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谋逆藏小王爷于家中意图威胁逼宫被棨亲王和王妃揭发,在这一刻二王也继五王成为历史,五王府的血还没干二王府的血腥已经开始了。京中风云骤变,聪明人只能沦为一声叹息,成王败寇罢了。

    “哒哒哒!”寂静无声的街巷因为渐进的马蹄声再次提起,看见渐近的马背上裘袍明冠的人,认识的一阵感慨,难道这场风雨还没结束吗。

    “还有本王”四王终于赶过来,满色大汗一点没有往日整洁形象,他护在二王身前,一字一句的说:“本王是同谋。”

    “老四你回去!”二王发出最后一点力气呵斥。

    “送四王回去。”白缨夙同样下令,四王不该死。

    看了白缨夙一眼,龙棨赜冲着士兵点点头。白缨夙既已决定的事龙棨赜自然不会反对,一个可有可无的四王一直不在他的关注范围内。

    二王深深看了眼白缨夙,咬了咬唇,没有说话。四王逃脱同党之名却无半分高兴,他跌软地跪在二王身前,绝望地看着二王,满是痛心:“二哥!”

    一声二哥对二王来说已经很满足了,他趴在地上,往日整洁的发冠已经松散,额前松散的头发从发冠里逃脱落在脸上,发根已经变白的黑发扑在地上被尘土玷污,此时的他正如丧家之犬之名狼狈无望,他朝着四王艰难地笑了笑:“如今对我来说其实的解脱,老四,让我歇歇吧。听二哥的话,和王妃好好的,你比我幸运。”你比我幸运,你能保护心爱的女人,而我……至死都不会得到她的回心转意了吧,许多话不必说,眼下的绝望已经说明了一切。

    四王攥拳,终是点点头:“我会照顾好皇嫂和侄儿们的。”

    二王最后的心终于放下了,陷入昏迷中被抬走。四王看着二王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回过头愧疚而哀求地看着龙棨赜:“放过其他人吧,我永远不会入京。”

    “你在威胁本王。”龙棨赜仿佛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般,嗤笑出声揽着心爱王妃抱着儿子,已成功者姿态翩翩而去。

    娇弱多病的韫王妃竟然就是江湖上人人谈之色变的女魔头罂主!手里还掌管着一个叫影子的杀手组织!更是几大知名店铺的主人!无论天下人如何议论惊悚,都无法改变这位女魔头已经牢牢抓住棨亲王这位未来君主的事实了,或许以前还会有人想着等棨亲王登基后献上个美人什么的,现在彻底打消了,开什么玩笑,女魔头会直接派杀手灭门的!

    皇上养病中消息不算灵通,他所得到的消息都是旁人要他得到的,听闻二王以龙君逸挟持龙棨赜逼供,并刺杀九王,皇上顿时怒了:“逆子,都是逆子!噗~”

    皇上再次吐血后昏迷,比前几次更加危险,太医们想了许多法子才将人救醒了过来,然而皇上却好像受了太大刺激中风了,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睡,连话都说不出来来。梅妃在百官面前哭哭啼啼:“皇上听了二王的事就气的吐血,醒来就是这副样子,呜呜,怎么办啊。”

    梅妃说的许多人都是亲眼看见的,皇上的确是被二王气吐血才中风的,众臣没有怀疑,对狼子野心地二王更加谴责。可除了谴责二王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皇位继承问题,这样的皇上是肯定上朝处理政务了,如今有手腕稳定朝政的只有棨亲王了,当真是众望所归。

    然而却在此时棨亲王府大门紧关,棨亲王一心陪着王妃安胎,根本没有要当朝临政的意思,连着亲王党的人也开始各种消极怠工。要么和棨亲王一样回家陪老婆孩子的,没有老婆孩子的就旧伤复发,连旧伤都没有的就和九王一样在其位不做其事,各种游手好闲真正体验了一回纨绔子弟的生活。众臣都被这群这位亲王党们气的没脾气了,可渐渐的聪明的朝臣们也都体悟到了棨亲王的意思了。

    有实无名,对手握大权的棨亲王来说根本没用,这不是棨亲王想要的。

    于是动不了棨亲王的诸臣又去动员皇上了,阁老们各种诱惑如今只能躺着流口水的皇上退位做一个安心躺着的太上皇,棨亲王会照顾好你的,您老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啊,总该为天下想想,为龙渊想想,为我们想想啊、

    皇上如今更不舍放权了,生怕最后一点权力放出去自己的性命也没了,没有任何一个皇帝会容忍上边还有一个太上皇的,他的老七心性更残暴,更不会容下他这个父皇。

    心中不安的皇上几乎每天抱着国玺睡觉,令听说了的皇贵妃心中厌恶:“那国玺进了他的被窝,得多脏了,还不如再雕刻一个。”

    嬷嬷失笑,娘娘自从没了对手,越发真性情了。

    棨亲王不愧是皇贵妃的亲儿子,听说后更是立马让人行动雕刻新国玺,脏东西本王还不要了那。棨亲王桀骜狂狷地搂着爱妃嗤笑:“想要本王做什么监国亲王,还不如本王的战神亲王好听。”

    白缨夙失笑一声,剥了颗葡萄送到儿子嘴边,又自己剥了一颗含着。小家伙被酸的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粉雕玉琢地小脸看起来颇为可乐:“娘,不好吃。”

    白缨夙笑的更欢愉了,龙棨赜看着很嫉妒,瞪了眼小家伙:“你父王想吃还没有那。”

    “你想要?”白缨夙一副只要你说,我就给你的贤良模样。龙棨赜眉宇颤了颤,笑着拦住她的手,快手快脚地剥了一颗塞到她嘴里:“本王怎么能劳烦夙儿伺候,该是本王伺候你的,来张嘴。”

    小家伙还不懂父王的腹黑,以为父王也要吃这么酸的东西,也孝顺地剥了一颗献给亲爹:“父王,吃。”

    龙棨赜:“……”哪来的蠢儿子。

    白缨夙笑了一阵还知道适可而止,敲一阵恶心上涌,龙棨赜动作很快地把颂言手里的器皿接过来备用,白缨夙倒是没吐而是把小家伙手里的酸葡萄丢到自己嘴里,拍了拍小家伙:“你父王不喜欢吃。”

    小家伙晃晃脑袋十分不解的样子:“娘以前也不喜欢,和白白一样,是弟弟要吃吗?”

    “恩,弟弟喜欢吃的。”白缨夙笑着眉眼说。

    小家伙撇撇嘴,怨念地看着白缨夙的肚子:“弟弟不乖,弟弟让娘难受了,以前白白也是这样吗?”

    “现在才一个多月就这么难受,以前怀君逸时也这样?”龙棨赜也一脸担忧心疼,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痛苦。

    “君逸那时很乖,一直在和我一起努力,很少折腾我。”白缨夙看着侧着脑袋听的君逸,微微一笑看着龙棨赜:“至少表示这个孩子很健康不是吗?”

    她最艰难时候他不在身边,龙棨赜既疼惜又愧疚,轻轻将她搂紧不敢多用力一点,生怕一点不小心就会伤到这个在他心中无比脆弱需要怜惜的女人,龙棨赜瞪了平坦的肚子一眼:“他出来若是不听话,本王收拾他。”

    “白白也收拾弟弟”小家伙握紧拳头响应父王,随后又想起什么挠挠头发:“娘,弟弟叫什么,就叫弟弟吗?”

    白缨夙和龙棨赜两个聪明绝顶的人都被问的一愣,还真没想过这个孩子叫什么,龙棨赜看了眼白缨夙,眉眼深情不倦:“无论男女都叫君霖,霖,乃天泽。是本王和你敲的惊喜。”

    “白白也想给弟弟妹妹取名字”小家伙跳着拉父王衣角眼巴巴地请求,一双酷似母亲的琉璃眼让龙棨赜无法拒绝小家伙任何不过分地请求。龙棨赜把儿子抱起来,一挑高眉:“说来听听,你这小东西有何学识。”

    “白白是哥哥,如果是弟弟就是灰灰,妹妹还没想好。”小家伙早就想好了名字等着说出来,结果他一说出来父母两个皆笑的不行,顾及未来儿子得知自己的小名百分之百会找哥哥算账的,龙棨赜忍住笑:“为什么妹妹不能叫灰灰?”

    小家伙很认真的摇摇头:“不好,灰灰不好听,妹妹要好听的。”

    “我已经预感到你的弟弟会一直受你欺压了。”白缨夙抚上小腹,幸好怀里的这个还没有长到能做出反应,不然她的肚子非要闹翻天了。龙棨赜倒是和儿子意见统一:“弟弟就该听哥哥的才和谐,若是女儿就该娇养,本王的公主自然是要得到全天下的宠爱。”

    白缨夙撇他一眼,怎么没看他和几个兄长和谐那。龙棨赜丝毫没有被妻子嘲讽了的局促,呵呵笑着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揽着妻子,在她耳边笑语:“若是女儿咱们就叫她素素,与夙儿谐音。”

    屋里气氛十分温馨,一家三口融在一起让人不忍心破坏,洑伶捧着奏折犹豫着要不要进来,白缨夙已经看见她了,推开龙棨赜让她进来。洑伶顶着王爷指责的目光硬着头皮进来,先行礼再说话:“二王和五王的处置一起下来了,五王府上下贬为庶民圈禁宗人府,二王赐死收爵,二王府上下贬为庶民迁出京城,另外四王请去封地,还等王爷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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