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景灼灼惊呼一声,猛然站起往后退开数步。.

    景灼灼刚刚退开窗口的位置,一道黑影便从窗口射了进来。

    来人银制的面具在月光的照射下显的异常的冰冷,是他,居然是已经半年多没有出现的面具男。

    这段时间景灼灼经历了很多事,每一次落入困境的时候,景灼灼都会想起面具男,如果不是他救了自己,或许自己在重生而来的第一天,就落入景楚楚的圈套当中,所以对面具男,景灼灼心中一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感情。

    一方面,景灼灼感谢面具男救了自己,可是另一方面景灼灼有因为失去了贞操有些埋怨他,所以每一次想起面具男的时候,景灼灼心情也是复杂的。

    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具男没有在出现在景灼灼的生活中,景灼灼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忘记他了,他却又这般无声无息的出现了。

    “是你?!”景灼灼蹙眉瞪着面具男,对于他的到来,景灼灼颇有些恼怒。

    面具男嘴角微扬,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不错,还记得我。”

    “哼,你当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忘了夺取我.......的人。”

    景灼灼终于还是没能当着面具男的面说出那两个字,虽然景灼灼已经看的很开了,毕竟一个姑娘家,怎好意思当着男人的面说出贞操那两个字。

    “呵呵,原来你忘不了的是那件事,我以为像灼灼这般的女子,应该不会在意那些小结才是。”

    “这怎么能是小结呢?哼,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因为面具男的话,景灼灼恼羞成怒,她双眼瞪的滚圆,定定的落在面具男的身上,如果她眼中的怒火能点燃一个人的话,相信景灼灼一点都不介意点燃了面具男,将他烧成灰烬更好,省的他总是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面具男嘴角扬起,带着浅浅的笑意,他缓步上前,站定在景灼灼的面前,突然他手臂一伸,景景灼灼拥入了怀中。

    “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呢?”

    景灼灼的身体紧紧的贴在面具男的身上,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

    “你放开我,你流氓!”

    景灼灼想要推开面具男,可却遭到了面具男更紧的拥抱。

    他的脸慢慢的靠近景灼灼,就在景灼灼以为他要亲上自己的时候,面具男却突然停住了动作。

    “我流氓?呵呵,确实流氓,不过也只有流氓才能救的了你的性命,你说不是吗?”

    说完,不等景灼灼再有什么反应,面具男的唇已经落在了景灼灼的唇上。

    他的唇带着一丝鄙的清凉感,贴在景灼灼的唇上,让她又那么一瞬将的晃神,仅仅是那么一瞬间,景灼灼已经失去了领地,面具男的舌尖已经敲开贝齿,于景灼灼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景灼灼的鼻息间透着一股清凉,这种气味景灼灼并不陌生,这是面具男身上特有的鄙香味,这种香味让景灼灼瞬间清醒过来,她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

    “你!你干什么?”

    景灼灼一把推开面具男,恼怒的瞪着他吼道。

    面具男却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生气,反而他笑意更加的浓郁。

    “你可以再大声一点,最好把隔壁的人也招来,这样他们就能一起来见证我是有多流氓了。”

    面具男的话提醒了景灼灼,她一脸紧张的看向门口,担心自己方才的声音真的引来围观。

    景灼灼的警惕的动作让面具男很是满意,他缓步走到桌前坐下,随手抄起一个杯子就喝了起来。

    他的动作让景灼灼顿时红了双颊,因为他刚好抄起的水杯,正是自己用完之后来不及受起来的。

    “你......你这么大半夜跑来我这里,就是为了调戏我?”

    景灼灼吸了口气,说道,她这么慌忙的转移话题,是因为面具男正在研究手中的茶杯。

    那茶杯是客栈的,却因为是自己用过的,现在面具男这般仔细的看着,让景灼灼觉得他正盯着看的仿佛不是茶杯,而是她的人。.

    听闻景灼灼的话,面具男放下了手中茶杯,偏头看向景灼灼。

    “我虽然不知道你跟二皇子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不过这回你将景清儿塞给二皇子一事,实属唐突。”

    “你怎么知道我跟二皇子有过节,又怎么知道景清儿的事情,你究竟是什么人?”

    面具男的话让景灼灼心中一惊,她蹙眉瞪着面具男,不免有些紧张。

    景灼灼早就察觉面具男应该就是自己身边的人,只是之前他与自己并无什么切确的交集,所以景灼灼也就没特别猜测面具男的身份,现下见他居然知道这些事,景灼灼心中不免对他的身份有些怀疑。

    “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不会与你为敌就行了,重轻墨正在来的路上,你自己谨慎处理吧。”

    说完,面具男便站了起来,缓步往窗口靠过去。

    他的动作让景灼灼心跳加快,景灼灼知道,他怕是要走了。

    见他要走,景灼灼的心中又开始纠结了,一边自己是希望他赶快离开,免得被人发现引来麻烦,可是另一边,自己又舍不得他走,担心他这一走又不知何时再会出现。

    想到面具男离开之后有可能再也不回来,景灼灼不由的上前一步,拦住了正要离开的面具男。

    “你是要走了吗?你要去哪里,还会回来吗?”

    “怎么?舍不得我离开了?”

    面具男勾起笑意,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水舍不得你离开,我希望你赶紧离开,免得被人发现了。”

    “好,如你所愿,我这就离开。”

    面具男眼中的笑意更浓,可是他的身子却并未移动,他注视着景灼灼,仅以唇形说道:保护好自己,我会回来。

    说完,他伸手执起景灼灼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之后,身形一跃,人影消失在月光中。

    景灼灼看着窗口,待到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她才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背。

    他的吻轻轻淡淡的,却让景灼灼感觉到了炙热,景灼灼不禁在心中想:或许他跟自己一样,也无法忘怀那一天的缠绵纠缠。

    想到那一天,景灼灼的双颊陡然泛红,一直到她钻进了被窝里,那红晕都没有消失一丝一毫。

    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在夕阳西下之前赶到了灵阳寺,灵阳寺的主持得到消息早已经在寺庙门口等着迎接。

    老夫人一下马车就被主持引到了后院的偏房休息,景灼灼也被型尚引到了另一边的房间。

    灵阳寺是东定国的第二大寺,景老夫人在这里吃斋念佛将近十年,对这里很是熟悉,再加上一天赶路对老人家委实有些辛苦了,所以随意用了点晚饭之后便进屋休息去了。

    在车上窝了一天,这回终于可以活动活动筋骨,景灼灼不想这么早休息,于是伺候老夫人躺下之后,景灼灼便去后院消食。

    灵阳寺之所以叫灵阳寺,是因为它依山而建,而它依着的山便是龙泉山,山上有一个天然形成的灵泉,传说曾经有鲤鱼从这汪泉水中跃了龙门,所以那泉水被当地人称为龙泉,此山也因此的得名。

    太阳已经完全隐入了山腹,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景灼灼对那灵泉很感兴趣,于是找型尚要了灯笼,在月色的陪伴下上了后山

    沿着寺庙后门的小路一路上山,没走多久就看见一汪泉水在月光下散发着粼粼的光芒。

    这会虽然已经是夏末,可秋老虎依然炎热,泉水冰凉,让景灼灼不禁想要下水清凉一下。

    左右环视一圈,确定四周无人,景灼灼将灯笼悬在树枝之上,这样就算有人靠近,也能发现这边有人,为人君子者自然知道是该回避的。

    做好这些,景灼灼脱去鞋袜,轻轻的探入泉水之中,冰凉的泉水包裹她的玉足,透心的凉意顿时从脚底传来,让景灼灼浑身一颤,这种透彻的舒适让景灼灼的嘴角不禁扬起,难打的是,这是她法子内心的笑容。

    “吧嗒——”

    一声轻微的响声,因为隐藏在水花泛起的中,所以并没有被景灼灼发下,此时她正带着一脸的笑意享受着泉水的冰凉。

    “吧嗒......吧嗒......”

    来人的脚步声渐渐靠近,这个时候景灼灼也终于发现了这位不速之客,她猛然回头,对上了来人的眼睛。

    来人居然是重轻墨,景灼灼微蹙了下眉头,但想到之前面具男的提醒,心中紧张的感觉也便渐渐放松了。

    重轻墨这般出现在景灼灼的面前,此时景灼灼想要躲闪已经是来不及了,她只能故作淡定的偏头看向重轻墨,因为紧张而收敛的笑意渐渐又爬上脸颊。

    “原来是二皇子,吓了我一跳。”

    景灼灼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收拾身边鞋袜,待一切都整理妥当这才站定在重轻墨的面前,依旧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等待着他的开口。

    重轻墨的目光从刚才就一直停留在景灼灼放在泉水中的玉足上。

    在重轻墨的眼中,景灼灼的玉足比自己见过的任何白玉都要漂亮,圆圆的脚趾犹如颗颗白玉珠子一般,让重轻墨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此时的重轻墨,心中满是惋惜,他惋惜的是上一回景楚楚明明下了催情药,可偏偏让景灼灼逃过了一劫,如若那一次成功了,此时景灼灼早已经被自己拿下,她那犹如白玉一般的玉足,自然也能被自己捧在掌心了。

    可是现在,事情发展完全偏离的当初的预设,自己不但迎娶景灼灼希望渺茫,还无端出了景清儿一事,那件事的发生只会将自己跟景灼灼推的更开。

    “灼灼,我知你陪景老夫人来此上香,特意赶过来的。”

    重轻墨注视着景灼灼,眼眸中带着淡淡的伤感,说道。

    “二皇子是特意来找我的了?只是这种方式,委实让灼灼消受不起呢。”

    说罢,景灼灼取下放在树枝上的灯笼,冷冷淡淡的瞟了重轻墨一眼,便转身准备离开。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