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知道了。.”张晴答应了,却不说话了。

    欧阳夏蓉不敢让对话停下来,一停下来,她脑子里又该胡思乱想了,便笑着说:“哎,我给你说个笑话吧?”

    “嗯,姐你说。”张晴答应着,嘴巴甜甜的。

    “一对中年夫妇,因为有了孩子,不便把话说得太明,就把夫妻间的那事说成洗衣服。”欧阳夏蓉突然醒悟张晴没有结婚,便停了下来,转口说,“算了,你还没结婚呢,少儿不宜。”

    不想,张晴红着脸晃悠她的身子,央求着说:“姐,你说么,你说么,我都是大人了!”

    欧阳夏蓉咯咯地笑了,用手指在张晴的脑门上戳了一下,笑骂:“你也是个小浪蹄子!”

    “嗯……嗯……”张晴拉着长腔撒娇,又晃欧阳夏蓉,“说么,快点说么!”

    “你别趴在我身上,等你站好了,我再说!”

    “好,”张晴松开欧阳夏蓉,跳到她面前,充满期待地说,“我站好了,你快讲啊!”

    “有一天晚上,这家妻子看韩剧,很晚了还没看完,她丈夫在床上喊她,今天还洗不洗衣服啦?妻子正看到关键处,不耐烦地说:等会!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小时。等妻子看完韩剧后,回到卧室,见丈夫趴在床上睡着了,伸手推了推他,问:怎么回事啊,不是让你等着吗,怎么就睡着了,还洗不洗衣服了?”欧阳夏蓉停了下来,故弄玄虚地看着张晴问,“你猜她丈夫怎么回答?”

    张晴的脸色通红,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忸怩着说:“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我怎么知道!”

    欧阳夏蓉歪着脑袋看张晴,见她脸都臊红了,想她还是个小姑娘,不好意思说了,便应付道:“他丈夫说,累了,不洗了!”

    哪知张晴却大声反驳道:“你说的不对!”

    “嗯?”欧阳夏蓉心话,我讲故事,怎么讲都行,有什么对不对的?又问,“怎么不对?”

    “她丈夫说:我已经用手洗了!”

    “嗯?”欧阳夏蓉诧异地看着张晴,“你知道答案?好啊你这个小浪蹄子,这种坏故事你是从哪儿听的?你知道手洗是什么意思吗?”

    “这谁不知道!”张晴蛮不在乎地说,“网上有的是这种故事,你这个还不够有意思呢!”

    “好啊你!”欧阳夏蓉假装用力掐住张晴的脖子,“你这么小就不学好!说,你都看过什么?”说了,又用手咯吱张晴。.

    “没有,没有,”张晴一边躲避,一边笑着说,“我……我只看过这个故事!哎呀好姐姐,不要咯吱了,哈哈……我都快受不了了……咯咯……哎呀求求你了,好姐姐,放了我吧!”

    此时,柳若兰又走了回来,正好看见她俩说笑打闹,便皱起了眉头,高声呵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还闹!”

    下午五点整,文子强果然给柳若兰来了电话。

    “六点半,咱们一起吃饭。”文子强在电话里说,“镇东头有个曹家驴肉馆,二楼包房。不见不散!”

    “哎,”柳若兰怕文子强挂了电话,急忙问,“二楼几号包房?”

    “就一间包房。”文子强又嘱咐道,“你可一定要去,不要放鸽子哦!”

    “我一定去。”

    柳若兰放了电话,吩咐邵乃刚和欧阳夏蓉准备出发,又拨通了大雄的电话,让他跟着一起去。

    “这么多人去好不好?”邵乃刚犹豫着问。

    “有什么不好?”柳若兰也拿不定主意,她隐约感觉到文子强居心不良,“先一起去吧,到时候再说啦。”

    十分钟后,大雄开着刘伟的车奔村东头而去,找到了曹家驴肉馆。几个人在门口停好了车,鱼贯走进饭店,上二楼,见到了文子强。文子强见来了如此多的人便皱起了眉头。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抢人啊?”文子强很不高兴地瞥了众人两眼,问柳若兰。

    几个人见文子强态度如此生硬,都愣在了门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邵乃刚则用责备的眼光看柳若兰,似乎在说:“怎么样,我说来这么多人不行吧?”

    欧阳夏蓉因为前期跟文子强打过交道,很有点瞧不起他的为人,现在又见他要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心中更是气愤,想要责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嘴巴张开,一个“你”字刚说出口,又被大雄拦住。大雄扽了扽她的衣袖,低声说:“不要说话!”

    柳若兰瞥了她和大雄一眼,怕她情急之下说出什么过头话来,对她说:“阿蓉,你跟小邵和大雄先回去吧。有什么事等我回去之后再说。”

    欧阳夏蓉心里窝火,瞪着眼睛想说点什么消消心头的火气,却被柳若兰和大雄一起推了出去。

    “我最烦这种人了,该死的混蛋!”欧阳夏蓉刚走出曹家驴肉馆的大门便骂了起来。

    “行啦,你就别骂了!”大雄劝道,“这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咱落在人手里了,你就忍着点吧!”

    欧阳夏蓉气不忿,见邵乃刚没事人似的,又把一肚子火气撒到了他身上:“哎,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老婆单独跟人家见面,又吃又喝的,说说笑笑的,你也不担心啊?”

    “我担什么心啊,她这是办正事!”邵乃刚低声嘀咕了一句。

    “阿蓉别胡说!”大雄责备了欧阳夏蓉,又扭头宽慰邵乃刚,“别听她的,这种事柳若兰能处理好。你就放心吧。”见邵乃刚低着头不说话,又说,“她这是为了刘伟,也是为了公司,嗯……她擅长与人打交道。”

    “够了,不要再说了!”邵乃刚突然喊了起来,“你们还走不走,不走我自己走了?”

    “别急,别急,”大雄连忙说,“走,走,现在就走!”说罢,小跑着来到车边,打开车门,等俩人上了车后,直接把车开了回去。

    柳若兰把欧阳夏蓉他们三人送到了一楼,就返回包间,先关了门,转过身来,先在脸上堆出笑来,抱歉道:“大哥,实在对不起!刘伟出了这么大的事,心里着急,所有人都想尽快知道消息,所以……还请大哥原谅!”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这事急不得!”文子强端着架子说了,突然又笑着向柳若兰招手,“来,到我这里来。”

    柳若兰笑着走过去,扯过一把椅子,笑着坐在他身边,端起酒瓶给他面前的酒杯斟满了酒,把酒瓶放在了一边。

    “哎,给你自己也倒上。”文子强说。

    “不行,”柳若兰笑道,“我正在奶孩子,不能喝酒。”

    “哦,你都有孩子了,怪不得这么好看呢。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刚生了孩子的女人了。人们都喜欢十七八的小姑娘,其实是他们不懂女人。最好看也最有味道的女人是哺乳期的女人!”

    说话的同时,文子强先用欣赏的目光把柳若兰整体打量了一番,目光贪婪得就像见了羊羔的恶狼,最后又把他那冒着蓝光的目光落在柳若兰那凸凹有致的身体上,一只手就按捺不住地随着目光跟了过去。柳若兰急忙推开他的手,陪笑道:“不敢碰,衣服会湿的,很难受。”柳若兰的话恰如其分地撩拨了文子强的色心,他先是心痒后是身颤,浑身的血液全都沸腾起来,张开嘴巴想说话,却觉得喉咙发紧还痒痒的,费了很大的劲才咕哝道:“甭……甭怕,湿……湿了衣服再换一身就是了,我给你买,我现在就让人给你去买!”文子强说罢,伸出双手抱住了柳若兰,脑袋一个劲的往女人怀里钻,就像小猪拱奶,嘴里还不停地哼哼。柳若兰先是厌恶地皱了皱眉,旋即又笑着把他推开。

    柳若兰见时机已经成熟了,便用力将文子强推开,文子强心火正炽,焦急的瞪着眼睛,问:“咋啦,瞧不上我?”

    “哪里呀,”柳若兰既要继续保持挑逗,又不能让文子强轻易得逞,便娇笑着说,“文大哥的英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我攀还攀不上呢,怎敢嫌弃?”

    文子强闻言转怒为喜,又要搂抱。柳若兰伸出一只手顶住他,却故意压低了声音说:“现在不行,小心隔墙有耳!”

    “什么隔墙有耳!”文子强不屑一顾地说,“这是我的地盘,谁敢隔墙有耳?!就是有我也不怕。在这个地盘上,我怕谁?!”说罢,又往前凑,嘴巴撅得高高的,鼻孔里窜出来的臭气熏得柳若兰直想吐。

    “别慌么!”柳若兰又把他推得远了一点儿,依然悄声说,“我知道你是这里的土皇……嗯……什么也不怕,但我怕呀!”

    “有我在,你怕啥?甭怕,甭怕,快来,快来!”

    “别慌别慌,你听我说么,”柳若兰厌恶地皱着眉,“我不怕别的,只怕我老公呀。我老公就在门口,他要是听到什么动静突然闯进来……那不就……您说是吧?”

    “你老公?”文子强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立刻往回坐了坐,问,“那个是你老公?你干嘛让他过来?”眼神中交织着疑惑和被人耍了之后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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