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港台言情 > 刁妻翻墙来
    “别人会笑话的。.”他的脸皮几时变得这么厚了?

    “笑就笑吧,反正我们之后就要到长安了,他们笑得再大声我们也听不见。”

    柳毅是无赖到底了,他决定放纵一回,不去管他人的眼光和耳语,做一次不守规矩的人。

    “你告诉你姨母了吗?”她爹娘都很舍不得,可是祖父还在,他们走不开,不然他们也想到京城陪她。

    老是让大房占久处,对自家的女儿不公,其实徐贤之早就有分家的念头,尤其是女儿嫁得这般委屈,疼女如命的他心有不平,大房为徐溶月准备了五万两压箱银,而公中只给二房三千两,如此的差距让人心寒。

    老实人也会发火,他忍得太久了,忍到他都以为自个儿没脾气。

    他可以把和春堂药铺让给大房,凭他一手好医技,还不能另起炉灶吗?何况还有他女儿制的成药。

    徐贤之思忖着,他想找个适当的时机告知老父,分家不分住,他还是会尽儿子的责任照顾老父终老,不会让父亲老而失依,连个儿子都不在身边尽孝。

    上提到林文娘,柳毅的神情为之一黯,神色显得有些落寞。“她会知道的,在我们离开后。”

    他已经不知道该和姨母说什么了,他怕自己会忍不邹她,她毁了那个他一直景仰在心的姨母形象。

    “她肯定会很难过,她毕竟养了你十年。”徐轻盈对于林文娘的感觉其实也很复杂,有着讨厌,又有着理解,也有着同情。

    林文娘和柳毅,不是母子却更胜母子,一个不姓柳的寡妇,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世人眼中都是柔弱可欺,任谁都想来踩一脚,将这房的财产分瓜殆尽,连点肉渣也不留下,可她用她官夫人的余威硬是震压住一干大老爷,逼得他们面红耳赤的离开,她的相护之情不可说不大。.

    只是人老了,就想捉点什么在手上,她也未能免俗的走入死胡同里,越是想要,越是什么也捉不住。

    柳毅握住她的柔白小手,轻轻摩挲,久久才略微沙哑的道:“我比她还难过,长久以来,我一直把她当第二个母亲看待,可一个母亲会伤害自己的孩子吗?”

    他的心真的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

    “阿毅,你哭了吗?”明明是大喜之日,她却觉得很沉重,胸口像压了一座山似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闻言,柳毅眼眶一热,却不忘纠正道:“要叫夫君。”他不会哭,哭就代表他输了。

    徐轻盈笨拙地拍抚着他的背。“你别哭嘛,以后我疼你,我会对你好的,我们是一家人,谁也不离开谁。”

    “盈儿,你疼错地方了。”他低声轻笑,低迷的心情明显转好,眼底眉梢都染上笑意。

    “地方错了?”什么意思。

    “是这里。”他将她的手从后背移到胸口,轻轻地揉按。

    徐轻盈瞬间脸红如飞霞。“你变坏了,还戏弄我,小心我咬得你体无完肤。”

    柳毅脱掉外袍,再把里衣也卸了,把赤裸的膀子凑到她嘴边。“咬吧,这叫闺房情趣,我任你咬个痛快。”

    “你、你干么脱掉衣服……”他看来显瘦,但是衣物一卸尽,肌肉倒也挺精实的,害羞的她又偷偷看了好几眼,越看脸儿越热烫。.

    他带着情欲的眼眸紧锁着她,调笑道:“本来就要脱掉,不然怎么洞房。”说完,他将她扑倒在床上,很忙碌的解着她的大红嫁衣和腰带。

    “你轻点,急着上山打老虎呀!别、别扯,我自己脱……”被他扯坏了多可惜,她还想留给他们的女儿。

    想到肖他或像她的孩子,徐轻盈眼前充满粉红色的远景,她忘了自己是十二生肖的鸡,也没有什么非要拿头名的队友,只有他和她美好的婚姻生活,以及几个跑来跑去、绑着冲天炮辫子的小萝卜头。

    “你自己脱?”柳毅笑眯眼。

    “脱就脱,还怕你不成,我……哎呀!你别看,你一看我的手就抖了……”为什么脱不掉?

    一双宽大的手伸了过去,刷地一撕。“我帮你。”

    “你……你把它弄破了?!”徐轻盈还想留着传家呢。

    “破了才有新的,我买给你。”柳毅的大手覆上她胸起隆起的丰腴,有些迫不及待的揉捏轻捻。

    “臭阿毅……”欺负人!

    “叫夫君。”他是她的夫。

    覆上她的身,柳毅亲自用身体教会她何谓以夫为天。

    两人终夜不歇,一夜无眠,令人羞臊的呻吟声时高时低。

    红烛双燃,摇曳情深,到东方大白,暧昧的声音才停止。

    不过折腾了一晚的新人并不能睡太久,他们还要早起敬茶,虽然柳家双亲不在了,还有等同母亲的姨母在。

    柳、朱不同家,但林文娘却是柳毅嫡母胞姊,又有抚育之恩,自是受得起这杯茶,尽管之前闹得不愉快,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各自退一步又何妨。

    “小妖精,你踢我。”

    翻红的被褥中,被踢中腰腹的柳毅不满的低嚎。

    “我不想起床,我累。”徐轻盈被他折腾了一宿,腰酸背疼,浑身无力,全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似的。

    他嘻笑着抚着她光滑的小蛮腰,那里的嫩肉最软乎。“不行,就这一次你就解脱了,忍一忍。”

    姨母不是正经婆婆,用不着晨昏定省,这家里就他们小两口当家作主,没有长辈指手划脚。

    她用微哑的嗓音嗔道:“我爬不起来。”娇喊了一夜,能不沙哑吗,她懒洋洋的赖床,不肯起身。

    “要不要为夫的帮你?”柳毅低沉的嗓音中有着些许笑意。

    “不要。”知道他不怀好意,徐轻盈果决的拒绝。

    “娘子,你和我还需分彼此吗?为夫乐意得很。”举案齐眉,画眉之乐,闺房之趣其乐融融,早知鱼水之欢如此愉悦身心,他该在科举前就娶了她。

    一声娘子让仍睡意深浓的她手臂上瞬间冒出一粒粒疙瘩,她打了个寒颤。“别别别……我起来了,你先到净房盥洗一下,我让阿喜和梨花进来帮我穿衣梳发,略微上点妆粉。”

    原本的丫鬟阿喜和梨花成了陪嫁,一个管箱笼,一个管内务,一名嬷嬷是徐二夫人给的。

    “我想陪你。”她身上好香,他不想离开。

    徐轻盈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少腻歪,谁看不出你的心思,真要赶不上敬茶的时辰,你可别怪我。”

    柳毅回了几句没情趣、过河拆桥什么的,但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翻身下床,身上只穿了一件棉白色里裤,一边回头看妻子浸淫在晨光中的莹白娇躯,一边走向净房。

    等男主子不在时,徐轻盈才叫服侍的丫鬟入内,净面、洗手、梳发上妆,今日起她也要绾起妇人头了。

    昨日还是新人,今天成了媳妇儿,变化真大。

    “哇!姑娘真漂亮,面颊粉嫩粉嫩的,气色真好。”看着嫁了人的主子,阿喜有恍如隔世的惊艳。

    不过才过了一晚上,感觉完全不同了,以前还带了些稚气的娇嫩,转眼眼眉间便多了诱人的妩媚。

    “什么姑娘,要改口叫夫人,你这规矩要改。”笑着提醒的梨花处事较为沉稳,伸出食指轻点了下阿喜的额头。

    “叫她夫人,那要喊我什么?”从净房出来的柳毅一身清爽,他已穿上暗红绣云纹单衫,发束着冠。

    “这……”两人同时一怔,一时之间倒也不知该做何称谓,不能喊姑娘自然也不能喊姑爷了。

    “当然是老爷喽!都当官老爷了,还能少年风流吗?从今日起,你要顶梁撑户了,你是咱们家的一家之主。”徐轻盈轻瞄他一眼,回道。

    柳毅忽然觉得双肩变沉重了,但他喜欢她口中的咱们,表示夫妻是一体的,共同承担柳家的一切,不论好的或坏的,他们都将牵在一起,至死方休。

    他也没有任性的时候了,要学会沉稳,因为他是大人了,为家、为朝,都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这位尚未上任的官老爷将以妻命是从,娘子,该走了。”她美得不可方物,无法以言语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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