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弱想你。.”她直直地凝望着他,眼也不眨,声音很低很轻,带着一丝哽咽和不安。“可阿弱不能霸着你啊……”

    刹那间,慕容犷的心都要碎了。

    他一把牢牢将她拥进怀里,强壮有力的臂弯像是要把她紧紧箍进自己身躯里。

    “傻阿弱,孤的小娇娇儿,你既想着孤,怎么不直接跟孤说呢?若是孤知道便早早来陪你了。”

    她偎在他温暖的怀里,嗅闻着那浓浓男人味的蛊惑气息,眸底讽刺一闪而逝。

    珍妃前例殷鉴不远,她信他便是蠢蛋。

    这个男人,可是最厌烦着女人自作多情、纠缠不休了。

    孟弱轻轻地推开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晶莹泪珠,声音低微道:“她们暗地里都说我说阿弱身子不好,无法承宠,阿弱也知道不该叫您夜夜陪着我……可阿弱就是心里难受。”

    慕容犷见她愧疚自责的可怜模样儿,双颊因为提到了“承宠”的羞臊之言而浮起绝艳的诱人红霞,顿时心神一荡,神魂颠倒得有些管不住自己。

    “孤……咳,其实是最想小乖乖承宠的。”他那张俊美脸庞阵阵发烫,紧挨着她的精实身躯紧绷僵硬,劲瘦腰际下方玄色缎面大袍底下有个物事正肿胀勃/发,顶得锦缎袍面撑出了一大高高长物形状来,他心间胯/下皆是沸腾烧滚得厉害,偏偏一动也不敢动。

    可怜的傻乖乖还不知道“承宠”是怎么回事儿,竟以为只是躺着陪睡吗?

    那若是他现在就兽性大发压倒了她,也不知会把她吓成什么样儿了。.

    ——到底吃还是不吃,慕容犷霎时陷入天人交战的两难里了。

    “大君不恼阿弱善妒吗?”她抬起一张泪汪汪的小脸望着他,浑然不知身边的年轻帝王已然逐渐狼形兽化了。“如果阿弱想您夜夜陪、陪着您该要厌了阿弱吧?”

    慕容犷觉得自己的自制力正濒临崩溃边缘,理智上知道小人儿身子弱,许是还承受不住他,可光是想到这么娇小香软的小东西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啼声饮泣,一声声求饶,喘息细碎,呜咽不绝,最后因着生受不住,春潮肆溢、娇躯抽搐地厥了过去……

    有种热热的液体缓缓流了下来。

    “大君!您、您怎么流鼻血了?”她惊慌惶急得快哭出来,匆忙间也顾不得掏手绢,一把扯过自己的袖子便撝住了他的鼻子。“快靠着臣妾,血流多了会头昏的来人,快传太医!”

    “没事,都退下!”慕容犷趁势靠在香香软软的小人儿身上,虽是尴尬又丢脸,也索性豁出去了,状似无力地环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蹭着蹭着,便把脸颊蹭挨到她小巧却柔软浑圆的酥胸前,霎时鼻血流得更欢了,弱弱地道:“小乖乖,孤头晕……”

    孟弱又岂会看不出他是趁机占便宜的?心中暗骂了一句“禽兽!无赖!”,恨不得一袖子闷死他算了。只是她腹诽半天,还是得顺着情势装傻,由着他在自己胸口磨来蹭去,甚至在他嘴唇恍若不经意地轻咬她敏感的小乳豆时倒抽了口气,仍得僵着身子,假装不曾被撩起半点儿酥麻骚动滋味。

    可万万没想到她想继续装天真,身边那个大男人却越蹭越来劲儿了,痴痴缠缠间,一只修长大手忽地钻过了衣襟绣花边缘,沿着缝隙就这样溜了进去,穿过外衣、亵衣和肚兜儿,一下子便捧住了那香软浑圆的下缘!

    孟弱背脊一颤,想也不想地急急往后躲,两手紧紧捂住胸口,脸蛋涨红成了娇艳欲滴的熟透蜜桃儿。.

    “大、大君您要干嘛?”

    “孤要干——”慕容犷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纵使老皮老脸还是有那么点杠不住那双水灵眸子里的羞恼控诉之色。他咽下口水,破天荒地腼眺起来,柔声解释道:“孤呃,没打算干什么呀,就是觉得小乖乖心跳得老快,想帮你揉一揉罢了。”

    孟弱嘴角抽了抽,这么拙劣的借口也好意思说出来诓人,亏他还是大燕声名赫赫、心机诡诈的慕容大君,心计都拿去对付朝政,忘了带脑子回后宫了吧?

    是她在他面前着实乔装得太成功,心智只及三岁小儿,所以他以为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小乖乖不信孤?”反正慕容犷今日帝王的脸皮子是胡赖到底了,俊美脸庞微微歪着,竟透了一丝无辜委屈之色。

    看得她目瞪口呆。

    ——这样也行?

    “唉,还说了以后都信孤的,”他演上瘾了,迷人的凤眸眨了眨,幽怨地叹了一声,“孤以为,从今后与小阿弱永不相疑的……”

    孟弱的鸡皮疙瘩都快集体殉主了……抖了抖,暗地里恨恨咬了咬牙。

    行!姓慕容的,算你狠!

    “不是的,阿弱自然信大君。”她忙做出怯然无措的模样,眼圈儿有些泛红,低声道:“对不住,都是臣妾误会您了,是臣妾不好。”

    “嗯,往后可别再误解孤了,这是要剐孤的心啊!”他一本正经地叹息。

    还迂什么回复什么仇?赶快来道天雷劈死这绝世妖孽得了!

    孟弱佯装柔顺地被他揽入怀里时,咬牙切齿地腹绯着,就连袖子被他偷偷拿来擦鼻血也顾不得了。

    “什么?昨晚大君歇在了如意殿?”

    窦贵妃面色阴沉地盯着坐在面前的老宫嬷,绣金袖底的指尖狠狠地掐破了掌心。

    “娘娘放心,彤卷上没有录下……所以那位应该未曾承宠。”老宫嬷忙补充道。

    “未曾承宠,大君却陪睡了一夜。”窦贵妃冷笑。“柳嬷嬷,你是父亲特意送来帮本宫固宠的,当年在先帝后宫中也是打滚了十数年,如何不知这男人要了一个女人是天经地义,可倘若连根手指头都没碰,就甘心按捺情欲巴巴儿相陪过夜这事儿还不严重吗?”

    说句粗俗的,女人脱光了衣衫侍寝,哪个身子不都一样?能不能让男人真正宠到了心窝、爱到了心坎儿上的,就看各人本事了。

    那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究竟给大君下了什么蛊?为了她,大君连后宫宫规也不顾,甚至不惜打了自己和珍妃的脸子,也要替那病秧子出一口气。

    可恨自己前阵子动作太多,惹得大君不快,以至于现在只能暂且龟缩不出,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风光!

    柳嬷嬷见昔日端庄雍容、意气风发的小主子,现如今气色灰败、面目狰狞的模样,不禁暗暗叹了一口气。

    小主子终究是太心急了,一遇上了不按牌理的敌手和考验,便忍不住露了怯。

    不过也怪不得小主子,她是国公爷捧在手心里娇养着长大的,自幼学的就是如何成为大燕皇后的德仪规矩,又哪里见过这些狐媚子的手段?

    “娘娘,恕老奴多嘴,大君的爱宠虽重要,但美人如花,多的是今朝枝头灿烂,明儿便衰败凋零了的,女人靠着男人的宠是走不了多远的,唯有身份,唯有权势才能成为最后胜利者。”柳嬷嬷嘴角噙着微笑,气定神闲地宽慰道:“大燕的凤座,绝不可能由一个小小的陈国女坐上娘娘,您眼光大可放远点儿,放眼现今前朝后宫,这皇后之位,舍娘娘其谁呢?”

    窦贵妃清丽的脸庞瞬间亮了起来,掩不住兴奋得意之色,却也有些心下惴惴。

    “嬷嬷说得有道理,可、可表哥迟迟拖延封后之举,又几次三番对国公府颇有微词,本宫真怕事情拖久生变。”

    “娘娘,国公爷便是您最大的后盾,百年国公府可不是浪得虚名。”柳嬷嬷不愧是历练深宫多年的老宫嬷,睿智地分析起来,“况且现如今大燕军权虽尽收大君掌中,然朝政上文官势力盘根错节,犹如大树巨石,纵然是君王也不能轻易撼动,大君还是要给世家面子的。”

    柳嬷嬷这么一说,窦贵妃压抑挣扎了多时的苦闷愤恨顿时消去了大半,不由长长吁了一口气,僵硬的身躯松弛了下来。

    “往后,就劳嬷嬷多替本宫操持了。”

    “娘娘发话,老奴自当同心戮力,助您早日成事。”柳嬷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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