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理一个国家不是一成不变的,总有许许多多大小不受控制的事发生等着中央抉择,尤其是在皇帝太子皆不在的情况下少有一点差错都会煽动成大事。六月雨季来临,今年竟持续下起了大雨,大雨连续一天满朝文武便坐不住了,等第二日大雨还没停下大臣们已经聚集在金銮殿等着皇后应对。雨季最容易出现洪涝灾害,处理不好便会影响到国祚稳定。

    皇后与众臣匆忙拟定种种防御举措,事前做好一切应对准备,果然大雨下到第三日引发了某些地区的洪涝灾难,朝廷第一时间便派人到各地安抚排险,太医院的太医们也都纷纷随之出发以防遇到霍乱治愈不及时。

    皇后与众臣第一时间拟定治洪十三策下方民间,稳定住了惶恐的民心。

    一受难地区免税两年,二所有受难群众按照名册登记领救济,三贪污不法官员可举报一经查实杀无赦,四青壮者必与朝廷一起前线抗洪,独子者方能免。五滋事者杀无赦,六加固各地排水系统,七死者集体焚烧以免生瘟,八恩奖救灾大户,九于抗洪中有大用者破格选用,十……

    治洪十三策一下,威慑与恩慈并存,皇后以强有力的手腕展现了自己能力,点出了并解决了以往抗洪中出现的弊端,比如上边贪污,有权者特权,好事者闹事等问题,受到百姓万名敬仰,龙渊上下快速团结一心,共同应对突如其来的洪灾。一抽灾过后龙渊百姓心中,果断干练的皇后已经不输于保家卫国的皇帝陛下了,有的地区甚至已经竖起皇后雕像供奉,书生夸赞,农民感激,做了好事也收到好处的商户们也崇拜的不得了。

    民间无比追捧皇后之时,皇后正对着满朝文武大发脾气,连续几日不眠不休,皇后天姿绝色的脸色越显阴沉冷寂,眼底流传出的狠厉一扫众人心头,修长白皙该是抚琴作画的手中握着一叠奏折敲打着桌面,冷冷嗤笑一声:“满朝文武竟然都是一群废物。”

    众臣跪伏在地不敢做声,皇后要求的他们真的尽力了。

    “工部尚书出来。”

    被点名的工部尚书跪出来,战战兢兢地说:“回皇后,工部水利大师们都已经下放各地,能拿出的设计图都已经被驳回了。”

    “工部何时成了慈人堂,也开始养老了。”皇后嘲讽一声,将工部的人都说的羞愤欲死,却有无言以辨,虽让连他们自己都觉的那些水利设计图没有新意,乏善可陈。

    白缨夙狠厉无情起来句句戳人胸口,一丢手中奏折:“难道以后没遇到洪灾我们借着修缮那些垃圾?我竟不知龙渊何时这般无能到只知道亡羊补牢。如此,所谓泱泱大国真是笑话。”

    满朝文武心惊羞愤,连忙山呼:“臣等惶恐。”

    “惶恐有什么用”白缨夙站起身,长期缺乏睡眠一时间有些晕眩,好在颂言及时伸手扶住了娘娘。白缨夙站稳后挥开她,揉了揉眉角,冷冷地撇了下边一众鹌鹑:“跪在这里有什么用,马上在民间召集水利人才,这次别给本宫考哪些没用的四书五经,本宫怎么就没看你们考科举时也顺便考个种地卖货那。别和本宫说哪些有违祖制体统的话,本宫站在这里就是最大的尤为祖制,你们跪在这里无能为力只能说惶恐就是最大的有枉体统,祖宗要是找也先半夜去找你们这群没用废物,本宫不想等陛下凯旋而归笑朝廷没人可用了。”

    满朝文武还是第一次听到一向和善明礼的皇后这么毒蛇,比之陛下都是有过之而不及,年纪大点心脏弱点的当即被一口一个废物羞愧的晕了过去,精神的也都被皇后嘴里的祖宗半夜来找弄得面红耳赤,嘴角抽搐,连头都抬起不起了,更别说什么反对了。

    于是随着皇后御令民间水利人才传递而下还有皇后对满朝文武的训斥,以往朝中大员各个风光无限,都是他们骂被人的份,终于轮到他们被骂百姓们真是大快人心,便是书生团体们听到皇后的话也不得不承认,虽然有些冲击自己接受的教育,但皇后骂的好啊,难道也让他们科举时也也去考种地买货那些用不着的东西,修水利的考什么孔孟之道有什么用,难道还能和洪水说理去。得到实惠的平头百姓更是对皇后各种追捧,就差说皇后是神仙下凡了。

    史记:帝继一年出征北戎,托国于后,后得帝亲授,天资明慧,处事明泽,惩下甚严,朝廷上下皆人口赞降,六月暴雨多地生洪,后果决制定治洪十三方策略,厄令改制工部升水利擅者修缮各地水利,防微杜渐。斩贪官处异心恩泽百姓,后百官威慑不敢异动,万民拜服立供奉,欣欣向荣。帝归曰,吾在亦不如后。

    龙渊洪涝来的突然,平息的快,令四方在意,知晓龙渊皇后所做一切后养病中的君俣国主又一阵猛咳,语气极为怨念:“龙渊真是集了天地灵气,所有人才都集中到了龙渊皇室,我君俣便是再多一个本君也不会被逼到如此。”

    唐城看了他一眼,无奈道:“白缨夙这女人极擅人心,便是龙渊皇帝在也未必做的比她好。”龙棨赜太过崇尚暴力,手段一向简单粗暴,没有白缨夙的心细如尘善于扑捉机遇,如今龙渊皇后的名声一跃众君主之上,便是在君俣朝廷上朝臣们也对那位强硬手腕的皇后多有赞叹,反之君俣此时的处境也越发艰难了。唐城道:“龙渊洪涝虽被皇后强压下去平息的快,但有些余灰还是可以在燃烧一下,免得她还有功夫伸手到别的地方。”

    “这事你做主就好”君宸对他的计策一向信任,疲倦地低了抵眸子,问他:“朝儿也懂事了,那才是是最重要的血脉,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就别再想着了。”

    唐城隐下心中情绪,笑着点头:“臣这么老了才得一个嫡子自然是重要的。”却对后边的话揭过不解释。唐城不想与国主说这话题,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宁王最近安分的紧,皇贵妃也都在小打小闹,却令我有些不安了,不知道他们在计划着什么。”

    “计划什么,无非见我病重等着我早死罢了哼,他们却不知我早已经留了后手,岂会让他们占便宜。”君宸气的猛咳。唐城不知道国主留下了什么后手,却还是觉得不安。

    与此同时在北戎草原四处扫剿的龙渊皇帝和在逸郡的璃王也收到了龙渊消息,兄弟两个皆是一副“就知道是这样”的了然,对白缨夙的能力在信服不过。皇帝陛下炫耀地让人把皇后做的事当着诸位将军的面念出来,看着将军们惊讶又叹服的表情很是得意,与他一同得意的还有站在他旁边长了不少的太子殿下。

    将军们都看出皇上和太子那副“快来说好话”的得意表情,嘴角抽搐一番纷纷夸赞起皇后来,什么陛下之福,太子之福,龙渊之福,听得皇帝陛下眉眼舒展,当即下令要再打一个部落。

    太子殿下:“父皇说的对,我们不能输给娘和弟弟。”

    众将军:“……”究竟你们一家人什么时候搭起擂台,我们竟然不知道。

    白缨夙也不知道自己被儿子分列战队了,此时正拿着从君俣传回来的密信看。送信的唐染一脸急迫:“依照我对老大的了解,他的筹谋绝对不小。”

    “唐城行事谨慎不会透露给不是绝对信任的人一点,如今我们也只能等着看他要做什么。”白缨夙将信件点燃化为灰烬,淡淡瞧了眼神色紧张的唐染,微微一笑:“你放心,便是他自寻死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会绕过他一命。”

    “现在已经不是婴主要绕过他就是了”唐染没有一点缓解,她说:“一旦老大对龙渊做出什么,便是主子想要饶过他皇上也不会饶过他,事情揭露后的后果只怕不是他一个人承担的起的,君宸那么自私的人又岂会保他。”

    “我说不会让他死就不会让他死”白缨夙浅浅一笑,眼底竟是睿智,转头对白影寞温和地说:“你亲自去找沈艮。”

    回过头对满脸恍然的坦然说:“你该相信我的,若是担心便做好准备,他只怕要对刚受灾的百姓下手。”

    唐染瞪大眼:“他疯了!”

    唐城的确疯了,洪涝灾害刚平息不久,百姓财产受损不大刚刚要从新开始安居乐业时候,一个名叫河间的小县城爆发了瘟疫,开始不显,几天之间死了近百人,原因是焚烧的尸体没有焚烧干净河水受到了污染。

    瘟疫可不是小事,龙渊上下皆乱,唯独皇后似乎早有准备一般,不慌不忙立即往民家发放避瘟药物,封锁河间,派遣唐染和萧依依两个身边有名的神医前往河间府救治,与此同时就在附近的江南刺史沈艮沈大人亲自不顾危险到河间附近城市坐镇,镇压住了百姓暴动。明有唐染和萧依依两个神医,后有整个七星宫支持者皇后,救命药物很快研制出来救回来不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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