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手挽手地走在前面,那个保安还有一个小区里的保洁员为他们提着刚买的大包小包的东西。.

    “真是太谢谢您了。”欣语对着将大包小包东西放在门口的保安和颜悦色地说道。

    “二位辛苦,这点儿钱给你们拿去喝茶吧!”成铭从怀里掏出了两种百元大钞分别递给两个人。

    “哎呦呦,这哪合适呀?”保安看着那红色的钞票笑得眼睛眯在了一起,在这个富人小区工作快一年了,像成铭这么大方的他还真少见到。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这是你们应得的。”成铭把钱塞到了两个人的手里。他想着以后自己不在的时候,欣语有什么事可以找他们帮忙。所以就大方地给了小费。

    “多谢,多谢先生和太太。”保安和那保洁员不住地道着谢,一边退了出来。

    “嗯,这句话说得真让我爱听。”成铭摸着下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欣语的心里却微微泛上了些许的苦涩,如果她现在真是铭哥哥名正言顺的太太多好呀!但她却很快地将那苦涩埋在心底,铭哥哥对她如此之好,她又奢求什么呢?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算做一辈子见不得人的小三她也毫无怨言。想要得到真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世上哪有鱼和熊掌可以兼得的呢?这么一想,她又变得开心了。

    欣语的脸上挂上一抹甜甜的笑容,撒娇般地攀住了成铭的胳膊道:“铭哥哥,你听不听我的话?”

    男人顿时就被她这甜腻得不像话的声音给折服了,瞬间就拥住了她柔软的身子:“听,我当然听你的话了。这世上我只听你的话。”

    “那好,你现在就给我乖乖的回到卧室躺在床上休息去,我去给你做香喷喷的午饭,等饭熟了,我在喊你好吗?”欣语亮若星子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口气宛若哄一个孝子。

    这对于成铭来说又是一种迥异的感受,他发现他的欣语真像一本耐人寻味的书,每一次向他展开的时候,都要给他一种全新的不同凡响的感受,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对她进行深一步的探索和研究。但他却深深的知道,他绝对不能着急,一辈子的时间是多么的漫长呀,他要一点点地品尝她的好,一点点地补偿过去对她的亏欠。这甜蜜的幸福他一定要享受到一百岁。

    “是,娘子,小生遵命就是了。”成铭想到这里,便嬉笑着学着古代的书生,恭恭敬敬地给欣语作了一个揖。

    “呵呵,你呀,就会出这怪相儿!”欣语被逗得开怀乐了起来,心中不由又升起了甜美的感动,以前她的铭哥哥可总是板着脸的,何尝这么挖空心思地逗她开心呢?

    接着,成铭就乖乖地回到房间躺了下来。软软的床,让人躺上去真是很舒服,他真想就抱着欣语在这张床上躺下去,哪也不去,什么也不要想。

    但是理智却告诉他,这样是绝对不可以的。欣语为了他甘愿受委屈,不计名分,他怎能就这么任由下去,他是一个男人,就应该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他已经亏欠欣语很多了,他一定要竭尽全力为欣语争取她该得的东西。

    就这么想着心事,成铭便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欣语此刻,正在厨房麻利地准备着午饭。她要给心爱的人做一顿营养的午饭,可又不能耗时太多。成铭一会儿要去赶飞机,下一次还不知什么时候能陪她吃饭呢。

    很快,简单的两菜一汤做好了。欣语讲饭菜一一摆在桌子上,碗筷也都拿好了。又细心地用保温罩盖好了,这才解下围裙走进了成铭的卧室。

    走到床旁边,看到这个绝美的男人轻轻地呼吸着,睡得那么安详,那么甜美。她真不忍心就这么把他叫醒。.看了看表,十二点了,要不就让他再多睡一会儿。下午四点半的班机,应该还有时间吧?

    她轻轻坐到床旁边,不由自主地就握住了成铭的手。那手如此地修长,如此地温暖,她爱恋地举起他的手轻轻地拂拭着自己的脸庞,心底霍然升起了一种强烈的伤感。一会儿这个男人还要飞往金海市,还要有一堆繁杂的事务等着他去处理,也不知他能不能处理妥当,更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再像这样阿一起静静地待一会儿。想着想着,泪水就不由自主地涌出了她的眼眶。一滴两滴,许多滴,有几滴滴到了成铭的手上。

    梦中的成铭感觉到了那滚烫的泪水,心头就悚然一惊,很快就睁开了双眼。

    看到成铭醒了,欣语怕他看到自己的眼泪,就连忙逃也似的站起身走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门外才传来她故作轻松的声音:“铭哥哥,起来吃饭吧!”

    成铭心头五味杂陈,他深深知道欣语之所以避开他是为了什么,她是怕他忧心,既然如此,他也就只能装作不知道吧!

    那样精致娇俏的一个小人,在那高贵婚纱的映衬下显得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这是我们家的小媳妇,童养媳,呵呵。”周云芳当时看着这对金光耀眼的一对小人乐得合不拢嘴,大大方方地向着众人介绍着。

    “是吗?怪不得长得如此光彩照人呢!真像一个高贵的公主呢!”

    “就是,就是,真是不同凡响呢!我看呀,就是一个仙女落入了凡间。”

    “是呀,是呀,也就是这样的人物才配得上咱们夏候三少爷。她一定也是出身名门啦?”那些名媛贵妇们一听这个由头,都不住嘴地巴结了起来。

    “这还用问吗?他父亲是新生代的企业家,还救过夏候先生的命呢,只可惜这孩子命苦,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这不,夏候老太太和夏候太太一片善心就把这孩子接到家里来啦。”一个熟知此情的瞄了一眼周云芳的眼色,便和盘托出了这个隐情,以给夏候家族披上一件善良体恤的外衣,也更让这对小朋友显得更加完美。

    “原来如此呀!夏候老太太和太太真是大善人呢!”

    “我看,这两个孩子将来一定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只在那短短的一瞬,她丁月琪就从众星捧月的顶峰摔进了万丈深渊。她犹记得当时她周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手脚冰凉,只是呆呆地望着那对完美得近似于不真实的一对人。

    紧接着,一股恨意如滔滔江水向她袭击而来。从那一刻,她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不择手段毁掉这个江欣语,一定要将夏候成铭据为己有。

    或许是上天帮了她的忙吧?慢慢地,她发现,夏候成铭似乎根本就不喜欢江欣语,这个江欣语好像是一厢情愿的缠着他,而每一次他都是不耐烦地将她赶开。后来,夏候成铭还特意交了好几个女朋友,可每一次,那些女朋友都被江欣语的死缠烂打给吓跑了。

    丁月琪之所以获悉得那么清楚,确实也是费了不少功夫,她天生工于心计,又很会笼络人心,更懂得如何去利用人。她将夏候成铭和欣语身边的同学买通,所以就能很准确地得到他们的消息。

    不仅如此,她还处处充当了一个乖乖女的角色,每一次都以一个大方高贵的名媛姿态出现在夏候成铭的面前,而江欣语那里呢?她就充当了一个可心的、完全可以让欣语信任的大姐姐。

    天真且胸无城府的欣语完全把她当成了闺蜜,每每在成铭那碰了钉子就毫无保留地向丁月琪发牢骚。

    丁月琪每次听完,都正中下怀。表面上一副同情的样子,好心好意地给欣语出主意,其实却是让给做出令成铭更加反感的行为。.正是因为她的话语撩拨的,欣语的行为一次比一次过分,直到到了胡闹的地步。

    成铭交得最长的一个女朋友叫丁兰兰,也是让欣语最为头疼的。因为这一次,成铭似乎把那个丁兰兰保护得很好,根本就不容她靠近。

    欣语每每向丁月琪诉说心中的烦恼,她就假意安慰了一番。并旁敲侧击地给欣语出一些馊主意,天真的欣语根本就不能了解,她照着丁月琪的办法做,只能让事情越来越糟糕。

    那天,丁月琪特意找人打听到丁兰兰所在的学校,随后就跟当成一个宝似的,急匆匆地告诉给欣语,还告诉她,这是唯一的剔除情敌的最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可怜的欣语完全把她当成了好人,一脸深信不疑地问道:“月琪姐姐,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你可以吓唬吓唬她呀!你不是会开车吗?一会儿你就按照这个地址开车过去,我自会找人给你帮忙,让丁兰兰上你的车子。随后你就将车远远地开,开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再把她放下车来。然后你就开车回来,反正她有手有脚的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你还可以警告她,若是她再敢缠着成铭,你就还如法炮制。这样几次过来,不信她不怵你!”

    “这样真的可以吗?”欣语当时有点不确信的问道,她虽然单纯,但也隐隐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些过分了。

    “怕什么呀?你只不过是吓唬了她一下而已,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要是不敢做,就当我今天的话都白说了。那你就任由那个女人把成铭抢走吧!”丁月琪听罢,就装作不高兴地甩开了欣语的手。

    “不不不,丁姐姐,你不要生气,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欣语连忙拉住丁月琪的手,表示同意她的计策。那时候,她是那么的天真,那么的爱成铭,生怕会失去他。完全意料不到将有什么等待着她。

    然而可怜的欣语不知道,就是因为她的善良和执着让她走上了一条充满坎坷和荆棘的道路,她为此付出了无比惨痛的代价。失去了唯一的亲人——父亲,失去了三年的自由,失去了全部的家产。

    阴险毒辣、心如蛇蝎的丁月琪早就让人在欣语那辆红色的宝马车上做了手脚,将她的刹车弄得失灵。她想一石二鸟,让欣语开车出车祸,一下子除去自己的两个情敌。这样她就可以离夏候家孙媳妇的宝座不远了。

    整整十年了,她不仅在成铭和欣语身上下了很大功夫,更是在周云芳和秦玉身上费尽了心思,充分博得了她们的好感。她能看得出来,只要除去江欣语,那么她将是夏候家孙媳妇的首席人选,就连成铭都已经开始欣赏她温文尔雅,识大体,顾大局的气度。

    可是千算万算不如天算,江欣语虽然因为刹车失灵,但却没有造成巨大的损失,车子撞在一棵大树上。欣语和丁兰兰只是昏迷了,丁兰兰的脸部被前面的碎玻璃划破了,而欣语只是受了轻微地脑震荡,胳膊被玻璃划伤。可是,当时那棵树下站着一个人,被汽车的前轱辘碾过,当场毙命。

    当时丁月琪雇佣的一个人开着车尾随其后,马上打电话告诉她当时的情况。

    她气得不行,恨老天爷为什么会如此偏袒欣语。但是她到底油滑得很,她马上告诉那个人趁着欣语昏迷的时候,马上把做了手脚的刹车恢复如初。这样虽然欣语本人没事儿,但可是撞死了人,这下她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了。只一个过失杀人,就让她躲不过去那多年的牢狱之灾了。

    再加上丁兰兰为此毁了容,夏候成铭一定将她恨之入骨。试想,让她从一个骄傲高贵的公主跌进万丈深渊,成为十足的劳改犯。其中的滋味想必江欣语会十分受用吧?一想到这些,丁月琪的脸上就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可是,事情还是没有按照丁月琪预料地发展下去。

    被撞死的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是个十足地赌徒,输了钱就会逼着老婆要钱,他老婆带着一双儿女,做好几份工,也补不上她老公的这个大窟窿。每次离婚又都被这个混蛋老公搅黄,所以真是巴不得他被车撞死。

    江明了解到了这种情况,就倾家荡产地救女儿,要求进行民事赔偿。对方索要了五百万,便也就此罢休了。当时,夏候明轩碍于救命恩人的情面,也倾力相救,四处找关系,打通关节,所以令欣语只被判了三年。

    就这样丁月琪却还不解恨,她又暗中买通了与欣语同牢房的犯人,每天折磨欣语。直到秦玉和周宇飞出面救出了欣语。

    原来欣语所受的一切苦难并非是因她任性而引起,丁月琪这个恶毒的女人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只可惜,她丁月琪太会演戏了,任谁也没有怀疑到她才是一切事件的始作俑者。

    丁月琪她满以为一切大功告成了,欣语就算没死,等出了监狱也是一个低贱的女人,成铭不会再看她一眼。

    然而世事难料,成铭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又去追求欣语了。他为了欣语可以在订婚宴上出走,更是在婚礼上向那么多的来宾宣布根本不爱她丁月琪,做得更绝的便是在她还病着的时候就飞到银江市去看欣语。

    “啊!”想到这,丁月琪痛苦地嚎叫了一声,拿起身边的一个花瓶对着镜子狠狠地砸了过去。镜子的一个碎片飞过来插在了她的胸口,顿时血流如注。

    “啊!”她痛苦地一声惨叫,就昏倒在地上。

    适逢赵瑞刚刚进门,自从老公丁松林公开去找那个女人后,她哭也哭过,闹也闹过。闹到最后筋疲力尽,人家就是铁了心不回头了。她也就无计可施了,开始的几天只是以泪洗面,后来慢慢地也就想开了些。

    没了老公,她不是还有几百万的存款吗?虽然纺织厂拥有的股份都被丁松林牢牢抓在手里,但家里这幢房子以及一些收藏的珠宝玉器加起来足有一千多万。丁松林同意都给她。表面上还能维系着名义的夫妻。抓不到老公,那她就用钱来给自己买快乐吧!于是,从上个星期开始,她每天早上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去鬼混。

    虽然赵瑞已经是个半老的徐娘,但毕竟还有几分风韵,加上她姣好的容貌和华丽的衣着,以及她出手的阔绰,每每在夜店里总是能钓到很多的男人围在他的身边。

    那些男人看清了她富婆的身价,于是便乐不得地围在她身边献殷勤。只要哄得她开心,不仅可以happy一回,还有大把的钞票可以赚,岂不一举多得?

    她已经四十八岁了,却失去了丈夫的疼爱。若没有这些所谓的小男朋友哄着她,真不知她的生活该如何打发。

    她赵瑞其实在纸醉金迷的时候,脑海中也有着警醒。虽然手里的钱和资产加起来不少,但她这么一玩儿,挑费可就打了,她可不能就这么坐吃山空。那些个小男人中间不乏一些搞投机的,借着跟他们玩的时候,她也套来了一些消息,或者直接拿钱让他们帮助去投资,借此赚些零花钱。渐渐地,她真就从丈夫移情别恋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太太,您回来啦。小姐今天早上回来的。”佣人接过赵瑞手中的提包,向她禀报着。

    “什么?小姐回来啦?”赵瑞微微一惊,自从丈夫从这个家搬走后,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跟女儿通电话了,只记得那一次打电话,女儿似乎有点郁郁寡欢的样子,当时她也没有多想,只道是女儿还因为订婚宴上成铭大驳面子的事儿苦恼,这夫妻之间只要在一起同床共枕,慢慢地也就会好了。夏候家族那么高的门槛,不知多少名媛千金想迈进去,只要女儿稳坐这少奶奶的宝座,又有什么可怕的呢?而且,女儿的心机她也是了解的,于是就放心大胆地没有去管。

    可是现在听到佣人说女儿突然回来了,她的心便砰砰地跳了起来,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哦,小姐她怎么样?”赵瑞连忙问佣人。

    “好像看起来不太高兴,回来就去了她自己的房间,中午的时候只吃了一碗面。小姐说要静一静,我们也就没敢去打扰她。”佣人说的时候,特意省略了丁月琪穿着一身破衣烂衫回来的话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太太自己去过问吧。她这个做下人的还是少说为妙。

    “嗯。”不祥的预感愈发地强烈,赵瑞匆忙地奔到丁月琪的房间。

    “啊!”一进门,她就看到了地上的一滩血,顿时尖叫起来。

    “琪琪,琪琪,你这是怎么了?”赵瑞连忙抱起已经晕倒在地上的女儿,焦急地叫了起来。

    “怎么啦?太太?”几个佣人闻声不妙,连忙也奔了过来。

    “小姐受伤了,赶紧叫救护车!”赵瑞在心疼惊慌之余,倒是还能保持基本的冷静。

    几分钟后,救护车赶来了。赵瑞在几个佣人的陪同下,将丁月琪送往医院。赵瑞考虑到丁月琪夏候家少奶奶的身份,于是决定还是把她送到私立医院比较好。

    “妈妈,我会不会死?”躺在担架上,丁月琪睁开了眼睛,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她颤抖着嘴唇问道。尽管在赵瑞出现以前,她用重重的仇恨,将自己牢牢地禁锢起来,可当看到现在唯一可以真心关爱自己的亲人时,那堵坚硬的墙壁还是轰然倒塌了。

    “傻孩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只是受了点轻伤,到医院缝缝针就没事了。”赵瑞又是一阵心疼,她握住了女儿的手,强忍住眼底的泪水。

    十几分钟后,救护车驶进了一家私立医院。医生为她做了全面的检查,那镜子破裂时飞起的玻璃碎片正好扎到她胸前的血管处,但好在伤口并不深,经验老道的医生为她做了彻底地清洗和美容缝线。

    那个医生一边缝线还一边安慰道:“丁小姐,你不要担心,你的皮肤质地很好。加上我这么细致地缝线,以后绝不会落疤的。”

    “谢谢你,刘医生。”丁月琪只是呆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倒是赵瑞礼貌地对着医生道谢。

    “不客气,丁太太您这么多年一直照顾我们,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对了,最近怎么不见丁先生到这里来检查身体了呢?”这个刘医生呀,只是自恃聪明,竟然毫无眼力见,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瑞立刻变了脸色,默默地不再说话。这个刘医生也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马上闭口不言,加紧自己手里的活,随后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丁太太,我先出去了,丁小姐稍事休息一下就可以跟您一起回家了。以后有什么事尽可以打电话找我。”

    “嗯。”赵瑞淡淡地应了一声,本以为自己可以完全从丈夫给自己带来阴影里走出来,然而这个不识趣的刘医生的一句话还是勾起了心底无穷的恨意。

    但是恨又有什么用,也不能拿人家怎么样,虽然满有杀死那个贱女人和那个野种的想法,可又深知那样做的后果,自己也会搭上性命,所以呀,还是忍着吧。虽是忍字头上一把刀,但也不是也有“忍一时海阔天空的说法”吗?再说现在女儿肯定是遇到了不如意的事,自己还要攒着精神支持她。女儿可是她后半辈子的希望,或者说,女儿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

    “琪琪,觉得好些了吗?”赵瑞的声音里充满了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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