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安雅的话,凤无暇对视上安雅,“那你为何这般惧怕本王?”

    “我……”安雅顿了顿,“我这不是看到那美人的脖子上的淤青,以为是你用你袖子里的绸缎勒死的,所以……”

    剩下的话安雅没敢再说下去,只是抬着眼窥探着凤无暇的脸色。.

    凤无暇听着安雅的话,眸子中的情绪一沉,面色便已然有了微微变化。

    看着如此,安雅的身子由不得向后挪了挪,看着凤无暇的脸色。

    垂下眼,凤无暇便已然看到安雅向后移动的身子,“坐下吧。”

    听着凤无暇的话,安雅一怔,随后才怔怔地坐向桌前,就见凤无暇捉起她的胳膊。

    安雅被凤无暇这么一抓,不由得吓得就要惊叫出声,就听凤无暇开口道:“中气十足,看来当真死不了。.”说罢,才将安雅的胳膊放下。也随之坐在了桌前。

    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凤无暇,安雅讪笑了几声,“福大命大罢了。”

    巨大的沉默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许久才听凤无暇开口道:“我娘是自缢身亡。”

    安雅此时满心都是想着凤无暇会怪罪她偷偷潜入密室的罪过,如今听到凤无暇提起这个,也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更是吃惊了些许,“自缢?”

    “呵,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与当今东番圣上的关系么?”

    “对啊,我听慕言那日说,你和你们圣上是兄弟。可我记得你曾告诉我东番的皇姓是姓君啊。”

    提起这个,安雅也是满腹疑问。只是碍于凤无暇的性子让人难以捉摸不透,不敢提及罢了。如今听到自己开口说出,自然是将心中所有疑惑一股脑的问出。

    “你可知西钺国姓为何?”

    对于凤无暇突然提起这个,安雅遐想了半响,才试探地说出,“莫不是姓凤?”

    点了点头,安雅如今却是更捉摸不透了起来,“你是西钺皇族?那为何又和东番圣上是兄弟。还在东番做王爷?”

    “本王何时说过?”

    凤无暇的话将安雅的话堵在口中,只好瘪了瘪嘴,“那我又不懂。”

    “我母亲是西钺公主,和亲于东番。本王随母亲姓。”凤无暇的话说的风淡云轻,仿若事不关己一般。

    “啊?为何啊。”

    寻常百姓儿孙都是随父姓,更何况贵为天子,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孩子随了母性。这样传出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让人贻笑大方的事情。

    浅斟了杯茶水,凤无暇淡淡道:“这又有何不可。他既能赐死我母亲,便是不在意我们母子了,既然不在意了,一个姓又有何计较的。”

    听着凤无暇所言,安雅这才有些明了,“你是说,你东番先帝赐死了你母亲。”

    若是这样解释,安雅可算明白了其中。怪不得白慕言说凤无暇和东番圣上为兄弟。若是这样说,凤无暇的母亲身为西钺公主,前来和亲嫁于东番先帝。却被赐白绫自缢,凤无暇从此记恨他父皇,这才改姓随母。

    若是这样说,凤无暇原本就该叫君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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