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港台言情 > 命犯桃花
    “她们都常常昏倒或受伤吗?”任晓曦天真地问。.

    “何止昏倒受伤,有的只剩一口气,有的罹患不治之症,有的跳海没死成,有的丧失求生意志,有的失明,有的失忆,有的精神异常,有的走不动,当然也有想玩骑马打仗的……”

    看任晓曦一脸惊讶,阿忠笑了,“当然全都是假的,有的是拍戏,有的是拍mV,还有的是拍广告。”

    任晓曦松了一口气,然后笑了,“早说嘛&我以为演艺圈好可怕,明星不是生病,就是脑子不大正常。”

    “不过情节虽然是假的,大钧背的时候却得真背,我记得他曾经有一场戏Ng了二十八次,大钧硬是背了那个女明星二十八次……”

    “背人就算了,新娘抱才可怕。”周大钧忍不住插话。“阿忠你还记得吧吧?上次跟那个姓什么什么的女星拍戏,导演安排我新娘抱,那阵子她发福,我使尽力气抱起她己经够辛苦了,结果还被导演嫌表情挣狞,要我一抱再抱。”

    “结果呢?”任晓曦很是同情。

    “最后我双臂发抖,完全无力,就问导演可不可以吊个钢丝或只拍上半身,下面请人顶着那位女明星,导演也想快点收工,就勉为其难地答应。”

    “还有这种方法?”任晓曦觉得新鲜。

    “亏我聪明想出这个办法,不过拍完以后,那位女明星就放话再也不跟我合作了。”周大钧耸了耸肩。

    “那位女明星不是已经出面驳斥传言了?”阿忠提醒周大钧。

    “那我们有再合作过吗?”周大钧无所调地笑了笑。

    “嗯……大钧……”阿忠咳了一下,“我觉得有些事,我们还是那个……嗯……保留一下比较好。.”说着看了任晓曦一眼。

    周大钧这才惊觉自己说太多,幸好这里没有狗仔队,不然话一传出去,公司又得忙着灭火了。

    奇怪?他怎么变得这么没有警觉性?在这圈子打滚了十年,对外他一向谨言慎行,怎地对和泥巴人说上几句话就开始自动爆料?

    一定是泥巴人的天真无邪让他丧失了戒心,她问得兴致勃勃,他就答得好傻好天真。

    他该回去把公司发的“教战守则”拿出来复习,外加深切反省。

    “任小姐,听说你们千卉村有很多奇花异卉?”阿忠立刻转移话题。

    “也还好啦(有花期,十四个节气都有不同的花朵绽放,顺着时令也说不上奇异。”

    “那你们村子里有桃花吗?”阿忠切入正题。

    “有啊!春天的时候,桃花材中有一大片的桃花盛开,深红、红、粉红、白……各种颜色都有,争奇斗艳,美不胜收呢。”

    “那现在还有桃花吗?”

    “桃花的花期早,现在早就开过了,就算是花期较迟的绿花桃,四,五月也已经开过了。”

    “那现在还找得到桃花吗?”阿忠有点担心。

    “桃树都还在,但要开花,需等到明年春天了。”

    “那怎么办?”阿忠心急。

    “就等啊……欸,到了,路口的牌子你们看到了吗?”任晓曦手往旁边一指。

    周大钧停下脚步,果然看到一个小小的白色木牌上写着“千卉村”三个字。

    木牌做得那么小,不是住在这儿的人恐怕还难以发现。

    任晓曦从周大钧的背上下来。.“大钧先生谢谢你。”向周大钧深深一鞠躬。

    “不用谢,好心的是‘阿忠先生’,不是我。”周大钧嘴巴不饶人。

    “阿忠先生是好人,大钧先生也是好人。”任晓曦露出灿烂笑脸,“大钧先生的照片我会好好保存,对了,大钧先生要不要我的照片?”

    “我要你的照片干嘛?”周大钧脸上三条线。

    “我只是想说礼尚往来,你送我十张,我最少也该回送你一张,不过我很少照相,最近的照片是高中毕业拍的大头照和写真照。”

    “不用了,我已经把你的样子刻在脑中了。”周大钧找理由推辞。

    “那真的很不好意思,敲我的照片也只剩一、两张了。”任晓曦的脸红了一下。

    她还真认真哩!周大钧觉得好笑,她不送他照片,他是一点儿也不会介意的。

    但她若敢不收他的照片,那她就死定了。

    暴殄天物本来就是种罪恶啊。

    “任小姐,请问你们这里有位‘栽花圣手’住在哪里?”阿忠走了过来。

    任晓曦一愣,“什么栽花圣手?我从来没听过这个人啊。”

    “就是有办法让花不按花期开花的种花高手,是花市的人跟我说的。”看到任晓曦的表情,阿忠开始担心了。

    “我真的没听过这个人。”任晓曦想了想。“不然你要不要到我家坐坐,我问问我爸妈,或许他们知道。”

    阿忠眼望周大钧,周大钧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你了。”阿忠抱着希望道。

    周大钧现在非常的后悔,他不应该答应到任晓曦家“坐坐”。

    看到任晓曦一身泥土、手肘膝盖擦伤,一跛一跛地回家,任家二老立刻像疯了一样——

    “心肝啊!你是怎么了?”任妈立刻冲过来。“是谁把你搞成这样的?”

    “刚刚自己不小心,被一辆汽车撞到了。”任晓曦一脸歉意。“妈,不好意思,脚踏车被压得变形了——”

    任晓曦话都还没说完,任爸就拿起了放在屋外的圆锹,冲进屋内狂喊——

    “是谁?是谁敢撞我的女儿?给我纳命来!”眼望周大钧和阿忠,目面狰狞。“是你们吗?”

    “这个……这个……”阿忠额头渗出冷汗,望着像铁塔般高大,对着他们走来的任爸脑袋一片空白,双腿不听使唤。

    周大钧也被这股气势吓到,脑中却莫名其妙地响起“世上只有爸妈好,有爸妈的孩子像块宝”的旋律。

    如果他死在这里,不知媒体会怎么报导?

    “爸,你误会了啦!”任晓曦急道:“这两位是我的救命恩人。”

    任爸挥舞圆锹的动作瞬间停住。“真的?”

    “真的,”任晓曦一跛一跛地走到两方中间,“女儿是被别人撞倒在地,幸好有这两位先生伸出援手,如果不是他们送我回来,晓晓现在还在地上爬呢。”

    “晓晓……”任爸丢下圆锹,冲过去抱住女儿。“爸的宝贝!”

    周大钧看傻了眼。

    这情节,比他演过的任何一出电视剧都还要洒狗血。

    “来,妈看看。”任妈抹了抹眼泪,小心地扶住任晓曦,“把衣服换下来,妈帮你放水,你先洗洗干净,妈再帮你擦药,心肝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像头疼爱或筋骨疼痛之类的?妈以前被车撞过,当时没事,隔天起来全身酸痛得要命——”

    任妈唠唠叨叨扶着任晓曦到后面去了。

    客厅中只剩下任爸和大钧,阿忠二人。

    周大钧现在非常的不安眼望阿忠,阿忠面如死灰。

    他想自己的表情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好意思,两位,我刚刚误会了,以为你们是那个杀千刀的肇事者。”任爸露出腼腆的笑,伸出大手。“你们两位救了我们家晓晓,就是我们任家的恩人。”

    周大钧机械地伸手回握,任爸的手劲好强,握得他全身都快散了。

    任爸又要去握阿忠,有了周大钧这个前车之鉴,阿忠不敢伸手,连忙道,“任先生您太客气了,这件事主要都是大钧的功劳,我不敢居功,不敢居功……”

    任爸一听,又要去握周大钧的手,周大钧恨恨地看着阿忠——

    好一个“功成不居”的肇事者啊。

    阿忠畏缩了一下,只装作没有看见。

    “任先生,您不用客气。”周大钧连忙竖起双掌。“我们只是做了身为‘人’该做的事。”

    任爸立刻竖起大拇指。“好一个见义勇为的年轻人。”又道:“平平都是人,怎么差这么多?肇事逃逸的那个畜牲就不要被我抓到——”

    阿忠吞了一口口水,周大钧勉强挤出笑脸。

    “两位来坐,坐。”任爸热情招呼两人坐下,又拿来两个茶坏,“喝茶喝茶。”

    大钧,阿忠二人如坐针毡,只听任爸又道:“两位先生贵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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