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洛然雪根本不累,她就是想气一后才会大庭广众与洛离君亲密,但男人如此上道也是没谁了,“臣妾想吃蟹包,也皇上不让臣妾吃。.”

    “你怀着孕怎么能吃那些东西,朕让人给你做莲蓉包吃,再配上你最爱吃的鸡蛋羹,你和昭儿曦儿一起吃好吧?”

    “这几日总吃鸡蛋羹,我都吃腻了,我想吃虾仁粥。”洛然雪不顾一屋子女人的怨恨目光,依旧旁若无人的撒着娇。她这么做自然是有她的深意,只因为洛然雪现在对洛离君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就想独占着他。当然现在已经是独宠,但她还是不满足,她想让这个男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可是这个男人却还有数不尽的妃嫔,这点让她很不爽,这就证明她并不是唯一。所以今日她就这样大张旗鼓的占有着洛离君,就是告诉所有人,洛离君是她一个人的。虽然这些妃嫔也很无辜,但她洛然雪从来就是自私的人,她不愿意自己的东西和别人分享,更何况是男人。

    “那好,回去朕就让他们去做,还想吃什么?”洛离君只当她是撒娇,哪里想的这么深远。只当她是真的累了,声音更加温柔,眼神中的柔情似水也不经意流露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腻腻歪歪的谈论着早饭,其他人只有默默不作声的听着。皇上这样温柔体贴的样子是她们做梦都梦不到的,可是皇上却将这份柔情剖开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众人面前,这让她们怎能不羡不妒!但更有人将目光投在皇后身上,这样亲密无间的举动恐怕刺激最深的就是皇后吧,毕竟那才是正妻。可现在哪,正妻在一旁站着,皇上却和小妾一起柔情蜜意,这分明就是“啪啪啪”的打皇后的脸面。

    外面的哭喊声渐渐平息,华妃哪里受过这种罪,没打多少下就晕了过去。洛离君看着打的差不多了,才带着洛然雪离开了凤鸾宫。

    华妃被宫人带回了凤藻宫,椒房殿的妃嫔也都纷纷离开,皇后坐在凤椅上,双手狠狠的攥着扶手,扶手上雕刻的鎏金飞凤尖锐的扎进她的手心肉里,鲜血滴滴答答顺着手缝滴到红毯上。皇后眯起眼睛,生生承受着这种痛,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记住今日的耻辱,他日,她定要洛然雪十倍奉还。

    未央殿那面的两个人用完早膳后就窝在了寝殿里,这几天朝政不那么繁忙,洛离君也乐得清闲,闲暇时美人在怀,一对儿子在侧,日子惬意舒心。

    “今日怎么想起来去椒房殿了?”洛离君颠了颠洛昀曦的重量,问道。

    洛然雪靠在他的肩头,摸了摸洛昀曦的脸蛋,道:“好久没去了,随便去逛逛。怎么了?皇上不高兴臣妾过去?”

    将近八个月的婴儿会爬会坐,洛昀昭性格高傲,不愿意像洛昀曦一般缠着父皇母妃,就坐在一边玩着手里的金叵罗,不时用刚长出来的两颗小牙啃上两口。可洛昀曦却不一样,最爱缠着他亲爱的母妃,刚从父皇手里逃脱出来,就爬到母妃身边。但又好奇母妃的肚子怎么比以前大了,就上手轻轻拍了两下,嘴里“啊啊”的叫了两声,仿佛是在问话。

    洛离君看着他这幅可爱的样子,又把他抱到自己怀里,斜目看向洛然雪,道:“朕还不知道你的性子,揣着个肚子去皇后那里炫耀去了吧。”

    “臣妾怀有龙嗣难道还不能炫耀吗?”洛然雪得意的笑着,拍了拍肚子,道:“这叫资本。”

    孝子哪有老实的时候,才在洛离君怀里呆一会就腻了,挺着个身子就要走,洛离君只好把他放在床上,由着他自己玩乐。.

    洛离君摸了摸洛然雪的肚子,这肚子明显比怀昭儿和曦儿时熊多,看来不能再怀上一对,真是可惜,若是能一胎再来两个就好了,那她就不用再受一次罪,“天下女人哪个不会怀孕,偏你还当作资本!”

    洛然雪覆在他的手上,怡然自得道:“可是后宫里只有臣妾怀了孩子。”

    “那是因为朕的雨露都给了你,换了别人也一样。”洛离君捏了捏她的鼻尖,调笑道。

    洛然雪挑了挑眉,半眯着眼睛看着他,拉着长音问道:“嗯?皇上想要雨露均分吗?”

    洛离君郎朗笑道:“朕可不敢,不然小醋坛子又酸翻了。”

    洛然雪轻哼一声,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谅你也不敢!你若是分给了别人臣妾就不是小醋坛子了,而是大醋缸。”

    “嗯,再过几个月你的确会变成缸。”洛离君指着她的肚子,调侃道:“生完这一胎等几年再要吧,再生下去,你这腰还不知粗成什么样子。”

    “洛离君,你嫌弃我了!”洛然雪瞪着一双澄清委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控诉着男人,“我哪里腰粗了?你看我这都四个月了还没有粗到哪里,起码比你的细,我还没嫌弃你哪,你倒先嫌弃我来了。”

    洛离君闷声笑道:“傻瓜,朕是心疼你,反倒被你说成嫌弃!朕是不想你接二连三受苦,生昭儿和曦儿时就让朕心疼不已,没成想这才刚过几个月又要你为朕生育,朕能不心疼吗?其实已经够了,不用再生了。”

    洛然雪扭扭捏捏的坐到洛离君的腿上,歪在他的身上,道:“听福嬷嬷说生完头胎以后就顺利了,再说我也不怕受苦,我愿意为你多生几个孩子。这样朝臣也不会因后宫子嗣凋零为由让皇上广纳妃嫔,而我也不愿后宫再进女人,她们都想得你的宠爱,我不要。”

    洛离君正了正她的身子,道:“都多大了,还这么撒娇!你看昭儿直看着你,说不定还在心里嫌弃你哪。”嘴唇轻软的在洛然雪额头来回触碰,“十六了,真快,你进宫的时候才十四,跟一朵初放的玫瑰一样,娇艳欲滴,虽然绝美但却略显青涩。如今的你更加香艳夺目、天香国艳,还给朕生了两个儿子,眼瞧着第三个也要出生,你已经来到朕身边就快两年了,还记得朕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洛然雪歪头看了眼昭儿,见他那与洛离君如出一辙的凤眸正好奇的看着自己和洛离君,浅然带笑,冲他招了招手,“当然记得,皇上的圣旨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哪,六月十二,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有一个多月就整整两年了。”

    洛昀昭傻傻一乐,丢下手中的玩具就向洛然雪爬去。洛昀曦看着哥哥向母妃爬去,自己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跟了过去。这一来,这娘几个都栖身上了洛离君的身。

    洛离君要抱着大宝贝儿,又要顾着两个小宝贝儿,一时有些手毛脚乱,最后无法只好让人将两个小家伙抱走。

    “再来一个,朕该如何摆置你们几个!”洛离君有些无奈的看着洛然雪,后又低头将耳朵贴在她微隆的肚子上,道:“生到女儿就不生了,再多就弄不过来了。朕连封号都想好了,就叫无忧,朕希望她一生无忧。”

    洛然雪抚顺着他半散的头发,那发丝如锦缎一般柔顺光滑,她白皙的玉手在那黝黑的秀发间穿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玉手更白,黑发更墨。洛然雪缓缓低下头,在洛离君的鬓上轻吻,道:“没关系,这一胎不是女儿,下一胎也定然是个公主。.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未来十年臣妾说什么都会为你生下一个无忧公主来。”

    “未来十年?你还想生到快三十岁?那时你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洛离君翻身躺在床上,二郎腿翘得老高,悠哉的上下打量着洛然雪,最后掐着她细嫩的脸蛋,“这皮肤如今是水灵的跟能出水似的,谁知道十年后是什么的情形,你看皇后今年二十五岁了吧,朕今日看她都长出皱纹了。”

    洛然雪不服气的嘟起嘴,斜睨着洛离君好一会儿,放下他的二郎腿便直接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皇上尽管放心,臣妾自会为了皇上保持好花容月貌,别说十年就是五十年也依旧青春不老。皇上负责挣钱养家,臣妾就负责美貌如花。”

    “哈哈哈哈,你个狭促鬼,真当自己是妖精了,还五十年不老,若真如此,朕如何配的上你?”洛离君郎朗笑起,被她这不切实际的言论逗得开怀大笑,“不过最后一句说得好,朕挣钱养家,你就给朕美貌如花就行。”

    洛然雪轻咬下唇,鼻息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臣妾若是青春依旧,定然要皇上陪着一起的。不过皇上你可不能等臣妾老了就嫌弃臣妾,到时候你若是找些年轻漂亮的女人,臣妾可怎么办?”眼珠子转了转,手指摁着太阳穴作思考状,好一会儿,眼睛一亮,道:“到时候臣妾就带着孩子离家出走,才不看你和小妖精在一起逍遥哪!”

    洛离君“啧”了一声,掐着洛然雪的脸就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还敢离家出走?你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洛然雪“哎呦哎呦”的叫唤着,确实是洛离君下手有点重,疼得她直喊疼,“我是说如果,你要听清前提!洛离君,你口口说说道心疼我,怎么还能下手这么重,我的皮肤都被你掐松懈了。哼,还说不会让我受委屈,现在你就欺负我。”

    洛离君松开手指,又给她揉着,道:“哪有那么娇气,朕还没用力气哪!朕确实说过不让你受委屈,不让人欺负了你,但前提是那个人是别人。至于朕嘛,当然是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喽。”

    哪有这样的人,弄了半天谁也没有欺负她,就只是这个坏蛋欺负她了。洛然雪心里很是不服气,哼唧了几声,等着洛离君来哄。

    这点小心思洛离君怎会猜不到,但却没有要哄她的意思,而且还在洛然雪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洛离君,你怎么这么讨厌,你就不能哄哄我吗?我都被你欺负了,很可怜的。”

    等两个人闹够了双双瘫在床上,喘着粗气互看着对方笑。洛离君没有说之前最让他所有触动的就是洛然雪所说的家,一直以来洛离君根本就不知道家的意义。

    十岁之前连家人是谁、家在哪里都不知道。回宫后,周太后就让他开始学习各种礼乐骑射各种经史文。他凭着自己的聪颖用两年的时间就将所有应该学习的东西全部掌握在手,不但如此他还勤加练习武功,就是为了让自己成为最优秀最卓越的人,让所有人不可以小窥了他。而这中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关心过他,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加对自己发狠,每天十二个时辰,他苛责自己到只睡一两个时辰而已。

    他十三岁时便请旨上阵杀敌,因为他这个太子是周太后一手扶持的,他要想摆脱成为傀儡的身份,就必须用军功来使人信服于他。从他杀第一个人开始他就变成了疯子,或许他早就变成疯子。他在战场永远都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即便刀剑刺入他的身体,他都不会吭一声。就凭着这股子疯狂劲,他使得曾经不服气他的将军士兵统统信服于他,而那两年他这恶魔之名也传扬到了天下,在燕华大地上,那些外敌谁不是听见他的名字就闻风丧胆。

    大婚后,虽然有了太子妃,但谢瑶却不是个讨人喜的性格,自是得不到他的欢心。之后女人越来越多,他也因为对庄太妃的怨恨把女人当成玩物,随自己任意玩弄。长久以来隐藏在内心的阴暗在登基后一点点显现出来,他变得更加暴躁、易怒、残酷。周太后对后宫妃嫔的控制,更是激怒了他的脾气,他慢慢不再踏足后宫,即便宠幸谁也不过是生理需要,等他发泄完,女人就让他像丢一块抹布一样丢弃到一边。到后来,他更是连后宫都不愿意踏足一步。

    直到小女人得自己的钦点入宫成为他的妃嫔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他的心慢慢被她占据,直到满心满肺都是她。再后来,她给自己生了儿子,如今又怀着。今日她说要离家出去,心里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而是小女人认为这是她的家。他想小女人并不是当皇宫是她的家,而是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家。家,很简单,但对他来说前二十年根本没有享受过一天家的温暖。可是如今他却感受到了,只在这未央殿,只在洛然雪的身边,有自己有她有孩子,这才叫一个完整的家。

    “洛然雪,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洛离君目光灼灼的看着洛然雪,笑容和煦明媚,宛若朝阳新生,又光彩迷人。

    洛然雪一骨碌滚到他的身边,趴着看他,笑眯眯道:“家?可是这里是皇宫,又如何定义家哪?”诚王府是家,凤城那里也是家,但皇宫太大,除了未央殿别的地方都不是她的,这算家吗?

    洛离君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眼中含笑,“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有你的地方也是我的家,有昭儿和曦儿还有未出世的孩子,我们就是一家人。以后我还会为你生孩子,这样我们的家人就会更多了。我生到三十岁好不好?给你生一窝。”洛然雪内心动容,这个男人前二十年连家庭的温馨都没有体会过,那以后她定要每天每夜都让他体会这种滋味。这是她爱的男人,自己对他再好一点再好一点又有何不可?洛然雪想,对一个男人好,除了照顾他陪伴他,应该就是为他生孩子了吧。既然如此,她为男人多生几个孩子,让他未来几十年都生活在家庭的温暖里。

    “生一窝?你以为你是猪啊?不过我倒是愿意让你为朕生几个孩子,最好是多生几个女儿,要和你一样漂亮的公主。”洛离君直接将她搂在肩膀上,轻拍她的背,“朕以后打算削藩,所以即便是曦儿也不能有自己的封地。”

    洛然雪一顿,看着洛离君,道:“削藩一事皇上应当慎重为之,若是贸然削藩,恐怕会对各地藩王造成利益冲突,到时引发政治动荡甚至军事对抗都不得而知。”

    到道削藩,洛离君的面色凝重起来,“朕当然知道此路艰难,但为了集中皇权却是不得已而为之。朕如今有军队在手,他们又分崩瓦稀,所以对朕造不成威胁。但未雨绸缪却不得不防范于未然。如今朕正直鼎盛,他们不敢动,但若是以后昭儿继位哪?朕不能给他一个存有隐患的江山。”

    洛然雪心思一动,道:“要说后宫不得干政,但臣妾这有个好方法,不知可说不可说。”

    “你是朕的宝贝儿,岂是后宫妇人可比?”洛离君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说来听听。”

    “若是直接依靠皇权或是武力取消藩王的爵位和封国,是一件极其激烈危险的措施。即便皇上在强权政策之下,也难保他们不会联合起来对抗朝廷。而南诏等国还虎视眈眈的看着大燕哪,若是他们趁虚而入,内忧外患之下对皇上极其不利。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若是连大燕内部都乱了,那外部又该如何?”洛然雪的历史很好,所以对历朝历代君王如何集中皇权的问题了如指掌。特别是汉武帝的推恩令更是让她大加赞赏。

    洛离君挑起眉头,狐疑的看着她,道:“那你的意思是朕不能削藩?”

    洛然雪抿嘴一笑,双眸灵动狡黠,活脱脱一副狐狸的样子,“当然要削!不过我们换一种方法,一种缓和的,但却持久的方法。”

    洛离君被她这狡猾的样子弄的心痒痒的,饶有兴致又急迫的想要知道她有何主意,“什么办法?快说。”

    洛然雪坐起来,拿起床头的纸张,“这张纸代替一个诸侯国,很完整。有地有百姓有军队。”接着洛然雪将这张纸撕开两半,“如果这样哪?”又撕成两半,“如果这样哪?”又将四小张纸撕开八片,“若是臣妾一直撕下去,那这张纸就变成碎片了。”

    洛离君看着她不断撕碎的纸张,充满惊喜,眼睛闪烁着溢彩光芒,“你是说将诸侯国像这张纸一样,撕得粉碎?可朕又以何名义去分裂他们哪?”

    洛然雪不急不慢,将撕碎的纸放在洛离君的手中,“诸侯国世世代代都是由嫡长子来继承,但是次子或是庶出却没有继承权。然而若是皇上恩典,让他们的子嗣都有封土哪?子孙多,封土就多,最后还不是像这张纸一样,土崩瓦解。”说到这洛然雪从洛离君手下一扬,碎纸飘落各处。“诸侯王的嫡长子继承王位,诸侯王的支庶受封为列侯,新封列侯不再受新诸侯王的管辖,直接由各郡来管理。以推广皇帝恩泽的名义把土地分封给诸侯的子弟,那么看起来是皇上厚待了他们,实际上却使每个封国的面积都化整为零,渐渐缩小,再也不足与朝廷抗衡。这样,名义上是皇上施德惠,实际上是剖分其国以削弱诸侯王的势力。既迎合了皇上巩固皇权的需要,又避免激起诸侯王武装反抗的可能。皇上你说臣妾的办法可行吗?”

    话音甫落,洛离君脸上惊喜已露,看着簌簌而落的白纸,眼中浮现出坚定的神色,他伸手抱住洛然雪,动情道:“然儿真乃大才也,比朕朝堂上的狗屁大臣强上百倍千倍,朕得你真是不枉此生了。”

    那都是汉武帝推出的政策,她也不过是拿来主义,直接借用过来,真正的大才是主父偃。洛然雪顶着别人的光环,有些别扭,讪讪的干笑几声,“臣妾也不过是在皇上身边时间长了,耳濡目染,看问题的广度深度也渐宽。其实这法子皇上也是会想到的,不过是一叶障目,暂时想不起来罢了。”

    “你这份聪慧可不是待在朕身边就可以见长的,相必诚王为了培养你也是下了一番功夫。”洛离君环着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斜靠在床边,拿起床头案子上的奏折,批阅起来。

    洛然雪睨着他,心思千转百回,诚王爷确实为了自己煞费苦心,更是把她以当家主母来培养。所涉猎的才能更是多不胜数,就是希望她以后能依靠所学的东西当好一个主母。可是事与愿违,诚王爷希望她嫁入普通王公的愿望破灭,还进了宫当了妃子。有时她在想,凭什么自己就能得到洛离君的心,应该不止是容貌吧,最起码据她所知洛离君不是如此肤浅的人,那又是为什么哪?

    “洛离君你喜欢我哪里?”洛然雪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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