿上的了小幽,抓被单的手劲更大了。

    “咳,有吗?”他的意图有这么明显吗?

    欵……如果有的话,这也不能怪他,谁教她这么诱人,让他连吃饭都想抱她、亲她,对她做尽亲密的事。

    一切,都怪她太诱人了!

    嗯,对!都怪她!

    【全书完】

    关于丁艳妮跟简力恩的爱情故事,请看“爱情考试卷1”——花蝶1080《一百分的浪漫》。

    关于丁妍岚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花蝶系列——“爱情考试卷3”,《一百分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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