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知道龙渊太子殿下天资聪颖,仪表非凡,威严肃穆,玉树临风,爱护弟妹……任何一个好词语放在他身上都是应该的,只有鲜少最亲近的人知道,他们的太子殿下是个逗比,每每想到此处淡漠的皇后都会气的把太子他爹,皇帝陛下踹下床,她毁了她的好儿子。.

    太子十岁时,他皇叔把他似若亲姐姐的云歌娶走了,太子十分恼怒当朝弹劾璃王为老不尊,*礼法,抢娶义女,那叫一个羞愤,那就一个置于死地,让满朝文武以为太子情根深种,璃王半路截胡,个个义愤填膺跟着弹劾璃王,其中以以为能当上国仗大人的兵部尚书最为给力。璃王也不是吃素的,挨个反驳回去,一时间肃穆的早朝十分热闹,看着儿子那伤心欲绝的样子若非陛下在皇后那肯定他儿子绝非因为爱情,还以为他儿子真的被皇叔撬墙角了,险些没护短地帮儿子把人抢回来。

    一踌乱的早朝结束在太子被皇后训斥关禁闭,璃王被皇上贬到封地结束。

    事后太子出关抱着他娘的大腿哭诉:“皇叔老不休,娶了个刚成年的少女,简直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上梁不正的皇帝一脚把二货太子踢走:“滚!”

    弟妹们坐在一起看热闹,暗中对太子哥哥眨眨眼,太子回了个飞眼,在父皇的暴躁中跳出大殿,不多时与弟妹们会和出宫一起去送去封的璃王和璃王妃了,仿佛前几日和璃王险些没打起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云歌姐,不对,皇婶,你就给他本就委屈了,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写信给我,我继续在朝上弹劾他。皇叔,别忘了给我寄特产啊。”

    云歌哭笑不得:“好,我知道了。”

    璃王:“……”

    二皇子灰灰疑惑地眨眨眼,低声和大公主素素嘀咕:“对皇兄来说是皇嫂重要点还是吃的重要点。.”

    素素十分高冷,粉嫩嫩地小脸一脸高深莫测:“都不重要,对皇兄来说逗比最重要。”

    四岁的三皇子黑黑抱着璃王叔的腿不放:“皇叔,你不是说要娶我的吗,你怎么始乱终弃。”

    太子一听勃然大怒:“皇叔,你竟然还始乱终弃,不行,孤要继续弹劾你。”

    璃王:“……都给本王滚远点。”

    太子领着弟妹在街上转悠一圈,顺便拐带了易水寒家的易经回来了,据说这名是他娘唐夫人取得,因为想让儿子和那本书一样千古流传。可惜她儿子半点没继承她和他爹的机灵,就是个软包子,看见宸公主就走不动道,被皇后家的几个孩子骗的团团转。

    宸公主是帝后第三个孩子,第一个女儿,也就是所谓的素素。素素崇拜母亲,立志要做一代代罂主的,对个软包子是各种不待见,见到一回便把软包子提给太子收拾一回。

    太子殿下拎着软包子回到东宫,又让人把他表哥沈天任叫过来,连着四个弟妹一起商量起大事:“孤最近心中不畅快,觉得该找点事做,你们意下如何。”

    一群人最大的十四岁,最小的三四岁,眼巴巴地看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咳了咳:“孤想到民间历练,你们觉得怎么样。”

    沈天任最大,也最清楚太子殿下有时的不靠谱:“殿下要去那,和谁去。”

    “往去处去,和你们大家一起啊。”太子殿下拍着胸脯说。

    “哇~父皇,大哥又要离家出走!”纯洁善良的二皇子一下子跳出东宫大喊:“我举报,我举报,不要连我一起罚。.”

    太子殿下:“……”家里养个小叛徒好心伤。

    然后要离家出走地皇太子被皇帝陛下踢出皇宫踢到军营了,同时踢走的还有沈天任和七岁的小叛徒。

    洑扬更是心伤,太子殿下怎么又来祸害人了。这话绝非夸大的,太子殿下从小只有一犯错就会被皇帝踢过来,对这里一草一木都混熟了,混熟了后还不安分各种捣乱,今日到训练场矫正一下动作,明日到伙房改善一下伙食,各种咸吃萝卜淡操心。

    等太子陛下从军营里放出来后在东宫里连出了几天肉后成功地积食了,皇后觉得儿子这么不注重身体身边该有人管制一下,然后派了几个医女去东宫,派去东宫的几名宫女排排站,太子殿下仰在踏上痛苦地喝着白粥,眼睛一扫突然笑了:“你们太医院的医女医术这么高超,一个小丫头都出师了。”

    太子看得正是人后最小的一个看起来只有八九岁,低眉顺眼很是温顺的样子。领头的连忙回太子的话:“回太子,扶苏从小在宫中长大,学医已六载,此次来是来当个递东西的小副手。”

    “扶苏?”太子殿下听着这名字熟悉,猛地坐起身换人近前看,小姑娘一身宫女服侍,五官清秀可人,倒是顺眼,太子殿下问她:“你是扶苏,为什么叫扶苏。”

    小姑娘温声细语:“回殿下,名字是皇后娘娘起的,扶苏年幼遭逢大难,得帝后和殿下相遇得救,取名扶苏在宫中抚养。”

    太子殿下忽而大喜,抓住了扶苏:“是你啊,母后说你是我救的放在东宫,我怎么没见到你。”

    扶苏吓了一跳,不敢反抗太子,回答:“年幼一直在东宫的,不过嬷嬷说该学些东西才更好伺候太子。”

    “你那嬷嬷真是多事。”太子觉得自己的人没放在身边很是不悦,拽着小扶苏,朝着其他人挥挥手:“既然她都学了六年了,就留她照顾孤吧,你们都回去吧。”

    医女们一愣,试图改变太子决定:“扶苏太小,不能照顾太子您……”

    太子横眉,一股威严势压威慑:“孤说能就能,你怎么知道她不能照顾孤,你就能吗,孤就喜欢年轻的,你们老的赶紧走。”

    风华正茂的医女们:“……”她们那里老了。

    太子强行留下扶苏,肚子也不疼了,赶走下人们拉着扶苏上下左右仔细地瞧,笑嘻嘻地说“你是孤的,孤可得看看我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不错,长得不错,比当年骨头架子顺眼多了,不枉费孤救了你。”

    扶苏脸红:“太子,还是放开扶苏吧。”

    太子不乐意了,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将人抱的更紧了:“你是孤的,以后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孤就想抱着你怎么了。”

    被赶出来的医女们找皇后回禀,皇后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教训最疼爱的儿子,他想留谁就留谁,只当多了一个玩伴,转过头和皇帝说:“你儿子又愉悦我了。”

    皇帝:“……”

    就这样扶苏留在了东宫成了太子的专属医女,被太子要求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太子殿下,太子对扶苏很厚待,一副自己人只有自己可以欺负的模样,一次淘气的小公主在东宫吃茶不小心打翻茶碗烫了扶苏,太子殿下当即把小公主教训一顿,小公主负气离开,发誓再也不理哥哥了。

    转过头太子又严厉地指责扶苏,那语气好像她弄坏了他的所有物一样:“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你的手也是我的,用最好的药不能让它留下疤痕。”

    扶苏心里哀伤,人人都羡慕她,只有她知道对太子而言她就是一个物件,属于他没有生命自主的物件。

    扶苏这样一直在东宫尽职尽力服侍太子几年,极少说话,更多时候像是一个影子,太子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连皇后都看出小姑娘和儿子情况不对,却也没说什么。

    太子十三岁某一天突然做了一个梦,梦里看见扶苏抬起头对他笑的很好看,然后娇羞地叫他“殿下~”

    小太子梦里笑了出来,第二天掀开被子却再也笑不出来了,一直伺候着的小太监连忙让人收拾,高兴的说:“恭喜殿下,殿下长大了。”

    殿下黑脸看着宫人们整理被褥上一滩脏东西,殿下一点也不觉得开心,一整天都对着让他丢人的扶苏很生气,然后让人去请表哥入宫。沈天任一来就被太子拉到书房独自说话,一向坦诚阳光的太子殿下突然扭扭捏捏的,沈天任听了半天终于听懂了,温润少年轻咳两声:“殿下不必担忧,男人处长都会这样,殿下可以让太监给你讲讲。”

    “那你那是,梦里的是谁。”太子殿下好奇地问。

    沈天任脸红的不行,无论殿下怎么问都不说,最后实在扛不住了,才说:“父亲说只有强大了才能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我现在还不够强大,没有保护她的资格,所有不能造成她的困扰。”

    “等你强大了,她要是都嫁人了那。”太子殿下嗤笑:“你和沈大人一样,就是太谨慎了。”

    沈天任摇摇头,眼底有认真和人命:“如果她嫁人了我就断了念想,无人知道我爱慕她也不会给她造成困扰,若是她在等着我,我便对她一心一意,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

    太子殿下一愣,心里自己也说不出的滋味,喃喃道:“你倒是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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