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上一听这话这才发出了一声疑问,清志莲心中顿时冰冷起来,要知道,这可是公然的对他的儿子不敬啊,就算是许鑫泽有再大的不是,她举家来“讨公道”也是对皇室的不尊重。.

    “父皇,儿臣只是一时糊涂!”清志莲现在只好先为自己开脱。

    “哼!”他冷冷地哼了一声,陈可立马觉得天都塌了。但是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她觉得这个许鑫泽真不是一般的受宠,“虽然是王妃的不是,鑫泽你也太胆大妄为,而且这个奴才也是胆大包天!定要狠狠惩罚才是。”

    这话的意思就是,鑫泽你赢了,这是王妃的不对,你演这场戏纵然是为了惩罚王妃、却也太过荒唐了,尤其是这个奴才竟然不规劝着反而纵容你,实在是该罚。

    他硬是把陈可的一场刺杀说成了自己和王妃的玩笑!

    鑫泽这时候也松了一口气:“儿子就说,父皇您给儿子找的儿媳实在不怎么样,您还非要想着见见她,现在可好,整个京城都知道本王有这么个不争气的王妃了。”鑫泽似乎又开始撒起娇来,解释着以前自己为何不愿意带她来面圣。

    皇上哈哈大笑,不仅是心中满意,口上也是夸赞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许王妃,以后定要好好改正一身的坏毛病,身为许王妃,得为天下表率才行!”

    “是,是,臣妾遵命。”这一场败得一塌糊涂,羞愧难当。

    “再来说陈可,定要重罚!”皇上忽而严厉道,这让刚才陈可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许鑫泽是谁,他犯了错纵然是可以得到皇上的宽恕,自己的错还是不可能一带而过的。.

    尽管这话说的有些严厉,但是许鑫泽还是很轻松地说道:“父皇责罚陈可,不也是在说儿子做的过分了吗?还请父皇手下留情。”

    “鑫泽,这件事情纵然是王妃的错处,但是在外人看来还是王妃失了体面,你也得顾及王妃的感受才是。”

    鑫泽恨恨只得同意:“那父皇尽可处置吧。”只要陈可不死,自己就放心了。

    “就,着令陈可在皇宫冰室三日。”

    冰室,是什么?陈可一点也不知道。从开始到现在,她好像一直很被动,她唯一一次自己开口为自己辩解还是不打自招型的。

    “陈可,还不谢恩!”许鑫泽见着陈可呆呆的样子,又记起来这个丫头是不知皇权为何的,可能现在跪着也不知道这跪的礼节为何呢。

    陈可倒是十分的惊讶,一脸的迷茫,谢恩?他惩罚了自己,自己为什么要谢恩?

    她本不想说的,只是许鑫泽见她不言语一副冰脸的样子让她不自在,于是还是这样说道。

    “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张德胜在王府,担心冰窖三日会加重陈可旧疾。

    “虽然那丫头犯了错本该处罚,这样的责罚相比她所犯的错误也算是小小的惩罚,可是,卑职还是担心那丫头会受不住这惩罚啊。”

    “此话怎讲?”

    “王爷,陈可身上,新伤旧伤一片,加之她顽劣的性子,早就过了好好调养的时候了,她这一身毛病得要带到地下去了,稍微不慎就会旧疾复发。风雨天气尚且要避着,更何况那温度极低的冰室,她一定受不了!”

    张德胜这样解释着,实在是心疼那丫头,但是也明知那丫头犯了错实在该罚,于是口气也不是很急切,只是解释给王爷听,到底如何,恐怕现在也不能更改了。

    鑫泽听这话的时候一直是故作镇定。但是让张德胜出去之后,慌乱的神色一下子显现出来。话说要不是自己设计清志莲,她也不会被清志莲那般折磨甚至投井了,要不是自己赌气离开,她的小天也不会惨死而她也不会这般绝望求死了。

    现在她身上那么多伤,仔细想来也该是受不了那么寒冷的温度的。

    “王爷,要入夜了,您这要是去哪儿?”刘振一边给王爷披上风衣一边紧跟着一边着急的问着。

    “皇宫。”他淡淡开口,吓了刘振一跳:“王爷今天不是才去过了吗。”

    好像是的,今天他已经去过了,而且跟王妃大闹了一场,现在去似乎只是为了陈可,那好像,很令人奇怪似的:“本王今天上午去是为了解决正事儿,但是现在去是为了给父皇请安,这你还要问吗。”口气似乎是不屑,也似乎是心虚得很。

    刘振只好不说话了。

    为了那个丫头,当真值得你深夜来一趟吗。皇上此刻在龙塌上正准备就寝,听到禀报不禁露出了好笑的面容:“说朕睡下了。”

    她被押进一个满是晶莹剔透的冰块的屋子里面,身上还被捆绑着显得不自在,只是不一会就有人来给她松绑了,她顺势坐在地上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各个关节,看着稍微红肿的手腕,眼泪又不听话的落了下来。

    “父皇不见我吗。”许鑫泽在门外喊着,“儿子知道今天让您心烦了,可是,陈可那丫头实在是受不了冰窖的冷,万一死在里面,父皇您的仁慈名声就没啦!”说着还就往里面闯,根本不顾门外护卫和宫女的阻拦。

    许鑫泽要闯,没人敢拦着,因为,多次事实证明,就是许鑫泽真的错了,那皇上也能维护得他什么都是对的!

    看见他到了自己面前,一脸急切,身上似乎还带着外面的寒气,皇上坐了起来,示意其他人退下:“为一个奴才,你何至于此?”

    许鑫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何至于此,但是,他就是心里不安,就来了:“张御医说她受不了。”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口气多么急切,这急切在皇上听来,心里是极其嫉妒的:“朕知道了,天也不早了,你且宿在这里,明日再说此事。”

    “父皇!”鑫泽一听明日,心想这不得要了陈可的命,于是又上前一步,“等不得明日了!”

    “朕说等得就等得!”皇上似乎是在命令也似乎是在生气,“你要再敢多嘴一句,朕马上让她死!”

    鑫泽慌忙闭了嘴,不知道父皇怎么会对自己这么严肃,但是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实在是荒唐父皇生气也难免,于是乖乖地由人给自己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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