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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你刚才有没有到我房间?”聂谮若有所思的问。.

    “我刚才在三楼照顾小伟。”聂咏比彤甄更像这个家的女佣。

    “二哥你呢?”聂谮转向聂证。

    “我没去。”聂证眼睛盯着电视,随口回答。

    “大哥,谢谢。”聂谮搔搔头,对着刚才臭骂他的聂谦拘谨地道谢。

    “谢我什么?”聂谦抬抬眉,对刚才聂谮差点失控的行为,心中耿耿于怀。

    “谢谢你帮我把那三十题微积分的答案写出来。”聂谦停顿了一下,音调奇怪而深不可测的回道:“不客气。”一朵疑云,此刻笼罩着他的思绪……

    第5章(1)

    “啊!”彤甄像见到鬼似的尖叫,然后急急的躲进浴室。

    “拜托!我的耳膜会被你震破。”聂谦恨不得眼睛有透视的超能力。

    事情是这样子,昨晚越想越不对劲的聂谦,今天早上到了公司,始终无法定下心神工作,他觉得有必要向彤甄查问,她为什么会算那么难的微积分?

    匆匆交代秘书取消他今天的行程,他开着车直驶回家,一进屋,在一楼没找到彤甄的人影,他便往二楼去找,突然眼前一亮,一具妙不可言的胴体正背着他走来走去,熊熊的欲火,霎时从他裤子里燃烧了起来……

    彤甄的身材,毫无疑问的,是造物者的杰作!

    就像一把上好的小提琴,腰身细,臀浑圆,令人产生无限遐想。

    此刻,他的手指真恨不得是小提琴家的手指,轻抚她凹凸有致的曲线……

    然而彤甄并未感觉到身后有双喷火的眼眸在窥视她,她刚洗完澡,一边走一边用手扯掉怕头发淋湿而绑起来的橡皮圈,然后甩了甩如瀑的长发,姿态十分撩人,使得身后的聂谦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

    听到异声,彤甄惊跳的回过身子,整个人惊吓过度地愣在原地数秒钟。

    就在这短短的弹指时间之内,聂谦的贼眼快速地将她从头到脚梭巡一遍。

    不过养眼的画面,很快就在“色狼”的啐骂声中,消失无踪。

    留下聂谦自己偷偷地以手覆住自己那儿,要它安静……

    隔着门,彤甄气愤地骂道:“你干嘛鬼鬼祟祟地躲在我背后!”

    “这是我家,我高兴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哼!你别得意,我诅咒你长针眼。”

    “是你自己不穿衣服在我的地盘晃来晃去,强迫我看的。”

    “小伟吐奶吐了我一身,我急急忙忙进来洗澡,忘了拿衣服……”彤甄一面责怪自己粗心大意,一面环顾浴室,心中暗叫不妙,她今天早上才把浴巾洗了拿出去晒太阳,现在挂架上只剩下方寸大的洗脸毛巾,还不够她包住屁股,偏偏之前的脏衣服又脱在浴室外……

    想也知道,门外那个猪八戒,一定把她脱下来的衣服藏到老鼠洞去了!

    她该怎么办才好?

    “我回来得真是时候,看来我以后要常常回来突击检查。”

    “你快去帮我把衣服拿来。”彤甄只好硬着头皮要求。

    “我是少爷,你是女佣,你不觉得命令少爷做事,有点说不过去。”

    “那你把眼睛闭上,我自己出去拿衣服穿。”

    “很抱歉,我的眼皮现在罢工,不听任何人使唤。”

    “那你把身子转过去……”彤甄急的乱了方寸。

    “恕难从命。”聂谦发出一连串的奸笑。

    “聂谦!你——”彤甄真想拿个苹果塞住他嘴巴。

    聂谦歹毒的说:“叫我干什么?要我进去陪你鸳鸯戏水呀!”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失误,居然会让她陷入骑虎难下的窘境!

    不过,聪明的大脑适时告诉她解围的办法——以眼泪化危机为转机,根据她大脑对聂谦所做的观察,聂谦自十七岁就兄代母职,一边读书一边照顾聂谨,而且还为了家庭牺牲自己的梦想,由此可见他心地善良。

    心地善良的男人通常都会怜香惜玉,所以哭是她最后的绝招。

    “我求你行行好,去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彤甄哭哭啼啼地央求。

    这一次聂谦是吃了秤陀,狠心的说:“要我帮你也行,不过先讲好条件。”连大脑都救不了她,彤甄认命的问他:“什么条件?”

    “古人说,受人点水之恩,当泉涌以报,我帮你拿衣服,你要怎么报答我?”

    “你想要什么?”

    “算你便宜,一个吻就好了。”

    “你……”尽管彤甄感到生气,但她心灵深处却有相反的感觉。

    说起来真丢脸,二十一岁的窈窕淑女,居然没有君子追求,因为大家都被她傲人的头脑吓跑。然而她毕竟是个健康美丽的年轻女子,对接吻自然有过憧憬,只是从未遇到像聂谦这样让她产生强烈渴望的男人……所以对他提出的要胁,连她的大脑都不表反对。

    “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聂谦气死人不赔丧葬费的激道。

    “我答应你就是了。”听他这么说,彤甄打算一皮天下无难事。

    “别想赖皮,否则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聂谦看穿她的心思警告在先。

    这这这……彤甄哑口无言,她发现自己活像自动送入虎口的小绵羊。

    “你怎么去那么久!”彤甄抗议的说。

    “我不知道你想穿什么内衣!”聂谦把衣服递进门内。

    其实,聂谦去那么久的原因是因为——他鼻血流过多所导致。

    一看到彤甄放在衣柜的内衣和内裤,样式虽平常,白色,纯棉,但他却自动联想到穿在她身上时的画面,甚至偷偷闻了闻,想从中闻到女体的芳香,虽然只闻到柔软精的味道,不过这种偷香的行为照样令他壮情勃发……彤甄穿好衣服,百般无奈地走出浴室,准备实践诺言。

    聂谦也已经换上家居便服,一只手搭在墙上,展现潇洒之姿。

    “快点,我还要洗衣服。”彤甄明明浑身乏力,但说话仍然中气十足。

    “你眼睛瞪那么大,叫我怎么吻你?”

    “天晓得你会不会趁我眼睛闭起来时,来个恶狼扑羊!”

    “我若是想强暴你,刚才我就破门而入了,何必等到现在!”

    “闭就闭!”彤甄咬咬唇,紧闭双眸,一副赴死刑场的痛苦表情。

    聂谦欺过身体,将她背压向墙上,斜偏着头,避开两人鼻子相撞,很自然地将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先是蜻蜓点水式的唇碰唇,企图以温柔吻掉她的紧张,当他感觉到她的唇柔软了许多,他开始进行下一波攻势——

    他伸出舌往芳唇里探,却碰到坚硬如钢的牙齿挡关……

    “把嘴巴张开,让我的舌头进去。”聂谦边吻边诱哄,话说得不是很清晰。

    “什么?”彤甄因为没听清楚,不小心张开嘴发问。

    “乖女孩!”聂谦顺利地进行热吻攻势。

    “啊!”彤甄禁不起他熟练的挑逗,发出怯怯的讶然声。

    “来,你也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聂谦沙哑着嗓子要求。

    彤甄其实仍然没听清楚他说的话,但她本能地学着他的舌探入他嘴里。

    聂谦兴奋地发出呻/吟:“对,就是这样,你学得很好。”

    两人的姿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

    ……

    “不要,我求你不要玩弄我……”彤甄抓住最后一丝力气恳求。

    “我不是玩弄你,我是……”聂谦还来不及诉说爱意,就被楼下的声声呼喊打断。

    今天是星期三,在小学俗称小周末,所以今天只上半天课的聂谨一进门就大声嚷叫:“彤甄!彤甄!你在哪里?”

    两人慌忙地分开,并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各自的房间整理仪容。

    经过那天惨痛的教训,彤甄刻意避开聂谦,已经有一个星期之久。

    这一个星期以来,她经常发呆,一发呆就是两三个小时,不要说女佣的分内事做不好,就连小伟也学会肚子饿哭十分钟仍叫不回她的魂时,靠吸奶嘴,吞口水填肚,或是干脆昏睡节省力气,等聂咏回来再哭……

    彤甄的失魂落魄像传染病一样,使整个聂家陷入前所未有的低气压中。

    大家都变得不爱说话,各做各的事,就连吃饭时间也凑不齐人数。尤其是聂谦和彤甄,两人王不见王,不是有他没她,就是有她没他,整整一个星期两人没同桌吃过一口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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