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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梅子寂

第三十七章 进府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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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于是他准备到运输的码头一探究竟。

    第二天用过早膳后,皇上带着清风和墨萧以及几个侍卫向码头赶去,几个人快速地赶到,这时辰正巧赶上了官盐的运输,码头上早已有官员守着,等着接收新到的官盐。

    岸上先是到了些新鲜的瓜果蔬菜,接着才是官盐,照例,官员要先检查,确定无误后才能运进城内,清风趁着没人的功夫,悄悄地划开装瓜果的袋子,他发现瓜果下竟装着私盐,原来,这些人只是以运瓜果蔬菜为幌子,实则是以运贩私盐为目的。

    皇上看着平民百姓受苦,官员却中饱私囊,想要榨取百姓身上的血汗钱,一时间气得气都喘不上来。于是,一回到客栈,皇上就准备去兴师问罪,他带着一群人准备踏出客栈门,恰在这时林芳茵一把拦住了急冲冲的皇上。

    林芳茵拦住劝着:“皇上,您不可如此冒然去,臣妾知道您心急,但首先您得有充足的兵力。苏州不比京城,京城,天子脚下,皇上调兵遣将也容易,但这苏州,却是那袁刺史的地方,臣妾以为着皇上您应该先调来临城的兵力,以备不时之需。”

    这一番话如一盆冷水般浇醒了头脑发热的皇上,待他冷静下来后,吩咐清风去调兵遣将,而他们则在客栈耐心地等候。

    二楼扶栏上的楠木花雕上正搭着一双白皙的手,一双明眸似是担忧,她的眼睛一刻也未离开一楼下急着踱着步的男人。

    此刻,这个女人再也没有任何的羞涩和胆怯,因为她知道从来以这种目光看着他的女人,只会是宫中高高在上的女人。从前,她也只能在低头时用眼睛躲闪地一瞥,随后快速地移开。

    现在,再也没有在心中油然而生的陡然的自卑之感,这种情感在从前犹如烈火灼烧着她一颗单薄的心,而那颗渴望与他并肩而立的心却是如食了罂粟花般折磨人。

    “流月,怎么站在这?”身后玉眠的声音毫无悬念地传来流月的耳边。她记得玉眠身上佩戴的锁玉铃铛的声音,一切仿佛都没有变,但唯一变得是她和玉眠走路的声音都变轻了,因为如履薄冰的日子教会了她们走路要很轻,轻的要忘记自己还是个人。

    她看着玉眠,头上戴着的素银簪子像是戴了许久,面容早已无进宫之前的稚嫩,下巴也露出了尖尖的轮廓。

    她随意地说道:“闲来无事,就在这站着透透气。”

    眼前的流月眉眼中透着一股子心事,玉眠也不好过分地问着,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从前我们与小姐在一起,三人恨不得合着一人,如今虽境况不同,但从前的情谊还是在的,以后,能帮衬的就互相帮衬吧。”

    流月未说话,她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一股子酸劲儿,自己与林芳茵与她的情谊是相同的,为何她这话却是像是为着林芳茵打算。即使流月此刻心中有疙瘩,也不好在脸上表示出来。

    她点了点头,再未说任何话。

    过了几日,袁府内,只见袁刺史面上发愁,他用手揉着前额,叹着气,他对着向他低头汇报的小厮,心烦地说:“怎么回事?你是说城内有大批军队涌入,难不成……”

    那个小厮低头恭敬地说:“老爷,自打皇上他们进城之后,那些事都给停了,没理由……”

    只见袁刺史面上并未因小厮的话而有任何放松,他沉重地说道:“皇上进京本应老夫亲自迎接,可皇上却是低调进城,并无任何消息传来说是让老夫去迎驾。还有这城中窜动的军队,实在是太诡异……”

    袁刺史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万分,他在书房里兜着圈,一直想着主意,最后他突然站住,问着小厮:“夫人和小姐呢?”

    “夫人在后院内,小姐应该在房间里。”小厮回答着。

    袁刺史抚着胡须,然后低语说:“一会儿你让夫人和小姐收拾收拾,尽快地离开这儿。”

    “是”小厮回完话就离开了书房直奔内院。

    过了一会儿,袁刺史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走到了桌上拿起了笔写下了一封信,做完这些,他又唤来一个奴仆让他把信送到另一个府邸上,随后他也向后院走去。

    一踏进后院的袁夫人所居的院落后,袁夫人就挂着泪一把拉住袁刺史的手说:“老爷啊,可是出了什么事?”

    哭的梨花带雨的袁夫人让袁刺史心中也是一阵不好受,他知道自己连累了她们,但也只能尽量劝慰着:“无碍,夫人,你和意儿就在外面避避啊,躲过风头就行了。”

    说完,他就立刻吩咐几个丫鬟去帮着收拾行李。这一边,袁小姐更是急得不行,她看着过来通报的小厮,一时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不住地问着这个一问三不知的小厮。

    “小姐,您就听奴才劝吧,赶紧收拾收拾,夫人还等着呢。”听着小厮着急的声音,袁小姐也知是遇上了什么事,索性她也就闭了嘴,赶紧跟着贴身的丫鬟收拾起来。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袁夫人和小姐带着几个丫鬟奴仆坐上了出城的马车。袁刺史看着乘着马车远去的妻子和女儿,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外面的风刮着路人的皮肤,风看起来似是温和,但透着秋日刺骨的萧瑟,挂在人身上还是掩不住一股腐败的气息。

    几个时辰过后,果不其然,浩浩荡荡的军队到了袁刺史的府邸,皇上一行人在府门口,派着一个侍卫上前敲门,过了一会儿,一个矮小尖脸的奴仆开了门,他看着外面这浩大的阵仗,一时间还没缓过神来。

    他有些发着颤音说:“各位大人,不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这是刺史府,朝廷官员的府邸,可不许你们乱来。”

    皇上压根就没把这个奴仆的话放在心上,他单刀直入地说:“袁刺史呢,叫他来见朕。”

    这个“朕”字如魔音一般绕在奴仆的脑海中,他的腿抖着,强自镇定地回了一句:“你是皇上,我……还是太上皇呢。”

    这个蠢蠢笨笨的奴仆,皇上看着心烦,也懒得与他多费口舌,于是他示意清风把这个笨嘴拙舌的奴才拉到一边去,自己带着一行人直接闯进了袁府。

    管家看着闯进来的一群人,面上难看地喝道:“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闯进刺史府,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皇上听后直接从腰间拿出了令牌高声说道:“朕是皇上,现袁刺史私贩官盐的事已属实,朕是来捉拿人的。”

    那明晃晃的金令牌可不就是皇上独有的吗,这一亮出来,府门乌压压地跪了一堆人。而袁刺史恰从后院出来,他见着前院内站着的皇上,腿一抖,立马跪下磕着头说:“微臣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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