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子打得心寒，连忙道了谢一溜烟儿就跑了。
“妹妹这貌美如花的脸蛋儿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可得好好保养保养才是，本宫待会儿会遣人送去一些药膏，可是皇上赐给本宫的贡品，你将就着用用吧。”说完，沈琅歌笑盈盈地看了柳白夜一眼，“我们走。”
转身离开的那一秒，沈琅歌收起了脸上假意的笑容，冷着一张脸。柳白夜跟在一旁并没有说话。
“其实，你们都觉得我恶毒。”沈琅歌低着头，看着自己长长的护指，用这护指刮人一定很痛。
“没有。”柳白夜眉毛抽搐了一下，摇了摇头。
“也许是你觉得没有吧，如果是柳清风，他一定会很难以置信，很难相信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一个狠毒又尖酸刻薄的女人，其实大家……都不想变成这样吧，只是这么说起来，谁会相信呢……”
沈琅歌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飘渺无定，却让人听了心生疼痛。柳白夜攥紧了拳头，过了好大一会儿才低声说：“我并不觉得你狠毒，你只是对那些对你不好的人狠毒，可对你好的，你从来都没有负过。”
“是吗？”沈琅歌淡淡地笑了笑，笑容有些凄惨，“也许吧，你这样说，我的负罪感能减轻一些。”
“旁人不了解，我是了解的，你今天打听了这些消息心烦意乱的，自然容易发火，冷妃又这样不知检点以下犯上，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
沈琅歌扭头看他，见他眼神如墨，语气淡淡的，手背在身后，她朝后面歪了歪脑袋，他却立即就手又背了过去。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她感了兴趣，挑了挑眉就去抓他的手。
轻灵如柳白夜，又哪里会这么容易被她抓到？躲闪了一会儿，她便累了，喘着气儿说：“到底是什么东西？还当个宝贝似的藏着掖着呢。”
她两手叉腰，这精力仍是不比以前了，稍微跑动一会儿就会喘气。
“好吧，给你看。”柳白夜伸出了手，只见他手中一管长长的笛子，晶莹剔透，似是白玉掺杂着一些青玉，十分好看。
“是笛子？”沈琅歌瞪大眼睛从他手中拿过那笛子，手感冰凉，而且十分沉淀，比一般的笛子要沉多了。
“是笛子。”他点了点头，依旧向前走着，“我在古玩市场上看见的笛子，觉得还不错就买了下来。”
“你哪儿有钱？”沈琅歌又狐疑地看着他，并将他上下打量，过了好一会儿才尖叫着说，“该死啊你，你把我送你的那个价值连城的香囊给卖了？”
“哪儿有！”柳白夜似乎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我怎么可能？”
但沈琅歌并没有在柳白夜的身上看见任何香囊的影子，脸色顿时变得阴郁无比，她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他：“你真的把我送给你的香囊卖了？”
“没有，在这儿呢。”柳白夜掀开一层袍子，在裤管那里沈琅歌发现了她亲手做的香囊，这才如负释重地吐了口气。
却又十分恶狠狠地说：“如果你敢扔了你就死定了。”
“为什么？”柳白夜已经记不太清楚这个香囊的来历了，而且沈琅歌会给他做香囊也着实太过离奇，怎么说她也应该是给夜逍遥或者是秦烨做才对。
“这儿香囊是我做给柳清风的，你占用了他的身体所以自然也该保管好。”沈琅歌叹了一口气，眼前便是永寿宫，怎却觉得里面乌黑一片，门口也不点个灯，看着让人害怕。
“宫女太监们去哪儿了？”柳白夜径直朝前走去，却看见一个小宫女正提着灯笼走过来，沈琅歌一看是她宫里的宫女儿，却忘了名字。
“怎么就只剩下你一个人？其他的人呢？”
那小宫女儿一看是沈琅歌，骇了一跳，连忙跪下来说：“皇后娘娘吉祥，皇后娘娘，她们都去河边放彩灯了，皇上近来赏赐了一些彩灯。娘娘，您终于回来了，要不要去通知皇上？”
沈琅歌摆了摆手，接过了她的灯笼，沉声说道：“你去把他们叫过来，我打着灯笼进去吧。柳白夜，走。”
“是。”那小宫女儿点了点头，缓缓地退了出去。
沈琅歌用一旁的树枝把灯笼戳了戳，里面的光亮稍稍大了一些。
“进去吧。”她叹了一口气，将灯笼放在前面，推开门走了进去，冷风呼呼地吹着，院子里的一颗大榕树被吹得枝叶颤动，东倒西歪。
这样的夜，这样的冷，这样的寂静无人，永寿宫似乎也没有名字听上去的这样热闹，反倒徒添了几分凄凉。
进了里屋，柳白夜把油灯一个个点亮，屋子里立即明亮了许多，可却是透着森森的冷。
“这些奴才们，这样的大冷天连火炉都不烧，冷死我了。”沈琅歌把手缩进了斗篷里，又缩着脖子，鼻头和耳垂被冻得通红。
“我们来弄吧，这里也不是很大，烧起来很快就暖和。”柳白夜扭头看了她一眼，将自己身上的厚披风整个盖在了她身上，“算了，看你冷成这样，我来弄吧。”
柳白夜半蹲在地上，拨拉着火炉中的煤炭，慢慢地点燃软料再过渡到煤炭中去。沈琅歌蹲在一旁伸出被冻得红白相间的双手。
“还没燃起来，你去看看宫女太监们回来没有。”柳白夜瞪了她一眼，见她的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心里突然有种很莫名的感觉，心跳似乎也跳得更快了一些，仿佛有人在追赶着他一般。
他低下头认真的拨拉着煤炭。
“我记得我走之前煤炭还是很好的煤炭，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种呛煤？”
“不知道，也许是他们换掉了。”柳白夜摇了摇头，将鸡块红透了的碳拨到沈琅歌的手下，“手抬起来一些，否则要烫到手了。”
沈琅歌吐了吐舌头笑了笑，表情十分调皮：“反正这么晚了我们也没东西吃，不如烤了我的手给你吃吧。”
“我不喜欢吃猪蹄。”柳白夜想也不想地就回答了她。
沈琅歌原想说吃她的手不是吃猪蹄，突然又恍然大悟地瞪大了眼睛：“你的手才是猪蹄呢！你见过这么漂亮的猪蹄吗？你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猪蹄吧？不，我的手不是猪蹄！不是！”
柳白夜抬起头，看见沈琅歌气得两腮都鼓了起来，嘴角勾起冷冷一笑，说：“这么气干什么？对号入座？好了，燃起来了。”
他把火钳扔到一旁，打了个哈欠，又朝外面张望了一下，这时永寿宫里的宫女太监已经渐渐回来了。
“皇后娘娘，您回来了！”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屋子，表情皆有惶恐。
“嗯，去放什么彩灯？拿来给我瞧瞧。”沈琅歌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环儿去给我弄个手炉来，我手冷得很。”
“娘娘……手炉被翠儿不消息打碎了……”
“那就再拿别的啊。”沈琅歌不悦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咱们宫里就这一个手炉？”
“嗯。”环儿点了点头，十分害怕，“娘娘，要不我烫个热水袋给您拿着吧？”
“也行。”沈琅歌咬了咬下唇，看了一眼柳白夜，她握紧了拳头，此时恨不能把夜逍遥给生生掐死。
“我还有事，先走了。”柳白夜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对沈琅歌低声说道。
“你去哪里？”沈琅歌着急地站了起来，在这样寂静的夜晚，若是这永寿宫没人，她不知该有多害怕。
“有事。”柳白夜忽然又变成了那个冷漠无情的他，只冷冷地看了沈琅歌一眼，便走了出去。
环儿拿着热水袋怯怯地走到沈琅歌的面前，热水袋外面包着一个锦帛袋子：“娘娘，这个锦帛袋子是奴婢绣的，怕娘娘您拿着烫，娘娘，奴婢明日就去内务府要手炉，娘娘再委屈委屈吧。”
沈琅歌为柳白夜再次离开的事情正难过孤独，又听见环儿这样说，忍不嘴了眼圈，伸手将她扶起来在自己身边坐下：“跟着我这样的娘娘，真是委屈你们了，明天我去回了皇上，让你们去皇上那当差吧。”
“娘娘您说什么呢！”环儿连忙摇头站了起来，“环儿是誓死跟着娘娘的，要是娘娘不肯要奴婢了，奴婢就以死谢罪。”
“好了，本宫不是这个意思。”沈琅歌拿过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你起来吧，天凉了，要多加被子，本宫明天去找皇上。”
“娘娘，其实皇上今天来过。”看见沈琅歌眼圈红红，环儿也红了眼睛，“皇上进来就问娘娘有没有生病，房子够不够暖和，奴婢们一一回答了，他进屋看不见娘娘很是生气，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嗯，明天本宫会去找他。”沈琅歌拍了拍环儿的肩膀，“行了，本宫有点困了，服侍本宫休息吧，你们下去吧。”
“是……”几个宫女太监依次退了下去。
沈琅歌缩进了被子里，又看见环儿要吹灭油灯，连忙说：“别吹，灯灭了本宫睡不着。”
“那好，娘娘，环儿就在外面守着，娘娘要是有什么事了可以立即叫环儿。”
“妹妹这貌美如花的脸蛋儿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可得好好保养保养才是，本宫待会儿会遣人送去一些药膏，可是皇上赐给本宫的贡品，你将就着用用吧。”说完，沈琅歌笑盈盈地看了柳白夜一眼，“我们走。”
转身离开的那一秒，沈琅歌收起了脸上假意的笑容，冷着一张脸。柳白夜跟在一旁并没有说话。
“其实，你们都觉得我恶毒。”沈琅歌低着头，看着自己长长的护指，用这护指刮人一定很痛。
“没有。”柳白夜眉毛抽搐了一下，摇了摇头。
“也许是你觉得没有吧，如果是柳清风，他一定会很难以置信，很难相信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一个狠毒又尖酸刻薄的女人，其实大家……都不想变成这样吧，只是这么说起来，谁会相信呢……”
沈琅歌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飘渺无定，却让人听了心生疼痛。柳白夜攥紧了拳头，过了好大一会儿才低声说：“我并不觉得你狠毒，你只是对那些对你不好的人狠毒，可对你好的，你从来都没有负过。”
“是吗？”沈琅歌淡淡地笑了笑，笑容有些凄惨，“也许吧，你这样说，我的负罪感能减轻一些。”
“旁人不了解，我是了解的，你今天打听了这些消息心烦意乱的，自然容易发火，冷妃又这样不知检点以下犯上，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
沈琅歌扭头看他，见他眼神如墨，语气淡淡的，手背在身后，她朝后面歪了歪脑袋，他却立即就手又背了过去。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她感了兴趣，挑了挑眉就去抓他的手。
轻灵如柳白夜，又哪里会这么容易被她抓到？躲闪了一会儿，她便累了，喘着气儿说：“到底是什么东西？还当个宝贝似的藏着掖着呢。”
她两手叉腰，这精力仍是不比以前了，稍微跑动一会儿就会喘气。
“好吧，给你看。”柳白夜伸出了手，只见他手中一管长长的笛子，晶莹剔透，似是白玉掺杂着一些青玉，十分好看。
“是笛子？”沈琅歌瞪大眼睛从他手中拿过那笛子，手感冰凉，而且十分沉淀，比一般的笛子要沉多了。
“是笛子。”他点了点头，依旧向前走着，“我在古玩市场上看见的笛子，觉得还不错就买了下来。”
“你哪儿有钱？”沈琅歌又狐疑地看着他，并将他上下打量，过了好一会儿才尖叫着说，“该死啊你，你把我送你的那个价值连城的香囊给卖了？”
“哪儿有！”柳白夜似乎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我怎么可能？”
但沈琅歌并没有在柳白夜的身上看见任何香囊的影子，脸色顿时变得阴郁无比，她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他：“你真的把我送给你的香囊卖了？”
“没有，在这儿呢。”柳白夜掀开一层袍子，在裤管那里沈琅歌发现了她亲手做的香囊，这才如负释重地吐了口气。
却又十分恶狠狠地说：“如果你敢扔了你就死定了。”
“为什么？”柳白夜已经记不太清楚这个香囊的来历了，而且沈琅歌会给他做香囊也着实太过离奇，怎么说她也应该是给夜逍遥或者是秦烨做才对。
“这儿香囊是我做给柳清风的，你占用了他的身体所以自然也该保管好。”沈琅歌叹了一口气，眼前便是永寿宫，怎却觉得里面乌黑一片，门口也不点个灯，看着让人害怕。
“宫女太监们去哪儿了？”柳白夜径直朝前走去，却看见一个小宫女正提着灯笼走过来，沈琅歌一看是她宫里的宫女儿，却忘了名字。
“怎么就只剩下你一个人？其他的人呢？”
那小宫女儿一看是沈琅歌，骇了一跳，连忙跪下来说：“皇后娘娘吉祥，皇后娘娘，她们都去河边放彩灯了，皇上近来赏赐了一些彩灯。娘娘，您终于回来了，要不要去通知皇上？”
沈琅歌摆了摆手，接过了她的灯笼，沉声说道：“你去把他们叫过来，我打着灯笼进去吧。柳白夜，走。”
“是。”那小宫女儿点了点头，缓缓地退了出去。
沈琅歌用一旁的树枝把灯笼戳了戳，里面的光亮稍稍大了一些。
“进去吧。”她叹了一口气，将灯笼放在前面，推开门走了进去，冷风呼呼地吹着，院子里的一颗大榕树被吹得枝叶颤动，东倒西歪。
这样的夜，这样的冷，这样的寂静无人，永寿宫似乎也没有名字听上去的这样热闹，反倒徒添了几分凄凉。
进了里屋，柳白夜把油灯一个个点亮，屋子里立即明亮了许多，可却是透着森森的冷。
“这些奴才们，这样的大冷天连火炉都不烧，冷死我了。”沈琅歌把手缩进了斗篷里，又缩着脖子，鼻头和耳垂被冻得通红。
“我们来弄吧，这里也不是很大，烧起来很快就暖和。”柳白夜扭头看了她一眼，将自己身上的厚披风整个盖在了她身上，“算了，看你冷成这样，我来弄吧。”
柳白夜半蹲在地上，拨拉着火炉中的煤炭，慢慢地点燃软料再过渡到煤炭中去。沈琅歌蹲在一旁伸出被冻得红白相间的双手。
“还没燃起来，你去看看宫女太监们回来没有。”柳白夜瞪了她一眼，见她的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心里突然有种很莫名的感觉，心跳似乎也跳得更快了一些，仿佛有人在追赶着他一般。
他低下头认真的拨拉着煤炭。
“我记得我走之前煤炭还是很好的煤炭，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种呛煤？”
“不知道，也许是他们换掉了。”柳白夜摇了摇头，将鸡块红透了的碳拨到沈琅歌的手下，“手抬起来一些，否则要烫到手了。”
沈琅歌吐了吐舌头笑了笑，表情十分调皮：“反正这么晚了我们也没东西吃，不如烤了我的手给你吃吧。”
“我不喜欢吃猪蹄。”柳白夜想也不想地就回答了她。
沈琅歌原想说吃她的手不是吃猪蹄，突然又恍然大悟地瞪大了眼睛：“你的手才是猪蹄呢！你见过这么漂亮的猪蹄吗？你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猪蹄吧？不，我的手不是猪蹄！不是！”
柳白夜抬起头，看见沈琅歌气得两腮都鼓了起来，嘴角勾起冷冷一笑，说：“这么气干什么？对号入座？好了，燃起来了。”
他把火钳扔到一旁，打了个哈欠，又朝外面张望了一下，这时永寿宫里的宫女太监已经渐渐回来了。
“皇后娘娘，您回来了！”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屋子，表情皆有惶恐。
“嗯，去放什么彩灯？拿来给我瞧瞧。”沈琅歌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环儿去给我弄个手炉来，我手冷得很。”
“娘娘……手炉被翠儿不消息打碎了……”
“那就再拿别的啊。”沈琅歌不悦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咱们宫里就这一个手炉？”
“嗯。”环儿点了点头，十分害怕，“娘娘，要不我烫个热水袋给您拿着吧？”
“也行。”沈琅歌咬了咬下唇，看了一眼柳白夜，她握紧了拳头，此时恨不能把夜逍遥给生生掐死。
“我还有事，先走了。”柳白夜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对沈琅歌低声说道。
“你去哪里？”沈琅歌着急地站了起来，在这样寂静的夜晚，若是这永寿宫没人，她不知该有多害怕。
“有事。”柳白夜忽然又变成了那个冷漠无情的他，只冷冷地看了沈琅歌一眼，便走了出去。
环儿拿着热水袋怯怯地走到沈琅歌的面前，热水袋外面包着一个锦帛袋子：“娘娘，这个锦帛袋子是奴婢绣的，怕娘娘您拿着烫，娘娘，奴婢明日就去内务府要手炉，娘娘再委屈委屈吧。”
沈琅歌为柳白夜再次离开的事情正难过孤独，又听见环儿这样说，忍不嘴了眼圈，伸手将她扶起来在自己身边坐下：“跟着我这样的娘娘，真是委屈你们了，明天我去回了皇上，让你们去皇上那当差吧。”
“娘娘您说什么呢！”环儿连忙摇头站了起来，“环儿是誓死跟着娘娘的，要是娘娘不肯要奴婢了，奴婢就以死谢罪。”
“好了，本宫不是这个意思。”沈琅歌拿过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你起来吧，天凉了，要多加被子，本宫明天去找皇上。”
“娘娘，其实皇上今天来过。”看见沈琅歌眼圈红红，环儿也红了眼睛，“皇上进来就问娘娘有没有生病，房子够不够暖和，奴婢们一一回答了，他进屋看不见娘娘很是生气，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嗯，明天本宫会去找他。”沈琅歌拍了拍环儿的肩膀，“行了，本宫有点困了，服侍本宫休息吧，你们下去吧。”
“是……”几个宫女太监依次退了下去。
沈琅歌缩进了被子里，又看见环儿要吹灭油灯，连忙说：“别吹，灯灭了本宫睡不着。”
“那好，娘娘，环儿就在外面守着，娘娘要是有什么事了可以立即叫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