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函一接到林樊的电话,忙完了手中的工作,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直奔他的海心别墅。. </P>

    到达他家里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P>

    初言正在给林樊做针灸。 </P>

    莫函在旁边观察了好一阵子,直到初言做好了针灸,他才开口说话。 </P>

    “这是什么针法,居然能让樊的脚能动了。”他研究了五年都找不出解毒的方法,居然被她扎几个月的针就有效果了,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P>

    初言解释道,“这是从我一个同学那里学来的,这套针法是他爷爷花了毕生的心血研究出来的,只不过还来得及发扬光大,就去世了。所以把这套针法留给了他的子孙。起初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现在竟然有用。”初言挠了挠头发,继续说道,“楚开河叔叔说,如果他的腿有了起色,可以动的话,就说明他小腿的神经恢复了知觉,可以请专业的医师来调配解药,这时候来调配解药,就不会有一开始那么难了。莫医生,你快帮他看看吧。” </P>

    “嗯。”莫函点了下头,给他看小腿,看了一会之后,取出了医药箱,拿出一根针管抽取了一些血样观察之后,发现他小腿的毒素果然没有开始那么浓稠。他不得不感叹道。“果然是好针法,虽然我不懂。” </P>

    中国的医学也是博大精深的,他的主修不是针法,所以对那方面也不太懂。不过,只要是能治病的针法,都是好针法。 </P>

    初言欣喜的心情也略带这焦虑的问道,“怎么样?莫医生。” </P>

    林樊看着眼前比自己还要关心自己小腿的初言,裂开嘴角笑了。原来有人关心和紧张也是一种幸福。 </P>

    “放心吧,你之前给他做过的针灸很有用处,帮他放出大部分的比较难查的毒素。现在他小腿里残留的毒素都是可以化解,三天之后,我拿解药过来。” </P>

    看过了他的血样,他大概已经可以配置出解药了,许多比较的顽固的毒素已经被初言用放血的方法流掉了很多,剩下的都是一些比较常见又不难对抗的毒素因子。所以不用再飞去美国,他一个人已经可以了。他给美国那边的人打了电话,然后拿着血样离开了。 </P>

    一回到家,他就一头扎进了实验室,废寝忘食的研究起解药。. </P>

    这几天,初言都处在极度紧张和激动的状态,好像林樊的腿能治好,就像是在治她的腿一样。 </P>

    林樊则看着为自己紧张的小女人,暗自窃喜。享受被人关爱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P>

    如莫函所说的,他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将拿到的血液分解成几分,调制了几次,最后调配出来的解药终于稀释了血样里的黑色毒素。 </P>

    刚好三天的时间,他拿着解药再次出现在林樊的海心别墅里。 </P>

    初言揣好一颗心在旁边观察。 </P>

    莫函拿出调配好的解药,注视到他的小腿里,完了才说道,“刚开始会有点疼,因为你的小腿神经被压迫太久了,突然间恢复知觉。还有注入的解药和你体力的毒素对抗会产生强烈的冲击。所以你要忍一下。” </P>

    刚说完,林樊就觉得小腿上传来撕咬般的疼痛,像有东西在强制吸食自己血液,在他的肉体中窜来窜出。“下次这种情况记得先说出来。”好歹让他有个心里准备,他紧紧的咬着下唇,看起来很是痛苦,但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过声音。 </P>

    “相信我,不会有下次,我配制的可是一次性的解药,所以反映强烈了一些,大概坚持三五个小时就好了。” </P>

    “靠。” </P>

    莫函自顾自的继续说,“还有,刚开始走路的时候不要那么急,如果觉得疼就停下来休息,等你完全适应了,就可以毫无顾忌的走了。” </P>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林樊咬着牙,说得有些艰难。 </P>

    “没良心的家伙,过河拆桥。”莫函不满的嘀咕,不过还是开始收拾着医药箱。他们孤男寡女的,肯定嫌弃他这个电灯泡了,这点他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P>

    还好已经习惯了被他伤害,练就了一颗不容易受伤的心。他将医药箱提了起来拎在手上,走到门口的站住问道,“你真的没有话和我说了吗?” </P>

    “——,知道了,那架飞机你拿去开吧,送你了。”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快点走。 </P>

    莫函打了一个响指,“马上消失。”然后吹着欢快的口哨离开了。 </P>

    初言把他送到了门口之后折回了屋里。 </P>

    看着躺在船上表情痛苦的人,忍不住问道,“怎么样?你还好吗?” </P>

    “嗯。”他用手压着小腿,极力忍着疼痛。 </P>

    看着他疼,初言闹心得很,干脆跪坐到船边,给他按摩。 </P>

    两人对着一双腿一直闹腾到凌晨一点才睡。 </P>

    次日清晨,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初言是被摔醒的。 </P>

    只记得自己还睡得好好,腰间就被一直大手用力抱着,虽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帅得魅惑的俊脸,不过察觉自己的身体被凌空以后,她扑腾了一下,林樊因为她的挣扎没小腿突然没了力气往后摔去,两人一起跌到了地上。 </P>

    初言趴在他的身上撑起身子吼道,“你干嘛呢?” </P>

    “想抱你。”刚才起床的时候,他试着走了几步,虽然走的时候腿有点疼,不过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想到了她之前帮他针灸时说过的话,突然就迫不及待的想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P>

    他从来没有那样子抱过谁,即使是小时候带着她去爬山,她走累了耍小任性的时候,他也只是背过她而已。 </P>

    每个男人都应该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公主抱。 </P>

    所以看着她睡得乖甜的样子,一时没忍住。 </P>

    “大清早的,人家还没睡醒——嗯——” </P>

    还没说完,又被他抱了起来,她不得不伸手去环住他的脖子以防摔倒。“你快放我下来,莫医生不是说,还要小心一点的吗。” </P>

    “我现在感觉很好。”林樊将要抱到洗手间,跟她挤在一起用一个杯子刷牙漱口。 </P>

    洗漱好刚走出洗手间又被他抱了起来,走向厨房。 </P>

    她吼道,“林樊,大清早你抽什么风。” </P>

    某人一听,一张脸沉了下来,他这不是因为开心吗?还有不知道之前是谁说,如果他的腿好了,就让他当她的腿,要他一直抱着她的。他不过是在给她想要的,他居然说自己在抽风。他在厨房的门口停了下来,转身走向沙发,将她丢到沙发上,欺身上去,不费蛮力就轻松的将她禁锢住。吻上了她那张表里不一的小嘴。 </P>

    “唔——你——起——”最后一个开字愣是被他加深的吻逼回到了肚子里去。 </P>

    初言觉得她之前过得很蹦达的日子就要到尽头了,之前他小腿不好的时候,她可以偶尔用点武力制住他,现在她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P>

    “呼——”许久之后,初言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一阵阵的莫名其妙。 </P>

    她扭了下身子,突然大腿好像顶到了什么不该顶的东西,有点硬硬的感觉,她瞪大了眸子看着一脸邪气的人。天呐,如果他现在要对她做点什么的话,她铁定是逃不掉了。怎么办?“那——那个——我还没做早餐呢?” </P>

    林樊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不说话,把脸压得更低了,用自己的鼻子摩擦她的鼻尖。 </P>

    初言推了推他,“再不做饭,等下上班要迟到了。” </P>

    林樊又啄了啄他的唇,身下一阵燥热,将手探进了她的衣内。 </P>

    初言握住他的手,“不要。”上次虽然只做了一次,但是她发觉她好像还没有真正的准备好,所以现在面对这种事情,有点抗拒。 </P>

    “我刚刚抱你,你说我抽风。” </P>

    “呃——”这个小气的男人,居然是因为这句话,大清早的她还没睡醒就将她抱了起来不是抽风是怎么了?可是现在情况看来,就算是他抽风了,她也不能说你就是抽风了啊。“不是你抽风,是我抽风了。是我没睡醒,乱说话,现在我清醒了。” </P>

    林樊被她握住的手调皮的在她胸前按了一下,“还有呢?” </P>

    初言转了转眼珠,将他的手用力往下拉了一点,“其实——现在想起来,刚刚被你抱着的时候还挺舒服的,我很喜欢。” </P>

    “嗯。”林樊的手又在她胸前揉了一下才是社伸了出来,摸了摸她的头,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厨房,“去做饭吧。” </P>

    直到初言做好了饭,她将粥端了出来。转身却看见了倚在门口看着自己的林樊,一时间愣住了。刚才一直没有打量他,现在他站在那里,足足一米八五的身高。他已经换好了西装,一双修长的腿笔直有力,剪裁得体的西装裹着他比例完美的身材,加上本身就长得邪魅的俊脸,就像一个从童话中走出来的王子。 </P>

    他嘴角勾起一丝迷人的微笑,露出了浅浅的酒窝,美好的让人沦陷在他的魅力之中。 </P>

    他伸出手刮了一下她的脖子。 </P>

    初言这才回过神来,无厘头的冒出一句,“你没事站在那里勾、引我做什么?”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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