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陌谦推掉事先答应的华城晚宴让沈君瑜非常的不痛快,六年前她想方设法的设计车祸,在易陌谦受伤昏迷时候把他运到京城,请催眠方面的专家刘博士用催眠术抹去了易陌谦对于左瞳的美好记忆,为此导致易陌谦常常会头疼难忍,针对易陌谦头疼的症状秦子墨又提出请刘博士来定期做催眠,以减轻头疼,易夫人不忍心儿子受苦,同意了秦子墨的方案,刘博士每个礼拜给易陌谦做一次催眠治疗,再配合药物治疗,让易陌谦彻底忘记了和左瞳的那些恩爱日子。.

    沈君瑜又兴风作浪在易陌谦面前安排人演了那样一出好戏,导致易陌谦以为左瞳打掉孩子,对左瞳失望之极。

    为了斩草除根,她又安排了人对左瞳和言立城进行了追杀,结果让沈君瑜很满意,她安排的人给她带回了左瞳和言立城双双葬生大海的消息。

    左瞳扔下一纸离婚协议从医院离开后易陌谦很震怒,一直在让人追查,不过当后来得知肖奈在左瞳和言立城逃走那天到达滨海后,易陌谦突然放弃了追查,那段时间易陌谦消瘦的很厉害,每天都在废寝忘食的工作,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左瞳,只要提起左瞳他就会大发雷霆,而且他还经常会头疼难忍,易夫人心疼儿子,得知左瞳打掉孩子和肖奈私奔后也恨透了左瞳,为了不让儿子这么痛苦,易夫人接受了刘博士的建议,对易陌谦进行了选择性遗忘催眠,这次是光明正大的催眠,还在易夫人的监督下进行。

    经过刘博士的催眠后易陌谦渐渐的忘记了左瞳这个人,有人在他面前提起左瞳这个名字他也没有什么表情,易夫人见儿子终于不再受左瞳的困扰很高兴,默许了沈君瑜呆在易陌谦身边,这给沈君瑜创造了极大的机会。

    沈君瑜的目标是嫁给易陌谦,不过左瞳到底是她心底的一根刺,怕易陌谦会想起有关左瞳的一切,她继续给易陌谦用药。

    直到四年前她陪易陌谦出国,在洛杉矶街头偶遇一个剧组在街头拍电影,突然看见左瞳出现在眼前,沈君瑜吓得半死,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易陌谦,结果易陌谦对左瞳的出现面无表情。

    而左瞳也对她和易陌谦的出现视若无睹,吓出一身冷汗的沈君瑜马上安排人去调查,得知她们遇到得压根就不是什么左瞳,只是一个叫歆瑶的小演员。

    沈君瑜很谨慎,直到她拿到了那个演员的所有资料,证实这个歆瑶和左瞳没有半点关系户她才放下心来,如果左瞳还活着,她压根没有必要去做演员,她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来成为华城的千金大小姐,而这个叫歆瑶的小演员很干净,完全没有任何的背景,沈君瑜总算放心了。

    基于易陌谦开始忘记左瞳,沈君瑜在第四年开始减少了易陌谦服用药物的服用量。一开始她还每天担心着易陌谦停药会慢慢恢复记忆,不过当停药一段时间易陌谦并没有什么变化后,沈君瑜完全的开始放心了。

    左瞳和言立城双双消失,华城失去主心骨,左修名重新掌权,沈君瑜以为没有左瞳和言立城的阻挠自己进入华城会容易得多,她算盘打得精,要是能够得到华城的控股权,又能够成功嫁给易陌谦那她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可是人生不如天算,谁曾想到左修名却只字不提让她进入华城的事情,而易陌谦虽然忘记了左瞳却也对她没有是什么特别,他对她一直很冷淡也从来不提让她转正的事情,反而是她的妹妹江辰希在易陌谦面前倒比她吃香得多。

    沈君瑜可不想鸡飞蛋打一场空,于是特意在易夫人面前提起华城的事情,透露出她想接手华城的意愿,易夫人自然乐意她嫁给易陌谦后还能够壮大龙阳,于是多次帮她在易陌谦面前游说。在最近几个月易陌谦终于达成了她的愿望亲自找了左修名,不知道易陌谦和左修名说了什么,一直很顽固的左修名终于松了口让沈君瑜成为了华城的总经理。

    虽然沈君瑜名誉上是总经理,但是总是感觉自己没有多少实权,做什么事情都碍手碍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她总感觉华城的人对她有些另眼相看的味道。

    昨天的华城晚宴她特意提前几天就告诉了易陌谦,说是邀请他参加晚宴,其实目的是想让华城高层看清楚形式,她沈君瑜后面有易陌谦在支持。

    可是易陌谦却放了她的鸽子,华城的晚宴沈君瑜形只影单的出现,免不了又被夏金凤一阵冷嘲热讽。

    夏金凤对沈君瑜从来就不待见,沈君瑜进入华城就经受她的多方阻挠,这总经理的职位要不是她阻拦沈君瑜早就可以得到。

    夏金凤从前不过问华城的事情,一直在家当阔太太,自从近两年左修名的身体开始走下坡路后她开始管公司,夏金凤虽然不懂管理但是在人际关系上面却是一个老手,短时间内不但为华城拉了一笔数目很大的资金,还和华城的许多大客户打成一团,甚至连公司里的高层都对她言听计从,种种迹象表明夏金凤有想独占华城的野心。

    沈君瑜开始着急,虽然她是左修名的女儿,但是华城的股份左修名只占了百分之十,别的股份都被左瞳和言立城持有,最要命的是左修名这百分之十的股份说是要给她但是一直没有实施,没有到手的东西会生变故的,沈君瑜知道只要一天左修名不给她股份,那么她就一天没有话语权,最主要的是旁边还盯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夏金凤,如果夏金凤有心想排挤她可是易如反掌。.

    沈君瑜不想坐以待毙,她得死死的把左修名握在手里,左修名最近身体不好,一直在医院疗养,沈君瑜可做足了孝心,每天都带上亲手做的饭菜去看左修名,还呆在病房陪他聊天,她这是想攻心为上,人心都是肉长的,左修名现在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果然对她的殷勤感动了,在和沈君瑜聊天的时候竟然提到了要把股份给她的问题。

    沈君瑜见办法凑效,愈发的勤奋起来。

    这天晚上沈君瑜刚刚从左修名病房离开走到医院大门口,突然看见救护车火速开了过来,护士从车上推下一个人,沈君瑜随眼一看,吃了一惊。

    看清救护车上被推下来的人是易陌谦后,沈君瑜吓了一跳,马上跟着折回了医院,易陌谦身上多处伤痕,手臂上还有枪伤,不过还好都没有伤到要害部位,沈君瑜马上把易陌谦受伤的消息告诉了易夫人。

    易夫人听说儿子受伤马上和易先生赶到了医院,易夫人赶到医院的时候易陌谦已经被推出了手术室。

    洪阳也赶了过来,易陌谦在昏睡中,易夫人抓组阳询问情况,“为什么阿谦会受伤?”

    “我们在路上遭遇了伏击!”洪阳回答,看了眼沈君瑜最终选择了说谎,“要不是警察赶过来一切不堪设想。”

    “该死的为什么要伏击阿谦,我们阿谦一向都不招惹这些黑社会的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阿谦?”易夫人心疼儿子嘴里念念有词。

    “阿谦受伤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会完好无缺?”沈君瑜注意到了洪阳的眼神,自从易陌谦的上一任特助成为植物人后,这洪阳就成为了易陌谦的特助,他对易陌谦一直忠心耿耿,沈君瑜数次想拉拢他都没有成功,刚刚注意到洪阳看她的眼神,她直觉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是啊,你不是和阿谦呆在一起吗?为什么阿谦受伤你没有受伤?”易夫人也跟着问过来。

    洪阳一时间语塞,“我……我……”

    “你倒是说实话,是不是隐瞒了我们什么?”沈君瑜咄咄逼人,这洪阳不识抬举不像她靠拢,让她很窝火,她一直想找个机会使坏把他从易陌谦身边的给赶走,一直没有找到,今天就是上天给的最佳机会。

    “我没有隐瞒,易总是为了救人受的伤。”

    “救的什么人?”沈君瑜继续追问。

    “苏清和!”洪阳搬出了苏清和。

    沈君瑜听说易陌谦是为了救苏清和受的伤吓了一大跳,苏清和在机场给她的难堪她可是记得很清楚,她是个眦睚必报的人,对苏清和这样的人她自然是没有本事报复的,但是如果别人愿意对付他她自然是很高兴的。

    沈君瑜很遗憾,要是昨天晚上苏清和就这样死了,她不也可以出一口气,可是易陌谦却多管闲事救下了他,而且据她所知易陌谦和苏清和也只是点头泛泛之交,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去淌这趟浑水?这易陌谦到底是想干什么,怎么想到去救这样一个煞星,当下对易陌谦救苏清和表示非常的不理解。

    沈君瑜不痛快易夫人也不痛快,她可不管苏清和是什么人,在易夫人眼睛里只有她的宝贝儿子,现在她的宝贝儿子为别的人受了伤,而那个人竟然到现在也不露面来看下,她心里可窝火着。 “阿谦怎么会和苏清和这种人扯上关系,还去救他?那个苏清和呢?他也受伤了?”

    “他没有受伤。”洪阳回答。

    “既然没有受伤为什么不来看看阿谦?这黑道之人不是很讲究义气的吗?”一直没有说话的易先生插话。

    “这个……我也不知道。”洪阳把目标推到苏清和身上只是权宜,昨天晚上的事情肯定会闹大,易陌谦救苏清和是事实,至于他受伤,虽然不是因为苏清和但是和苏清和脱不了干系,这段时间跟着易陌谦四处奔波,他知道易陌谦不想让人知道左瞳的事情,所以他可不能把易陌谦受伤是因为左瞳的事情给说出来,眼下只有等易陌谦醒过来,到时候他想怎么说和他无关。

    易夫人还在埋怨苏清和,洪阳在一边选择沉默,沈君瑜却看出了端倪,洪阳跟着易陌谦这么长时间了,对易陌谦的心里想法不可能不知道,所谓的不知道易陌谦为什么要救苏清和肯定是托词,既然如此她少不得要让易夫人出面问出一个清楚 “据我所知昨天晚上阿谦可是和秦子墨吃饭,吃饭怎么会去救人?”

    洪阳怎么能够告诉沈君瑜易陌谦是去跟踪苏清和的,他正为难,病床上面的易陌谦悠悠醒转,看见他醒来几个人都被吸引了去,洪阳总算松了口气。

    “你这孩子,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救苏清和,要是出了事情你让我和你爸可怎么活呀?”易夫人抹了把眼泪。

    易陌谦露出一个笑脸,“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还不碍事,你不知道我接到君瑜电话时候都被吓死了。”

    易陌谦把目光看向沈君瑜,她马上解释,“我看完爸爸正准备回去,正好看见你被送进医院于是就打电话给伯母了。”

    易陌谦“哦”了一声,他还以为沈君瑜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原来如此,“我没有事情了,这里有洪阳陪我就行了,你们先回去吧!”

    易夫人自然不想走,易陌谦对着易先生使了个眼色,易先生把易夫人拉走了,见易先生和易夫人离开,沈君瑜自然也呆不下去了,于是也跟着告辞出来。

    “易总,还好你没有事情,可把我吓死了。”洪阳关了门走到易陌谦床边。“当时我被夫人用枪指着头,还好警察来得快。”

    “她用枪指着你的头?”易陌谦没有想到左瞳竟然会来这样一手,左瞳推他下车时候的唇语是,“去死吧!”想到她当时脸上的冷漠和恨意,易陌谦打了一个寒颤,背叛他的人是她,按照常理她应该对他有愧意,可是她竟然如此恨他,这是为什么呢?

    “是啊,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让我往前开,苏少当时劝她一句,她都没有听。”洪阳停了一下,“易总,你和夫人到底有什么过节,以至于她要如此对付你?”

    易陌谦也想知道左瞳为什么会这样恨她?她擅自打掉了他的孩子,和被的男人纠缠不清,她给他的耻辱难道还不够多么,如果要说恨应该是他恨才对,她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理由来恨他?不过这些话他却说不出口,于是许久没有再说话。

    病房里安静下来,沈君瑜站在病房门口犹豫了一下,终于把耳朵贴在门上,刚刚她虽然告辞出去,但是并没有走远,看易陌谦看洪阳的眼神,她直觉他和洪阳有话要说,躲在暗处看见洪阳关了门,她又折了回来。她想听听易陌谦会和洪阳说什么,奇怪的是里面一直很安静,她什么也没有听到。

    易陌谦沉默好一会后叹口气,“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怎么看?你觉得那些杀手会是谁派去的?”

    “在滨海的地头上面能够动苏清和的人不多。”洪阳回答。

    “你的意思是?”

    “苏清和和秦总一直在明争暗斗,这次的伏击会不会是他?”

    秦总两个字让门口的沈君瑜吓一跳,听易陌谦和洪阳的对话,应该是怀疑今天晚上伏击苏清和的人是秦子墨的,沈君瑜没有敢再停留,悄悄的转身离开了。

    出了医院沈君瑜开车回了家,在路上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在路上给秦子墨打了电话,已经是深夜,如果是从前她肯定不会挑这个时间给秦子墨打电话,不过今天听了易陌谦和洪阳的对话,她猜测秦子墨应该没有睡,果然,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哟,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秦子陌语气带着嘲弄。沈君瑜装听不懂他的意思, “阿谦受伤了你知道吗?”

    “事情闹这么大能不知道吗!”秦子墨回答。“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这么快就知道,难道你又在易陌谦身边安插了人?”

    “我正好在医院。”沈君瑜解释,“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去救苏清和吗?”

    “我怎么会知道?”秦子墨反问。“这个时候你应该关心易陌谦的伤情而不是去关注他为什么去救人吧?”

    “他已经没有事情了,我只是觉得奇怪,据我的观察阿谦和苏清和并没有什么特别关系,可是竟然会出手救他,而且还受伤。还有……”她顿了一下,“昨天晚上到底是谁对苏清和下的手?”

    “苏清和得罪人那么多,想对付他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秦子墨有些不耐烦。沈君瑜这个女人最近是聪明得过头了。聪明的女人让人喜欢,不过聪明过头的女人就没有那么可爱了。沈君瑜这个女人太他妈的没有道义,当初信誓旦旦的和他结盟,事成后利用完他就甩手走人,现在想用他又贴上来,她真当自己是宝啊?

    秦子墨的不耐烦让沈君瑜嗅到了味道,想起易陌谦和洪阳的话她试探着问,“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你有关系吗?”

    “为什么会这样问?”秦子墨反问。

    “以苏清和的地位在滨海这地盘上面敢动苏清和的人除了阿谦应该就只有你,阿谦受伤住院,所以……”

    秦子墨没有想到沈君瑜竟然会这样说,当下冷笑一声,“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好乱说。”

    沈君瑜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警告意味,她娇笑一声,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出借刀杀人的好戏,“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洪阳说的。”

    “洪阳说的?”秦子墨摆明了不相信,“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听他和阿谦是这样说的,怀疑是你准备对付苏清和……”沈君瑜没有把话说完,留给秦子墨无限的遐想空间。

    “你的意思是老易也怀疑我?”秦子墨冷笑一声,“沈君瑜,你是不是想来一出挑拨离间?我告诉你,对我没有用。”

    沈君瑜没有想到秦子墨这么直接,尴尬地一笑,“我并不知道阿谦是什么意思,他们的谈话我也只是在门口听到,所以才来问你他为什么会救苏清和。”

    “他为什么要救苏清和?你不是天天跟着他吗,怎么反倒跑来问我?”秦子墨冷笑一声,“沈君瑜,我不是告诉你过河不要那么快拆桥吗?想想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沈君瑜被他的话刺激得有些发狂,秦子墨这是在嘲笑她离开他后没有办法拿捏住易陌谦,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当年利用完秦子墨后她就不想和他有交集,一个原因是怕易陌谦发现异常,另外是觉得秦子墨这个人太危险,和危险的人结盟必须比他更危险,她自问没有心思去对付秦子墨,所以处处疏远秦子墨,甚至还把秦子墨当初和她结盟时候的条件也抛之脑后,导致现在她和秦子墨的关系闹得有些僵。

    沈君瑜虽然恼怒,但是她已经习惯了荣辱不惊,马上放缓声音,“不是我过河拆桥,而是怕阿谦有所发觉,你知道他那个人疑心很大。”

    “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秦子墨讽刺的一笑,“沈君瑜,你别想在我面前玩花头,我告诉你和我斗你还嫩过了些。”

    “我真没有存心和你斗。”沈君瑜索性装下去。“我要是真想和你斗,能告诉你阿谦和洪阳的谈话吗?”

    “就这个你也犯得着来像我邀功?”秦子墨完全不给她面子,“就算是我要对付苏清和被易陌谦知道了又能如何?难道他还会和苏清和对付我?”

    袭击苏清和的事情的确是秦子墨做的,他对付苏清和的心从来就没有停过,因为苏清和的特殊,他急需联盟,从前数次在易陌谦面前提起对付苏清和的事情,可是易陌谦一直都不肯买账。

    现在肖奈回来,打听到苏清和和肖奈走得很近,凭易陌谦对肖奈的恨,他以为可以说服易陌谦,于是特意准备了昨天的饭局,可是易陌谦竟然又打了哈哈,秦子墨失望之极提前离席回了家,走出酒店的时候竟然在外面看到了苏清和一个人,他觉得机会来了,于是马上通知人过来跟踪,准备伺机干掉苏清和,哪知道易陌谦竟然也在跟踪苏清和,这袭击的事情竟然被易陌谦给搅合了。

    听他这样说沈君瑜肯定对付苏清和的人是秦子墨,当下心里一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动手就干净利落些,你知道的,苏清和那个人有多可怕,他要是死了倒也干净,如今他没有死,肯定会追查这事情,怕就怕他把这事情怪在你头上。”

    这话听起来像关心的味道,秦子墨轻笑,“怪在我头上又能怎么样?以牙还牙吗?小爷难道会怕?”

    “我知道你不怕,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是他也来阴的,人都有难免疏忽的时候,只怕不好收拾,我的意思是得想办法断后,最好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去。”

    这话听了让秦子墨舒服了些,的确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得想办法善后,沈君瑜这个女人对他说这么多的话自然不可能没有目的,想到沈君瑜竟然打的是利用他的主意,秦子墨在心底冷笑一声,他本来就在为袭击苏清和没有成功的事情烦恼,正准备找替罪羊,现在这个女人凑上来他突然有了主意。

    “既然你对我这么关心,那么我也不能不领情,少不得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不是想知道易陌谦昨天晚上为什么要救苏清和吗?我告诉你他不是救苏清和,他是在救歆瑶。”

    歆瑶这两个字让沈君瑜脑子里突然出现张脸,歆瑶和左瞳长得像她早就知道,难道易陌谦去救歆瑶是因为她长得像左瞳?她突然发现事情不对头,“阿谦为什么要去救她?难道是因为她和左瞳长得像?”说出这句话她自己霞了一跳,如果易陌谦救歆瑶是因为她和左瞳长得像,那么可以肯定他已经想起左瞳了。

    秦子墨冷笑,“你难道只觉得她长得像左瞳,就没有想到别的?”

    “你什么意思?”沈君瑜发现自己脑子乱了,“难道她是……”因为惊悸她不敢说下去了。

    “没有错,她就是左瞳!”

    “左瞳没有死?这怎么可能?”沈君瑜被这突然的消息惊得思维都停止了,好一会才发出沙哑的质问,“她没有死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这话你应该问你自己,如果不是你过河拆桥我至于不告诉你这事情吗?”秦子墨说完冷笑一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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