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室内花瓶底部暗道暗中收集消息的人听到这么大的消息连忙写下两份一分收录,一份上传罂主。白缨夙站在窗下,看着颂言接住向她飞来的黄鹂解下卷筒放生,颂言看了消息两眼立刻拿过来给她看:“主子该早做准备。”

    “什么准备”龙棨赜对她这一胎看得很紧,一点事都不让做。白缨夙也随他,顺手见纸条交给他,龙棨赜看了两眼,嗤笑一声:“夙儿如何打算的。”

    白缨夙勾了勾唇,散懒地打了个哈欠,妩媚的眉眼发梢尽情散发着女人艳丽风情:“二王傻吗?”

    龙棨赜将她揽入怀中依偎着,嗤笑声越来越大:“他不是傻,是疯了。”

    二王不是傻,也不是疯了,而是认准了父母之心,却不知有的父母遇到儿子的事只会更加冷静。

    二王等了几日终于等到棨亲王府小王爷出门了,向后一百多金甲银衣卫护卫着,做足了架势。看得街上的人惊叹羡慕,有种人生来就是贵族命,谁让人家有个好爹好娘。小王爷一路招姻然半路出现了不少刺客直奔小王爷的马车,打了半天,刺客死的死伤的伤,马车也是空的。

    而在另一条街上另一对更低调的队伍护着一脸不显眼的马车朝着尚书府而去,半路同样遭遇刺客,而此处刺客更多,更难对付,直到马车里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被一阵风挟持走,整个京城哗然了,棨亲王府的小王爷被挟持了。

    与此同时,九王刚刚出宫便被一群杀手堵在街巷,身边只有几个近卫一时间被逼到角落,毫无生路。

    随之棨亲王府全部武力出动,棨亲王更是暴怒从京外调兵封锁全城,带兵直入二王府包围。二王从容走出:“老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把我儿子交出来”龙棨赜高坐马上,长枪直指二王:“不如本王杀光你的儿子。”

    二王眯眼,没有丝毫惧怕:“你没有丝毫证据紧凭猜测就围困二王府,还有没有把天子脚下放在眼里。我的儿子亦是你的侄子, 你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世间无人敢威胁本王”棨亲王长枪直挑二王喉咙,只有一寸,只要稍微往前一伸出就会戳死二王:“把君逸交出来。”

    “君逸在你府上何来本王府上找。”二王冷笑。

    “交不交!”龙棨赜长枪直入二王发冠,往上一挑,郡王冠冕被挑开,三千乌丝竟落,冠乃人面,棨亲王当众着一条比直接杀了二王还要侮辱他,二王脸色煞白,温润的眼渐渐阴雾下来:“老七,看来你还是不着急找儿子,也是你马上又会有一个儿子了,就是不知道韫王妃受得受得了这个刺激。毕竟以前太子……”

    “龙瑞祥,君逸在那!”龙棨赜不想在听下去。

    “为什么不去皇宫看看那,听说今天会有一批新的小太监要净身了。”二王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在刀光剑影的包围下十分可怕,忽而他往前一撞,身体撞入银枪之中,在心口绽开一抹血色莲花,二王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痛,只有慢慢畅快:“想要救你儿子就必须杀了我闯入皇宫,那便是大不敬谋逆了,老七我以我的死换你绝皇梦,值得。老九如今只怕已经先我一步了,老四会是最合适的人选。。”

    “愚蠢,本王先要那个位置岂会在意什么名声。”龙棨赜脸色突变,却非惊恐暴怒,而是胜利者的狂狷肆意,长枪猛的从二王身体里抽出背在身后:“不过你说的对,为了妻儿我也想光明正在坐上那个位置。你们说,你们看见了什么。”

    “二王负罪自尽!”身后铁骑齐声呐喊。

    “哈哈,便是指鹿为马又怎么样,你忘了这周围还有百姓,整个京城的百姓,哈哈~”

    “父王”

    二王的笑声被一声身后童声惊的截然而止,二王抚着心口不断喷射的血意惊悚地看着从自己王府里边跑出来的孩童,随即是自己的子女一个不少地被押着出现在他面前,押着他们的人竟是他考察许久已经自信可支配的杀手组织,影子。

    “父王救救我,你让我们和他们走,可是他们竟然绑了我们!”

    “父王,救我,父王~”

    二王以为安排好了一切,却发现到头来一切都入了旁人的圈套。满是士兵包围的王府门前突然出现一个男子,男子长得极为普通,普通到让人记不住他的面容,那一双眼睛更不似凡人。他手持血红光泽的诡异匕首,身后跟着毫发未损的九王,不似活人的眼睛锁定二王如阎王勾魂:“七星宫,不涉朝政。”

    “左护法”那些影子纷纷行礼,态度恭敬虔诚。

    九王朝着二王一笑:“抱歉有人相救没死了。”

    “真是愚蠢,真以为七星宫都是没脑袋的不是,难道酒香居对二王来说竟比二王府还隐秘了,真是荣幸啊。”闻言一个娇媚女子翩翩从围观百姓中现身,站在白影寞旁边却保持着距离,娇媚地眨眨眼:“咱们罂主可是很不高兴那,你发疯可别牵连到我们受责罚那。”

    “七星宫罂主,白缨夙,呵呵,我早该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的。”二王苦笑,浑身满是血色地跌倒门口象征王尊的石狮子旁:“我输了,输的一无所有。”

    “您可不能死在这里,不然可就不能当面对质了,万一您的党羽在冤枉我们这么办,七星宫可是大大的良民那。”唐染笑嘻嘻地站在他身边丢到他嘴里一颗药丸:“保命丸很贵的哦,要还账的。”

    “你们以我正名,咳咳倒是好算计,如今一次,咳咳,七星宫扬名天下了。”二王虽保下了命,但胸口的血还在流,他感觉到生命在快速的流逝,偏偏精神的不得了。唐染这次好像刚看见什么一样,拍了拍脑袋:“哎呦,忘了给您止血了,抱歉,多留点血没什么的。”

    听到这话的无论的无论在场士兵还是百姓全都抖了抖肩膀,唯有七星宫中的人知道六长老的恶劣。唐染刷刷两下,银针一落,立刻止住了二王胸口的血莲花继续泛滥。

    小家伙眨眨眼伏在父王怀中看着这一切,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父王让他坐在轿子里等父父来接接他,然后就父父就把他放在二王府让师兄们陪着他玩,再然后他出来就看见好多人,还有父王来接他了。不过敏感地小家伙还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着父王严肃的脸,觉得有些害怕:“父王~”

    “不怕”龙棨赜才拍拍怀中儿子便听儿子欣喜大叫:“娘~”

    何止龙棨赜,所有人一时间都顺着小小的童声扭头,街头一亮宽大马车徐徐而来,马车金玉为顶,八宝为身,华丽至极,马车四角各挂着一串红玉铃铛,马车行动见发出清冷如泉水击石的曼妙身影。马车旁边跟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白狼,阴绿的眼眸一扫人心寒。马车渐渐的近来,七星宫的人纷纷整理衣冠,神情严肃认真地走到马车前全部半跪而下迎接:“罂主。”

    那气势,虽人少去不输任何枭雄现世,虽声小,却字字吐露着敬重畏惧。在场所有人看向棨亲王,龙棨赜亦在万众瞩目下牵着儿子走向马车。

    马车里首先下来一个美貌侍女,侍女下来后扶出一双洁白无瑕的手来,随即露出整个人来,龙棨赜在马车下接住了人。一身红衣,一头红发,一袭红纱颜面,红色最适合她不过,妖娆似火,威望似凤,血腥似魔,明明是娇媚入骨的声音却让人觉得骨子是被利刃刺激的酥麻的:“这趁戏,诸位看的好吗?”

    光洁的额头印着一抹妖艳地红色罂粟花,妖娆似火却有清澈勾魂的黑眸不带多余神情,淡淡扫过藐视着匍匐身下的众生,没有动作,没有任何神情转变却让人感觉到发自内心的恐惧。妖娆弑魂,冷魅绝厉,满京城的人这才认识到,这才是真正地第一美人,与棨亲王并驾齐驱的韫王妃,江湖一代魔女罂主,妖娆而可怕。

    白缨夙被龙棨赜牵着,却无一丝被遮掩的风华,她走进二王,忽而一笑:“既已知道我是谁,还敢动我的儿子,究竟是谁给你胆子那。”

    “本王都说了,他疯了。”龙棨赜不悦妻子见视线分给旁人,霸道地将人融入怀中向全天下宣告,他才是最配她的人。

    “是啊,我疯了,终究被你们逼疯了。”二王满脸仇恨,死不得,活不好,他已经被折磨的疯了:“本王根本就不想要那个破椅子了,只是不想你赢,龙棨赜,本王恨你,更嫉妒你。”

    “果然是疯了,呵呵”白缨夙嗤笑着抚了抚鬓角发丝,漫不经心地说:“疯了就该有对付疯子的办法。”

    “来人”龙棨赜一声令下,金甲银衣卫立即现身,棨亲王鹰眼一瞟:“二王当街行刺九王,挟持康乾王,还欲陷害本王逼宫,如今已疯关如宗人府管制,二王府其他人统统圈禁府中等皇上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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