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莫晴天就开始疯狂的对裴迦罗表达爱意,她极力躲着莫晴天,不见他,不接他的电话,不回公寓。.严小冬回国后,她很快办好转学手续。临去维也纳前的那个雨夜,她去向莫晴天告别,结果,被他强占了童贞。她最终没和严小冬去维也纳,而是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三年。

    “老婆,你在想什么呢?”莫晴天看着怀里的裴迦罗在怔怔出神,他放下书关切地问她。

    裴迦罗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他,“晴天,要是重来一次,你还会强暴我吗?”

    莫晴天大手揉着她的脑袋,真是可爱,都三个孩子的妈妈了,还问他这种不切实际的假设性问题,“那,重来一次,你临走之前还会来和我告别吗?”

    裴迦罗想了想,十分确定,“会,一定会,我当初是真的舍不得你。”

    “哦,那我想……我也不会放过最后能留住你的机会吧。”要再重来一次,他绝不会让她和严小冬成为恋人,而是早一步就下手了,这么一来,严小冬也不会到现在都还对她念念不忘。

    “混蛋!”裴迦罗不满意他的答案,“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莫晴天坏笑起,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狗当然改不了吃屎,我自然也改不了喜欢——上你!”

    这话颜色太重了,裴迦罗着着实实被他惊住了,“莫晴天,你就是个大流氓!”

    “对,我是大流氓,但我只对你流氓!”说完,一吻而下,堵住她接下来的批判。

    得以喘息之际,裴迦罗连忙叫停:“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偏偏这种时候就她事多,莫晴天握着她的腰将她扶到上位,“给你一分钟,赶紧问!”

    “切,你急什么?”裴迦罗趴他的胸堂上,“其实我早就想问你了,你到底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十五岁、十六岁、十七岁、还是十八岁?”

    莫晴天修长的手指轻轻按着额头,细细的想她这个问题。.

    看他眉头紧蹙的样子,裴迦罗在想,这个问题很难吗?

    她十五六岁的时候,自己究竟对她是什么样的感觉?莫晴天自己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五分钟都过了,他还是没有确切的答案。

    “迦罗,你听说过温水煮青蛙吗?”莫晴天问她。

    裴迦罗想不明白,“听过,但跟你几时喜欢上我有什么关系啊?”

    他搂着她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应该是一个道理的,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只是等我发现时,已经刹不住车了。”他暖暖的笑起,抚摸着她的小脸,希望这种回答她能满意。

    这么一说裴迦罗就懂了,她点了点头,他对自己的感情一句话可以概括,“那就是……情不知所情,一往而深喽。”她说的风轻云淡,可心里却要被融化了,“晴天,谢谢你!”谢他情深意重,谢他一生相陪。

    “光准嘴谢就行啦?”莫晴天不满意她致谢的诚意。

    裴迦罗扬了扬眉,咬了咬下唇,性感撩人,吐气如兰,“那,今晚你说了算喽。”

    莫晴天大喜:“老婆,你真好!”

    当被半强半哄解锁各种高难度姿式时,裴迦罗肠子都悔青了,娇滴滴的带着哭意哀求他:“老公,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莫晴天心够黑的,将她双手摁在头顶上,依旧力气十足,“乖,说好今晚听我的,宝贝,我会好好疼你的。”

    “啊……”裴迦罗承受不住,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我反悔了还不行吗?”她没力气争扎了,只得示弱讨好,“我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开会呢!”

    小妮子是越来越狡猾了,她的行程他知道的清清楚楚的,明天早上她跟本连公司都不用去。看她这小可怜样,莫晴天没戳穿她,“好,就……快了……”

    半个小时他就这么说了,裴迦罗没辄了,只得任由他继续索取。

    裴迦罗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记得睡着之前他一直都没放过她。

    因为有了安婧,刘锡明这个生日过的格外冷清,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就只有安婧陪他。

    安婧洗好澡后穿着刘锡明的大T血和运动裤走了出来,客厅里的灯关了,刘锡明正在点蜡烛,她想上去帮忙,没想到踩到过长的裤脚,向前摔去,还好刘锡明抱住了她,不然她就要一脸栽在蛋糕上了。

    真是丢人啊!正当安婧暗自窘迫的时候,却听到刘锡明心跳声很快。她抬起头,看到他憋得红通的脸,这一天总是要来的,她认定这个男人,就不会后悔。她靠在他怀里,声如蚊呐:“锡明,生日快乐。”

    刘锡明再也克制不了自己,他用力地吻着她,以前他总是吻的很有礼貌,可是今天,他不光深深吻着她,还轻咬着她的唇,舌头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双手也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她没有穿内衣,手到之处温暖而柔软。

    突然,刘锡明停了下来,看着她惊慌不已的小脸,“我吓着你了?”

    安婧微微摇了摇头,随后头埋在他的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胆怯,“锡明,我爱你。”

    “我也爱你。”刘锡明吻了吻她的额头。

    安婧双手抚摸上他的背,等不再那么害怕时,她仰着头,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有她的鼓励,刘锡明不在顾虑,抱着她进了卧室。

    桌上蛋糕上的蜡烛燃尽,熄灭,客厅里一下子黑暗无比。

    当刘锡明进去时,安婧疼得叫出了声,他不敢在动,“对不起,弄疼你了。”

    安婧不由得好笑,都这种时候了这个男人还不忘他的礼貌,“你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对不起的。”看着他满是情欲的双眼,她轻声安慰:“我还没有疼到受不了的地步。”

    “哦,对不起。”刚说完,刘锡明又发现说了不该说的,他笑起,埋在她颈窝里,密密吻着她细嫩的肌肤。

    同安婧一夜亲密缠绵后,刘锡明才发现原来他对裴迦罗的感情从来就不是男女之情,他只想保护裴迦罗,却不曾想过和她发生这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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