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莫函是医生,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伤势,已经看惯不惯了,但是在看到初言的手背糊成红色的一片是,心还是紧拧了一下。. </P>

    林樊也是注视着她的手背,很是心疼。 </P>

    这个傻丫头,傻得让他心疼。 </P>

    莫函用棉签沾了消炎药水,将伤口旁边的血迹先清理干,。冰凉的药水覆上手背,有几丝渗到伤口的边缘,变成了火热的灼痛,初言疼得抽了抽手。 </P>

    林樊看着她疼得眉心都拧起来了,吼道,“你轻点。” </P>

    莫函表示很委屈,“我发誓,我从来还有对一个女孩子这么温柔过,言妹妹是第一个。” </P>

    “好好说话。”一口一个言妹妹,话还说得那么亲密,她可是他的,这不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吗? </P>

    初言用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莫医生动作很轻,消炎水擦伤口是肯定会疼的。” </P>

    莫函难得开玩笑,“还是言妹妹明白事理,你可以和像叫洛哥哥一样叫我莫哥哥。” </P>

    林樊瞪他,“她是独生女,没有哥哥,你不要乱认。” </P>

    “那洛哥哥——” </P>

    “那是他有利用的价值。” </P>

    “——”好狠,他有利用价值,那他现在帮言妹妹清理伤口,难道这是理所应当的吗? </P>

    远在河边吹风的洛云寒优雅的打了一个喷嚏。 </P>

    莫函清理好了她伤口旁边的血迹,为了减少她的疼痛,还一边轻轻的吹着气,“我要用消炎水擦你的伤口了,樊你把手给她咬着,会很疼的。” </P>

    还好林樊此时的心理是把莫函当医生的,不然现在这种动作,怎么可以由他来做。 </P>

    ‘嘶——’莫函刚说完,消炎水渗过伤口边缘传来的热剌剌的痛感,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P>

    莫函丢掉了棉签,换了一根新的。 </P>

    林樊大方的挽起长臂,伸到她的嘴边,“咬吧。” </P>

    “其实——嘶——唔——”她本来想说她可以忍得,莫函见万事俱备,一把将消炎水缓缓倒在她的伤口上,手被传来灼热的疼痛让初言拧紧了秀眉,空着的小手抓上了林樊的手臂,用力狠狠的咬了下去。 </P>

    林樊也皱紧了眉头,从他手臂传来的感觉能体会出那药水洒在她的手背上有多疼,感觉她的牙齿都快嵌入他的肉里面去了,不过他很快恢复了淡定,任由她咬着自己。. </P>

    莫函将她的处理好,拉开白纱布给她缠上,很快她的手便被包成了粽子。 </P>

    直到莫函收好了医药箱,她才松开了林樊的手,本来还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力道,结果真的太疼,为了引开注意力不得已加重了嘴上的力道。看到他的手臂已经被她咬出了血丝,她心微紧。他却若无其事的收回自己的手,拉好了衣袖。 </P>

    莫函将医药箱收好,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消炎药水和白纱布,还有一瓶白色的药膏。“清理伤口学会了吧,这瓶白色的是可以去疤的膏药,要等到她伤口愈合了才可以用。”见他不说话,莫函继续补充,“还有千万不能碰水,很容易发炎的。” </P>

    林樊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P>

    然后拉起初言——走了。 </P>

    莫函呆呆的目送他到门口,他连门都不顺手帮他关上。谢谢都没说一声,完全跟回了一趟家去了一些东西就走了一样。 </P>

    莫函暗道,过河拆桥,简直一讨债的。 </P>

    出了门,林樊便带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海心别墅,这一折腾下来,已经到了晚上九点。 </P>

    林樊径自走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然后坐到沙发上,随便拿起一本翻着却没有看过一眼,一直用余光斜视着那道走进浴室的小身影,嘴角勾,起一丝魅笑,又如以为随时待命的骑士,在等待公主的召唤。 </P>

    初言一进浴室,就知道为什么今天他这么安分了。 </P>

    她举着被包得跟粽子一样的硬邦邦的手臂,举着已经脱到一半的衣服,受伤的手高高举着,另一只手拉着衣服却怎么也拉不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就剩这一件里衣,又是高领的,一边的手已经把衣服拖出来,露出了小腹和内一。剩下受伤的那一边,脱得好费劲。 </P>

    抽风机的转动带进了窗外一些冷风,让她打了个寒颤。纠结一番之后,她将门开出一条小缝,探出了半个头,从她的角度看去,他横拿着一本书看得认真入神。 </P>

    她的声音带着羞涩和难为情,冲着书桌上的男人喊道,“林樊,你过来帮我。” </P>

    早就蠢蠢欲动的男人优雅的跑开手中的书,大方的转过身走向浴室,站在门口很绅士的问道,“怎么了?” </P>

    初言红着脸低下头,“帮我脱一下上衣。”说完把受伤的手伸出去,于是的门还是只留了一点缝隙,“帮我把衣服拉出去。” </P>

    林樊把手搭在门上,抓住她的手将她护好把门一推挤身进去把门带上,他可没有那么好打发。 </P>

    初言急忙扶着挂在脖子上的衣服遮在胸前,“你进来做什么?” </P>

    “帮你”。他拉卡她的手,将她的衣服小心的拉了出来,然后伸手去截她内一的扣子,将它扔到了一边。 </P>

    初言把手护在她的胸前,他又快速去脱她的裤子。 </P>

    “林樊,你快出去。”她护住仅剩的底裤。 </P>

    “叫我进来又叫我出去,我可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说完,林樊将她抵到洗漱台,拉过一条浴巾扑到上面冰冷的石凳上,拖着她的翘臀放到了上面,撑开她的大腿夹着自己的腰,扯下了身上的浴巾。 </P>

    温柔急切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他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最后落在她的胸前逗弄。 </P>

    初言被他安抚得一身舒麻,从没有过的感觉突然充斥着全身,身体也变得灼热起来,浴室的气氛顿时暧,昧无比。 </P>

    他伸手去从后面摸索着她下身仅剩的衣料,手刚碰触到她的小裤,初言感觉一股热流涌出,紧接着连忙用力推开他。 </P>

    林樊半眯起眼睛,透着危险的气息。现在热火已烧身,她刚刚被自己安抚的那么乖顺,突然的反应让他很不满的盯着她,想等她一个拒绝的理由。其实知道她手不方便,原来只是想帮她当纯的洗个澡,结果有些情绪一被触发,就突然无法收拾了。 </P>

    初言吞了吞口水,一双手还搭在他的脖子上,也顾不得去遮身下的风景。“不是说,来那个不可以吗?” </P>

    “靠。”林樊一只手还抵在她的胸前,发泄般的用力一揉,“什么时候?” </P>

    “嗯——”被他弄得有些生疼,她忍不住轻嗯出声,“刚才。” </P>

    “——”他埋下头,还不想就这么走了,俯下身在她的胸前轻咬了几下。 </P>

    “林樊,你快出去。还有,帮我——拿那个过来。” </P>

    “——” </P>

    林樊不满的拿起浴巾重新裹在身上走了出去。,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东西,便打开衣柜拿出了她需要的东西放在了台上。 </P>

    他走出浴室,换了一身衣服,出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然后把门锁住了。 </P>

    他理了理走出门外,走进别墅旁边的一间废弃的小仓库里,打开了门之后往里面走有一道石门,他按住了中间的雕像用力一拧,门边打开了,柯达已经把今天抓来的人安顿在这里。 </P>

    四个人被一根绳子绑在一起,林樊打开了昏黄的灯光。受到光线的刺激,四个人陆续先后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男人是,都吸了一口凉气,屏佐吸不敢出声。 </P>

    林樊拉过旁边的转椅子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缓缓开口,声线冰冷得如同能决策他们生死的掌控者,“说吧,人在哪?” </P>

    四个人纷纷摇着头,还是一语不发。 </P>

    如果说他们的主人林英豪是拽着他们命运底牌的魔鬼,那眼前的人就是一下秒能决定他们是死是活的君王。 </P>

    横竖都是要死,这种命运被别人握在手里的感觉让他们都冒出冷汗。 </P>

    “不说?” </P>

    林樊用脚尖掂在地上打了个转,身上的转椅很快移向了一边盖着一张厚帘的墙边,用力一拉,便呈现出各种大小不一的利器。 </P>

    他随意取出一只匕首,虽然短小却异常锋利,削铁如泥。林樊将它移到照射进来的月光中,充满杀气的寒光投射到他们的脸上,让人不寒而栗。 </P>

    其中一个人已经被吓破了胆,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我不知道。” </P>

    “不知道。”他又用脚做方向盘,转椅缓缓移到他们的眼前,手指摩挲在刀背上,“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听说这把匕首可以削铁如泥,等下我就试试,用它将你们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你们谁先试?” </P>

    见没人说话,他拿着匕首在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手臂上,挖了一个伤口。 </P>

    “啊——”男人痛苦的嚎叫声划破夜空,响彻在气流之中。只不过这个地下室隔音效果特别好,他的叫喊声冲不出这四周的厚实的墙壁。 </P>

    而林樊的脸上并无多大的表情,仿佛是在玩一场真人秀的帝王游戏,对于敌人,他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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