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力量大,墙倒众人推。.

    周家众人怎么都想不到,周家还没倒呢,为了一点利益,萧家、杨家、马家、平王府都来了。周家众人心里恶毒诅咒,三家当铺俞悦弄来的,这些人等于从俞悦嘴里夺食,不会有好下场的。

    皇太妃小周氏昏死过去,几个太医想尽办法都弄不醒。

    周家愈发哭的惊天动地,好生可怜。像是一群被欺负的孩子,娘娘都被欺负死了。

    平王府罗奂光,穿着蟒袍,就是混日子的老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觉得羞愧,率先朝俞悦发难:“卓神医呢?没人去请么?”

    俞悦慢一步、怼他:“卓姐不是神仙,太医治不好她一定能治好。”

    几个太医看罗奂光一眼,他最好以后别生病。

    俞悦继续:“皇太妃年纪大了,熬了一宿,又为郑国太夫人悲痛。你一大早赶来,是对皇太妃致命一击,让她伤透心,她现在一定生无可恋。”

    所以,俞悦是和皇太妃玩玩,平王府、萧家、马家等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周家人把仇恨全转移到他们头上,他们人多势众,周家也不怕。经历过庄家军的磨练,这天下大概都没什么好怕的。

    恬妡支援主母、摆出小神医的姿态:“病痛和心情有很大关系。心情好,升官发财,痛也能忍了。心情不好,生无可恋。这时候不仅病情加重,药效减半,像昏迷的可能一直不醒。正所谓心补须心药医。几位太医见笑了。”

    丫鬟长得美态度好,年纪小,太医不跟她计较。

    周家人急。周玉超大眼睛通红,胡子邋遢:“你快说怎么办?”

    丫鬟应道:“我医术不精。不过,这儿气氛压抑,丧事极影响心情。不如将皇太妃送回宫,再慢慢调养,皇太妃福大命大,会没事的。”

    周家众人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太妃是周家靠山,皇太妃走了,周家怎么办?如何面对一群虎狼?皇太妃若是不走,有个三长两短,皇家可以治周家的罪。

    皇太妃虽然姓周,已经是皇家的人。

    周无忌一咬牙,皇太妃留下来也用处不大,昏迷着呢,干脆请她回宫。

    俞悦琢磨着,小周氏能熬多久,或者说和皇太后谁先死。

    俞悦脑洞一开,不如小周氏先死,到地下先找着先皇,等皇太后死了先皇那儿也没她事了。脑子又一转,小周氏还是多活一阵,美梦成真。

    这主意妙。让小周氏一脚踩皇太后脸上,等皇太后死了也够恶心。

    人死了就完了,依旧会留下很多,比如史书。

    夜玧殇看着妹子,想什么呢一脸蠢萌,又快睡着了?

    俞悦不很困,不过夜神仙陪她熬一宿,还是回去休息吧,周家慢慢折腾慢慢痛。

    夜玧殇两眼依旧清亮,好像不用睡觉,看小丫鬟数着银票都兴奋着。

    俞悦愈发决定先撤,没准周家能和平王府、萧家这一伙撕逼,她就不妨碍了。范适能拿出的银子基本也没了。

    马家一年轻人挺急:“还差多少?”

    俞悦接话:“二百五十万两。”周无忌、周无瑕送走皇太妃回来,俞悦转换善良妹模式,“又是新的一天,人得朝前看。还差二百五十万两白银,我私下做主给你们再延长三日。到时最好给银票,省下多少麻烦。太夫人保佑,否极泰来。”

    周无忌、周无瑕都气的眼泪汪汪,太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俞悦是一番好心,带着丫鬟和银子走了。

    马家、萧家、平王府罗奂光等更活跃。周家把能舍的全卖了,现在舍不得出手的才是真正的宝贝,有价无市机会难得。

    次日早上,天气好,邯郸无比热闹。.

    皇帝在大庆宫赐宴,够资格的都往皇宫奔。虽然是为大司马大将军、墨国公赐宴,这几天邯郸发生的事,一件比一件热闹,不少人今天很期待。

    发生那些事,最高兴的是吃瓜群众。够资格进宫的、有这个身份,分两种,一半就是庄家军手下吃亏的倒霉蛋,心里满是怨念、仇恨;一半低调或中立。

    为庄家军班师赐宴,庄家军将校、高手、能来的基本都来。领军卫、金吾卫将校等基本到齐,算是陪客,也盯着庄家军,千万别在宫里搞出什么。这双方关系微妙平衡,和那些吃亏怨恨的之间,**着浓烈的硝烟。

    庄上弦、俞悦、夜玧殇、咸晏、咸清、管士腾、南宫崅、庄太弦、咸向阳等一同来到含元殿。

    含元殿在大庆宫旁边,只剩下一半,依旧恢宏沧桑,赐宴足够。

    今儿天气好,一半的宴席设在外面,已经坐满人。

    含元殿内,左边文官、右边武将,文官带家眷、小姐公子等,也坐满。

    庄上弦、俞悦在右边入席,气氛瞬间到**,硝烟疯狂燃烧,一阵惨烈的血腥味。

    皇室罗家都坐前面。皇太子一家到齐,许王一家到齐,祁王一家灭门,荆王罗建霄一家缺席。纪王罗寅和世子罗致思、纪王妃陆氏也在。

    皇后头戴九龙四凤冠,陆氏再美再牛逼在她跟前只有跪的份儿。

    皇太后病歪歪也来了,没有皇后马氏年轻、耀眼,婆婆的威风足以压她一头。

    赵修容,庄上弦该叫她堂姨,九皇子罗敬通没在,赵修容年轻却有些无神,无神的眼睛看到庄上弦说不出什么味道。

    安平公主昨晚从床上摔下,两腿断了,今儿和驸马都没来。

    内侍独特的嗓音响起:“陛下驾到!”

    含元殿内一阵乱,左边整齐跪下,右边整齐站起。

    俞悦依旧穿着白裙,硬是让庄上弦穿紫黑色蒲丝蟒袍。国丧期间嘛,按说不该饮宴,但特殊情况,皇帝要赐宴,萧淑妃不能爬出来抗议。

    庄上弦星眸看着月牙。宫里东西不敢随便吃,回去给月牙煲汤,有一阵没煲了。

    俞悦看着皇帝罗擎受。据说皇帝衣服都不穿两天,这样奢华的龙袍,至少一千两银子,他每年吃喝、玩乐,能堆成一座银山。

    皇帝坐下,皇后、皇太子、纪王、公主、王侯公卿等要行礼、奏乐。

    右边庄上弦、俞悦、夜玧殇打头,没动,后边领军卫、金吾卫犹豫着、混事儿的都不动。

    画面就像中风、半身不遂,一边动一边不动。

    乐止,鲍家一个青年鲍筗、急忙跳出来怒斥:“你们不行礼!”

    俞悦应道:“你行礼又如何?面有礼而心无礼,才会看着别人。再说,七层以上高手面君可免礼。前些天墨国公给皇帝行礼,皇帝忘了让他起来。今儿若是又忘了,岂不是让人以为皇帝轻慢强者,其他人惶恐如何自处?皇帝今日赐宴,谁还吃得下,或者说皇帝怕人吃?那早说啊。”

    庄上弦冷酷开口:“寡人给陛下省了。”

    咸晏向庄家军下令:“每人一壶水两个馍,别把皇宫吃穷了。”

    众将校得令。这借口多好啊。皇帝若说不穷,那快给庄家军发粮饷。

    左边文官愈发惶恐。知道庄家碰上皇帝肯定要燃,能不能别将他们拖下水?他们一会儿是吃还是不吃?

    鲍筗竟然被反将一军,不说这个,说重点:“你们难道都是强者?庄家军一直事儿多,居功自傲。现在和殷商国议和,庄家军裁军吧。”

    裁掉一半省的养不起,连鲍家人都敢卖,斯可忍孰不可忍。.

    俞悦红唇吐出两个字:“蠢货。”

    鲍筗青年才俊,穿着紫红蟒袍,气的跳脚;“你说什么?”

    俞悦站到庄上弦前边,拉开架势:“你们都是蠢货!前两年殷商国侵占大梁城,苏坦王国扰边,夷越王国小动作不断;你们难道是圣母附身,把这些忘了,要和他们交朋友?乃圣乃神、允文允武,又曰文治武功,文武向来是双生子,要以德服人、以礼相待,首先要武力保证。所以,就应该赏苏坦王国两巴掌,让他乖乖来叫大哥,称臣,纳贡。苏坦王国物产丰饶哦。”

    就像魔鬼的诱惑,无数人眼睛放光。

    若是能让苏坦王国纳贡,那些名贵药材、特产、有钱买不到哦。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有这样巨大的利益,如何能搞到手?

    俞悦是为教训人而来:“庄家军能让殷商国求和。镇北军为何镇不住苏坦王国?因为你们都是蠢货!谁敢不承认,用事实说话。庄家军乃国之根本,要求当然和蠢货不同;你们竟妄想裁军,要动摇国本吗?散播这种危险的思想,其罪当诛!”

    庄上弦下令:“拖出去、斩。”

    没人动。这儿不是庄家军地盘,谁都知道主公只是表明态度与立场。

    宫里皇帝的人更不动。庄上弦说斩就斩,那是鲍家人、皇太后的侄孙。

    皇太后气的一阵咳嗽,挺想将俞悦拖出去斩。

    皇帝知道蠢货有骂他,他不能接茬。这事儿挺闹心。

    仔细看,皇帝双鬓已经染霜,头发白的特别快,小眼睛阴沉沉的像藏着一窝鬼。

    鲍筗特紧张,指着俞悦叫:“你一个女人!”

    俞悦应道:“皇太后是女人,皇后是女人,你娘也是女人。本将能上阵杀敌出谋划策,本将一根手指能捏死你,要不要试试?”

    鲍筗怒:“陛下没封你为将。”

    俞悦看他像乖儿子,不停给她递话送机会:“本将是大司马大将军任命,立了功没准备让皇帝封赏,皇帝难道还不许大司马大将军行驶基本权利?或者你恶意挑拨皇帝和墨国公的关系?居心何在?”

    庄上弦支持月牙:“忠君爱民,始终是庄家军的宗旨。”

    俞悦再一记暴击:“所以,皇帝和墨国公关系一向良好,你挑拨是非,该斩!”

    逻辑略绕,结果残暴。

    谁敢否认皇帝和墨国公的关系,这挑起的事端不是一般的严重。

    皇帝若公然和庄家军撕破脸,罗宋国必然大乱,就看乱到什么程度。

    庄家军最近就是在不停找脸,要作为宋国的国本,同样有资本和皇帝撕。皇帝撕不撕,别人都没资格乱讲,后果太严重。

    左边依旧跪着,右边依旧站着,前边除皇后、皇太子、其余基本也跪着,一齐看着鲍筗,到底斩还是不斩?皇帝若是不斩他,就表明某种态度。

    皇帝的态度很重要,心情很憋屈,不要逼他发飙啊。

    罗擎受不可能被简单难住:“众卿免礼。鲍筗交由墨国公处理。”

    庄上弦拉着月牙坐下:“拖出去棍责一百。”

    鲍筗一头冲向皇太后,抱着她大腿:“姑祖母救我!庄上弦故意要杀我!”

    其他人安静坐下,看着鲍筗、皇太后,皇帝是将球踢给墨国公,皇太后又会怎么做?

    俞悦知道周家人怕死,没想到鲍家也有怕死的。庄上弦先说斩,后说打一百军棍,已经算给面子了。鲍筗现在酱紫闹,如何是好?

    皇太后吐血,浑身发抖,病犯了。

    俞悦先下手为强:“鲍筗别胡闹,皇太后被你闹死了。一百军棍而已,很多人挨过,挨过才是好兵。否则,殷商国拿着刀朝你比划一下,你就要叛国?”

    庄家军都挺直腰杆。大男人哪能怕挨打,习武、打仗就是成天摔打。

    皇帝原意是将鲍筗发配庄家军,庄上弦和俞悦联手,还回去一个叛国。没人逼鲍筗,他自己作出来的。现在是废了。

    鲍筗不甘,抱着皇太后不放。谁知道她是不是装病。

    宫娥、内侍劝没用,高手过去拽鲍筗,鲍筗抱着皇太后一块拖。

    鲍为雍、鲍笙等气的跳起来:“混账!放手!谁敢杀你!”

    鲍筗死命抱着皇太后:“庄上弦!他就是杀人魔王,杀人如麻!他要对陛下和鲍家下手,要杀光咱们!庄家军心怀不轨,我发誓!”

    鲍筗疯了,一定要给庄家军找事儿,没准他能做英雄,而不是狗熊。

    高手一掌将鲍筗打昏,再去拉他,依旧抱紧皇太后拉不开。

    皇太后周围乱作一团,好容易将鲍筗拖开,皇太后吐血、就剩一口气。

    俞悦最近好像老妖婆克星?贺梅琴、郑国太夫人、小周氏、皇太后,还有桐国太夫人。俞悦看向萧家,萧家死不少人,桐国太夫人和萧邦等有出席。

    桐国太夫人也看着俞小姐,幽幽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丞相府俞光义来了,长子俞善言一家到齐、挺齐了,俞善行一家就俞敏姿一个,俞善民一家,俞善孝回京、今儿也来了。

    俞家诸位看着俞悦,感情极其复杂。

    俞敏姿打扮的花儿一样,京城第一美人,但基本没人看她,所有人都看着俞悦。俞悦光芒四射,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强,嫉妒的发狂。

    嫉妒的不止俞敏姿一个,含元殿内女子大概一半都羡慕嫉妒恨。

    俞悦正忙着。席上酒菜她和庄上弦都不动,上菜的宫娥直接端起汤泼庄上弦身上。

    如此简单粗暴,庄上弦竟然着了道。俞悦逼他穿的蟒袍。

    宫娥转身一头往柱子上撞,撞死她一了百了。

    其他人都看着这,看的莫名其妙。又害怕,墨国公真如此残暴。

    宫娥倒在地上,额头流血,眼睛瞪大,说不出的恐惧、解脱或什么的。一双眼睛挺漂亮,一个表情全是戏,不知道排练多久。

    左边一个小姐大声控诉:“墨国公怎么能这样,那就是一个宫娥,小小年纪。”

    俞悦站起来,稀奇:“墨国公怎样?你坐那儿,能看清?你没看清就信口开河,侮蔑墨国公,拖出去斩。”没人拖,没关系,“这事儿我还要问,一个宫娥哪来的胆子朝墨国公泼汤,若是毒药呢?若是奸细呢?此事必须查清楚。”

    咸向阳小姐亲自上前,将宫娥搜身,搜出一柄匕首,两个暗器。

    庄上弦、咸晏、咸清等一齐看着皇帝,喜欢玩这种游戏?

    罗隐堂高手、罗格等特紧张。匕首、暗器之类其实挺无稽,岂能伤到庄上弦,但凡事都有万一。在这儿挑衅庄上弦,他貌似有理由发怒,后果不确定。

    前面六公主一笑:“咯咯这不是没事吗?”

    俞悦端起一盆汤远距离浇到她头上,瞬间成落汤鸡。

    公主尖叫,比刚才笑更有感觉。很多人大气不敢出,静静的观望,默默的佩服六公主。

    俞悦冷哼一声:“这能有多大事儿,叫的跟杀鸡一样,你的教养呢?本将习惯了动手,不过拿你和墨国公比是不对的。”

    没人觉得墨国公比不上公主,那就是公主比不上墨国公。

    可怜的公主,被泼了汤还要挨奚落。她怎么会想不开,和黄小姐比蠢?

    今儿,和当日大梁城那些尼罗尔国的小姐公子类似,都想找庄上弦报仇、从他头上找存在感、踩着他上天。另外,今天来多少王子公孙,庄家军高手、立了功的将校,一些小姐就像孔雀开屏,想吸引别人注意。

    亦有俞悦的原因,她就能随便讲,谁都能讲。

    皇太后依旧病着,不肯死也不肯走。

    皇后母仪天下,只好开口:“六公主、墨国公都先去更衣吧。”

    俞悦和庄上弦一块离席,出含元殿,一阵春风拂面。

    庄上弦抱着月牙亲一口,不生气,嘴都能挂酱油了,要不在宫里转转。

    俞悦冷哼一声,宫里有什么好转,她要去宫外转,回青岩踏春。

    庄上弦冷飕飕盯着月牙,确定?

    俞悦嘟嘴,皱眉,回头瞧,出来十几个小姐,要陪墨国公更衣?她再瞪庄上弦,桃花运好旺,要不要选两个扒光?

    黄小姐是李禄老婆李黄氏娘家侄女,十六七岁青春美艳,使劲勾引庄上弦。

    俞悦让庄上弦去更衣,自己往御花园方向走。

    黄小姐看看庄上弦,只得跟着俞悦,走到无人处使劲推俞悦。

    俞悦站那像座山,回头看着衅,她到底怎么想的?想往她胸口推?

    黄小姐吓傻了,是被俞悦镇压,什么想法都枉然。俞悦拎着她扔进御花园湖里去喂鱼。

    庄上弦到偏殿,卧榻上一床锦被,一个美人拥被而起,被子落下,一片春光;又一头黑发如瀑布垂泻,遮住春光,别样风情,让人心痒痒。

    俞悦站在窗外古树上,看着俞敏丽卖春,可惜长得丑,被多少男人睡过,还能值几文钱,黄小姐就比她强。

    庄上弦看着窗外古树,月牙不赶紧救他,有女流氓。

    俞敏丽发骚,但不敢太黏着庄上弦,只得哀怨倾诉:“俞悦命中带煞,不仅祸及父母家人,对她自己也不好;我们被逼无奈才那样对她,希望她能一生平安。我从小仰慕庄家一门英烈,想效仿东营长公主。我从小敬佩墨国公,愿为箕帚妾。”

    俞悦差点从树上掉下。堂姐天天做春梦,不知道贱公主被庄上弦杀了?她还想效仿公主,给庄上弦戴绿帽?**她服俞敏丽。

    庄上弦转身,俞敏姿刚推开门,冷不锻他对面,猛吓一跳。

    俞敏姿对庄上弦,说不上什么感觉,因为庄上弦手上沾满鲜血;不过祖父、祖母给她任务,她嫉妒俞悦,就想将庄上弦抢过来,她搔首弄姿。

    庄上弦一身寒气嗖嗖,俞敏丽在后边吓得瑟瑟发抖。

    俞敏姿腿软,不过没脑子有时候无敌,她近距离喜欢上庄上弦这么强大的男人,表现愈发卖力:“俞悦贱命一条,你娶她一点好处都没有,祖父、东营长公主也一点都不喜欢她。你若是和丞相府联姻,我其实比俞悦还大三天,我爹从小就喜欢我。而她是不是俞家的种都不一定。”

    俞敏丽从卧榻爬下来,恶狠狠的盯着俞敏姿。

    俞敏姿看着俞敏丽一身光溜溜,再看庄上弦,肯定是选她,她衣服往下一拽,胸口一片雪白,一条沟比俞敏丽香艳多了。

    庄上弦突然冷酷的说道:“寡人欠俞悦八千万两白银,所有财产、封地、连寡人自己一块抵押给她还不够。你们愿意为奴为婢替寡人还债吗?还不完你们子孙继续,直到还完为止。寡人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就是说世世代代为奴为婢了。八千万两一万年也还不完。

    俞敏姿尖叫,俞敏丽尖叫。快来人那。

    庄上弦一阵寒风刮过,抱着月牙消失无影无踪。</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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