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诡异
谢璧闻言一脸困惑，沉吟道：“据我所知，封掌门是个很和蔼可亲的人呀，怎么会令人感到恐惧呢？！”
喧道：“他的眼睛很吓人，眼珠子满是血丝，都快掉出来了！白天见到或许没事，但是晚上……”
谢璧皱眉道：“不能吧，一个人无端的怎会这样呢？！”
黄芸也道：“是啊，只有快要死的人才会有这种反常的举动呀，封掌门一向身体很健康呀！”
喧道：“依我看，他不怎么健康，而且很脆弱。”
黄芸道：“哦？”
喧道：“他是个掌门，那武功肯定是极好的，但他被人一掐脖子，就眼珠子布满了血丝，还会吐血玩呢。嗳，你们说，吐血很好玩吗？”
谢璧闻言心头一凛，急道：“他怎样了？”
喧道：“死了，说死就死了，很没礼貌，连个招呼也不打，真是……怪吓人的哩！”
谢璧眸中写满惊疑，道：“你是说有人把他掐死了？”
喧道：“没错，就是这么回事。那个人出手干净利落，一看就是个懂功夫的，肯定练过……哎呦。”他突然揉了揉左腿，他的左腿已经骨折了。
谢璧朗声道：“不可能！封掌门虽说算不上武功天下第一，但也是当今江湖上的十大高手之一，他怎么可能会被人掐死呢！说，你到底是听谁胡诌的？！”
喧道：“我亲眼所见，绝对假不了。”
黄芸亦是大感惊奇，接口道：“你细细说来！”
喧躬身一礼，道：“好的，那我就从封掌门住店开始说吧。说起来，这个人很奇怪。到底哪里奇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感觉他怪怪的。他来的时候就断了一条胳膊……”
黄芸怒道：“哪来这么多废话，你小子不想活了？你是想玩我呢，还是想忽悠我？”
喧赔笑道：“我哪里敢忽悠女侠呀，不敢吗？不敢！”
黄芸微笑道：“这还差不多，从刚才说起吧。”
喧又躬身一礼：“好的。刚才厨房的水开了，暖壶都满了，掌柜的便让小的去给客人送茶水，不要钱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茶叶，再不推销出去就臭掉啦！您还别说，这就是本店的特色，也是为了拉个主顾，也就是回头客……”
谢璧阴沉着脸，道：“看来你还真是活腻味了！”
喧忙道：“没有，我很想活着，活着多好呀，有肉吃，有银子赚，有娘们……”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谢璧的脸色，当即改了口：“我提着水壶，刚走到八号客房门前，就听里面传出了说话声。我知道八号客房里住的是那个老家伙，也就是封掌门。咦，封掌门这个人你们知道吧，他就是先天无极……”
谢璧一声厉喝：“闭嘴！”
黄芸瞪了喧一眼，冷声道：“你拣要紧的说，别跟个说书的似的！”
喧再次一鞠躬，道：“好的。八号客房……封掌门遭了殃，死了，太可怕了！”说完还直吧唧嘴皮。
黄芸秀眉紧蹙：“这么快就完了？”
喧道：“是的，这些都是要紧的，我……”
黄芸未等他说完，倏忽一脚踢出，正中喧的裤裆。喧“妈呀”一声，紧捂小腹，蹲在了地上。
那总裁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他打了个哈哈，道：“俗话说得好哇，四海之内皆兄弟，都是自己人。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没事，喧是我的小弟，小弟犯了错，我这当老板的也有责任，我代他给姑娘赔礼了。不过话说回来，不看僧面看佛门，你总得给我个面子吧，你这样做……”他话未说完，脸上就挨了几记清脆的耳光。
黄芸冷冷地道：“谁跟你是兄弟？你眼睛瞎了？！”
那总裁捂着红肿的脸，忙不迭地道：“对，对，是我瞎了眼，我们是姐妹，对吧？”
黄芸又道：“别废话，赶紧让你的小弟说完，说不明白，小心你们的脑袋！”
那总裁一怔，很认真地道：“强盗！简直就是强盗！”
黄芸一声冷哼：“你脸皮又痒了？”
总裁抬眼望天，突然一声长叹，嘀咕了几句，又像是自言自语：“我就是一个开店铺做买卖的老实人，没想到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让只狐狸给揍了，这真是时不利兮……”
显然黄芸的耳力很是灵敏，还是听得真真切切，森然道：“还敢顶嘴？快说！”
这时，喧爬起身来，一头冷汗，忙道：“女爷爷饶命，我说，我赶紧说，求女爷爷放过我们一家老小吧！不瞒好汉爷爷，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两个小三，我……”
黄芸轻轻一扭腰肢，便到了喧面前，跟着手起掌落。“啪”地一声炸响，喧掉了三颗蛀牙。他双手捂着面部，立时杀猪似的嚎叫：“别打了，女爷爷别打了，我说，我直接说，我老实交代！”
总裁又是一声长叹，喃喃道：“强盗！土匪！”
谢璧看着黄芸，微微一笑。黄芸也是抿嘴一笑：“璧哥，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我太强悍了？”
谢璧道：“你看上去这么柔弱的一个小女子，没想到还挺有魄力的，辣妹子呀！”
黄芸闻言来了精神，急声道：“你是不是喜欢？”
谢璧点点头：“嗯，还行。”
这时，喧揉了揉红肿的腮帮，又是躬身一礼，道：“当时，我刚走到八号客房门外，就听里面有谈话声。一个人说，你遇到我，就算是完了！封掌门说，不一定吧，你知道我是谁吗？先前那人说，你是先天无极门的掌门，名叫封力，外号‘出手如电’，我说的对吗？封掌门说，对，对极了，那你还敢来找事？”
说到这里，喧哈哈大笑起来。
黄芸一愣：“胡同志，你是不是疯了？”
喧道：“没有，我只是模仿那人的笑声，因为那人听了封掌门的话，就这样笑了起来，没心没肺的，又丧心病狂，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黄芸冷冷地道：“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敢当模仿秀？”
喧咧嘴道：“不敢了。封掌门说，你还能笑得出？那人笑着说，我为什么笑不出？封掌门说，这很好笑吗？那人说，简直笑死人啦！封掌门说，没错，这里很快就会有一个死人的，死了的人是绝不会笑的。那人还是笑着说，一点儿都没错，这里的确是应该有个死人的，但绝不是鄙人。封掌门说，那依你之见，会是何人呢？那人说，我猜应该是……”
黄芸咬牙道：“啰嗦，简直太啰嗦了！”
喧一脸无辜，道：“大姐，我也觉得很啰嗦，可事实如此，我该咋办呢？我错了吗？”
黄芸吁了口气，还是咬着牙：“你接着说！”
喧砸着嘴道：“当时，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何况偷听也不算一件很光彩的事。于是，我就用舌头在窗纸上舔破了一个小洞，往里张望……”
黄芸截口道：“这叫偷窥！”
喧道：“我知道，可我没办法呀，我一走了之能行么？大姐，你说我当时应该怎么做呢？”
黄芸不耐烦地摆摆手，道：“接着说吧！”
喧点点头，续道：“封掌门忽然说，废话少说，出手吧！那人说，你不怕？封掌门笑了，你很怕，对吗？你现在滚出去，说不定我还会放你一马，如若不然……”
黄芸等了几秒钟，不听喧开腔，直接就怒火填膺了，厉声道：“你哑巴了？快点儿！快！”
喧道：“当时，封掌门还未说完，那人就扑了过去，一口就咬住了封掌门的脖子。我从那小洞中看得清清楚楚，封掌门脖子上有很多污垢，但那人就是很卖力的吮吸，一点儿都不怕脏，这人肯定没有洁癖……”
黄芸阴沉着脸：“后来呢？”
喧脸上忽然现出惧色，声音都已发颤：“没想到哇，谁也没想到哇，吓……吓人啊！那人一口就咬断了封掌门的脖子，顺手掏出了封掌门的心肝脾肺肾和六腑，场面非常血腥啊！我不敢说，不敢说了，打死我也不说了！”
黄芸秀眉一扬，道：“封掌门乃是一派宗主，难道他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吗？你胡说！”
喧忙道：“我没胡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撒谎了，就让天打五雷轰头顶，下河摸鱼被虾戏，出门被车拉走，调个情还能遇到绝世美女，我……”
黄芸摇摇头，道：“别说了，你发的誓就是个屁，但我相信你说的就是真的，后来呢？”
喧沉吟道：“后来？后来我心里一紧张，就从楼梯上滚下来了，摔断了一条腿，那可是我的大腿呀。大姐，你不知道呀，我的大腿可粗了，我……”
黄芸怒道：“我忍你好久了，你叫谁大姐呢！”
喧道：“对不起，小姐，我……”
黄芸吼道：“你叫谁小姐呢，谁是小姐？！”
喧一呆，张了张嘴，却未说出一个字。
这时，谢璧开了腔：“这就结束了？”
喧闻言搔着后脑勺，沉吟片刻，忽然一拍脑门：“对呀，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我是为什么摔下来了。”
谢璧两眼一坠，没好气地道：“快说！”
喧道：“封掌门临死前还说了一句话，这句话非常重要，我觉得有必要说一下。”
谢璧心头一跳，追问道：“什么话？快说，再敢贫嘴，我打碎你的脑壳！”
喧被谢璧的语气骇了一跳，噤声道：“好的。封掌门临死前说，原来你就是吸血鬼王！没想到……”
谢璧失声道：“什么？吸血鬼王？”
谢璧闻言一脸困惑，沉吟道：“据我所知，封掌门是个很和蔼可亲的人呀，怎么会令人感到恐惧呢？！”
喧道：“他的眼睛很吓人，眼珠子满是血丝，都快掉出来了！白天见到或许没事，但是晚上……”
谢璧皱眉道：“不能吧，一个人无端的怎会这样呢？！”
黄芸也道：“是啊，只有快要死的人才会有这种反常的举动呀，封掌门一向身体很健康呀！”
喧道：“依我看，他不怎么健康，而且很脆弱。”
黄芸道：“哦？”
喧道：“他是个掌门，那武功肯定是极好的，但他被人一掐脖子，就眼珠子布满了血丝，还会吐血玩呢。嗳，你们说，吐血很好玩吗？”
谢璧闻言心头一凛，急道：“他怎样了？”
喧道：“死了，说死就死了，很没礼貌，连个招呼也不打，真是……怪吓人的哩！”
谢璧眸中写满惊疑，道：“你是说有人把他掐死了？”
喧道：“没错，就是这么回事。那个人出手干净利落，一看就是个懂功夫的，肯定练过……哎呦。”他突然揉了揉左腿，他的左腿已经骨折了。
谢璧朗声道：“不可能！封掌门虽说算不上武功天下第一，但也是当今江湖上的十大高手之一，他怎么可能会被人掐死呢！说，你到底是听谁胡诌的？！”
喧道：“我亲眼所见，绝对假不了。”
黄芸亦是大感惊奇，接口道：“你细细说来！”
喧躬身一礼，道：“好的，那我就从封掌门住店开始说吧。说起来，这个人很奇怪。到底哪里奇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感觉他怪怪的。他来的时候就断了一条胳膊……”
黄芸怒道：“哪来这么多废话，你小子不想活了？你是想玩我呢，还是想忽悠我？”
喧赔笑道：“我哪里敢忽悠女侠呀，不敢吗？不敢！”
黄芸微笑道：“这还差不多，从刚才说起吧。”
喧又躬身一礼：“好的。刚才厨房的水开了，暖壶都满了，掌柜的便让小的去给客人送茶水，不要钱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茶叶，再不推销出去就臭掉啦！您还别说，这就是本店的特色，也是为了拉个主顾，也就是回头客……”
谢璧阴沉着脸，道：“看来你还真是活腻味了！”
喧忙道：“没有，我很想活着，活着多好呀，有肉吃，有银子赚，有娘们……”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谢璧的脸色，当即改了口：“我提着水壶，刚走到八号客房门前，就听里面传出了说话声。我知道八号客房里住的是那个老家伙，也就是封掌门。咦，封掌门这个人你们知道吧，他就是先天无极……”
谢璧一声厉喝：“闭嘴！”
黄芸瞪了喧一眼，冷声道：“你拣要紧的说，别跟个说书的似的！”
喧再次一鞠躬，道：“好的。八号客房……封掌门遭了殃，死了，太可怕了！”说完还直吧唧嘴皮。
黄芸秀眉紧蹙：“这么快就完了？”
喧道：“是的，这些都是要紧的，我……”
黄芸未等他说完，倏忽一脚踢出，正中喧的裤裆。喧“妈呀”一声，紧捂小腹，蹲在了地上。
那总裁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他打了个哈哈，道：“俗话说得好哇，四海之内皆兄弟，都是自己人。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没事，喧是我的小弟，小弟犯了错，我这当老板的也有责任，我代他给姑娘赔礼了。不过话说回来，不看僧面看佛门，你总得给我个面子吧，你这样做……”他话未说完，脸上就挨了几记清脆的耳光。
黄芸冷冷地道：“谁跟你是兄弟？你眼睛瞎了？！”
那总裁捂着红肿的脸，忙不迭地道：“对，对，是我瞎了眼，我们是姐妹，对吧？”
黄芸又道：“别废话，赶紧让你的小弟说完，说不明白，小心你们的脑袋！”
那总裁一怔，很认真地道：“强盗！简直就是强盗！”
黄芸一声冷哼：“你脸皮又痒了？”
总裁抬眼望天，突然一声长叹，嘀咕了几句，又像是自言自语：“我就是一个开店铺做买卖的老实人，没想到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让只狐狸给揍了，这真是时不利兮……”
显然黄芸的耳力很是灵敏，还是听得真真切切，森然道：“还敢顶嘴？快说！”
这时，喧爬起身来，一头冷汗，忙道：“女爷爷饶命，我说，我赶紧说，求女爷爷放过我们一家老小吧！不瞒好汉爷爷，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两个小三，我……”
黄芸轻轻一扭腰肢，便到了喧面前，跟着手起掌落。“啪”地一声炸响，喧掉了三颗蛀牙。他双手捂着面部，立时杀猪似的嚎叫：“别打了，女爷爷别打了，我说，我直接说，我老实交代！”
总裁又是一声长叹，喃喃道：“强盗！土匪！”
谢璧看着黄芸，微微一笑。黄芸也是抿嘴一笑：“璧哥，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我太强悍了？”
谢璧道：“你看上去这么柔弱的一个小女子，没想到还挺有魄力的，辣妹子呀！”
黄芸闻言来了精神，急声道：“你是不是喜欢？”
谢璧点点头：“嗯，还行。”
这时，喧揉了揉红肿的腮帮，又是躬身一礼，道：“当时，我刚走到八号客房门外，就听里面有谈话声。一个人说，你遇到我，就算是完了！封掌门说，不一定吧，你知道我是谁吗？先前那人说，你是先天无极门的掌门，名叫封力，外号‘出手如电’，我说的对吗？封掌门说，对，对极了，那你还敢来找事？”
说到这里，喧哈哈大笑起来。
黄芸一愣：“胡同志，你是不是疯了？”
喧道：“没有，我只是模仿那人的笑声，因为那人听了封掌门的话，就这样笑了起来，没心没肺的，又丧心病狂，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黄芸冷冷地道：“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敢当模仿秀？”
喧咧嘴道：“不敢了。封掌门说，你还能笑得出？那人笑着说，我为什么笑不出？封掌门说，这很好笑吗？那人说，简直笑死人啦！封掌门说，没错，这里很快就会有一个死人的，死了的人是绝不会笑的。那人还是笑着说，一点儿都没错，这里的确是应该有个死人的，但绝不是鄙人。封掌门说，那依你之见，会是何人呢？那人说，我猜应该是……”
黄芸咬牙道：“啰嗦，简直太啰嗦了！”
喧一脸无辜，道：“大姐，我也觉得很啰嗦，可事实如此，我该咋办呢？我错了吗？”
黄芸吁了口气，还是咬着牙：“你接着说！”
喧砸着嘴道：“当时，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何况偷听也不算一件很光彩的事。于是，我就用舌头在窗纸上舔破了一个小洞，往里张望……”
黄芸截口道：“这叫偷窥！”
喧道：“我知道，可我没办法呀，我一走了之能行么？大姐，你说我当时应该怎么做呢？”
黄芸不耐烦地摆摆手，道：“接着说吧！”
喧点点头，续道：“封掌门忽然说，废话少说，出手吧！那人说，你不怕？封掌门笑了，你很怕，对吗？你现在滚出去，说不定我还会放你一马，如若不然……”
黄芸等了几秒钟，不听喧开腔，直接就怒火填膺了，厉声道：“你哑巴了？快点儿！快！”
喧道：“当时，封掌门还未说完，那人就扑了过去，一口就咬住了封掌门的脖子。我从那小洞中看得清清楚楚，封掌门脖子上有很多污垢，但那人就是很卖力的吮吸，一点儿都不怕脏，这人肯定没有洁癖……”
黄芸阴沉着脸：“后来呢？”
喧脸上忽然现出惧色，声音都已发颤：“没想到哇，谁也没想到哇，吓……吓人啊！那人一口就咬断了封掌门的脖子，顺手掏出了封掌门的心肝脾肺肾和六腑，场面非常血腥啊！我不敢说，不敢说了，打死我也不说了！”
黄芸秀眉一扬，道：“封掌门乃是一派宗主，难道他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吗？你胡说！”
喧忙道：“我没胡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撒谎了，就让天打五雷轰头顶，下河摸鱼被虾戏，出门被车拉走，调个情还能遇到绝世美女，我……”
黄芸摇摇头，道：“别说了，你发的誓就是个屁，但我相信你说的就是真的，后来呢？”
喧沉吟道：“后来？后来我心里一紧张，就从楼梯上滚下来了，摔断了一条腿，那可是我的大腿呀。大姐，你不知道呀，我的大腿可粗了，我……”
黄芸怒道：“我忍你好久了，你叫谁大姐呢！”
喧道：“对不起，小姐，我……”
黄芸吼道：“你叫谁小姐呢，谁是小姐？！”
喧一呆，张了张嘴，却未说出一个字。
这时，谢璧开了腔：“这就结束了？”
喧闻言搔着后脑勺，沉吟片刻，忽然一拍脑门：“对呀，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我是为什么摔下来了。”
谢璧两眼一坠，没好气地道：“快说！”
喧道：“封掌门临死前还说了一句话，这句话非常重要，我觉得有必要说一下。”
谢璧心头一跳，追问道：“什么话？快说，再敢贫嘴，我打碎你的脑壳！”
喧被谢璧的语气骇了一跳，噤声道：“好的。封掌门临死前说，原来你就是吸血鬼王！没想到……”
谢璧失声道：“什么？吸血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