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长接着就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女儿。.曾菊看看赵雪怡,又看看任风流,很自然的就把两人当成了是一对恋人。

    任风流感受到曾菊的想法,心里就是一下苦笑。这个曾秘书,可真是会乱点鸳鸯谱。

    后面跟上来的还有一个经信局的领导,姓张,胖胖的,五十左右岁的年纪。天生一副笑面孔。还有一个是投资公司的老总,其实就是赵行长岁用的傀儡。姓钟,叫钟泰淇,有四十岁左右的年纪。看着很干练。

    徐杰对于这些人,都是比较熟悉的。也就不用介绍了。一桌人就一起落座。

    赵行长坐在主陪,关于主宾的位置,就让给了任风流。任风流和曾菊谦让了一下,也就坐下来。曾菊坐在赵行长的另一边。

    王申就做到了副陪的位置。其他人分别的找位置坐好。赵雪怡对于来参加这些场面,也不是很热情,只是因为父亲喊着,所以就跟来了。她不太喜欢桌上这些人。因为年龄上就有差距,都是要叫叔叔的人。倒是和任风流比较合得来,所以就主动的坐到任风流身边。

    而这被曾菊看着,就更觉得自己的判断没错。曾菊知道,要想让赵行长毫无顾虑的给自己出资,那就要打消他的一切顾虑。并为他画一个很有远景的‘钱途’。像赵行长这样的金融业主管,他们所运作的就是一种商品:那就是钱。对于钱的认知,没有人会比他们更深刻。

    在赵行长的致辞后,众人接着就可是相互的交流问候着、曾菊作为本地的官员,自然是受到大家的尊崇。

    曾菊也是装作无意的透露出,自己在这次调整中,有可能担任常务副市/长。他在说完后,还故意的作出有些后悔的样子,似乎对自己无意透露出这个讯息,深感不安。

    而赵行长,包括王申,还有那位张局/长,马上就心领神会了。曾菊是本地人,有本土优势,如果担任了常务副市/长。那么基本就是履行市/长的职责了。有很多的地方,市/长有些就是作为一个跳板。他们甚至都不会到地方来待几天。或者从市/长的宝座直接升任书/记;或者就调往其他地方高就了。

    这样一来,所谓的常务,就是主持工作的人选了。

    赵行长等人的心思就活动起来。.曾菊和赵行长是有过接触的。曾菊比较了解赵行长的心思。在酒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又故意轻声的和赵行长交流着。其中就提到了关于民间资本运作的问题。

    曾菊通过自己所听到其他人的议论,表达了自己对民间资本运作中的暴利,是很不满意的。他的意思就是要在上任后,进行完善和规范!

    赵行长听着就看了眼钟泰淇。钟泰淇是坐在曾菊对面,隔的有些远,并没听见曾菊和赵行长的窃窃私语。他见赵行长抬头看自己,以为是赵行长示意自己主动些,向在座的人们敬酒。

    于是钟泰淇就站起来,举着自己的酒杯,客气的说:“各位领导,美女。钟某在此借着赵行长的美酒。想要敬各位领导一杯酒。我这杯酒,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就是祝愿在座的领导们,步步高升;祝愿美女越来越年轻、漂亮。各位领导咱们一起喝一杯!”

    王申和张局/长端起酒杯,正想要附和着,向曾菊讨好一下。

    不过曾菊却伸出手,朝着钟泰淇压了几下手势。示意他先坐下。

    “钟总。我们现在不提倡在工作日饮酒。今天是赵行长相约,也是为了接待任总这位来我们汾城建设的企业家。我们多谈利于汾城发展的事,不必喝太多的酒。像王局、张局。他们也是部门工作人员,而且是领导者。也是不适合过量饮酒的!”

    曾菊说的冠冕堂皇。也无可挑剔。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驳了钟泰淇的面子。

    王申和张局/长马上就放下来手里的酒杯。钟泰淇也是愣了一下。看着曾菊和赵行长,不太明白曾菊这是什么意思。

    赵行长则是明白了,曾菊这就是在表达一种态度:他对投资公司这类金融衍生品,是很不待见的。

    任风流则是冷眼看着桌上的一切。赵雪怡也是不关心这些。这个女孩子关心任风流反而更多些。她一个劲的问着任风流的情况,让任风流说说他的公司。任风流虽然只是说了大体的情况。就让赵雪怡惊叹不已。

    这个女警花似乎也太少见多怪了!这是任风流心里的想法。就是一些普通的施工中的情况。然后是自己的一些日常的管理举措。就值得那么诧异吗?

    徐杰适合张局/长坐在一起,两个人说着一些其他事情。现在徐杰对于美女的兴趣减了不少。对做生意倒是兴致勃勃。他又和朋友看好一个项目,正想着从经信局那边寻求一些支持。现在遇见张局/长自然是不能放过机会。

    曾菊虽然看上去是一副傲然的样子。但是却很在意任风流在说什么。当然也包括桌上的任何一个人。他听任风流在说道铁路施工。也就自然的联系到车站的征地情况。他觉得自己可以在这上面敲打一下任风流。

    曾菊看着任风流,像是闲谈,就问道:“任总,在我们汾城搞建设。有没有什么困难呀?或者说在平时的工作中,有没有需要我们政府部门进行协调的?”

    应该说曾菊问的还有技巧,像是关心任风流的公司。更像是一个统握全局的上位者在调查下面的情况。

    任风流虽然不是很喜欢曾菊这个人。但是作为朋友间的礼貌,他还是会尽量保持的。因为那是自己修养的一种体现。

    “曾书/记。我们就是干点小项目,基本不会和政府部门打交道。估计再有个一年半载的,我们也就结束施工了。可能就要去其他地方了。”任风流客气的对曾菊说。

    赵行长不知道任风流这么说的意思。他听了倒是一惊。

    “怎么?任总,这么快就能结束工程?”赵行长问着。

    曾菊也是紧跟着说:“就是呀。我听说路线施工结束,还有一个车站项目建设。怎么任总没有听说吗?”

    任风流知道,曾菊这是在引自己上道了。不过任风流也想看看曾菊会怎么说。于是就装作惊奇的问:“有这个项目吗?我们只是承揽了一点路基施工的活儿。后面的情况还真不是很清楚。”

    曾菊见任风流这么说,知道任风流是感兴趣的。他就故意的不再说下去了。他要让任风流主动的问自己。

    不过她不知道的事任风流当然不会主动的问他。

    倒是赵行长比任风流还感兴趣。他之所以感兴趣,其实就是想让任风流躲在这边待段时间,这样自己可以和任风流合作的时间长些。毫无疑问,任风流如果施工结束,那么就一定是会抽回资金的。

    赵行长的计划里,还想着任风流每月三千万的资金注入呢!

    “曾书/记,车站项目我倒是听说了。不是说政府这边还没和铁路方面达成一致吗?”赵行长看着曾菊问道。

    曾菊本来是想等任风流来问,但是赵行长问,效果应该是一样的。曾菊认定赵行长这么关心,就是因为女儿和任风流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这个是牵扯征地审批的问题。这也是我们一些部门存在短视思想。看不到车站建成,会对我们汾城的经济带来一个多么大的拉动!”

    曾菊说着,这句话说的,倒是切中弊害。

    “为了眼前的一点小利,就故意出难题,阻挠。到时候,是会有人要付出代价的。”曾菊说着,就像是一个领导在点评下属的工作。

    王申和张局/长都是了解一些内幕的。听曾菊这么说,各自在心里想着自己的心事。他们俩也是听得出来,曾菊对汾城领导的这个做法是有看法的。而且敢于在这样的半公开诚说出来,那么就是说,他已经有了相当的把握,会改变这个状况。

    这就说明一个问题,曾菊肯定是有了说这个话的底气。那么他这个常务看来基本是定了。王申就想到了自己的局/长梦;张局/长的年龄都快过提拔线了。要是还不能转正,那么就只能是在副职上终老了。

    王申和张局/长马上就向曾菊更热切的表达出敬仰了。

    徐杰也处于为家族考虑的目的,向曾菊示好。赵雪怡虽然是女孩子,不太在意官场的规则。但是她自幼跟着父亲在这些酒桌上出席。耳濡目染的,也就收了熏陶。处于一种应酬,她也是和曾菊奉承了几句。

    只有任风流在心里明白,这个曾菊。不但不能如愿,而且估计明天就要受到打击了。至于说打击的原因,估计虚假传播职务变更信息就算一条。

    钟泰淇虽然受了曾菊的打击,但是这样的软打击,钟泰淇完全不会放在心上。

    看着一桌子人都在围着曾菊转,而曾菊则是表现的志满意得。任风流想起一句话:上帝让你灭亡,必先让你疯狂。

    任风流也感受到了曾菊对赵行长的企图。那就是要赵行长为自己的升迁,提供政/治献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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