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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关你的事,你的工作是调查那个浑小子,不是我的健康状况!”陈续庆的脸涨成难看的猪肝色,吃力喘着气,破口大骂,“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眼,从结婚开始就一直委屈我家偲彤,如果有诚意结婚,怎么会连他妈都不出席?现在居然要跟我女儿离婚,跑去娶这个贱人赵秘书,还说跟我女儿只是随便玩玩?”他一定要让女儿尽快认清这个小王八蛋的真面目,早点离婚,早点解脱。.

    “陈老板,他们提到什么父亲的忌日,要不要顺便调查一下?”征信社老板有些畏惧的问道。

    “我早就叫你们去查这个姓向的身家背景,你们到底还要查多久?”陈续庆双眼瞠大,抡起拳头,再次往桌面重重一击。

    “我们很努力在查,可是他的资料大部分都在美国,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其实他们并不是查不到向天驯的资料,故意拖那么久只是想藉此表示难度,好申请更多的调查经费。

    陈续庆感到一阵脑充血,扯开喉咙大骂,“我付钱给你,不是叫你来跟我抱怨,有时间在这边扯屁话,还不快点去查!”

    真是一群废物!

    “走,走,我们马上去查,只是费用……”征信社老板搓了搓双手,露出贪婪的表情。

    “钱不是问题,你再多跟我废话一句,我马上找别家征信社调查。”陈续庆嘴巴扭曲,胸口绞痛,一手探进西装外套口袋,摸索着药罐。

    “我们立刻调查。”征信社老板陪着笑脸讨好道,这才转身离开办公室。

    陈续庆吃痛皱眉,用力按下内线,命令道:“倒杯水进来。”

    “走。”年轻秘书甜甜回应。

    很快的,秘书把一杯水放到他桌上,他打开药罐,塞了两顿药片到嘴里,咭噜咭噜和水吞下药,胸口的绞痛这才慢慢平缓下来。

    几日后,陈续庆接收到一张传真——

    明天就是向天驯父亲的忌日,他的父亲叫做向富国。

    他震愕的张大嘴巴,任传真纸飘落地面,双脚一软,跪倒在办公室内的地毯上,全身因害怕与愤怒疯狂颤抖着。.

    明天就是父亲的忌日。

    向天驯独自待在书房里,手中拿着自己两岁时的全家福,照片中的父亲看起来那么自信,母亲则是笑得一脸幸福,然而原本美好的一切,全都毁在陈续庆手中。

    叩叩。敲门声响起。

    “谁?”他问。

    “我。”

    听到是偲彤的声音,他犹豫了两秒钟,没有把照片收起来,沉声回应,“连来。”

    一颗脑袋率先出现在门缝中,她看着他,灿笑道:“我炖了人参鸡汤。”

    向天驯跟着微笑开来,放下手中的东西,等她走近自己身边。

    偲彤手里端着托盘,走到他身边,刚把东西放下,他便伸手一拉,她立即跌入他怀中,坐在他大腿上,她抬起双手,自动缠上他的脖子,巧笑若凝望他。

    “工作了一整天,你也需要休息,不要做这些事了。”他一臂圈着她腰际,一手托住她后脑,低头,两人额头相抵。

    她被他看得脸颊微微泛红,正想低下头,却被他冷不防吻个正着,直到两人都快缺氧,他才放开她。

    偲彤轻靠着他宽阔的胸膛,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等呼吸慢慢恢复正常后,跳出他怀抱,端起桌上的碗,放到他掌中。

    “我很好,你快点喝我炖的鸡汤,我帮你收拾一下桌面。”她边说,边帮他把摊放在桌面上的财经报表叠成一落。

    看着她的举动,向天驯不免有些愣住,思忖几秒钟后,他笑着摇摇头。

    算了,等会儿看的时候再重新分类就行,没必要辜负她难得贤慧的小举动。

    “你很好才怪,不是说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月事迟了好几个礼拜没来?”他慢条斯理喝着鸡汤,不忘关心道:“明天要去参加赵世伯的寿宴,这样吧,后天比较有空,我带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没事,等忙完学长的案子我就可以比轻轻松了。”

    “你跟那个学长还有联络?”向天驯停下喝汤的动作,锐利的眼眸看向她。他还以为那天跟她说过之后,她会主动推掉这份工作,没想到她居然还是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当然,经过我一连串的行销策略,饭店现在的住房率节节攀升,学长还说要挖角我,条件超好的,不但可以天天免费吃大饭店主厨的餐点,免费住顶级套房,薪水还是现在的两倍!”偲彤亮出两根手指,一脸得意的在他面前晃呀晃的。

    向天驯越听越火大,重重放下汤碗,缓缓眯细双眼,专心地瞪着她。“你的家在这,住什么鬼饭店?”

    “跟你开完笑的啦,瞧你紧张的,主厨有什么了不起?我最喜欢吃你煎的牛排。”偲彤笑咪咪的看着他。

    他吃醋的样子真可爱,要不是知道他一定会翻脸,她真想拿相机拍下来。

    为了转移他的怒气,她又把亲上的碗朝他推了推,这才注意到桌上有张照片,不免好奇的问:“咦?这是什么?”

    “我家的全家福。”向天驯看着照片,冷冷回道。

    “这时候你几岁?”偲彤拿起照片,快速看他一眼后,注意力又放到照片中的小男孩身上。

    “两岁左右。”他的嗓音变得有些僵硬。

    “你跟你父亲长得好像,不过他看起来比较有书卷味,你则是多了几分霸气,气质也比较冷硬。”偲彤主动牵起他的手,亲密偎进他怀里,时而仰头看看他,时而低头看着照片。

    “嗯。”向天驯垂眸看着照片,全身紧绷。

    “我从来没听你提过你父亲,也只知道你母亲住在美国……”说着说着,她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变得僵硬,不明所以的歪着头看向他。

    “我爸在我五岁时就过世了。”他不看她,只看着照片。

    “五岁?”她微微蹙局。

    向天驯定定看着她,眼神极为冷硬。“上吊自杀。”

    偲彤被他冷怒的模样吓到,他怎么了,为什么一脸冷肃的样子?

    “我不知道……”她一直以为他可能和父亲关系不好,才总是不提起父亲的事,原想等他自己愿意说时再探问他家的事,没想到竟是因为这样……

    “没关系,这些事迟早也要让你知道。”他抬起一掌,捧着她的脸,感觉自己一分为二,其中一部分已经抽离,正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切,至于另外一部分,正在慢慢枯槁。

    “少爷,少奶奶的父亲突然来访。”徐妈站在书房门外报告。

    偲彤不禁感到困惑,连忙起身去开门。“我爸怎么会突然跑来?”

    “少奶奶,你父亲看起来不太对劲。”徐妈的脸色看起来怪怪的。

    “我出去看看。”她急匆匆想往外走。

    “我们一起去。”向天驯快步来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并吩咐徐妈,“你跟何叔都先回去吧。”

    “可是少爷……”徐妈皱眉,她明明是第一次跟少奶奶的父亲见到面,可不知怎地,她总觉得他有些眼熟。

    “回去。”他冷硬的又说了一遍。

    徐妈不得已,只好点点头,便快步离开别墅走向车库,找到何叔后,两人一起下山回家。

    偲彤看着向天驯冷酷的模样,心头隐隐泛起层层不安。

    为什么他似乎一点也不讶异她父亲今晚会来,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三人坐在客厅里,听着录音笔里的内容,偲彤面前的桌上还摊着他跟赵秘书的亲密照片。

    她闭上双眼,必须深呼吸两口气,才有办法睁开双眼,把话问出口,“你想跟我离婚,娶赵秘书?”

    向天驯不动声色,冷冷的视线飘向愤怒却又心虚的陈续庆,嘴角泛起冷笑,他敢拿这些东西来,却不敢把自己几十年前干下的肮脏事告诉女儿?

    基本上他根本无需多费力气,只要偶尔弄出一些假象,陈老头便会制造出许多事端。

    明天就是父亲的忌日,陈老头偏偏今天找来,莫非是父亲冥冥之中的安排?父亲是不是也对当年的事,感到愤怒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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