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开心的来却不知为何阴着脸走,一回到皇宫便暗中让人调查皇后和那个男人。皇上多疑,但却没有怀疑是其他人设套,一来皇贵妃事先同他说了要走,是他自己不舍美人。之后龙棨赜一直在宴会场内,没有和任何下人联系。再来老八那混球如今和老七较劲,怎么会帮他,就是帮他也没那脑子表演的那么真实,自己这个儿子皇上还算了解,的确是搅屎棍一个,这次却搅到他头上。

    皇后的消息需要时间,但那个男人的消息在天亮却传了回来,竟然是五王府的人,还算五王极为信任的属下,不常出面的侍卫,五年前曾经当过大内侍卫然后就跟着五王了。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皇上暴怒,当然早朝都没上,直接闯进皇后飞凤栖宫。皇后见皇上来十分诧异,以为他是来看惺子的,连忙让奶娘把孩子抱来。

    那想皇上一见到孩子脸色更加阴沉,暴怒地让所有人都下去后一手拎起孩子,一手拎着皇后的衣领:“说,他是谁的孽种。”

    “皇上说什么,臣妾听不懂。”皇后一惊,眼里慌乱避之不及被皇上抓个正着,皇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双手一松见一大一小全都丢到地上,以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加倍厌恶:“贱人,您弄个贱种还想肖想朕的皇位,你该死,五王也该死。”

    皇后愣住:“五王?”着和五王有什么关系?

    “那贱种父亲就在五王府,对五王忠心耿耿,你还想隐瞒,想保住谁,你的养子还是你的奸夫。”皇上怒极,狠狠地踢打皇后,吓的十皇子惊恐的躲在墙角大哭。他越哭,皇上越来气:直接将孩子从墙角拽出来,举高摔下。

    “不!”皇后大惊,那毕竟是她肚子里的一块肉,皇后连忙去接,险险把孩子接住抱在怀里“不怕,母后在,不怕。”

    皇后安抚了两下孩子,猛地抬起头,从皇上话中明白了一些:“五王害我,五王害我失贞,还留着人定是要威胁本宫助他,还有棨亲王,他一定知道,这一切说不定都是他设计好的, 二王也可能,他们都想害我,害了我的儿子又来害我。”

    皇上现在根本不信她的任何话了,无法想要自己脱身罢了。皇上连踢她后绝对脏:“你这女人不一定被多少男人睡过,竟敢在朕的后宫*,还让朕的儿女给你做掩护,你这贱人,杀了你都是便宜你了,敢如此欺辱朕,朕非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上摔袖而去,他玩了一辈子女人,到头来自己的妻子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还让他白养贱种。皇上回去便气的吐血,吐血后无力地躺在床上还要报复:“朕要那个贱人和贱种生不如死!马上宣布下去,皇后与十皇子感染时疫,封宫。凤印交予皇贵妃,朕心忧皇后幼子病了,让梅妃来伺疾。”

    “是”大监唯唯诺诺地点头,小心的问:“那个男人,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当然是死,朕要他死的无声无息。”皇上气的跳起来,又吐了一口血,无力地倒在床上,糟着床腿怒骂:“老五那个畜生,朕要废了他,一定要废了他。”

    “皇上息怒,此时不能外传一面有损皇上威严。”大监跪地劝服,明着句句为了皇上,实则字字再*上,皇上心中怨恨更大,此时恨不得拿着剑砍了那个敢玩到他头上的不孝子,鲜血一口喷着一口,最后昏迷。

    等在醒来皇上便看见梅妃温柔体贴地给他擦身子,喂药,一点没有嫌弃,看见他醒来梅妃十分高兴地落了泪:“皇上你可醒了,吓坏臣妾了。”

    皇上最喜欢梅妃身上清香的果香气,招手让她近一点,闻着那果香心里舒坦了许多:“还是你最贴心。”

    梅妃红着眼圈,一副余惊未除地模样依偎着皇上枕边:“陛下,臣妾只有您可依靠,您若是不安,臣妾如何活,便是为了臣妾你也要万寿无疆。”

    皇上动容,拍了拍梅妃的脑袋,她若说什么至死不渝爱他情深的话皇上才不信,这样露出一点惶恐,依恋,自私的想法才在后宫女人最真实的想法。梅妃是近年皇上颇为宠爱的妃子,无儿无地位,能依靠的也只有皇上一人,因此皇上对她放心。

    可想到梅妃出自棨亲王府,皇上转了转越发浑浊的眼珠,让梅妃见他扶起来,握住梅妃的手一脸的柔情:“梅妃,朕对你可好。”

    梅妃点头:“自然是好的,陛下宠爱臣妾,见最好的都赏赐给了臣妾。”可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皇上点头,盯着梅妃那张娇艳的脸说:“朕要你做一件事,你可愿意。”

    皇上伏在梅妃耳畔说了两句话,梅妃大惊,惊恐地推开皇上跪在地上猛磕头:“皇上不要臣妾了,臣妾不敢,臣妾不敢,臣妾只是个卑微地女子不敢做这样的事,陛下是要逼死臣妾,陛下饶命~”

    梅妃越惊恐,皇上越满意,心里对梅妃也就越放心,也越发证明胆小无依的梅妃已经和棨亲王府没有一点关系。他把梅妃叫起来,梅妃战战兢兢地靠近他,皇上露出苍老的笑脸:“朕只是与你说笑,朕怎么舍得让你去引诱老五。”

    梅妃不敢松气,小心打量着皇上脸色,始终不敢做声,委屈的像个“小媳妇”。皇上搂着梅妃,闻着她身上舒服的果香,轻叹一口气,眼底拂过一丝冷意:“老五大逆不道,不收拾他实在让朕难安。”

    梅妃垂着头,心里为已经入局的五王默哀,更为被儿子摆了一道的皇上默哀。

    皇上自然不能把皇后偷情的事公告天下,只能寻别的错处好好报复五王,可皇上一查发现这个五儿子看似不显眼却是滴水不漏,上次买官被老七扒出来后更是一点错处都寻不到,以前皇上喜欢这个儿子的稳妥,此下却越发觉得五王心机深沉,图谋不轨,心下更恨不得一刀砍了这个畜生。

    在说五王,以为龙棨赜一心针对二王,根本不知道皇上现在正在暗戳戳地准备收拾他。五王却不敢放松警惕,老二老七斗完下一个就是他,他努力想龙棨赜对对他哪方面下手,爱美色不重美色,二王后院那种事怎么也放不大他身上,所以他在政务上越发小心谨慎,可防备不是上策。一个幕僚提议:“王爷,我们该主动出击。”

    五王摇头:“不可,老七的性子你们也知道,和他硬碰硬可不行,本王兵力越不过他,便是他那王妃也不是吃素的,本王可是听说白缨夙和七星宫有些关系。”

    幕僚笑了一下,往上指了指:“王爷属下的意思是宫里,这个位置上边坐在的才是名正言顺,他指定的人才是正统,王爷和皇后的关系为何不更亲密一些。”

    “皇后,哼。”五王想起近来皇上的反常就恼怒,拍了拍桌面:“皇后还有小十,瞧着父皇近来的意思可没少皇后的枕边风,一个三四岁的稚子也配当那渔翁。”

    幕僚眼睛闪了闪,似乎有话要说,犹豫一阵还是跪在地上,咬牙道:“属下无意得知一件秘闻,只能与王爷悄悄说。”

    五王被他神神秘秘弄得好奇起来点点头,幕僚站起身走到五王身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五王脸色立刻大变,幕僚继续说:“所以王爷根本不用担心,拿着这个秘密皇后只会听您的。”

    “你怎么知道的!”五王不傻,立刻对眼前的幕僚起了怀疑。

    幕僚不慌不忙,眼底浮现一抹恨意:“属下的弟弟曾是大内侍卫,忽然被杀,属下怎么也要知道原因,多年探查却没想到探到这个秘闻,我那弟弟只怕也是发现这个秘密因此被杀的。”

    他的话五王自然会派人去证实,但对皇后的胆子也惊讶了,可有有一点觉得理所当然:“东宫灭门皇后失了依靠,怪不得怀着孩子时非要二公主一家出京,原是打定了主意鱼目混珠,本王若告诉父皇如何。”

    “王爷可不行,王爷是皇后养子,素来亲近,若是让皇上知晓只怕也会迁怒您。”幕僚连忙阻止。

    五王一想也是,想着他那父皇对着小十各种器重到头来却被扣了顶大大的绿帽子,他就想笑:“父皇老糊涂了,还想传位一个贱种,真是报应,本王都迫不及待想要看看父王的表情了,哈哈。”

    之后五王派人去查,幕僚的确有个弟弟在皇后有孕时死在宫里了,说是疾病。宫闱隐晦,总有些隐秘,一年到头这种以疾病名义死在宫里的人很多,没人在意也没人敢在意。五王这下信了幕僚,兴奋地开始筹谋时却听说皇后和十皇子感染了时疫,皇上也病了。五王一惊怀疑皇上已经知道了真相,让人去查,结果是皇上的确生了病,太医冠冕堂皇说是体虚亏损,需静养,其实就是却是纵欲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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